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土味情話三十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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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本想偷笑一會兒,結果他看到...
淩墨單方麵把自己一身潔白如玉的大師兄,壓在地上雙手勉強撐著地。
君千殤那雙淡淡的眼神終於開始震驚起來,雙眼微微放大的盯著壓著他的少女。
他能從少女的瞳孔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挺震驚的樣子。
淩墨看著一身雪白,眉眼冷淡,清冷清貴的大師兄。
君千殤微微張了張嘴,萬千話語化作一句“你的眼睛,真漂亮。”
葉疏下巴都要驚到地上了“這是什麽東西?!”
不是,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
淩墨手撐著另一邊地,另一隻手用且慢反推人站起來,“為什麽說我的眼睛漂亮?”
君千殤此時已經緩過神來,可嘴角上卻還掛著淡淡的笑意“因為你的眼睛裏,有我。”
葉疏徹底懵逼了,隻能當選擇性眼瞎看向另一邊去。
然後,謝必安跟周即安抱在一起的畫麵太美,她不敢看。
淩墨無語“大師兄,你是不是偷看我枕頭底下的《土味情話三十六計》了?”
君千殤有一種小心思,被人戳破的尷尬微笑“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太明顯啦!還有你土味情話找我練幹什麽?”
君千殤隨意的把不知道什麽時候擦幹淨的浮光劍,給收回了劍鞘裏麵。
“找我那群師弟說,我總感覺...”他說不上來這種感覺。
“不過大師兄,你看這玩意幹嘛?準備上賽場的時候惡心死對方嗎?”淩墨上下看了一眼自己大師兄。
眼底裏的表情已經不對勁了。
“別,我沒有。”君千殤趕緊立住自己的人設,“隻是閑來無事,看了兩眼,奈何記憶力太好,便就記下了。”
淩墨“那就好,我還以為你誇我眼睛漂亮,是想把我眼睛給挖下來呢。”
這下輪到君千殤懵逼了“我是那種人嗎?”
淩墨已讀不回。
葉疏在看了這三幕以後,覺得勢必得回去研究研究一下天洐宗六人之間的關係了。
陸閑雲咳嗽兩聲,走過來“千裏傳送陣最多隻能傳送到這,看到前麵的藍色結界了嗎?”
“那邊便是無緣界和修仙界的交匯處,到了無緣界以後不可使用一絲功力,不然將會遭到天地反噬。”
無緣界裏至今為止,都不允許使用功力,甚至連丹修的藥都無法在無緣界裏使用。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們趕緊進去吧,千裏出入鋪離這兒不遠,進去雖然不能禦劍飛行,但最多半個小時也就到了。”
葉疏說完以後第一個走向前,沒等到絲毫猶豫直接穿過結界。
淩墨也追過去,穿過結界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感覺。
隻是在調動體內靈氣的時候,會發現一種明顯的壓製。
無緣界與修仙界幾乎並無不同,花還是一樣的,花草還是一樣的草。
如果不是靈氣的原因,這兩個被劃為天上地下的地方應該是相同的。
“喂!你們快來!”淩墨紅色的裙擺在空中轉起,衝著後麵走的慢騰騰的師兄們晃了晃手。
“來了來了,我來了!”周即安一路小跑過去,穿過結界。
“哎,你別說,這穿過來的感覺跟在修仙界還沒什麽不同呢。”
最後一個的辭悠也走進了結界裏麵,全員已在無緣界。
但其實如果這結界不是透明的話,他們可能走到無緣界都不會發現。
因為修仙界跟無緣界其實並無什麽特別大的不同,哪怕幾人現在已經到了無緣界,也沒感覺到有什麽異樣。
沈星回我自告奮勇帶路,果然如葉疏所說,不過一炷香時間,幾人便來到了一家店門口。
那家店門口麵鋪較大,門半掩半開著,房簷上掛了一個招牌,上麵正寫著五個字。
《千裏豬肉鋪》
“就是這了。”沈星回上下左右看了一眼,確認無誤。
淩墨插著腰氣喘籲籲,呲牙咧嘴“我滴發!沈星回你腦子有啥大病吧?”
“走的好好的,你往前跑啥?一開始還走的心後麵直接變成跑了,是吧?”
“我讓你慢點,你在前麵說什麽?”
沈星回尷尬的撓撓頭笑了笑,又衝著幾乎看不到人影的一群人招了招手“我們已經到了,你們快點啊!”
沐瑾年氣的差點爆粗口“能不能在乎一下丹修的死活啊?”
他們是柔弱的丹修,不是一口氣8000公裏的劍修!!
淩墨算是忍不了,一棍子就去追沈星回了。
等她追到沈星回,並無情的給了他三大棍的時候,一群人也算是終於趕到了。
葉疏雖然累,但辦事效率很快,看了一眼招牌確定沒問題,抬腿便走了進去。
後麵的八人也趕忙跟上,一進到豬肉鋪。
一股極其濃重的中藥味,傳進了幾人的鼻腔,那種味道甚至蓋過了豬肉味。
“這...”沐瑾年有些疑惑,辭悠眼睛眨了眨,翻了翻手蓋下眼中疑惑“先過去問問再說。”
整個豬肉鋪裏麵除了中藥味,便是偏昏黃的暗燈照在人身上,與外邊潔白的月光不同。
淩墨嚐試喊了一聲,“有人嗎?有人嗎!”
聽到聲響,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從裏屋跑出,語氣說的上焦急,“有人!有人的。”
少年渾身質樸,身上穿著素色以深色混在一起的衣服,也不見得有什麽飾品,給人一種書生氣的感覺。
幾人看向他跑出來的地方,才發現禮物竟然還躺著一個半靠在床鋪上的人。
那人看起來極其虛弱,顯然也是聽到聲響才坐起來的,他的旁邊甚至還有個剛燒起來的藥罐子。
辭悠收回眼神,垂眸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
葉疏看向跑出來的少年,問道“我們過來買些豬肉的,不知可否還有?”
那名少年有些愣,回頭看了一眼裏屋藏著那個人,隨後又堅定的搖了搖頭。
“抱歉啊,小店已經打烊不賣豬肉了,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他話說至此,便欲轉身離去。
謝必安看了一眼砧板上麵的豬肉,又看了看裏屋躺著的人,突然的一聲嗤笑。
“你砧板上麵還放著成堆的豬肉,可你這店裏的藥味卻蓋過了豬肉。”
“你說你們店打烊了,可分明我瞧這外麵的亮燈還亮著,況且,你們家赫赫有名,租這麽大的店鋪也不便宜吧?”
“說不賣就不賣了?你難道不怕我們說出去壞了你們的名聲嗎?”
謝必安並非有意為難,隻是他討厭有意的隱瞞,若你不是故意的,可以原諒。
可他就是,討厭別人將他當成一個局外人一樣。
我不想懂你的顧慮,隻想再一次知道,我的結果。
那少年聽到他這麽說,有些猶豫。
可此刻,裏屋躺著那人起來了,那少年連忙踉蹌的去扶他“爹,你出來幹嘛?你身子那麽虛弱...”
出來的是位中年人,看著並不老。
可幾天沒刮的胡子,還有他那烏黑的眼圈以及發白的嘴唇,都證明了他絕對生病了,並且這病還不小,不是那種能用隨便金銀就能治好的。
“喀喀。”店老板咳嗽一聲,“諸位,小店早已經打烊,隻是我兒剛剛在替我煎藥一陣疏忽了而已。”
“所以,還勞煩各位出去,多謝。”這是在下逐客令。
他話裏的意思是個人就能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