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升仙偈語】毒舌刑警x腹黑玄學家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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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馬成亮仍舊沒有蘇醒,而會長經過一夜搶救,仍舊在生死邊緣掙紮。
現在這種情況,根本無法從二人口中問詢到任何消息。
紀明溫曾懷疑馬成亮是否無意中攝入致幻劑,但從二人的毛發檢測來看,並未發現致幻劑的存在。
紀明溫不死心,委托靳時棲拿著便攜式檢測設備進入案發現場,在會長家裏上上下下掃描一番,都沒找到任何致幻物質。
那麽就隻剩下一個可能,當初那個屋子裏,或許有什麽古怪的東西。
難道是黃有先發現了馬成亮的身份,想要借此除掉他?但為何要多此一舉殺死會長全家?
會長妻女的死,並不符合“五獄劫”的標準。
警方不僅沒得到黃衣神教的一點消息,甚至還將馬成亮也折了進去。
會長似乎在內部成員之中沒太大的話語權,他隻是明麵上“黃有先慈善互助會”的會長,對黃衣神教之事了解不多。
好在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警方從會長家中找到那本手冊,並且轉交給靳時棲。
這件事對紀明溫打擊很大,對靳時棲來說也很有壓力。
身為警方顧問,靳時棲除了找到黃衣神教的線索,並無其他作為,甚至間接導致馬成亮背上命案。
好在對他來說,壓力越大才會越冷靜,這次遇到的對手的確難纏。
「037,這位黃真人當真是黃裳的後代嗎?」
靳時棲一遍遍翻看著《互助會手冊》,目光停在某頁。
黃裳白日升仙,預料到千年後有一劫,便創立黃衣神教,並且托夢於後代,將升仙之法傳授,借此躲過雷劫。
除了五獄劫,還有兩個步驟。
「抱歉,宿主,無法向您提供該世界資料。」
s-037拒絕道。
「我上個世界到底是犯了什麽天譴?」
靳時棲的話語中有疑惑,但沒有質問,畢竟他知曉自己的性子,有時候由著性子來就會違背係統規則,被處罰也是家常便飯。
他隻是很好奇自己究竟做了什麽。
「......」
s-037沉默不語。
問了也是白問。
靳時棲微微挑眉,繼續研究手中的手冊,他表麵看著雲淡風輕,實則內心很是不爽。
這種被人擺了一道的感覺,當然很不舒服。
敗在了信息差。
敵在明我在暗,靳時棲的每一步似乎都被對方看在眼中,甚至不需要他手中的半張羊皮紙,就能知曉五獄劫的步驟,甚至還有實力極強的使用銅棍的弟子。
偏偏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出動警方。
警方內部現在並不相信靳時棲,甚至因為馬成亮的事,對靳時棲很是排斥。
啪——
他將手中手冊合攏,神色淡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對方如此挑釁自己,不能就此作罷。
如此想著,靳時棲起身,拿起身邊的劍匣背在身後,便開門走出去。
玻璃上蒙了一層霧氣,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潮濕而略帶腥味的氣息,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深邃的寂靜之中。
然而這份寂靜並非寧靜,而是一種壓抑的沉悶。
這是雨的前奏。
新城的秋季格外多雨,今晚或許又有暴雨將至。
就當靳時棲抬腳邁出第一步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要去哪兒?”
腳步微微一頓,靳時棲回頭,這才發現紀明溫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因為馬成亮的事,紀明溫已經消失了一天,這是出事之後二人第一次見麵。
“紀警官,我去哪裏應該不用和你匯報吧。”
靳時棲一開口,散漫的語氣仍舊火藥味十足,按照往常,紀明溫應該回懟幾句,偏偏這次他默不作聲。
腳步聲靠近,沉穩而有力,紀明溫走到他身側,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巷子裏顯得格外壓迫,他的聲音出乎預料地平靜。
“你覺得我會讓你一個人去。”
靳時棲蹙眉,心底有種異樣的感覺,讓他莫名覺得有些不爽。
“這是我的任務,你不必插手。”
他做事向來不喜歡依賴別人,更何況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的過客,哪怕他現在的能力已被不同程度地削弱。
紀明溫沒有退縮,反而向前一步,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壓抑。
“靳時棲,你似乎並不相信我。”
對於這個質疑,靳時棲沒有回答,隻是沉默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塑。
沉默像一堵無形的牆,將二人隔開。
“你從來不說,但我能感覺到,你能舍命救我,但你並不相信我,靳時棲,你到底在防備什麽?”
紀明溫的呼吸微微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加明顯。
他不是懦夫,不會將馬成亮出事的過錯全都推在靳時棲身上,但他對靳時棲的了解知之甚少,甚至隻知道他是一位玄學家。
可你明明已經知道了我的很多事,這不公平。
靳時棲向來喜歡獨來獨往,對他來說,這是他的“任務”,自然與紀明溫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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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心微微一緊,剛想開口,紀明溫整個人便靠了過來。
身體僵硬片刻,還沒來得及反應,紀明溫的額頭就已經輕輕靠在了他的肩上,仿佛卸下所有的防備,身體漸漸放鬆下來。
呼吸溫熱,帶著一絲疲憊的氣息,輕輕拂過修長的脖頸。
靳時棲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的手指微微蜷縮,想要推開他,卻又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動作。
他在感情之事上並不是完美主義者,並不會尋求靈魂與生活習慣的完美契合,人是視覺動物,他對紀明溫的好感也是見色起意。
但自從火災的那個夜裏,紀明溫袒露心聲,靳時棲心裏便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但他並不喜歡那種感覺,便強行忽略了它的存在。
而現在,那種感覺又在心髒中破繭,不受控製蔓延開來。
猶豫片刻,他還是將一隻手輕輕搭在紀明溫的背上,巷子裏昏暗的光暈灑在二人身上,拉長了他們的影子。
在時高陽眼中,紀明溫是出色的後輩,在何勇男眼中,紀明溫還是不成熟的徒弟,在馬成亮眼中,他已經是靠譜的,溫柔的大哥。
那麽靳時棲呢?他是怎麽想的呢?
直覺告訴靳時棲,他可以相信紀明溫。
沉默半晌,他終於開口。
“紀明溫,我可以完全信任你嗎,我可以將性命托付於你嗎。”
靳時棲等待著他的回複,下一瞬,他指尖微微一顫,掌心傳來冰涼的觸感,低頭看去,警徽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警徽的邊緣硌著掌心,帶來一絲細微的疼痛。
這枚警徽,就是紀明溫的證明。
“你可以一個人去,但記得要把警徽還給我。”
他的聲音有些沉悶,將身子的重量壓在靳時棲肩膀上。
嗯,有些重。
靳時棲取下背後的劍匣,輕輕一推塞到紀明溫懷裏,又附在其耳邊說了一些話,這才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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