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崩潰的田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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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董。”白瑩媚然一笑,和劉浪握手。
兩人手掌相觸的時候,劉浪感覺到這女人的尾指在他的手心搔了兩下。
這女人。
劉浪眼神微斂,不是省油的燈。
以前他還有著控製的打算,現在看到對方這麽短時間已經和劉璐打成一片,他還是不想粘手了。
“請坐,請坐。”
劉浪把人都請到位置上。
人到齊後,大家暢聊起來,話題自然聚焦到星空汽車上,這也是最近最熱門的新聞。
“小劉牛逼啊,你這星空汽車都賣爆了。”
“難怪能入省委書記的法眼,當初結業時評你當優秀學員,我們還挺不服氣,現在才知道啥叫鼠目寸光。
領導就是領導,高瞻遠矚。”
劉浪連忙擺了擺手:“運氣,運氣使然,我也沒想到能賣的這麽火。”
“啥叫運氣,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何美震道:“別人怎麽沒這運氣,劉浪,你就別謙虛了,咱們這屆,別看你的級別最低,要不了多久,你就要起飛了。
以後咱們說不定還要仰仗你呢。”
劉浪連忙摟住何美震的肩膀:“何哥,你別捧殺我,我現在本職是在鄉下混口飯吃。”
“鄉下?”大家連問了幾句。
聽說劉浪跑到一個海拔一千多米,人均收入不過萬的偏遠鄉鎮當黨委書記。
眾人都不可思議。
“你咋跑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就算是要鍛煉鍛煉你,也沒必要扔那麽遠吧,跟流放有啥區別。”
大家都十分不解,畢竟劉浪剛結束青幹班學習,還是拿了優秀學員身份畢業的。
一般肯定是提拔的。
結果劉浪非但沒提拔,還被流放了。
看到大家為他抱不平,劉浪道:“多謝各位大哥大姐關心,不過我現在年紀輕,在基層多幹幹有好處。
而且我們那個鄉,風景優美,空氣十分的好,當地是少數民族特色鄉。
有很多民族旅遊的項目。
大家有時間,一定要來玩。”
眾人都客氣了幾句。
劉浪說道:“我是說真的,我們那個地方,確實不錯,最近我們那裏的一個酒窖還評上了省級文保單位,這次我帶了一些來。
大家嚐嚐我們古法酒窖釀的酒。”
說完,劉浪將一壇酒搬到桌子上,打開來,酒香四溢,這是馬秋香父親留下的二十五年陳釀。
劉浪給眾人滿上。
眾人品嚐後,眼睛一亮。
“這酒真不錯,不比茅台差。”
“好喝,好喝。”
這些同學,都是酒精考驗的戰士,酒的好壞一品就知道了。
劉浪道:“我們注冊了一個酒業公司,以後要將這個古法酒窖開發起來,打造像國窖1573那樣的古法係列酒。”
“想法不錯啊,你這酒的品質,肯定能做起來。”
劉浪道:“現在就是有個想法,我們這個古法釀酒技藝和市麵上普通的釀酒技藝有區別,所以我們想申請省級非遺項目傳承人。
不知道哪位老大,有這方麵的關係。”
田麗道:“我認識省文化廳的宣副廳長,到時候我幫你聯係一下。”
田麗是廣電口子,和文化廳很熟。
劉浪連忙舉起杯子:“田姐,那就太感謝你了,我敬你一杯。”
田麗笑眯眯的道:“光敬酒可不行。”
何美震拍著桌子起哄道:“對啊,你倆可是喝過交杯酒的,敬酒多生分,親一個,親一個。”
田麗拿高跟鞋尖去踢何美震的小腿。
“找死啊,老何,我踢死你。”
把何美震踢的到處亂竄,田麗才理了理頭發,和劉浪道:“我不用你敬酒,不過你那車子排隊太久了,你幫我調一輛來,讓我早點提車。”
劉浪道:“我不管銷售端,不過田姐你開口了,那我肯定給你搞一輛來。”
<9過來跟我炫耀,說是他老公給她生日禮物,還是什麽限量版。
我試了試,是真不錯,當時下定了,她說我三個月都買不到。
等我開新車過去,看她怎麽說。”
女人的爭強好勝真是嚇人。
桌上的男人全都咧嘴大笑。
搞定了非遺項目,劉浪說道:“各位老大,我這還有個忙,想勞煩大家。”
“好你個劉浪,你這是鴻門宴啊。”
劉浪拱手作揖:“沒辦法,那個白木鄉實在太窮了,連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現在鄉裏到各村子的路都是黃泥山路。
我想找交通部門的領導,申請一些修路資金,但是苦於沒有門路。
各位老大幫幫忙,這個人情我記在心裏。”
看到劉浪說的認真。
大家也都不再開玩笑。
不過這搞修路資金,和弄個非遺項目不一樣,那個隻要動動嘴皮,不要拿真金白銀出來。
在官場上混的,都知道,搞錢的項目是最難的。
尤其交通部門。
那更是大老爺,全省的交通項目資金都握在他們手裏,想要挖一塊下來沒點關係,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
何美震道:“我倒是認識交通廳的辦公室主任馬宇明,可以幫你問問,但是估計批一筆資金下來,他沒那麽大本事。”
劉璐道:“我認識交通廳廳長張航,不過不算很熟,剛好明天我有個局,我幫你約出來試試。”
劉浪道:“那太好了,多謝何哥,劉哥。”
“小意思,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拿到錢啊,盡量爭取。”
“能約到就很好了。”
劉浪其實是做了兩手準備的,先向省裏化緣,能拿到錢最好,拿不到錢,就是自己籌資也要先把馬山村的路先修出來,這關係著酒業公司的發展。
喝到十點多。
眾人才散去。
<9,直接上了劉浪的車:“你送我。”
劉浪知道田麗就住在桃源山別墅,上次就送過一次,沒想什麽就答應下來。
田麗坐在第二排,打開零重力模式,感受著全身多點按摩,不禁舒服的歎出一口氣:“爽啊,你這車真不錯,難怪賣的好,你可是答應我了,讓我抓緊提到車。”
“沒問題,田姐。”
劉浪道:“明天你到天河路,那裏有我們一個展廳,我和那邊經理說一下,你挑一輛展車,都是全新的。”
“那就多謝嘍。”田麗舒服的哼哼兩聲。
隨後又打開了電視。
劉浪專心開著車,半個小時後,車子來到了桃源山別墅,劉浪記得田麗家,他開到門口,回頭喊了一聲:“田姐,到了……田姐。”
劉浪發現田麗並沒有回應他,歪著腦袋,仿佛已經睡著了。
劉浪撐著靠背,上半身鑽到後座,推了推田麗,這女人仿佛是酒喝多了,在按摩椅上舒服的睡著了。
裙子掀開到大腿上,按摩時鞋子早就脫掉了,露出十顆染著丹紅色的腳趾頭。
看著那雪白渾圓的大腿,劉浪心裏一跳。
別看這女人年近四十。
但是保養得十分好。
皮膚依然細膩滑嫩,十分性感,他咽了口唾沫,不敢多看,再次用力拍了拍田麗,喊道:“田姐,別睡了,到家了。”
田麗哼了兩聲,那腿忽然伸過來,貼在了劉浪的腹部,腳趾頭靈活的一撥,已經鑽進劉浪的襯衫內。
劉浪的身體一下子僵住。
他不是傻子。
田麗這明顯並沒有睡著。
劉浪抓住了田麗的腳踝,不讓她的腳繼續活動,他低聲道:“田姐,到家了,大哥還在等你呢。”
劉浪是見過田麗的老公的,是個癱子。
不過這是田麗的家門口。
劉浪還沒那麽大膽子。
可不知道劉浪提到田麗的老公,是不是刺激到了對方,田麗居然坐了起來,黑幽幽的眼睛泛著光,嘴裏的酒氣噴到劉浪臉上。
“聽說你這車有大床模式,我還沒試過呢,你讓我試一下。”
劉浪喉嚨滾動了一下。
這娘們瘋了,在自己家門口開車?
“姐,你是不是喝多了。”劉浪道。
田麗腳趾頭在劉浪的腰上撥了幾下,啪嗒!褲腰帶一鬆,劉浪的皮帶已經被田麗用腳打開了。
他嘶了一口氣,這女人腳這麽靈活。
看著對方仿佛是蜘蛛精一樣,一點點把網纏上來,晚上喝過酒的劉浪腦子發熱。
主要是夠刺激。
就在對方的家門口。
和一個正廳級的女官員……
咚咚咚!
忽然玻璃上傳來敲打的聲音。
劉浪回頭一看,嚇得汗毛倒豎,居然是夏煙,他急忙推開田麗的腳,田麗也嚇醒了。
連忙收拾了一下衣著,把散落在地板上的高跟鞋穿回去。
劉浪從後視鏡看到田麗已經正襟危坐。
他才打開車玻璃,喊了一聲:“夏阿姨。”
夏煙道:“還真是你啊,劉浪,我老遠就看到這輛車了,我說怎麽這麽像呢,就過來看一眼,你怎麽停這兒了,是不是來找芷若的。”
劉浪現在萬分痛恨自己的車太顯眼。
看到夏煙的眼神往車裏瞄。
仿佛已經看到了田麗。
劉浪趕緊道:“夏阿姨,我今天班上同學聚會,田局長是我同學,我送她回家。”
田麗此時已經恢複了正常。
推門下車。
看到夏煙,她一愣,夏煙平常很低調,很少和齊晉一起露麵,而且齊晉是住在漢月山莊一號樓的。
很少會到這邊住,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夏煙的身份。
畢竟她是體製內的人。
級別也不低。
不可能認不出省委書記的夫人,趕緊上前恭敬的打招呼:“夏會長,您也在啊。”
“原來是小田啊。”
夏煙打量著這個熟媚冶豔的女人,因為都住在桃源山,夏煙見過田麗幾次。
不過她身份特殊,一般不會刻意和體製內的人拉近關係。
雙方幾乎毫無交集。
今天她老遠看到劉浪的車停這裏,她走過來其實有幾分鍾,車子都沒動。
兩人一直在車內。
這不得不讓夏煙起疑,目光帶著審視。
田麗心髒砰砰亂跳,夏煙的目光很有壓力,她現在就擔心剛才倉促下沒整理好衣服,被夏煙看出破綻。
可她又不敢再去檢查,那就露相了。
劉浪道:“田姐,原來你也認識夏阿姨啊。”
有劉浪插話,田麗迅速的組織語言:“我才奇怪呢,原來你認識夏會長,早說啊,你認識夏會長,還要我幫忙聯係文化廳的人幹什麽,找夏會長幫忙比我強多了。”
夏煙轉頭問劉浪:“你找文化廳的人幹什麽?”
劉浪道:“我那邊要申請一個省級非遺傳承項目,田姐說有路子,我想找她幫忙來著。”
夏煙淡淡道:“這沒什麽難度,文化廳的老韓和我挺熟的,回頭你給我一份項目資料,我幫你問問。”
“那太好了,就是太麻煩夏阿姨了。”
“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家裏人,不要說這些客套話。”
夏煙語氣有些不耐煩。
一旁的田麗心裏猛的一跳。
家裏人?!
這話從夏煙嘴裏說出來,意義非同小可!
難道劉浪和夏煙還有親戚關係,那不就是省委書記的家人。
在學校,都傳劉浪和省委書記齊晉有關係,但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而且所謂的關係,也有遠近親疏,不一定就有多麽密切。
可現在夏煙等於明白告訴她。
劉浪和他們的關係比外界的傳言更親近,甚至是血緣聯係。
夏煙看了看表:“這會芷若,可能還沒睡,你要不要去找她。”
“哦,哦,好啊。”
劉浪打開車門:“夏阿姨,您上車吧,我帶你過去。”
桃源山別墅區很大,走路過去要七八分鍾。
夏煙朝田麗點點頭,坐上車。
“田姐,我先走了。”劉浪發動車子,和田麗告別,然後開車離開田麗家門口。
田麗站在那,目送劉浪的車子遠去。
嘴角有些苦澀。
她不是傻瓜,夏煙剛才點出劉浪和她的關係,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是在警告她。
還有夏煙口中的芷若,又是誰?
想到自己剛才借著酒勁,發了魘一樣去勾引劉浪,又被夏煙警告,心中強烈的羞恥和怒火涅合在一起,她也說不上什麽情緒。
她狠狠一踢,兩隻高跟鞋都飛了出去,她赤著腳,低著頭,怒氣衝衝的走進家裏。
客廳內,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冷嘲熱諷:“又去勾搭哪個野男人了?這麽晚才回來。”
田麗豁然抬起頭,朝著男人衝過去。
男人嚇了一大跳,他從未見過田麗這副模樣,駭叫:“你要幹什麽?”
田麗一把將男人從輪椅上推倒在地。
然後跨著身體,騎坐到男人身上,用力撕扯他的褲子。
男人嚇到了,大喊:“田麗,你瘋了,來人啊,救命啊!”
保姆跑了出來,想拉開田麗,被田麗一把推翻。
她把男人的褲子短褲都拉到了膝蓋上,騎坐上去,抓著男人的衣領,用力搖晃,歇斯底裏:“廢物,你這個廢物,有本事你艸我啊,有本事你td起來艸我啊。”
忽然保姆哭喊道:“夫人,少爺拉了。”
田麗聞到一股惡臭味。
她站起來,才發現男人屎尿都失禁了。
她低著頭,眼神憐憫又厭惡的看著雙眼失焦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從他臉上跨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