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用實力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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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家夥一上來,就打聽比試的雙方是誰,在認真察看了雙方的體形後,用美刀站隊了,開局的莊家就是格裏夫副隊長。
    他倒是輕車熟路的,指定了一名警察做登記,自己收錢,要求大家押注不得超過50美刀,因為單注超過50美元就算是賭博,屬於違法了,這些紅線肯定是不能踩的。
    羅傑的體形和充滿力量的肌肉,也有接近三成警員押注他,而其他人是因為對拉德·鮑裏斯算是比較了解了,看他的拳擊比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家夥沒當警察前經過了兩年專業的拳擊訓練,也打過一些初級比賽,屬於沒有天賦的那一類,打墊場都要靠運氣的選手,但在對付普通人中絕對算是一把好手。
    格裏夫見雙方都活動開了,把兩人都叫到拳擊台了,大聲的宣布了基本規則,跟拳擊比賽的規則大體相當,並且陳述了事情的原由,和勝利者“贏得一切”機製,雙方一致同意遵守規則,並且在場所有人員沒人反對的情況下,比賽將馬上開始。
    拳擊比試分為3個回合,每個回合的時間為3分鍾,回合之間有1分鍾的休息時間。
    不得擊打對手的後腦和腰帶以下部位,不得采用拳擊規則不允許的動作,否則裁判將直接判負;
    ………
    拉德·鮑裏斯一上來就準備搶攻,左手連續兩記刺拳被羅傑格擋後,右腳小跨半步,然後左手平勾拳擊打羅傑的腰部,羅傑後撤步躲閃開後,他迅速左腳大跨步跟上,右手一記凶狠的擺拳直奔羅傑的頭部而去,他的這種攻擊速度對羅傑而言,處理起來說得上是得心應手,恰到好處的後仰讓擺拳揮在了空中。
    並且還給了拉德一個錯覺:如果這拳再快上那麽一點點,這個黃皮猴子將躲都躲不開,會被勞資一拳幹倒!
    按說拉德擺拳的揮空,就是羅傑發起反擊的好時機,但他沒有這麽做,羅傑想好好的戲耍他一番,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通過開場的搶攻,拉德的經驗讓他意識到羅傑不是生手,不是可以讓他隨意盤打的菜鳥,他需要提高注意力、和增加力量上的壓迫,隻有多出拳來壓製對手,才有可能獲得勝利。
    隻要拳擊手的腦中出現多餘想法,那麽出手就會變慢。
    “呯”羅傑一記刺拳呼在了拉德的臉上,用的力量不大,但明顯的使他的腦袋有一個後仰的動作,接著又對準拉德肚子邦邦邦來上三拳,隻是讓他生痛,而沒有帶來多餘的傷害。
    而看熱鬧和押注的警員不樂意了,以為他天生的力量不夠好,擊打力差,不停的大聲讓他用盡全力,看在錢的份兒上為他加油!而押注拉德的卻放下心來,雖然場麵對拉德不利,但他至少還抗得住羅傑的攻擊,那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拉德見羅傑沒有追擊,剛開始動搖的信心竟然又穩定下來了,認為這小子也就這樣了,看來自己的抗擊打能力還是頂的住嘛,但想要贏,還是得多出拳,加強攻擊。
    而羅傑接下來的舉動,又讓他熱血上頭了。
    羅傑垂下的雙臂,作出不設防的姿態,愛好拳擊運動的人應該都知道,這是對對手最大的挑釁!
    拉德紅著臉衝了過來,連續的組合拳:勾拳、擺拳、直拳、前手平勾拳、後手右上勾,用盡力量、全力輸出,而羅傑晃身、後仰、左右閃避,後撤步躲閃……
    最讓人熱血上頭就是半蹲著,左右、前後的晃動和躲閃,這種拳台上的極限躲避、讓圍觀的人血液沸騰、興奮狂熱。
    拉德越是揮在了空處,越是要不停的出拳,給旁觀者一種出拳越來越快的錯覺。
    羅傑妙到毫顛的躲避,觀看的警員們全都覺得精彩絕倫,擊掌叫好!
    一分多鍾的極限揮拳,讓拉德的體能逐漸跟不上了,畢竟不是職業拳手,平常的訓練因為工作又沒有保持下來,所以出現了力不從心的狀態了。
    這時候的羅傑,也不想再陪他玩下去了,開啟了異能,用絕對的速度和力量去解決對手。
    左手勾拳轟在拉德的肝部,讓他的動作一滯,連接一個右平勾擊中了他的臉部,讓拉德的頭部有一個大幅度的右移,上步側身上勾拳,用上了全力,結結實實打中了下巴。
    如果有攝像機播放慢動作的話,可以看見拉德白眼一翻,當時就失去知覺了,臉麵朝向拳台轟然一聲倒在了上麵,著地的時候,腦袋還回彈了兩下,昏迷外加輕微腦震蕩。
    精采的過程,看呆了旁觀者,嘈雜聲停止了那麽一瞬間,更大的歡呼聲又響起來,裏麵還夾雜著沮喪的咒罵聲。
    格裏夫隊長都沒有時間計算自己到底贏了多少美刀,他叫了兩個警員幫著把拉德翻了過來,讓他的麵孔朝上。
    拉德這時繼續保持昏迷,嘴張著,口水不受控的往外流著,格裏夫很有經驗的查看了呼吸、心跳,確認沒有別的風險,眼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拉德的下巴估計被打碎了。
    於是他安排了一名警員給拉德扇風,同時給急救中心打了電話,這種情況警察分局肯定處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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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傑緩步走了過來,不管是真心還假意的問了一句:“他沒有大問題吧?”
    “問題應該不是很大,重拳擊中下巴休克很正常。”格裏夫斜著盯了他一眼說道。
    羅傑又加了一句:“看來給我的道歉,一時半會兒是做不成了……”
    ……
    一個聲音突兀的冒了出來:“我可以代拉德·鮑裏斯向你道歉!”
    一個身材壯碩,個頭大約190公分的黑人警探走到了拳擊台邊,他邊走邊介紹自己,:“我叫卡姆·鮑裏斯,是拉德的遠房兄弟。”
    “我可以代他向羅傑警員作出正式的道歉,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拳擊台上台下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住了,“我想跟你也來上一場!”
    說完,卡姆死死的盯著羅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羅傑至少倒下個七、八回吧。
    但羅傑會在乎嗎?圍觀的警員裏麵倒是有人發出了興奮的怪叫,看熱鬧的人永遠不會嫌事多,就怕事不夠大。
    羅傑沒有回答他,因為在這種場合,似乎決定權還真不在他的身上。
    蹲在拳台上觀察拉德傷情的格裏夫,站了起來,用陰沉的目光掃視一下卡姆,卡姆是和他一起調入五分局的,晃眼之間,大家都從普通警員成長起來了,自己占了是白人的緣故,所以有上司推薦,當上了副隊長,而卡姆還死死的卡在了警探上,這家夥性子比較陰沉和孤僻,不愛與人交流,所以這也是不被上司看中的主要原因。
    在紐約,警察的升職程序還是比較嚴格,通常工作成績突出是基礎,然後要得到兩名上司的推薦,通過統一筆試,經過更高一級的內務部門的審核後,才能升職。
    這裏麵最難做到的是得到兩名上司的推薦,還必須是直管一條線上的,不能跨係統,比如巡邏的就不能由緝毒、消防、罪案等線上的長官推薦。
    兩名推薦的上司在三年內要為推薦的人背責,警務條例規定被推薦人出了問題,推薦人要承擔相應的連帶責任,這就導致推薦升職都比較慎重,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願意幹這事。
    當然功勳卓著,也能得到直接提拔升職,可以不用推薦和考試。
    格裏夫在征得羅傑的意見後,同意了卡姆的要求。
    就在拉德被幹淨利落被擊倒ko的情況下,他還要發起挑戰,他的勇氣和自信應該是遠超常人的。
    但對擁有異能的羅傑而言,這些都不夠看。
    羅傑找到自己的衣服,從兜裏麵掏了一片“定製巧克力”補充一下能量。
    卡姆為了表現公平和自己的大度,建議羅傑休息十分鍾,再跟自己較量。
    羅傑其實汗都沒有出,剛才連一個回合都不到,隻相當於做了一次充分的熱身運動。
    羅傑拒絕了他的“好意”,“早打早了,完了你好陪你的堂弟去醫院治療。”
    卡姆沒有說話,隻是咬了咬牙,默然地去換裝。
    而圍觀的警員們又開始活躍起來,他們自然是知道卡姆的戰鬥力,但偏偏剛才又目睹了羅傑重拳的威力,都犯起了選擇困難症。
    不過最終還是七成的人用美刀選擇了卡姆,畢竟他們要熟悉的多,人的心理在對待錢的時候反應的最真實。
    即或是沒有一個人支持,對羅傑而言,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能影響結局嗎?羅傑想讓大家清楚,我不是大家認知中的華裔,遇事忍讓和以和為貴的思想,在我這裏行不通。關鍵是文化基礎不一樣,華夏的“退後一步天地寬”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聯邦不適用。
    遇事你越退讓,別人越會欺負你,並且這樣幹的人會越來越多。在聯邦有本事你得亮出來,張愛玲的“出名要趁早”反而更符合這個社會的現狀。一般的民眾,很少會有發聲渠道,而名人不一樣,有媒體和粉絲群關注,他們說的話,有人傾聽,哪怕丟出的觀點是錯誤的,都可能得到認同,所以被霸淩和不公待遇的情況很少。
    羅傑有底氣直麵各種挑戰。對待拉德和卡姆這一類人,他會給他們留深刻的印象,紮根於這些家夥記憶的深處。
    幾名警員在格裏夫的指揮下,將拉德抬到了台球桌上平躺著,等待救護人員來處理他。
    新的比試雙方和裁判都站在了拳台的中央,格裏夫正要按慣例宣布規則,羅傑及時出聲叫停了他,“格裏夫隊長,在比試開始前,是不是讓他當著大家的麵,替他兄弟把道歉給我做了”
    “好,我作這個道歉。”卡姆大聲說道:“各位長官、各位同事,我替代拉德·鮑裏斯鄭重地向羅傑警員作出道歉,對不起!
    當然我認為我們黑人和黃種人都是兄弟,應該也不能互相存在歧視的行為,拉德本人可能是受教育程度較低,出於霸淩新人的惡習而言語粗魯,傷害到了羅傑警員,我代表他表示道歉!”
    聽了他的道歉,羅傑覺得這個家夥說話很有一套啊,至少智商、情商都很在線。
    “羅傑警員,ok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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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就這樣吧。”羅傑表示了認可。
    格裏夫副隊長作為裁判,宣讀了規則,並經雙方一致同意,所有的問題都由這場比試解決,互不找後賬。
    ……………………
    卡姆有不為人知道的一麵,剛入警的第一年,因弟弟生病急需用錢的時候,打過一段時間的黑拳,經驗比較豐富,拳風狠辣刁鑽,其特點是力量大、抗擊打能力強。
    因為其警察的身份,能夠在黑拳鬥場全身而退,恐怕他的自信與勇氣正是基於此吧。
    卡姆的身胚和肌肉的形態,青筋鼓起、狂暴張揚,顯得要比羅傑更有力量。
    由於人種的原因,黑人的力量、速度和耐力確實要比黃種人稍稍占優,而黃種的智商和技巧方麵明顯強於對方,可以說是各擅勝場。
    但僅從拳擊方麵而言,黑人要略勝一籌,不是羅傑沒有想過換成自由搏擊規則,但從一開始,他們就說是警界的傳統,而自己練了十來年的功夫,出於自信心和異能的底牌,羅傑也就沒有節外生枝了。
    比試開始。
    卡姆的步伐要比剛才的拉德好,節奏輕盈,拳架是正架,手臂長防護的很緊密,一開始就主動用快速的刺拳襲擾羅傑,對於這種對手,羅傑沒有采取主動格擋模式,反而是以閃避為主,因為主動格擋會在一定程度降低反擊的速度。
    羅傑今天的異能時間,在與拉德交手時,用了才不到二十秒,剩餘量還比較充裕。
    所以他不打算跟卡姆耗時間了,趁著對手的左刺拳力達勢盡的時候,發起了反擊,對手的空檔就是發動攻擊的左手臂防護部位,在異能的加載下,羅傑快的不可思議的右直拳,打在了卡姆的左臉頰上。
    如果有慢鏡頭的話,可以看見卡姆的眼睛在轟擊到達臉皮的時候,應激的閉上了,力量的衝擊,讓他的臉皮如波浪般的抖動,鼻子和嘴巴的形狀都發生了扭曲。
    羅傑右腳向前小跨步,左手35度角向上連續兩記勾拳,擊打在卡姆的肝區和腹部,讓他的身體不由得一躬,騰騰的倒退了幾步,靠在了拳擊台的邊繩上,雙手的拳架緊緊護住頭部,這應該是長期訓練的應激反應。
    而羅傑的雙拳如暴風驟雨般,狂襲而至。
    站在一旁的裁判格裏夫都看不清他的拳路了,隻能清晰聽到的戴著拳套的重拳、轟擊聲和遭受打擊的悶哼聲音。
    當羅傑扭身發力的右勾拳重重的打在卡姆的左脅部時,他經過黑拳檢驗的抗擊打能力撐不住了,雙膝一彎跪在了拳台上,接著頭部也“咚”的一聲頂在了台麵上,好像給羅傑磕了個頭,兩個拳頭撐在地上,吐出護齒,最後才發了出痛苦的聲音。
    這時候格裏夫才反應過來,雙手攔住羅傑,其實羅傑在卡姆跪地以後,就停下來,沒有做任何動作了。
    台下押注羅傑的也開始興奮起來,大聲的發泄高興的情緒。
    也有兩個比較有經驗的爬上了拳台,詢問卡姆需要什麽幫忙。
    “請幫我保持右側臥位的姿態,我的左脅骨多半骨折了,謝謝。”卡姆在忍痛中請求幫助。
    俱樂部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家都以為醫院的救護人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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