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了個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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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申明:之前不是發了個“上”在站內,但是想到後麵真的需要這個,就想把下補在這裏(本來想都發當福利寶子們就不用shua廣告,但是平台不讓),最後根據協商,現在糖了個糖全部在長篇上架,短篇換成另一篇言情文,之後標題標簽皆會更改。
《關於84自己“抄”自己被製裁了,這篇文下架完又複活》
說實話84這幾天是有點崩潰的,哭了幾回申訴了近十次才成功打贏複活賽,這本書真的算我個人的精神支柱了。
昨前兩天一直不過,被洋柿子那邊卡著折磨導致84之前的好了的抑鬱症不幸複發,這幾天都非常難受(╥╯╰╥),我爭取把糖了個糖全集更完,然後進入一個月的精神治療(停更一點時間),希望六月帶著第二卷精神的歸來。(雙手合十)
真的有點喜極而泣,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好好的把這本書寫完,然後老老實實開原創。(?? )
——
王麵後退半步,戰術靴後跟撞到阮皎年隨意脫在椅邊的運動鞋。
那雙鞋帶打著奇怪的雙環結,讓他想起集訓時期教新生的繩結法。
"實戰中沒人會給你重擺沙盤的機會。"他彎腰撿起她的鞋,鞋尖朝著門口擺正。
警報器毫無預兆地尖嘯,模擬空襲的紅光潑滿牆壁。
阮皎年本能地縮肩,王麵的戰術筆已經橫在她耳側,筆尖戳碎了虛擬彈片的投影。細碎的藍光裏,她聞到他領口殘留的幹淨氣息,是新換的沐浴露特有的味道。
"呼吸。"他的斥責被警報聲削去棱角,"你抖得像剛入新兵營的菜鳥。"
雖然她就是菜鳥。
"是老師上衣拉鏈反光太晃眼。"阮皎年嘟囔著。
“對了,這個。”她指了指某處,“聽不懂剛剛的解釋思密達。”
王麵揉了揉額角,無奈道:“沒事,我再講一遍。”
第十遍。
“沒聽懂關於……”
王麵用筆尾輕敲阮皎年腦殼,“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阮皎年一本正經,“我可沒有。”
她確實是故意的,但她也確實分別找出了十個點進行質詢,逼王麵再講。
這是實力。
沙盤突然傾斜,微型建築物雪崩般滑落。
阮皎年去抓戰車模型的手被他截住,掌紋相貼的瞬間,戰術筆滾落在地。
窗外的晚霞正巧燒到最豔,把她的耳廓染成半透明的瑪瑙色。
走廊傳來旋渦的談笑聲,王麵退開時帶倒了沙盤邊的檸檬水。
冰塊在夕陽裏慢慢融化,水漬漫過她鞋底的雙環紋,像給那個秘密繩結鍍了層金邊。
"明天加訓兩小時。"他甩開戰術板電源,牆上的作戰圖應聲熄滅。
阮皎年彎腰撿起鞋底濕漉漉的鞋。
可惡的濫用職權。
part18
時間節點:王麵帶人的第14天。
第五次扣響空槍的刹那,鬆木冷香混著刺鼻的火藥味漫過頸側。
阮皎年尚未回神,身後人已覆上她握槍的手,作戰服布料在晨霧中發出細響。
王麵食指壓著她虎口調整角度:"風向修正2.7度。"<陰影。"阮皎年突然後仰,後腦抵住他鎖骨,"會影響彈道計算嗎?"
移動靶恰在此時彈出,子彈偏離預設軌跡,卻精準擊翻王麵昨日留在觀察窗的紙杯。
王麵神色淡淡:“看靶。”
發令者泛紅的耳廓卻背叛了冷硬的聲線。
part19
時間節點:王麵帶人的第14天。
夕陽把攀岩牆染成橘色,阮皎年懸在十米高空,戰術手套的鎂粉簌簌飄落在王麵肩頭。
他握緊保護繩的手背青筋微突,視線追著她晃動的馬尾——那纏著根純白發帶,耀眼的驚人。
"右上方岩點鬆動。"王麵收緊繩索,聲音比平日低啞三分。
阮皎年卻突然鬆手後仰,整個人懸在安全繩上晃向他。防風鏡被她拉上額頭,露出被熱氣蒸紅的眼尾:"隊長的心率帶報警三分鍾了,不處理嗎?"
繩索猛然繃直,她往下滑落。王麵本能地抬手托住她後腰,戰術服下透出的體溫燙得驚人。
"抓緊主鎖。"
阮皎年卻解開快掛鉤,任由自己墜入他臂彎。墜落的風掀起她額前碎發,唇瓣堪堪擦過他耳尖。
“免免!”她輕快的聲音在王麵耳畔響起,“這個稱呼怎麽樣?”
夕陽穿透雲層,將他們的影子釘在岩壁上。
攀岩牆頂的明燈開始工作,她在強光裏突然仰頭。王麵下意識收緊保護繩,唇峰擦過她飛揚的發帶。
三十米下的訓練場傳來隊員們的喧鬧,而懸空的世界隻剩下安全繩絞緊的吱呀聲,像誰悸動難抑的心跳正在漏拍。
part 20
時間點:王麵帶人的第15天
月光淌過生鏽的拖拉機,王麵用鞋尖撥開幹草堆,手電光斑裏閃過幾縷銀色毛發。穀倉深處忽然傳來細弱的嗚咽,像小貓又像嬰兒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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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負責找海境的夜啼妖幼崽。
說是單獨教學,其實更像是約會。
"王老師聽過夜啼妖的傳說嗎?"阮皎年突然從背後湊近,輕柔的呼吸掠過他耳廓,"它們會模仿迷失孩童的哭聲。"
大抵是叫了大半年的習慣,阮皎年出口還是習慣叫老師,這令王麵偶爾感到不爽。
不過阮皎年倒是把這當成了某種情趣。
王麵也就隨她去了。
此刻,王麵冷靜忽略掉那被刺激得一陣戰栗的皮膚反饋,側目掃向她:“所以?”
阮皎年指尖亮起微光,在空氣裏畫出發光的軌跡,"不過這次...或許是個需要抱抱的小可憐?"
王麵手電掃過她狡黠的笑臉:"你上次說需要抱抱的"小可憐",給我的鬥篷添了兩道口子。"
"哎呀,那是食人魔寶寶嘛。"她晃著不知從哪摸出的奶瓶,淡紫色液體在玻璃壁碰撞,"這次真的是無害款——"
淒厲的尖嘯打斷話音。黑影從草垛頂撲下,阮皎年旋身把奶瓶塞進怪物嘴裏,順勢撞進王麵懷裏:"真理說現在該你喊咒語了!"
王麵單手箍住她腰肢後退,另一隻手甩出銀質捕網:"你是指這種裝神弄鬼的咒語?"
他低頭對上她發亮的眼睛,"比如...阮皎年再不躲開就要被神秘口水滴到?"
夜妖在捕網中縮成黑貓大小,阮皎年戳著它濕潤的鼻尖:"看,它眼睛裏映著某人說謊時的喉結顫動哦。"
隨後她突然拽過王麵衣領,"你剛才是不是偷偷用了時間減速?"
"怕某位真理使者摔斷腿。"他拍掉肩頭的草屑,指尖殘留她腰間的溫度,"畢竟菜菜的草莓創可貼用完了。"
阮皎年從工裝褲口袋掏出個鐵盒晃了晃:"最後一枚,換你口袋裏的糖不過分吧?"
【假麵】的人和她接觸久了都知道她嗜甜如命。
沒等他反應,阮皎年已經摸走他戰術包側袋的糖盒,"真理告訴我,有人每天往這裏補三顆糖..."
夜風卷來遠處犬吠,她忽然把黑貓夜妖塞進他懷裏:"收養代替上交?"
"想得倒美,就算不交給守夜人…你明知道我對貓毛過敏。"王麵僵著胳膊,看那小獸蹭他手背。
"所以才說這是"無害款"啊。"她變魔術般拎出抗過敏噴霧,"我改良了有一段時間的配方,你別動。"
冰涼的霧氣混著她指尖的暖意落在頸側,王麵喉結滾動:"你什麽時候..."
"從你將流浪貓拎到安全區時連打的三個噴嚏開始?"阮皎年突然貼近,嫻熟的卸下麵具,用噴霧瓶抵住他下巴。
穀倉頂棚的破洞漏下星河,懷裏的夜妖發出呼嚕聲。王麵忽然握住她手腕:"猜我昨天看沒看到你筆記最後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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