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當麵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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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是不是要我也給你爸麵子。”
丁閻轉頭冷冷的看著周緣。
周緣手腳冰涼,剛才林逸的下場他可是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根本是條喜怒無常的瘋狗。
這種人,心理可能都是變態的。
此刻他的內心已經動搖。
雖然把學生扔在這裏不地道。
可自己的小命要緊。
他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走,我這就走。”
說完,他快步朝門口走去。
“老師,別走啊。”
身後的曹岩和溫雅沒想到林逸和周緣都走了,就把他們扔在這個狼窩裏。
他們拚命掙紮,想要跟出去。
但是手腳被綁著,根本走不了。
被丁閻的小弟死死的按在地上。
“我爸是市區鴻達大酒店的老板,我爸叫曹鴻達,你能不能放我走啊。”曹岩哭喊道,一米九的大個,哭得稀裏嘩啦,畢竟平常再怎麽蠻橫囂張,也都是在學校裏,沒有經過社會的拷打,更沒有遇到過真正的狠人。
“吵死了。”
丁閻抓住曹岩的脖子,拿刀作勢往他嘴裏塞去:“再哭老子把你舌頭割了。”
曹岩嚇得渾身抽搐。
連忙閉上嘴巴,下麵湧出一股騷氣,竟是嚇尿了。
丁閻聞到騷味,一把將曹岩甩開。
“媽的,白長這麽大個了,”丁閻嫌惡的瞅了一眼曹岩,淡淡道:“既然你們看到了不該看的,那就留下一點東西。
把那女的衣服扒了,拍個錄像下來。
男的,拇指切下來,送到他爸那裏去。”
他一聲令下,一群小弟馬上去拖溫雅和曹岩,兩人尖叫,哭喊,求饒。
而林逸和周緣聽到後,臉色驚恐,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腳步,想要離開這個魔窟。
啪啪啪!
忽然一個幹燥的巴掌聲,在包廂內響起。
“厲害,厲害,我現在終於見識到了,丁閻王的威名,真是名不虛傳。”
“誰?”
包廂內的所有人立刻朝著聲音方向看去。
丁閻也猛的轉頭。
隻見包廂小吧的後麵,一個人緩緩走出來,包廂內燈光昏暗,等那道身影走到四五米遠外。
丁閻才看清他的麵容。
臉色劇變。
此時丁閻身邊那些小弟,一個個躁動起來,龍紋身男人罵道:“麻痹的,我以為你跑掉了,你這小子原來還躲在包廂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他抓起一把兩尺長的砍刀,就朝劉浪衝去。
不過沒等他衝到劉浪麵前。
就被一股大力猛的抓住後領拉了回來,丁閻臉色陰沉,喝道:“回來。”
“老大,你幹什麽。”
龍紋身男人道:“你別攔著我,這小子剛才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我的兩顆牙都被他打斷了。”
丁閻陰惻惻道:“你連他都不認識,就敢動手。”
“他……他是誰?”
丁閻道:“他就是劉浪,記住了,剛子,以後見到,要喊劉書記。”
此話一出。
全場嘩然。
丁閻手下那些小弟,都騷動了起來,一個個麵露恨怒驚怕之色。
他們或許不認識劉浪。
但是一定聽過劉浪的名字,因為帝王宮停業,胡三火命喪黃泉,都和這個名字聯係在一起。
“就是他害死了三火。”
龍剛麵露殺氣,仿佛看著殺父仇人一樣,盯著劉浪。
劉浪感覺到他那好像要生吞他的眼神,撇嘴道:“眼睛瞪那麽大幹什麽,你還想替胡三火報仇?”
“我殺了你!”
龍剛狂吼,丁閻手下有四大金剛,胡三火和龍剛就是其中兩個,他們兩個關係極好,是拜把子兄弟。
龍剛還娶了胡三火的表妹。
不過之前,他在外地幫丁閻看一個礦場。
也是胡三火死後,才回到丁閻身邊。
從丁閻那裏聽說害死胡三火的是劉浪後,他就一直想找劉浪報仇,但丁閻一直不允許。
現在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龍剛發起狂來,丁閻都拖不住,劉浪卻臉色一寒,抓起邊上的一個酒瓶,快步走到了龍剛麵前。
揮手砸下去。
砰!
酒瓶在龍剛腦袋上炸開。
酒水噴了他一臉。
劉浪把腦袋側過去,露出脖子:“你要殺我,來來,你照著我這裏砍。”
“你砍一個試試,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一個小流氓,在這裏鬼吼鬼叫,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砍死我的後果嗎?
要不你這個沒腦子的東西,隻配給人當當打手呢。
你老大就在這兒。
你問問他,敢不敢砍我。
不怕告訴你,我手裏握著百億級的項目,我的文章,直接在省委宣傳部刊登,我現在是省委重點關注的年輕幹部,是改革試點。
還有,老子每次去省城,都睡在省委大院,省政法委喬書記是我的長輩,你拿什麽資格砍我,啊,你問問自己,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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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伸手,拍打著龍剛的臉,同時他的眼睛,卻是側頭盯著丁閻的。
這些話,他不是說給龍剛聽的。
而是說給丁閻聽的。
此時的丁閻,臉陰的像死了爹娘一樣,眼角肉鼓鼓跳的抽搐,他在武康橫行了幾十載,他砍人的時候,劉浪估計還在泥巴地裏豁尿玩。
現在卻給一個年紀跟他兒子一般大的小年輕,當著這麽多手下的麵教訓。
此時整個包廂內,回蕩著劉浪跋扈囂張的聲音。
感受到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氛。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這麽多年了,丁閻這些手下,哪裏見過老大這樣被人打臉,都怕下一秒,丁閻就抄起砍刀,把劉浪活生生剁碎了。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丁閻沒動。
倒是龍剛眼珠子都紅了,他才不管劉浪說了什麽,現在他滿腦子都被仇恨和怒火占據,再加上劉浪剛才“煽風點火”的發言,徹底把他腦子的弦繃斷了。
他舉刀朝劉浪的脖子狠劈下去。
所有人都發出驚呼,吧台後麵,一道人影衝出來。
隻是距離太遠,根本不夠阻攔。
而劉浪,似乎也沒反應過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看著刀子以迅猛的力量劈下來,這一刀下去,劉浪腦袋都要被剁掉。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猛的抓起住了刀刃。
丁閻手心都是血。
可是卻死死握住了砍刀。
“老大。”龍剛看到刀被丁閻握住,傻在那裏。
丁閻用力一拉,刀被他奪走。
劉浪歪著頭腦,看了一眼丁閻手裏的刀,然後又抬起頭,朝龍剛笑了一下,輕聲道:“你真敢砍我啊!”
下一秒,劉浪瞬間翻臉,一步跨出,朝著龍剛的腹部狠狠踹過去。
龍剛慘叫一聲。
劉浪這一腳,使足了全力,龍剛一腳被踢翻在地。
劉浪衝上去,往他身上狠命的踩著。
“你真敢砍我!”
“你真敢砍我!!”
“你真敢砍我!!!”
他越吼越大聲,那猙獰瘋狂的狀態,讓丁閻等人懷疑劉浪才是亡命徒。
十幾腳下去。
龍剛直接被踹吐血了。
丁閻連忙抱住劉浪,將他拖開。
“住手!”
“你想踹死他嗎?”
“狗一樣的東西,也敢砍我,你看到沒,他要砍死我,你看到沒?”
劉浪拽著丁閻的衣領咆哮。
“我看到了,是我沒管教好手下,我是他的老大,你要是不解氣,你砍我兩刀。”丁閻把手裏那把刀塞給劉浪。
劉浪終於冷靜下來,扯了扯脖子,皮笑肉不笑:“這話說的,丁總,你剛才可是救了我一命,我怎麽能砍救命恩人呢。”
劉浪把那把刀扔到地上。
“行,看在丁總你的麵子上,今天我不跟這條狗計較了,你放開我。”
丁閻小心翼翼的放開劉浪,生怕他再次暴走。
劉浪走到丁閻剛才坐的椅子邊,一屁股坐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放到嘴裏,摸了摸口袋,朝邊上一個丁閻的小弟伸出手:“借個火。”
那個小弟呆了一下,下意識的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打火機,遞給劉浪。
劉浪點上煙。
用力吸了一口。
包廂內燈黑。
沒人看到他,手和腳都是在顫抖的,背後的冷汗潺潺冒不停,別看他表麵平靜。
剛才真是嚇到了。
那一刀隻差幾公分就能要他的命。
他等於是半隻腳踩進閻王殿,又縮了回來。
剛才的暴躁有三分是演的,七分那是真的後怕失去了控製,沒有剛才那通發泄,他現在沒這麽快平靜下來。
忽然身後一隻手伸過來,把他嘴裏的煙拿走。
劉浪回頭,巫溪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過來,拿走他的煙,放在嘴邊用力吸了一口。
不過她不算會抽煙。
一口吸大了,猛烈咳嗽。
劉浪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笑著拿過她手裏的煙:“不會抽,你逞什麽能。”
“那你逞什麽能!”
巫溪罵了一聲,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盯著劉浪,隱隱有些水跡。叫劉浪心底的柔軟觸動了一下,知道巫溪在擔心他。
“巫小姐。”
此時的丁閻也看到了巫溪。
巫溪是港安集團代表,幾次到武康來,丁閻也見到過,這樣的女人見一次就忘不了了。
所以他十分意外。
巫溪這樣身份的人怎麽會在這裏。
巫溪轉過頭,盯著丁閻:“這個夜店是我投資的,我有一半股份,丁總,你是不是也要把我剮了。”
丁閻愣了一下。
隨後,他恍然明白。
難怪黃飛那土包子能設計出這麽厲害的夜店。
原來他是和巫溪合作的。
也隻有巫溪這樣頂尖的商業精英,才能讓魅影一炮而紅,甚至威脅到帝王宮的地位。
丁閻臉色陰沉變幻。
劉浪站了起來,他怨責的看了一眼巫溪,這娘們沒搞清楚狀況嗎?
丁閻就是因為這家夜店,威脅他的生意了,才對黃飛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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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巫溪自曝身份,等於讓丁閻知道,巫溪才是最大的威脅。
原本開始平緩的局麵,又開始暗流湧動。
但是巫溪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丁總,你今天要麽把我和黃飛都砍死在這裏,要麽這家夜店就會一直存在,你大可以試試。”
丁閻額頭青筋凸起。
劉浪上前兩步,沉聲道:“丁總,巫小姐可不是普通人,她和方總的關係匪淺,是港安在東江的負責人。”
丁閻站在那裏,如同一尊雕塑。
可是他身邊那幾十個手下,都繃緊了肌肉,隱隱圍住兩人,一股無形的氣壓籠罩著整個包廂,劉浪扔掉煙頭,暗罵了一聲,走到巫溪身邊。
死死的盯著丁閻。
隻要丁閻一聲令下。
今天他和巫溪都要被砍死在這裏。
時間,仿佛像過了一萬年那麽久。
實際上,也就短短半分鍾。
丁閻抬起頭,冷冷道:“巫小姐,你是大城市的人,有的是賺大錢的門路,何苦到一個小縣城來攪渾水。
什麽都吃,小心水土不服,山不轉水轉,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丁閻一揮手,朝著外麵走去。
他那些手下,全都收起刀械,扶起傷員,跟著丁閻走出去。
一眨眼功夫,包廂內人去樓空。
丁閻的人全都撤走了。
隻剩下劉浪這邊的人。
劉浪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罵道:“臭娘們,死也要拖著我一起是吧。”
巫溪踢了他一腳,後怕的拍拍胸口,引起劇烈晃動:“誰叫你逞能的,我巫溪可不要你這個臭男人保護,老娘的命大著呢,閻王爺都不肯收。”
劉浪氣笑了。
不過仔細一想,也不能說巫溪的不是。
如果沒有巫溪出來,逼丁閻一把。
丁閻或許沒這麽快妥協。
一個劉浪已經讓他動搖了,再加上一個巫溪,真把這兩人砍死在包廂,那他也活到頭了。
或許換做二十年前。
丁閻會腦袋發熱。
可現在的丁閻,已經不是當初光腳不怕穿鞋的,敢拿兩把刀,背著雷管和幾十號人拚命的亡命徒了。
他現在已經洗白成商人,既然是商人,就隻講利益。
損人損己是最差勁的買賣。
而劉浪和巫溪,顯然也是看穿了他這一點。
劉浪走過去,幫黃飛等人把繩子解了,然後,走到了曹岩溫雅麵前,割斷他們的繩子。
兩人受了巨大的刺激,現在還是失魂落魄的狀態。
劉浪也沒管他們,和黃飛道:“你去報警,媽的,打了人就想走,就算搞不死他,也惡心惡心他。”
此時,出了魅影,已經上車的丁閻,打了個噴嚏,感覺有人在背後蛐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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