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這個人?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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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怔愣之間,一群人上了樓梯,來到包房門口。
    “怎麽不說話?”向傑薄唇輕抿,麵露輕蔑之色,“難道本少爺說的不對,你們手裏根本沒有銀錢,而是,聚眾來吃霸王餐的?”
    “小二,沒聽到向少爺的話嗎?還不快去找你們掌櫃的過來,”馮亮陰惻惻地盯著紫五郎,“這就是一群泥腿子,專門吃霸王餐的。”
    那眼神陰冷得就像毒蛇一般。
    如果不是這一家子人,他馮亮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如同過街老鼠一般,就差人人喊打了!
    小二猶豫著沒有動。
    “小二,”趙江河也站了出來,指著向傑裝腔作勢地說道,“這位是北元鎮鎮守家的公子。”
    “見過向公子。”小二趕緊行禮。
    他今天運氣可是不大好啊。
    “哼,”向傑冷哼一聲,“你們這群泥腿子,平日裏在地裏刨食吃就行了,怎麽配與本少爺共處一室?”
    “來人,把他們趕出去,今天這福源酒樓有少爺我就沒有他們。”向傑囂張地說道。
    小二見大事不妙,趕緊下樓去找掌櫃。
    “喲,這哪裏來的瘋狗?”王楚歌搖晃著圓滾滾的身體,站了起來,“吠得本公子耳朵都嗡嗡的。”
    王楚歌邊說邊吊兒郎當地掏了掏耳朵。
    “這福源酒樓本就是五湖四海廣結緣,隻要是付得起銀錢,誰都有資格進來。”
    “你如此仗勢欺人,你那個鎮守老爹知道嗎?”
    “大膽,”馮亮狗腿地嗬斥,“王楚歌,你確定要為這幫泥腿子出頭嗎?”
    “趙江河、馮亮,你們倆已經被北文學堂開除,臭名昭著,怎麽,現在走投無路,還混上幫派了?”
    王楚歌在家裏,就是團寵,父母的小兒子,祖母的寶貝疙瘩,天不怕地也不怕的,何曾受過這種氣?
    “你……”
    馮亮指著王楚歌,氣得說不出話來。
    趙江河則是陰沉著一張臉,怒視著王楚歌。
    “你什麽你,”阮澤灝也站了出來,“連話都說不清楚,還給人做狗腿子?”
    “你……”
    “喲,”向傑拍著巴掌,“你小子,膽子不小哦。”
    “竟敢教訓本少爺,今兒個就讓你們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來人,給本少爺把他們的嘴巴打爛。”
    “是,少爺。”
    兩個打手從向傑身後站了出來,一個走向王楚歌,一個朝著阮澤灝。
    眼看著大巴掌就要落在倆人臉上,少年們救援不及,急得跳腳。
    “啊、啊、啊……”連續三聲慘叫。
    眾人定睛一看,一隻筷子射在一個打手高舉的手掌上,上下晃悠著。
    另一隻筷子穿透了另一個打手抬起的手,直接射在了馮亮的右胸。
    打手握著鮮血淋漓的手,哀嚎著。
    馮亮則是慘叫出聲,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跟在後麵的人一個接一個,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哎喲,哎喲”地倒下一大片。
    “啪啪啪,好啊,好啊,”紫寶兒拍著小巴掌,“阿爹好厲害。”
    向傑這才注意到紫寶兒。
    他看著紫寶兒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兒,酥在當場,魂兒都丟了。
    向傑顧不上手下那幫小弟的哀嚎,隻顧著用色眯眯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紫寶兒。
    紫寶兒一陣惡寒。
    這人,真是太踏馬惡心了!
    但是,她並不怵,她也像凶狠地小獸一般,惡狠狠地盯著向傑。
    冥凰也衝著向傑“嗷嗚”著,伸出了銳利的爪子。
    紫大山當然沒有錯過向傑的神色,眼中則是滿滿得殺意。
    這個人,必死無疑。
    趁著這個機會,紫五郎和楊鐵寶齊齊出手,拽回王楚歌和阮澤灝。
    紫大山把紫寶兒放到顧辭懷裏,站起身來,把一群少年、女人擋在身後。
    二樓的其他食客聽到動靜,都紛紛出來看熱鬧。
    一時之間,樓梯口亂作一團,就在雙方大戰一觸即發之際,一個聲音從樓下傳來。
    “都住手,這是怎麽回事?在我這福源酒樓如此放肆。”
    紫大山定睛一看,就見一個身著灰色棉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上來。
    此人正是淩安縣城福源酒樓的掌櫃何勁。
    何勁眉頭緊皺,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向傑身上。
    又是這人!
    “向少爺,老夫和你的父親也算是有些交情,平日裏你如何行事,老夫管不著,但是,今天在福源酒樓,看在老夫的麵子上……”
    向傑倚靠在牆壁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何勁:“好啊……”
    “不過,何掌櫃的麵子究竟有多大,來,讓本少爺看看。”
    “一介商戶而已,也配讓本少爺看你的臉麵。”
    “你……”何勁氣得用顫抖的手指著向傑。
    向傑上前一步,拍下何勁指著他的手,囂張地嚷嚷著:“你不是和我父親有交情嗎?”
    “諾,”向傑嘴巴朝樓下努了努嘴,“他,來了……”
    “擋在樓梯口幹什麽,都讓開。”侍衛頭前開道。
    “刷……”
    眾人分立兩側,讓出一條通道。
    樓上與樓下之人瞬間來了個麵對麵。
    紫大山居中站在房門口,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一群人。
    為首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也站在樓梯上,仰著頭,目光銳利,輕蔑地打量著紫大山。
    “兒子見過父親。”向傑就像是個變臉的小醜,乖巧地對這個男人行禮。
    這個男人,就是北元鎮鎮守向奎。
    “傑兒怎會在此?”
    “兒子陪朋友過來參加縣試考,”向傑笑眯眯地上前挽住向奎的胳膊,“父親什麽時候來的淩安?”
    向奎聽到向傑如此說,臉色也變得柔和:“昨天到的。”
    “見過向鎮守。”何勁拱手行禮。
    “何掌櫃,打擾了,”向奎敷衍地抱了抱拳。
    “父親,何掌櫃說是與您有交情。”
    “哦?”向奎挑眉看向何勁,眼神中頗有幾分意味深長,“本大人,的確與何掌櫃有點交情。”
    “怎麽?”向奎走到二樓,看著四周的人,皺眉道,“這些都是你的朋友?”
    向奎說話的同時,目光卻是直射紫大山。
    他的兒子什麽時候這般葷素不計,認識這幫上不得台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