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南征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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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弗雷德的鐵冠在永夜軍盔下泛起冷光,俯視著前方如沸騰膿瘡般的斯卡文魔都。選帝侯聯軍的戰旗在腐臭霧氣中獵獵作響,霍克領的麥穗旗、艾維海姆的聖壇旗旁,新加入的南方城邦星芒旗上,聖藤與雙頭鷹紋章在血晶微光中若隱若現。
    “第一軍團準備就緒,”伊莎貝拉的聲音從血誓通訊器傳來,她的薔薇戰甲上凝結著半透明的血晶棱甲,“五百名血誓者已完成半轉化,他們的聖痕與亡者魔力在血晶中達成共振。”
    曼弗雷德凝視著前排的半轉化誌願者——他們曾是西格瑪牧師、基斯裏夫獵人,此刻眼瞳泛著金紅雙色,手持的戰錘與骨儀戰刃在聖甲蟲金光中交融。“記住,”他的戰鐮劃過空氣,骨儀波在誌願者體內形成臨時共振腔,“死亡之力不是吞噬,是共生的刀刃。”
    魔都的次元石城牆突然裂開,成千上萬的鼠人湧出道道,次元石抬槍的綠火映照著他們背甲上的齒輪印記。曼弗雷德點頭,伊莎貝拉的血誓者立即前衝,薔薇刺劃破空氣時,血晶與聖藤嫩芽在槍口迸發,將綠火轉化為無害的金粉。
    “看!”艾維海姆選帝侯指向戰場,他的齒輪戰刃嵌入鼠人次元石護甲,卻觸發了亡者魔力反震,“死亡之力在強化我們的武器!”誌願者們同步揮擊,戰錘上的聖痕與骨儀符文共鳴,竟在鼠人防線中開出聖言與亡者魔力的雙重通道。
    康拉德的聖藤巨炮在後方轟鳴,藤蔓纏繞的炮管噴出星砂與金粉的混合流,所過之處次元石地道迅速結晶化。“這些聖藤吸收了震旦氣脈,”他的投影在曼弗雷德頭盔中閃爍,“現在能凍結斯卡文的次元石反應爐。”
    鼠人陣線突然出現變異兵種——背生骨翼的次元石鼠人,翅膀上的齒輪紋路正是阿爾道夫血誓信標的模仿品。曼弗雷德的鏡片閃過紅光:“伊莎貝拉,用熊神戰吼頻率破除模仿!”
    伊莎貝拉的薔薇刺劃出熊神圖騰,血誓者同步發出的戰吼竟帶著基斯裏夫寒霜的震顫。變異鼠人的骨翼瞬間崩解,露出下方被次元石侵蝕的血肉,而誌願者們的聖痕趁機灼燒其核心齒輪,將偽共生體轉化為聖藤的養料。
    “聯軍推進過快!”瑞吉娜的警告傳來,“魔都地下的次元石熔爐群正在過載,隨時可能引發連鎖爆炸。”
    曼弗雷德望向魔都中央的齒輪巨塔,塔頂的角鼠雕像正吸收著戰場的混沌能量。他向伊莎貝拉發送共振頻率,後者立即率領血誓者組成環形結界,將誌願者的聖痕與亡者魔力編織成網,強行穩定即將崩潰的次元石反應爐。
    “選帝侯們,”曼弗雷德的戰鐮指向巨塔,“用你們的信仰為死亡之力淬火!”霍克領的麥田聖歌、艾維海姆的齒輪聖言在血誓網絡中回蕩,誌願者們的武器突然爆發出太陽般的金光,將鼠人防線犁出直通巨塔的通道。
    當第一波聯軍抵達次元石城牆,曼弗雷德看見城牆上刻滿了阿爾道夫血誓者的記憶信標——那是斯卡文用亡者技術打造的偽共生陷阱。他輕笑,鐵冠的熊神精魂與信標共振,竟將陷阱轉化為引導聯軍的路標。
    “他們偷了我們的信標,卻沒偷到共生的靈魂,”他對身旁的南方城邦領袖說,“現在,這些信標會告訴我們,魔都的每寸地道,這是共生體的鋪路石。”
    城牆在聖藤與血誓的雙重衝擊下崩塌,露出後方如蜂巢般的次元石地道。曼弗雷德舉起戰鐮,骷髏兵從骨儀艦中湧出,他們的骨甲在血誓者的共振場中獲得臨時血肉,竟能揮舞聖物級武器。“讓亡者與生者的刀刃,共同譜寫裂隙的誓約。”他低聲道,帶領聯軍踏入了鼠人魔都的腥腐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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