莫斯科的夜空被霓虹燈渲染得一片迷離，街頭的積雪在燈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暈。保爾、娜塔莎·羅曼諾娃、桑吉爾夫、巴恩斯、喀秋莎、布洛妮婭、希兒、沃爾科娃、達達利亞與諾娜並肩巡邏，腳步聲在安靜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這時，一陣嘈雜的笑聲從前方巷口傳來。
    “嗯？”保爾抬頭，眉頭一皺。
    隻見十幾名混混橫在巷口，穿著皮夾克、帶著刺青、叼著煙，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他們大步走近，擋住了巡邏隊的路，為首一人手插口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用俄語囂張地說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
    喀秋莎皺起小臉：“什麽？他說什麽？”她下意識去摸掛在腰間的小翻譯器。
    布洛妮婭淡淡翻譯：“他說——‘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
    保爾眼神平靜：“我不需要知道你們是什麽人，我隻需要知道——你們想幹什麽。”
    混混老大嗤笑一聲：“我們是犯罪者，我們才不怕你們什麽狗屁天庭警察。”
    說到這裏，他臉色一肅，大聲喊道：“r pyknn r nдy дo kohцa！我是俄羅斯人，我會堅持到底！）”
    喀秋莎一臉迷惑地看向布洛妮婭：“什麽意思？”
    布洛妮婭無奈：“他說，他是俄羅斯人，他會堅持到底。”
    喀秋莎鼓起臉：“真是荒謬！犯罪者還要堅持到底？”
    保爾冷笑一聲，眼神鋒利得像刀：“堅持到底……可笑，你們的‘堅持’，就是破壞法律、傷害他人、敗壞社會，是對真正俄羅斯精神的侮辱。”
    混混老大臉色一變，大手一揮：“兄弟們，上！”
    隻見混混們叫喊著衝了上來，手裏揮舞著鐵棍、折刀、鏈子，眼神凶狠。
    “嘖，真是不長記性。”桑吉爾夫甩了甩脖子，笑得像頭熊。
    “喀秋莎，別怕。”諾娜淡淡提醒。
    “誰怕誰啊！”喀秋莎拉起袖子，眼睛閃著小小的戰鬥火光。
    娜塔莎早已矯捷地繞到混混側翼，一腳踹飛兩人，動作幹淨利落；巴恩斯揮舞著匕首，精準地挑開敵人的武器，反手將他們按倒在地；布洛妮婭指揮重裝小兔擋住撲來的混混，機械臂“砰”一聲，將三人拍翻在地。
    沃爾科娃冷靜地瞄準混混手裏的鐵棍，“砰、砰”兩槍，直接打飛武器，毫發不傷人卻嚇得混混們瞬間腿軟。
    達達利亞笑得像個瘋子，在敵陣中穿梭，水元素長槍飛舞，冷氣卷起地上的雪，瞬間凍住幾人的雙腿。
    希兒提著鐮刀，雖然不主動攻擊，但守護在孩子和受驚的市民前方，如同一把冷冽的屏障。
    混混老大眼看局勢崩盤，眼神一狠，抽出腰間的匕首，猛地撲向保爾。
    “去死吧——！”
    保爾抬手一抓，瞬間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哢嚓”一聲，匕首落地，老大痛得慘叫。
    “你的‘堅持’，到此為止。”保爾冷聲說。
    老大臉色慘白，頹然跪地：“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們是——天庭警察。”保爾眼神堅定。
    一小時後，警車呼嘯而來，把混混們押走。街道逐漸恢複寧靜，圍觀的市民自發鼓起掌，有人甚至激動地喊：“謝謝你們！”
    保爾一一目視這些麵孔，眼神柔和下來。
    喀秋莎走到他身邊，撅起嘴：“哼，什麽堅持到底……這種話也敢亂喊。”
    布洛妮婭推了推眼鏡：“喀秋莎，這就是為什麽你要戴翻譯器。”
    桑吉爾夫大笑：“不過看你揍人那架勢，翻譯器也不算重要。”
    諾娜看向遠方：“混混的堅持是可笑的，但我們守護的堅持，才是重要的。”
    希兒輕聲：“是啊，我們堅持的，是守護。”
    巴恩斯插著手，笑著看娜塔莎：“今晚動作漂亮。”
    娜塔莎淡笑：“你也不差。”
    沃爾科娃收起槍：“下一輪巡邏，我們去哪？”
    達達利亞伸了個懶腰：“隨便啊，反正今晚還有精力。”
    保爾環視一圈，語氣平穩：“回總部報告之後，再繼續。”
    月光灑在這群人的肩頭，他們在夜色中集結成一條堅不可摧的防線。莫斯科的夜，因為有他們，而安穩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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