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諸侯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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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特馬克首府努恩的廢墟中,恐虐血潮如沸騰的鐵水漫過城牆。原選帝侯的蒸汽坦克在狂怒能量中扭曲成廢鐵,駕駛員的骨骼被熔入金屬外殼,扭曲形成猙獰的恐虐圖騰。選帝侯沃爾夫拉姆逃離了他的子民,蜷縮在基斯裏夫邊境的冰窟中,他的熊神戰錘斷成兩截,鎧甲縫隙滲出的狂怒能量將積雪染成墨色。
「卡特琳女王,」他的喉管被恐虐低語灼傷,聲音如碎冰摩擦,「努恩已陷,恐虐戰幫正在開鑿永冬祭壇的核心。」冰窟頂部的骨儀信標突然亮起,映出卡特琳冰冷的麵容——她身後的寒霜熔爐正噴出藍白色火焰,三十名狂怒侍女正將熊神圖騰嵌入骨儀符文。
「席恩將護送你返回奧斯特馬克,」卡特琳抬手輕揮,冰窟牆壁浮現熊神與骨儀波的共生紋路,「記住,基斯裏夫的野性需與亡者法理共生。」
席恩·鐵眉立於永冬祭壇前,冰藍色披風下的寒霜板甲滲出冷霧。他的親衛隊——狂怒侍女烏莎與十二名諾德領戰士——正在調試「霜怒調節器」:烏莎的戰錘柄嵌入聖藤信標,戰熊獠牙編成的發辮上,寒霜鋼珠與星軌圖騰共振出低頻震蕩波。
「恐虐以為狂怒是無序的野火,」席恩撫摸戰刃上的熊神圖騰,圖騰突然發出低吼,「但我們會讓它成為犁地的鐵鏵。」
永冬祭壇的入口處,恐虐狂戰士正用鮮血塗抹奸奇符文,試圖喚醒冰川深處的詭變裂隙。席恩的戰刃劈開血霧,寒霜戰錘砸在地麵,冰棱如利劍破土而出,將三名狂戰士釘在冰川壁上。他們的狂怒能量被寒霜凍結成藍色晶體,晶體表麵浮現骨儀符文,如標本般嵌入席恩的戰刃。
「烏莎,啟動熊神共鳴。」席恩的指令下,烏莎的熊神圖騰爆發出橙紅色光芒,與席恩的骨儀波形成共振。永冬祭壇的寒霜熔爐突然轟鳴,地下管道噴出藍白色霧氣,在冰川表麵編織成寒霜結界——這是基斯裏夫與亡者法理的共生實驗:用熊神的狂怒作為燃料,驅動骨儀波製造低溫屏障。
恐虐軍閥的咆哮從裂隙深處傳來,其身軀覆蓋著燃燒的血肉鎧甲,每一步都在冰麵烙下焦黑的腳印。席恩抬手擲出寒霜戰錘,戰錘在空中分裂成十二道冰棱,每道冰棱都映出狂戰士扭曲的麵孔。冰棱刺入軍閥的鎧甲縫隙,狂怒能量與寒霜劇烈反應,產生的衝擊波將周圍的恐虐戰幫掀飛。
「他們的狂怒是我們的燃料,」席恩踏過凍結的狂戰士屍體,戰刃插入冰川裂隙,「而我們的秩序,是他們的牢籠。」
裂隙深處,奸奇教派的狂怒增幅器正在運轉,齒輪縫隙中滲出的綠色黏液腐蝕著冰川。席恩的冰焰先鋒撕開恐虐血獸的腹部,露出增幅器核心的詭變水晶——水晶內部的預言亂流正試圖將狂怒能量轉化為混沌預言。
「以熊神之名,封凍混沌的狂言。」席恩按住水晶表麵的奸奇符文,骨儀波順著指尖燒穿金屬外殼。烏莎的戰錘同時砸在增幅器齒輪上,寒霜鋼珠迸裂成千萬片,每片都攜帶熊神圖騰的低頻震動,將預言亂流震碎成光點。
恐虐軍閥的戰斧劈來之時,席恩的熊神圖騰突然發出悲愴的咆哮。冰川深處的龍脈被喚醒,寒霜熔爐的能量導管爆發出藍白色光芒,時間流速在結界內降至萬分之一。軍閥的血斧懸在半空,斧刃上的血珠凍結成冰晶,每粒冰晶都映出曼弗雷德鐵冠的倒影——那是骨儀波對時空的短暫掌控。
席恩抓住機會,戰刃刺入軍閥的心髒,卻不是致命一擊,而是將其狂怒能量導入胸前的骨儀信標。能量流經之處,軍閥的皮膚逐漸覆蓋寒霜,最終變成一尊熊神圖騰形狀的冰雕——這是基斯裏夫的「狂怒馴化」技術:將混沌戰士轉化為活體能量源。
當最後一名恐虐戰幫成員被凍結在冰川壁上,席恩撿起沃爾夫拉姆的傀儡王冠。王冠內側的骨儀信標滲出寒霜病毒,與席恩戰刃上的熊神圖騰產生共鳴。
「戴上它,」席恩將王冠遞給顫抖的選帝侯,「你的戰吼將成為法理網絡的晨鍾。」
沃爾夫拉姆接過王冠的瞬間,熊神圖騰在他瞳孔中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骨儀波的銀藍微光。寒霜熔爐的管道自動延伸,刺入他的脊椎,將其神經信號轉化為狂怒能量的控製代碼。席恩望向永冬祭壇的地下管道,那裏正將馴化後的狂怒能量輸送至曼弗雷德的法理絞盤。
親衛隊成員陸續集結,烏莎的戰錘上凝結著新收割的狂怒結晶,諾德領戰士的鎧甲嵌入恐虐戰幫的骨儀信標。席恩撫摸戰刃上的熊神圖騰,圖騰的紋路與骨儀符文同步閃爍,暗示著基斯裏夫與亡者法理的共生枷鎖正在收緊。
當盧西安的恐懼霧靄與席恩的寒霜結界在帝國邊境相遇,兩種法理能量碰撞出寂靜的銀藍光暈。斯提爾蘭的骷髏戰旗與奧斯特馬克的寒霜戰錘同時指向天空,曼弗雷德的投影從骨儀塔升起,鐵冠嫩芽的光芒掃過兩位解放者。
「席恩,寒霜熔爐的狂怒轉化率突破閾值,」投影的指尖點向冰川深處的能量導管,「但別讓熊神的野性蒙蔽你的使命。」
席恩單膝跪地,戰刃插入冰麵:「法理與野性共生,父親。」他的戰吼混著骨儀波的金屬顫音,卻在無人察覺時,熊神圖騰的低頻震動中暗藏一絲未被馴化的狂怒——那是基斯裏夫最後的野性火種。
暮色中,奧斯特馬克的新選帝侯戴上寒霜王冠,冰川下的骨儀信標與斯提爾蘭的顱骨共鳴器同時亮起。席恩望著永冬祭壇的寒霜火焰,忽然想起卡特琳的叮囑:「永遠不要讓亡者法理完全馴服熊神,否則我們將失去最後的底牌。」
當斯特河的恐懼之水與永冬祭壇的寒霜同時匯入法理絞盤,曼弗雷德的鐵冠嫩芽滲出一絲混沌黏液。他望著掌心的星砂羅盤,裂隙中映出席恩圖騰裏暗藏的恐虐暗紋,嘴角泛起冷笑——秩序與混沌的共生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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