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哥譚。
    西裝革履，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的小醜正在被銬上手銬。
    他偏過頭看著布魯斯：“我不會從消失，哥譚需要我——”
    “那我會讓哥譚不再需要你，哥譚從來都不需要你。”布魯斯的聲音冷峻鎮定，絲毫不被小醜的挑釁影響。
    “可惜啊，你以後又是一個人了，你的羅賓現在應該已經像煙花一樣被炸上天了。”小醜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而你這個無情的大人卻還在這裏跟我糾纏。”
    “唉，可憐的小羅賓死的時候一定很失望吧。”
    布魯斯依舊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
    沒有如預想中看到蝙蝠俠失態的表情，小醜有些繃不住了：“哈！你還說我是瘋子。我看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家夥才是瘋子呢。”
    麵具下布魯斯翻了個白眼，對小醜的狂妄自大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他又不是什麽孤家寡人，需要像小醜這樣給自己搞分裂了才能完成計劃。
    小醜突然掙脫開了押送他的警察，猛的湊到了布魯斯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不僅是你的小羅賓已經被炸上天了，再過一會兒，整個哥譚都會變成美國最漂亮的煙花。”
    布魯斯瞳孔微縮，就在他打算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把這個消息通知給超人和鋼鐵俠時，耳朵裏的通訊器傳來了來自鋼鐵俠的聲音：“核彈和你們哥譚的小醜都找到了，怎麽給你們送過去？”
    聽著托尼·史塔克那有些不正經的語調，布魯斯難得的心情好了起來。
    緊接著通訊頻道裏又響起了馬修的聲音：“把坐標告訴我，我和傑森開著蝙蝠戰機去接人。”
    “那核彈怎麽辦？”超人問道。
    布魯斯扭頭看向小醜，特地用了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著通訊器說道：“麻煩你把這些核彈帶到外太空進行無害化處理吧，超人。”
    小醜徹底繃不住了，他發出咆哮：“蝙蝠俠這是哥譚的事情，你居然聯係外援，你實在是太卑鄙了！”
    布魯斯毫不在意小醜的叫囂，成為蝙蝠俠這麽多年，他早已脫離了當初那個偏執的覺得“哥譚的事隻能由哥譚人自己處理”的年紀，也不再執拗地認為哥譚是隻屬於他的哥譚。
    有一些他不方便處理的事情，也可以拜托給他信任的人。
    但是其他的超級英雄在沒有他的允許下還是不能進入哥譚的，畢竟這個地方可不是大都會或者是中心城那樣無害的城市可比的。
    就連現在已經癮君子遍地、到處0元購、時不時還會冒出一些超級罪犯的紐約，真的論起危險程度，也比不上哥譚。
    小醜的計劃徹底破產，本次事變中，除了希拉·海伍德和小醜，沒有任何人受到傷害。
    蝙蝠戰機上，馬修看守著被捆成粽子的兩個小醜，傑森一身是血、滿身是傷地坐在駕駛位上，開著飛機。
    托尼·史塔克憂心忡忡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你不用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嗎？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我可以替你駕駛這架飛機。”
    傑森並不想在外人麵前暴露自己裝備上的秘密，搖了搖頭回答道：“我沒事的，放心吧。”
    而超人則發現了傑森並沒有受傷這件事，但看這孩子好像不想暴露這情況，他善解人意地沒有說出口。
    蝙蝠戰機在哥譚市市郊平穩降落，接到通知早已等候在此的哥譚警察幹脆利落地拿出手銬，帶走了兩個小醜。
    等待小醜們的，將是哥譚法院的審判。
    當然，在接受審判之前，他們要被關回阿卡姆瘋人院一段時間。
    然而，就在蝙蝠家的眾人以為能休息幾天，等著小醜被宣判死刑時，小醜在阿卡姆瘋人院裏的一段話又讓馬修和布魯斯的心提了起來。
    “你們不能殺我，因為啊，殺了我的人會成為下一個小醜。”病房裏，小醜的笑容扭曲，“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
    對於這種瘋子的話，大家一致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一時間，哥譚的法律體係針對如何處理小醜一事，爭吵不休。
    最終，還是哈維·丹特站了出來，提出了一個相對妥善的處理意見——用韋恩集團新研發的技術，將小醜低溫急凍起來，既保證了他的存活，又保證了他無法從阿卡姆瘋人院越獄。
    商量好了處理方法，一切就變得有條不紊起來。
    兩周後，小醜的審判宣布完成，被帶到了阿卡姆瘋人院新建的特殊病房，冰封了起來。
    貓頭鷹法庭的秘密據點，審判長大發雷霆。
    為了支持小醜的這次行動，他們貓頭鷹法庭派出了不少利爪供小醜驅使。結果呢，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貓頭鷹法庭的審判長將手中的權杖重重砸向地麵，冰冷的金屬撞擊聲在幽暗的大廳內回蕩。
    “我們損失了十二名利爪，卻連蝙蝠俠和韋恩的一塊肉都沒撕下來！”審判長的聲音因憤怒而扭曲，“小醜那個瘋子，根本就是個不可控的變量！”
    陰影中，一名戴著貓頭鷹麵具的成員低聲提議：“或許……我們該考慮更直接的方案。低溫技術既然能封存小醜，也能封存蝙蝠俠，或者韋恩集團，畢竟它隻是一種技術。”
    “哦？你說說看？你想做什麽？”審判長微微前傾，麵具下的雙眼閃爍著陰冷的光。
    “前段時間，我的部下搞到了急凍人的技術。”那個成員說道，“也許我們凍不住蝙蝠俠，但是我們可以讓韋恩集團試試這種被冰封起來的感覺。”
    審判長手上的權杖輕點了一下地麵：“好主意，去實施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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