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已經不是普通的周末了,現在的我變回了服務員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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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又灑在了正在熟睡的周末臉上。陽光的刺激迫使周末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然後弓起手臂擋在了眼睛上。
遮住那刺眼的陽光後周末才艱難地睜開眼睛,迷糊地用餘光打量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布置簡單但十分精致房間並在床被之間後,才懶散地伸了下懶腰,坐起身來。
周末才坐起身子,便因為剛剛的一係列的動作刺痛了頭上的傷口。
周本連忙用手輕撫額頭以此緩解疼痛,也就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頭被包紮著。
“啊……對了,昨晚我好像被一個玻璃給瓶爆頭了來著……”
周末回憶著,待到疼痛緩解之後又重新觀察了一遍這個房間。
石砌的牆壁平整光滑,泛著柔和的光澤。木製的書桌、椅子、床架、衣櫃工藝精湛,紋理細膩,散發著淡淡的木香。
除此之外,房內還有一扇質樸的木門。床靠著的牆上有扇窗戶,陽光透進來,讓房間顯得溫馨雅致。
“我這……又是到哪了?”周末滿心疑惑地從床上跪坐而起,趴在窗戶上,朝著外麵望去。
隻見窗外,一棟棟高矮不一、風格各異的房屋整齊地矗立在街道兩旁。
這些房屋有的屋頂呈尖頂狀,有的則是平頂設計,街道上冷冷清清,人煙稀少,隻有那麽幾個身著樸素布衣的行人正不緊不慢地走著。他們或背著籮筐,或提著籃子。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身披厚重甲胄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他們身上的甲胄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手中握著鋒利的兵器,遠遠望去,就像是電視劇裏經常出現的中世紀騎士一般,威風凜凜,令人望而生畏。
周末記得他昨晚就是在這條街道上遊蕩然後被砸暈的。
“砰!”
就在周未凝望街道時,房間的門被人大力踢開,木門撞到牆上的聲音猶如平地驚雷,給周末嚇了一哆嗦。
“懶小子,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知道起床嗎,啊?”
一個身穿紅色修身絲綢長裙的女子出現在了門口。
女子身材高挑得如同模特一般,那身姿在裙擺的襯托下更顯婀娜。
然而仔細看去,卻能發現她的麵容雖姣好,但眼角處已微微顯露出幾絲歲月的痕跡,看似正值中年。
此刻,這個女人麵露怒意,雙眉緊蹙,一雙美眸瞪著周末,大聲地嗬斥著他。
“……抱、抱歉,我這就起。”
周末瞬間就被這女人潑辣的氣勢鎮住,不明就裏地趕忙下床。
見周末從床上下來。女人發出了一聲冷哼。緊接著,那個女人徑直朝著周末快步走去,毫不客氣地抓住了周末的衣領。
周末的身體地被她拉扯得向前傾去,直麵而來地就是女人帶著怒氣的目光。
“你的頭怎麽樣了?”
這明明是一句關心的話,但從女人口中說出來,卻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還、還有點疼……”被抓住的周末,已經完全被女人鎮住,隻能小心翼翼地回應。
但周末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衣領被扯得更緊。
“疼?你還好意思喊疼,大晚上的嘰裏呱啦的亂叫,擾了老娘喝酒的雅興,給你一瓶子都是輕的……”
聽到這周末瞬間就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
顯然就如女人所說的,自己是被她給砸暈的,現在所在的房間多半就是這個女人的家,頭應該也是她包紮的。
雖然自己是受害者,但眼下這情況好像已經不允許周末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了。
“對不起大姐,我不該大半夜的亂叫擾了您的雅興。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這毛小子一般見識,且饒過我吧。”周末滿臉愧疚之色,聲音都帶著些許顫抖,生怕麵前這個女人不肯輕易放過他。
聽聞此言,那女人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了幾分,她瞪大了眼睛,怒聲道:“大什麽?”
周末被嚇得渾身一激靈,但也瞬間明白這女人也許是喜歡聽好話的主,於是連忙改口道:
“啊,錯了錯了,是姐姐!我一看姐姐您就是人美心善呐。您的容貌,說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為過。
我深更半夜驚擾到了您,您不但沒有狠狠教訓我一番,隻是砸了我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而已。
而且最後竟然還大發慈悲地收留了我,不僅幫我包紮傷口,對我關懷備至。您這般廣闊的胸襟和如海般深沉的度量,著實令小弟佩服得五體投地!
所以呢,像您這樣既溫柔如水又如花似玉,心地善良且寬容大度,容貌和品格都是舉世無雙的大善人,肯定會寬宏大量地原諒我這次無心之失的,對吧?”
周末對著女人一陣猛誇,同時還不停地眨著眼睛,努力做出一副無比真誠的模樣來。
那女人聽後,麵無表情地緊緊盯著周末看了好一會兒,直把周末看得心裏直發毛。
然而就在周末以為自己剛剛那番討好的話全都白說,要大禍臨頭的時候,女人的臉上竟微微露出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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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油嘴滑舌。跟我下來吃飯。”
女人說罷便鬆開手,轉身向樓下走去。
周末如獲大赦,又聽到有飯吃,頓時大喜。
“當真嗎!果然是大善人啊!”
之後周末便屁顛屁顛地跟著女人下了樓。
周末醒來的房間在二樓,二樓除去他剛離開的那間屋子,還有三個房間,它們靜臥在樓道兩側,房門像是用最上等的木材打造而成,紋理細膩而流暢。
樓道的牆壁是精心雕琢的複古磚石,每一塊磚石都嚴絲合縫,磚麵上有著細膩的花紋。
那磚石的顏色猶如被歲月精心調製過,由淺入深的色彩過渡自然而優雅。天花板上垂落著幾盞吊燈,腳下的木地板嶄新如初 ,每一塊木板都散發著淡淡的木香。
周末跟著女人走下樓梯,來到一樓。這裏的空間較為開闊,地麵是平整的灰色地磚,四周擺放著許多桌椅。
但是桌椅的樣式普通,是常見的木質結構,顏色有些黯淡,看得出來質量一般。
這個大廳裏,隻有一處前台格外引人注目。前台裏麵擺滿了各色各樣的酒瓶,那些酒瓶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有晶瑩剔透的水晶瓶,瓶身的花紋細膩而精致,像是出自大師之手的藝術品。
有色彩斑斕的玻璃酒瓶,裏麵裝著的酒液在光線下折射出夢幻般的色彩,有深邃的紅、璀璨的金、神秘的紫。
這無疑是一家酒館,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酒香,那是一種混合了麥芽、果香和香料的複雜味道,讓人心醉神迷。
“別看了,來這邊。”
在女人的引導下周末和她一同走進了前台旁的一扇門。
門內是廚房,牆壁由大塊的灰色石塊堆砌而成,角落裏的爐灶龐大而古樸,爐壁被煙熏得漆黑,爐口還有未燃盡的炭火餘燼,散發著淡淡的溫熱。
旁邊擺放著的鐵鍋形態各異,鍋身布滿了磕碰的痕跡,手柄處被摩挲得光滑無比。
再看那張餐桌,堅實的橡木桌麵厚實而寬闊,桌腿粗壯敦實,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桌麵的中央擺放著一個陶製花瓶,插著幾支花朵。圍繞著餐桌的椅子,椅背有著優雅的弧度。
餐桌上擺滿了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有切好的醬牛肉,紋理清晰,泛著光澤,還有烤得滋滋冒油的豬肋排,色澤微焦,肉香四溢。
水煮豌豆,圓潤飽滿,泛著淡淡的綠,以及烤洋蔥,外皮有些微黑,散發出甜香。然後便是主食,一大籃麵包。
周末早已饑腸轆轆,看到這些食物頓時喉嚨不自覺地滾動,口水在口腔中迅速聚集,差點就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坐下吃飯啊,難道你還想讓老娘拉椅子請你坐嗎?”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邁著大步走向餐桌旁的椅子,那步伐帶著一種豪爽和霸氣。她身上的衣物隨著動作微微擺動,坐下時還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見主人都這麽說了,周末也不再拘謹。他快步走到桌前,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
接著,他便迫不及待地拿去桌上的叉子叉起一塊烤得金黃酥脆的豬肋排,那上麵還滋滋地冒著油,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張嘴狠狠咬了下去,肉香瞬間在口腔中彌漫開來,他一邊嚼著,一邊又用叉子去叉起其他食物,開始大快朵頤起來,那吃相就像是好幾天沒吃飯一樣。
事實上周末確實好幾天沒吃飯了。
“吃得這麽難看,真不知道隨的誰。”
女人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帶著一絲恍然,仿佛思緒正飄在遙遠的別處,這句話就這麽毫無征兆地闖入了周末的耳中。
“啊?”
正在狼吞虎咽吃飯的周末聽到這莫名的話,不禁感到疑惑,手中的動作瞬間停滯。他緩緩地抬起頭,眼中滿是不解。
隻見女人不知何時拿來了一瓶酒,此時那瓶酒已經被喝掉了一半。
女人的臉色微微泛紅,正用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周末,似乎沉浸在了回憶當中。
周末疑惑的反應拉回了女人的思緒。
“你叫什麽?”女人問道。
“我、我叫周末。”
“周末?我叫賽琳娜,是這家酒館的老板。那麽……你昨晚為什麽跑到我家樓下狗叫?”
“額……”
“快說!限你三十個字內說明白。”
“為生計,集貨售,賣貨途,遇凶殺, 遭追殺,逃三天,終回城,身無文,無處歸。”
“……你這是什麽鬼的三字經。”
賽琳娜滿臉黑線,稍加思索後有對周末說道:
“總的來說,就是你現在身無分文,無處可歸了是吧?”對於賽琳娜來說,這種遇險早已是司空見慣。
“是這樣的。”
“想不想在我這幹活,可以包吃住。”
“老板在上,請受屬下一拜。”
周末在知道這是酒館後,心裏就萌生出在這落腳紮根的念頭。所以周末反應極快,在聽到眼前的女人有這個念頭到時候就立刻推開椅子,起身快速的鞠了一躬,深怕賽琳娜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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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在我在工作首先要得會喝酒,想留下,就得先喝過我。”
賽琳娜又不知道從哪裏又拿出了十幾瓶酒。
“這……”周末看到賽琳娜這陣仗,頓時有點猶豫。
“怎麽?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喝不過我一個女人?”
“嗬!開玩笑,我可是千杯不醉,我超會喝的。”
賽琳娜拿起一瓶酒擰開瓶蓋,便遞給周末。周末也是毫無懼意,拿過酒瓶就往嘴裏灌……
清晨,又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正在房間熟睡的周末臉上。陽光的刺激迫使周末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周末捂著比昨天更痛的頭,艱難地起了床。毫無疑問昨天周末喝斷片了。
這時還在想自己到底有沒有喝過賽琳娜的周末突然注意到了書桌上有一套粗布的襯衫和長褲,還有一件可以係在腰間的圍裙。
這分明就是服務員的衣著吧,看來是留下來了,周末心中大喜。
周末趕忙換上衣服,第一天上班可不能遲到,讓老板失望。
周末換好衣服後飛快下樓,也是在前台上看到了正在喝酒的老板。
“老板,早上好!”周末精氣十足地向賽琳娜打招呼。
“這衣服穿你身上還挺人模狗樣的,但現在還早個屁啊,已經是下午了。”賽琳娜瞥了周末一個冷眼,然後又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啊……”
“啊什麽啊,喝是挺能喝,睡倒也是挺能睡的啊,活該你沒飯吃。”
“嗯……”
見周末一副認真反省的樣子, 賽琳娜便決定不再跟他追究這個事。繼而從前台裏拿出一本魔法書還有一根魔杖,放到桌台上。
“這是你的?”
“……是,是我的。”看到這魔法書和魔杖,周末的心瞬間就被提了起來。
“你怎麽看也不像是會魔法的樣子啊,這真是你的?”賽琳娜眉頭微微皺起,眼睛眯起一些,目光緊緊鎖定周末的眼睛。
周末一陣心虛,連忙調整自己的狀態和表情。
“不要以貌取人啊,我會魔法的。”
“是嗎?表演一下。”
周末略加思索了展露魔法的因果利害,最終為了拿回那些東西,決定表演一下。
於是乎周末便順著之前的感覺,站定,深吸一口氣,開始感應體內的魔力,口中快速念起咒語,同時,他將一隻手伸出。隨著咒語的節奏加快,他的掌心之中漸漸浮現出一個拳頭大的火團。
看著周末手中的火團,賽琳娜多少有點驚訝。
“可以了,把你這小火苗收起來吧。”
周末聞言將手指一合,火團便在他手中消失。
“怎麽樣?我就說我會的吧。”
“魔法中的小把戲而已,有什麽好驕傲的,東西你拿去吧。”
周末也不管賽琳娜刻薄的話語,趕忙上前拿過魔法師和魔杖。
“我好像有點後悔收留你了。”賽琳娜悠悠地說著。
“啊……不要啊老板。”
“行了,不想滾就去幹活。”
“是!”
就這樣,周末顛沛流離的日子迎來了終結。
在接下來日子裏,賽琳娜做起了甩手掌櫃,將酒館裏的一切事宜就全都丟給了周末,自己整日悠哉地品酒,有時還強拉周末一起。
而周末在忙碌酒館的事宜之外還盡可能的抽出時間學習魔法,了解和適應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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