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酒館,我特麽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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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仿若一塊無垠的灰色綢緞,從天際邊緣緩緩垂落,絲絲縷縷地將整個世界都裹進了它那朦朧的懷抱之中。
周末領著伊露,腳步急促,鞋跟叩擊著石板路,發出清脆的聲響,不多時,便來到了那扇熟悉得如同老友,此刻卻緊緊閉鎖的酒館門前。
周末微微仰頭,目光帶著一絲眷戀與不安,落在那扇門上,心中似有千般思緒、萬般感慨相互纏繞。
他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漸涼的暮色中化作一團淡淡的白霧。
接著,他抬起手,指節輕叩門板,“篤篤篤”,清脆而有節奏的敲門聲,突兀地打破了周遭的寂靜,驚起了幾隻停在附近屋簷上的飛鳥。
在這陳舊且滿溢著故事的酒館外,周末拖著一副仿佛承載了無數經曆的疲憊身軀歸來。
他的臉上,期待與忐忑交織,像是在等待一場未知的審判。
他對著那緊閉的酒館大門,輕聲喊道:“老板,你在家嗎?我回來了,開個門呐。”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一片令人心焦的死寂。
周末嘴角勉強扯出一抹苦笑,提高了音量,話語中刻意添了幾分詼諧:“老板,你在家嗎?我回來當牛馬了,快開門呐——”
刹那間,酒館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似一陣狂風卷過地麵。
緊接著,周末正麵上方的窗戶被猛地推開,發出“哐當”一聲巨響。
賽琳娜出現在窗口,她的模樣瞧著甚是狼狽,頭發淩亂得如同被暴風雨肆虐過的草叢,衣物也褶皺歪斜,不複往日的整齊。
她的眼神,疲憊與複雜的情緒相互交融,恰似一潭被攪亂的深湖,內心的波瀾洶湧澎湃,仿佛隨時都會衝破這扇小小的窗戶,傾瀉而出。
剛瞧見周末,賽琳娜的眼眶瞬間泛紅,那淚意如潮水般湧上,眼看就要決堤。
可就在這眨眼之間,暴怒卻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猛地將那柔弱的情緒吞噬。
“老板……”周末的呼喊戛然而止,被一聲清脆的“啪”硬生生地截斷。
賽琳娜手中緊握著的酒瓶,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直直地朝著周末砸去。
這場景,竟與他們初見時如出一轍。
所幸周末反應敏捷,猛地向後躍開。
酒瓶在他麵前的地上摔得粉碎,玻璃渣子四下飛濺,冷汗也在這瞬間從他的額頭冒出,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小崽子,你還知道回來!早跟你說過出了這店門,就他媽的給老娘死外邊。不要回來礙老娘的眼。
一去就是十來天,回來報個信都舍不得了是吧。外麵不是好玩嗎,你去了,還回來幹什麽。混蛋,沒良心的白眼狼……滾!”
賽琳娜罵得暢快淋漓,像是要把這些天來心中鬱積的所有憤懣與擔憂都一股腦兒地宣泄出來。
可就在這滔滔不絕的咒罵中途,她的聲音卻猛地哽咽了一下,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喉嚨。
隨後,她重重地關上窗戶,那“砰”的一聲,似是將她與外界的一切都隔絕開來。
周末保持著那發懵的狀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緊閉的窗戶,許久之後,才緩緩回過神來,臉上寫滿了無奈與苦澀,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酒館二樓窗戶之內,賽琳娜背靠著牆壁,雙手緊緊捂住臉,像是試圖遮擋住內心的脆弱。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如同秋風中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
這些日子,她在酒館裏沒日沒夜地酗酒,悲傷、後悔與自責如同三條洶湧的河流,匯聚在一起,將她徹底淹沒。
周末的平安回歸,在她平靜的心湖投下了一顆巨石,驚濤駭浪瞬間湧起,各種情緒相互碰撞、交織,讓她險些在這情緒的漩渦中失控落淚。
她顫抖著拿起旁邊的一瓶酒,仰頭猛灌一口,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打濕了她的衣領。
賽琳娜大口大口地喘氣,試圖讓自己紊亂的心情平複下來。
嘴上雖然依舊毫不留情,但她心裏明白這是上天給了她這一次悔過的機會,她絕不能再讓周末去外麵送死。哪怕是動用武力,也要周末牢牢地留在酒館。
酒館門外,周末被這一頓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會有這樣的情形,也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周末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把心中的緊張與尷尬都一並驅散。隨後他撓撓頭,轉頭看向身旁的伊露,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伊露正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中,聽到周末的話,連忙回過神來,擺手說道:“不會不會,不過也真是沒想到你們的關係會這麽好。”
“啊?雖然關係確實挺好,但就剛剛的情況,怎麽都看不出來吧。”周末苦笑著回應,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困惑。
“你的老板生氣是因為你走後杳無音信,她太擔心你了。你沒發現嗎?她剛剛都快哭出來了。”伊露輕聲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洞察世事的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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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能吧。”周末撓撓頭,仍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還真是木頭。算了,我們接下來怎麽辦?”伊露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放心。我知道的,我這老板是刀子嘴豆腐心。隻要跟她服軟,說幾句好話就好了。”
周末調整了一下狀態,清了清嗓子,繼續朝酒館喊道:“老板,我知道錯了。這些天沒能及時回來是因為……額,有點複雜。你開個門我進去跟你慢慢講。”
然而,酒館裏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好似一座寂靜的空穀,吞噬了他的聲音。
“老板呐!您不知道,這幾天我對您的思念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離開您之後才知道有老板的孩子像塊寶,沒老板的孩子像根草。”
周末扯著嗓子喊著肉麻的話,那聲音在暮色中傳得老遠,可酒館的門卻依舊緊閉,如同一位沉默的巨人,對他的呼喊無動於衷。
周末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裏,心中一橫:“不理我是吧,既然如此,那就比比誰的臉皮厚吧。”
周末再次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他的胸腔中鼓蕩,隨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道:
“老板!”
“快開門,老板!”
“老板!”
他喊了許久,嗓子都開始變得沙啞,可那酒館的門卻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紋絲不動。
周末咬了咬牙,決定使出殺手鐧,他繼續喊道:
“媽!”
“快開門啊!媽。”
這一喊,把一旁的伊露驚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滿臉的不可思議。
看到伊露的反應,周末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媽,快開門,我給你帶兒媳婦回來了。”
“快開門呐,是兒媳婦啊……”
伊露頓時滿臉通紅,那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她局促地站在那裏,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而這一招卻出奇地有效,酒館大門“砰”的一聲打開,一個酒瓶隨之飛了出來。
周末早有準備,他微微側身,穩穩地接住酒瓶,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笑嘻嘻地看著賽琳娜。
“狗叫什麽?誰是你媽,不要臉的東西。”賽琳娜罵道,可那話語中卻少了幾分先前的憤怒,多了一絲嗔怪。
她看著周末那賤賤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目光隨後移到紅著臉的伊露身上,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著。
“都進來啊,還嫌臉丟的不夠多?”賽琳娜轉身走進酒館,那背影看似瀟灑,卻又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嘿嘿,我就知道老板是最通情達理的。”周末笑著,伸手拉過伊露的手,那手心裏滿是汗水,他卻渾然不覺。
兩人一同走進酒館,那扇門在他們身後緩緩關閉,像是為一段新的故事拉開了帷幕,又似將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都隔絕開來,隻留下酒館內那一方充滿未知與溫暖的小天地。
進入酒館後,三人圍坐在那張有些年頭的餐桌旁。
賽琳娜的眉頭依舊緊緊皺著,胸脯劇烈地起伏,顯然餘怒未消。周末小心翼翼地看著她,開始講述這些天的經曆。
“老板,您聽我說,我這一走確實是有大事。那魔狼在附近的村莊肆虐,我怎能坐視不管?
到了村莊,好家夥,那一片狼藉,家畜都被咬傷咬死。我和村民們一起跟魔狼鬥智鬥勇。好幾次差點就被它那鋒利的爪子給傷到,不過好在最後總算是把它給擊退了。”周末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當時的場景。
賽琳娜冷哼一聲:“你倒是能耐了,出去當英雄,把這酒館全扔給我。”
周末趕緊討好地笑著:“老板,我知道錯了,我這心裏一直惦記著酒館,惦記著您呢。您看我這不是一忙完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說著,他給賽琳娜倒了一杯酒,雙手遞到她麵前。
賽琳娜白了他一眼,接過酒一飲而盡。這時,她的目光轉向伊露,眼神裏帶著審視:“這姑娘是怎麽回事?”
周末撓撓頭:“哦,忘了介紹了。她叫伊露,其實她不是我媳婦,是我在村上結識的朋友。她人特別好,也很勤快。您看咱酒館最近忙起來人手也不夠,能不能讓她留下來在酒館工作呀?”
賽琳娜皺了皺鼻子:“我這酒館又不是收容所,憑什麽留下她?”
周末苦苦哀求:“老板,您就當是幫我個忙。伊露很能幹的,她可以幫忙打掃、招呼客人,肯定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賽琳娜沉默了一會兒,雖然還是一臉的不滿,但還是擺了擺手:“反正這酒館我也懶得管,你自己看著辦。不過先說好,要是她幹得不好,立馬走人。”
聽到這話周末就明白賽琳娜是不打算追究他去冒險的事了,於是周末興奮地連連點頭:“謝謝老板,您最好了!”
“哼,現在知道我好了,早幹嘛去了。外麵也去了,以後就好好的留在酒館。”
賽琳娜佯裝惱怒地說道,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她內心深處對周末歸來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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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末剛要開口辯解,卻被賽琳娜猛地一拍桌子給嚇了回去。
“你還想出去是嗎!”賽琳娜的聲音陡然提高,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嗯。”周末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地應了一句,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
“那你現在就滾出去。”賽琳娜的語氣愈發強硬,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別啊,老板。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周末急忙說道,臉上滿是無奈與祈求。
“你就敢保證下次不會出意外?”賽琳娜皺著眉頭,眼神裏的擔憂清晰可見。
“……”周末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無法給出這樣的保證。
“真是鬼迷心竅了。不準再去了,聽到沒有?”賽琳娜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力。
“……知道了。下次一定。”周末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唉……你吃飯了沒有?”賽琳娜的語氣緩和了下來,眼神裏多了幾分關切。
“還沒呢,我好像一天都沒吃飯了。”周末老實地回答道,臉上掛著一絲討好的笑,試圖緩解這略顯緊張的氣氛。
賽琳娜輕哼一聲,站起身來,看了伊露一眼說:“你,跟我來廚房。”
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眼神裏卻有著一絲好奇與審視,似乎想要在廚房的相處中更多地了解這個突然出現在周末身邊的女孩。
伊露有些緊張地看向周末,周末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她才起身跟著賽琳娜走進廚房。
賽琳娜站在灶台前,雙手抱胸,眼睛上下打量著伊露,“你會做飯嗎?”
伊露微微點頭,“會一些,賽琳娜老板,我可以幫忙打下手。”
賽琳娜扔給她一把青菜,“先把菜洗了。”
伊露趕緊接過青菜,走到水槽邊認真清洗起來。賽琳娜在一旁看著,一邊切著肉,一邊看似隨意地問:“你和周末在村裏是怎麽認識的?”
伊露手上動作不停,回答道:“當時魔狼襲擊村莊,我被魔狼追著跑,是周末出現救了我。後來他在村裏幫忙抵禦魔狼,我們就漸漸熟悉起來了。”
賽琳娜切肉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呢,為什麽跟一個認識幾天的生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城鎮?”
伊露抬起頭,眼神真誠地說:“我……我想報答周末的救命之恩,同時……想留在他身邊。”
賽琳娜沒有說話,鍋裏的油熱了起來,她把切好的肉放進鍋裏,頓時發出“滋滋”的響聲。
她翻炒著肉,又問道:“你有什麽特長或者擅長的事嗎?除了洗個菜。”
“什麽雜活我都會幹,還會一些醫術……”
“會醫術?”賽琳娜挑起了眉,手中的鏟子頓了一下,“那你說說,都能治些什麽病?”
伊露擦了擦手,認真地回答:“一般的傷病我都能處理,比如傷口包紮、止血,還有些常見病症的診治,像風寒、發熱之類的。在村裏的時候,村民們有個頭疼腦熱都是我幫忙照料的。”
賽琳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老板,我會努力做好酒館的工作的,絕對不給您添麻煩。”伊露乖巧地回應。
賽琳娜把炒好的肉盛出來,又把洗好的青菜放進鍋裏,繼續說道:“酒館怎麽樣都好……要不你把周末拿下吧,最好把他迷的走不出酒館,這樣也不算白白收留你。”
伊露聽到這話,臉瞬間漲得通紅,手中正洗著的盤子差點滑落。“老板,您……您這是什麽意思?我和周末隻是朋友關係,我從未有過那樣的想法。”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神中滿是羞澀與慌亂。
賽琳娜輕輕哼了一聲,“朋友?我看你看他的眼神可不像隻是朋友。要是你倆能成,也算是一件好事,省得他整天想著往外跑,去冒那些不必要的險。”
伊露低著頭,沉默了片刻,小聲說道:“老板,我知道您是擔心周末的安危,我不希望自己成為周末的囚籠。而且感情的事不能強求,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能……循序漸進一些……”
賽琳娜微微皺眉,似乎對伊露的回答不太滿意,“算了,反正這個辦法也不見得會有用。你隻要記住,在這酒館裏,別給我惹麻煩就行。”
“我明白,老板。我會努力的。”伊露堅定地點點頭。
賽琳娜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專注地炒著青菜。不一會兒,飯菜就做好了。賽琳娜把飯菜端到餐桌上。
周末早已在外百無聊賴,看著端賽琳娜瞪了他一眼,“少貧嘴。趕緊吃,吃完好好休息,明天開始都給我好好幹活。”
周末和伊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絲輕鬆,然後坐下來開始吃飯。
這頓飯吃得很安靜,卻也有著一種別樣的溫馨,仿佛在這動蕩不安的世界裏,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避風港。
隨後,夜已漸深,三人準備休息。
賽琳娜雙手抱胸,毫不留情地說:“我這可沒多餘的房間給這姑娘,周末,你自己想辦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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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末微微張嘴,臉上露出一絲為難與驚愕,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奈,視線在賽琳娜和伊露之間遊移了一下。
他心裏清楚,賽琳娜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但讓伊露就這麽無處安身,實在不是待客之道,更何況伊露還是因為他才來到酒館的。
“啊什麽啊?我去睡覺了,自己想辦法。”賽琳娜絲毫不為所動,轉身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她的步伐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周末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帶著伊露往自己在酒館的房間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撓了撓頭,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伊露,你別介意啊,老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晚你先在我房間將就一下,我睡地上就行。”
伊露紅著臉輕聲說:“嗯,已經很麻煩你了,謝謝你。”
周末帶著伊露走進自己的房間,房間不大,卻充滿了他生活的痕跡。
一張簡單的床鋪靠著牆邊,角落裏堆放著一些他平日裏收集的小物件,有幾枚造型奇特的硬幣,還有一根不知從哪裏得來的漂亮羽毛。
周末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床鋪,將僅有的一個枕頭放在床頭,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伊露說:“伊露,你睡床上吧,我在地上鋪點東西就行。這房間雖然簡陋了些,但還算幹淨。”
伊露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絲暖意,輕聲說道:“周末,這樣不太好吧,怎麽能讓你睡地上呢。”
周末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是女孩子,理應睡床。我皮糙肉厚的,睡地上沒問題。”
伊露拗不過他,隻好慢慢坐到床邊。周末則在地上找了幾件舊衣服鋪好,躺了上去。
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沉默,房間裏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過了一會兒,伊露打破了沉默:
“周末,你和你老板的感情真好,雖然她總是罵你,但我能感覺到她很在乎你。”
周末笑了笑:“是啊,老板雖然表麵上凶巴巴的,但其實一直都很照顧我。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她了,在我心裏,她就像我的親人一樣。”
伊露輕輕“嗯”了一聲,又說:“那我以後在酒館裏做事,會不會給你添麻煩呀?”
周末翻身坐起,看著她認真地說:“怎麽會呢?你能留下來我很高興。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的,而且有你幫忙,老板也能輕鬆一些。”
伊露被他的話鼓舞,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那我一定會努力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賽琳娜的腳步聲,她在門口停了一下,大聲說道:“周末,明天早點起來打掃酒館,別想著偷懶!還有那個伊露,我會好好觀察你的,要是不符合我的要求,可別怪我不客氣!”
周末對著門口喊道:“知道了,老板,您放心吧!”
伊露也緊張地應了一聲:“好的,賽琳娜老板。”
腳步聲漸漸遠去,房間裏又恢複了安靜。周末重新躺回地上,對伊露說:“快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伊露躺了下來,望著天花板,心中既有些忐忑又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在這個陌生又溫暖的小酒館裏,她知道,自己的新生活即將開始,而身邊的周末,也將成為她這段生活中重要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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