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赴風竹,任務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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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又拿出另一隻簪子,然後把簪子折成了兩半。
果然,簪子裏麵是空心的,裏頭塞著一張白色小紙條。
慕雲舒打開紙條一看,空白的,什麽都沒有。
把空白的紙條攤平,慕雲舒快速找來一根毛筆,然後把另一隻沒有被折斷的簪子身上的花紋一點一點的畫在那空白的紙條上。
這是她和慕之銳傳信時所用的方法,其實她並不知道慕之銳從哪裏弄出來這種特殊的紙條,隻有畫對了符號,再泡到水上紙才會顯示出最初寫到上麵的文字。
這樣的話,即使被納蘭無缺拿到了,他也隻會看到一片空白。
在剛才慕雲舒看到了這兩隻簪子一隻滿身花紋另一隻卻沒有一點花紋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肯定是有一隻簪子是被塞進了東西。
等畫完了之後,慕雲舒把紙條丟進茶杯裏,茶水把紙條上的墨水給稀釋一瞬間整杯茶水都變成了墨黑色。
慕雲舒拿出紙條對著燈火一看,隱隱約約能看到紙條上僅寫有的三個字:殺莫絕。
莫絕?
慕雲舒揮手便把手中的紙片化作了灰飛,她努力回想了一遍卻發現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根本就沒在她的記憶中出現過。
不過,慕之銳不是派他的手下去幹這件事而是交給了她,那就說明這個叫莫絕的人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
雖然吧她也不是不幹,但至少也給她點別的信息好嗎,不然這天下之大,她去哪裏找這麽一個人,總不能逮著個人就問:哎,你是不是莫絕?
算了,慢慢來吧。
慕之銳這個時候給她這個任務,那麽莫絕這個人就很有可能在風竹。
看來,此去風竹,也不見得會太平。
第二日,慕雲舒和納蘭無缺早早就出發了。
風竹離雲宸幾千公裏的距離,如果是趕馬車走大路的話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好在這些年兩國的生意人口來往越來越多,所以已然也就走出了許多不大不小的捷徑。
這些捷徑,多則五六日少則兩三日便可從雲宸國的京城到達風竹國皇城。
風竹國,皇城。
今日的皇城比往日的熱鬧上幾分,隨便任何一條街都擠滿了人,每一棵樹上和房梁上都高高掛著許多紅彤彤的燈籠,一眼望去,除了人山人海,就是萬裏豔紅。
今天百姓們都特別的高興,今天是五月初四,端午的前一天,是他們的皇帝二十四歲的誕辰,皇帝三年辦一次誕辰宴會,所以自然是很重視,每個人都往皇城跑希望自己也能沾上一點他們皇帝的喜氣。
相對於納蘭無缺,祁昊這個皇帝更加得民心,雖說祁昊繼位不到十年時間,但是卻能治理好如此大的風竹,體恤百姓,運用賢臣,還十分的親民,幹練聰慧。
雖然說前些日子裏不知這個皇帝是怎麽了突然把後宮裏的嬪妃都給休了,為此還鬧到了朝堂之上,不過即便是如此也不影響百姓心裏對祁昊已經形成的根深蒂固的畏懼和信仰。
祁昊對於這些百姓而言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隻要他們衣食無憂其他的事他們才不多理會,最多也就是粗菜淡飯後的幾句閑言碎語,影響不大。
如今祁昊誕辰,舉國同慶。
雖說此時才剛剛踏入辰時,天色卻早已發亮,街道上早已人來人往,各種吆喝聲叫賣聲交談聲歡聲笑語連綿不斷。
甚至很多地方都鋪起了紅毯子,希望明日他們的皇帝能經過他們家門的紅毯而給他們帶來福運和財運。
而如今的皇宮,更是為了準備好今天的宴會,各個宮的宮女太監早早的便忙活起來了。
“哎,看這熱熱鬧鬧的樣子,我都好久沒見過咱皇城如此熱鬧了,是吧,陛下。”
在一家酒樓的包間內,兩名男子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一人甚是悠閑的感歎出聲。
這兩人便是風竹皇帝祁昊還有侯爺夏然。
祁昊撇了夏然一眼,道:“是嗎,如果你之前成婚的時候肯宴請四方,可能比我這更加熱鬧不是麽。”
“咳咳。”
見祁昊這麽的就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夏然咳了兩聲,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正義凜然的回道:“你也知道,小梅兒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怕麻煩,成親嘛,最主要的是兩個人開心就成,不過可惜了,我這好不容易成婚了,你不來湊湊熱鬧就算了,卻有空跑去參加別人的婚禮。”
雖然並不是在同一時間,但是風竹和雲宸距離遙遠,不走捷徑也要花一個多月時間,所以這來來回回的,祁昊可不就錯過了他的婚禮了。
一聽到別人的婚禮,祁昊就很煩躁的皺了皺眉。
曾經他也認為那不過是別人的婚禮,後來他回到風竹後越來越覺得那雲宸的皇後不對勁。
雖然那時候慕雲舒麵對他猶如麵對陌生人一樣,實在是看不出他們兩之前認識,但是越是這樣,祁昊就越覺得那是慕雲舒故意這麽做的。
不過他不相信慕雲舒能這麽快就忘記這一段仇恨了,所以一時間沒能認出來。
直到他見到了另一個人,才知道,慕雲舒真的就是祁雲舒,他們都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不甘的是,她卻已嫁為人妻,而他也早已有了家室。
見祁昊不接話,夏然又道:“不過,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懂你要幹什麽,雖然我也不喜歡女人多的地方,但是你一下子把那些女人全部都趕跑了,一些大臣可不甘心自己的女兒或者姐妹就這麽被掃了臉麵。”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我也討厭女人。”祁昊不想聊這個話題,所以就順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夏然也看得出來祁昊的不悅,所以也乖乖的閉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不過,討厭女人?他之前怎麽不見得祁昊有任何討厭女人的表現啊,雖說他子嗣不多,給他誕下子嗣的女人也不多,可祁昊之前不也三天兩頭就召他的嬪妃侍寢麽。
而近兩個月他倒是沒聽說過祁昊有讓任何一個嬪妃侍寢,難不成受了什麽刺激轉性子了?
“你這是什麽眼神。”祁昊很不滿的掃了夏然一眼,然後一把奪過他麵前的酒杯,把杯子裏的酒全部倒在地上,“我讓你做的事都辦好了?那些使者都來了都安排好了?你怎麽還有空在這裏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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