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鳶後有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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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鳶後殷勤道:“今日拓石長老來我這裏,拿走了令牌,說你有用,我心中不安隻得喚你前來詢問一二。”
    蘇魔羽聽了這話,心中瞬間一緊,目光不自覺的向白澤投去。
    白澤感受到蘇魔羽的詢問,並未理會:“鳶後有何不安?”
    鳶後被白澤這一反問,愣了愣:“先前你不在,魔界又突然大開,我怕拓石長老借你名號。”
    白澤卻冷笑道:“鳶後不安的,難道不應該是對我母親之事嗎?”
    鳶後沒想到當著蘇魔羽的麵,白澤會如此發難,倒吸一口涼氣,勉強扯出一個笑:“澤兒身子有沒有好一些了?”
    白澤不耐道:“我這身子同廢人沒什麽區別,何來好不好一說?”
    蘇魔羽聽了這話,瞬間坐立不安,本來成人禮之事就是她心中的一道坎,更何況世人皆知白澤因進了冰室後便損了根基,險些不能修煉,還無比俱寒,如今更是...
    鳶後聽了這話,一時間也不知如何作答,都說白澤如今已沒有了同房的能力,奈何這話卻不能明說,隻得悻悻然道:“隻要稍微好些,在多加調理,日後...”
    “鳶後可還記得成人禮之事?”白澤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鳶後的話。
    鳶後微微愣神,片刻才道:“澤兒怎麽突然提起此事?”
    白澤將手中茶杯放下,不緊不慢道:“恰好今日蘇大小姐在此,那我便一並說了。”
    蘇魔羽一直未曾言語,聽了白澤這話,頓時心亂如麻,手也不自覺抓緊了扶手。
    鳶後心中愈發不安起來,怎麽都覺得今日白澤舉止頗為怪異。
    “當年,我不過孩童時期,得你照拂,過的還算可以。”說到這裏白澤看向鳶後,冷哼一聲。
    繼續道:“我本欲放下心中芥蒂,奈何天公不作美,竟讓我聽到了你與白起的齷齪行徑!”
    鳶後聽了這話,愈發疑惑,不由道:“澤兒何出此言?”
    白澤冷聲道:“你與白起合計對外宣稱我母親病重,而實情你們敢說嗎?”
    鳶後瞬間想起,多年前,逐月離開之際逼得她與白起二人立下血誓,絕不將她的行蹤暴露,鳶後一時不禁失語。
    蘇魔羽見狀,心中不由得打鼓,難道鳶後當真就是害死白澤母親的凶手?
    白澤見鳶後不說話,隨即看向蘇魔羽緩緩道:“成人禮之事,想來蘇大小姐還記憶猶新。”
    蘇魔羽被白澤那冷冽的目光,驚得垂下了頭,唯有嘴角微微顫抖卻沒吐出一個字。
    白澤冷笑:“我本想在成人禮上刺殺鳶後,奈何從小與我一同長大的你!還是向那權勢低了頭。”
    白澤輕輕搖著赤炎扇,帶著些許玩味的表情,看著麵前沉默不語的二人。
    半晌,“唰”的一聲,白澤將赤炎扇收起:“此事,我本不欲與你計較,你自小便要強,想要追求更好些的日子,並無過錯。”
    “隻是你萬萬不該,往後多年,一直糾纏於我,令人厭煩!難道這世間所有非得同你所想一般才算如你願嗎?”
    白澤的話,好似一把利刃,狠狠紮在蘇魔羽心頭。
    蘇魔羽麵色瞬間變得煞白,微微抬起頭看向白澤,那雙清冷無比的眸中閃著急切的光芒,正欲開口辯解。
    白澤卻突然出言打斷了蘇魔羽的話:“蘇大小姐,莫不是要說自己當時鬼迷心竅?”隨後譏笑一聲。
    蘇魔羽那快要溢出地話,生生咽了下去,暗自思忖起來,白澤當真是與她一同長大之人,對她所言所行,無不了如指掌。
    鳶後在一旁聽著,也想起了當年蘇魔羽當時將此事告知白鴛,才讓白澤遭此大難,心中說不上什麽感覺,一方麵也看不上蘇魔羽背叛白澤,一方麵又感慨沒讓白澤釀成大錯。
    屋內兩人皆不出聲,白澤卻自顧自地倒了杯茶給鳶後:“鳶後嚐嚐?”
    鳶後不明所以,隻當白澤給她敬茶,抬起茶杯就要飲下,一旁的蘇魔羽不知為何急忙上前將鳶後手中杯打落:“白澤,你莫要做糊塗事!”
    白澤搖了搖頭,輕歎了口氣:“蘇大小姐,這是覺得我在茶杯裏動了手腳?”
    蘇魔羽卻緊咬著嘴唇不肯出聲,鳶後連忙打圓場,起身重新為自己斟了一杯茶:“羽兒這是關心則亂。”
    就在鳶後要飲下時,白澤目光緊緊盯著蘇魔羽,果然蘇魔羽再次將鳶後手中茶杯搶走。
    白澤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魔羽,冷聲道:“我果真沒看錯你。”
    然後白澤當著蘇魔羽的麵,自己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鳶後皺眉看著蘇魔羽,隨口厲聲道:“蘇小姐逾越了。”
    蘇魔羽這才反應過來,茶水並沒有毒,隻得微微欠身道:“是羽兒唐突了。”
    白澤見蘇魔羽坐了回去,這才緩緩道:“鳶後可知無冥海底那條玄蛇?”
    鳶後不解道:“澤兒怎麽突然問起此事了?這天下何人不知,此玄蛇乃是那時魅魔尊當年豢養的魔寵,如今算是凶獸了。”
    白澤不在意道:“鳶後可知如何能得到此玄蛇的蛇血?”
    鳶後聞言,臉色大變:“澤兒你想做什麽,此凶獸可萬萬不能招惹,我記得長老當年帶著我與主子一同前往無冥海地,幾經波折三人險些喪命在海底。”
    白澤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繼續追問:“哦?鳶後去過。”
    鳶後柔聲道:“當年長老不知為何,說需要這海底玄蛇的血,當時主子也聽命於長老的話,便帶著我一同前往。”
    白澤緊盯鳶後的表情,急切道:“那可有取到?”
    鳶後隨即輕笑:“長老是何人物,自是取到了。”
    白澤不知為何,扯出了難看的笑:“有一日我翻閱古籍,無意中發現,海底玄蛇的血乃是世間至寒之物,使用得當,可煉製劇毒。”
    鳶後聽了這話,沉思片刻道:“此事我並不知曉,當年我也問過主子,主子說她也不清楚長老要這蛇血作何用。”
    白澤目光在鳶後麵上,來回審視了個遍,見鳶後毫不知情的模樣,便不再追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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