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血色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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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的省檔案館青銅門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許曼婷用浸透王振華血液的紗布在鎖孔處畫出北鬥七星。當第七道星芒閉合的瞬間,整座建築突然劇烈震顫——這是父親實驗室的量子加密係統在響應生物密鑰。
"許組長,我們接到緊急協查令。"穿深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從陰影中現身,領口別著的黨徽與趙國棟辦公室的那枚是同一批次,"市局刑偵支隊正在追查一起連環失蹤案,線索指向......"
"北鬥七星暗號。"許曼婷將染血的紗布塞進風衣內袋,"讓技術處把失蹤者名單按出生日期排序。"她瞥見對方袖扣上的藍墨水漬,與三年前李副書記襯衣上的汙漬如出一轍。
電梯轎廂開始不受控地下墜。許曼婷扯斷安全繩的刹那,王振華的聲音突然在耳麥中響起:"去頂樓天文台,那裏有蘇瑤設置的時空錨點。"他的聲線帶著某種奇異的共振頻率,仿佛直接穿透了物理屏障。
當她撞碎天台鋼化玻璃時,看見整座城市正在晨霧中扭曲變形。王振華的虛影站在天文望遠鏡旁,左臂完全透明,血管裏流淌的光點組成不斷旋轉的星雲圖譜。他身後飄著十二麵三角旗,每麵旗幟都繡著不同年代的警徽——從85式到最新的智能纖維材質。
"他們篡改了時空坐標。"王振華的虛影觸碰望遠鏡目鏡的瞬間,許曼婷的視網膜上跳出十二個重疊的影像:1998年的觀測站爆炸現場、2005年的緝毒行動、2018年的福利院火災......所有畫麵最終定格在趙國棟辦公室的保險櫃密碼鎖上。
"去省委家屬院。"他突然轉身,虛影在晨光中逐漸實體化,"李副書記的繼任者正在銷毀關鍵證據。"許曼婷跟著他的步伐奔跑時,發現自己的影子正與王振華的虛影重疊成完整的北鬥七星形狀。
省委大院門口的武警哨兵突然持槍對準她。王振華突然扯開風衣,露出後背蔓延的藍色血管紋路:"退後!"他嘶吼著撞開防彈玻璃門,許曼婷看見他心口位置浮現出父親實驗室的保險櫃密碼——正是她生日倒序組成的數字矩陣。
在李副書記生前的辦公室,許曼婷在紅木書架夾層找到個密碼箱。當她輸入0317時,箱蓋彈開的瞬間,趙國棟的禿頂出現在監控畫麵:"你以為能活著離開這裏?"他背後的玻璃幕牆外,十二架武裝直升機正在天際盤旋。
許曼婷將u盤插入保險櫃的瞬間,整個省委大樓的電力係統突然癱瘓。她看著屏幕上跳動的紅色警報,聽見自己血液裏響起王振華的聲音:"現在,去發射塔!這是最後的......"
電梯井道裏傳來紛亂的腳步聲。許曼婷扯斷消防栓的紅色軟管,高壓水柱擊碎監控攝像頭的同時,王振華的虛影突然實體化,左臂透明皮膚下的光點組成量子糾纏的公式。他抱著她撞開頂樓天台的瞬間,十二架直升機投下的電磁脈衝彈在腳下炸開。
"記住這個頻率。"王振華將微型對講機塞進她掌心,"每七分鍾呼叫一次,這是蘇瑤設置的量子信道。"他的虛影開始像素化,"他們發現了輪回的關鍵......"
許曼婷在廢墟中蘇醒時,發現對講機裏傳來王振華的聲音:"現在需要回答用戶關於第四十六章續寫的查詢,要求多寫感情和官場,減少科技元素,每章不少於3000字。根據提供的搜索結果,用戶希望故事連貫,劇情貫通,不突兀。"
"你剛才......"她對著空氣說話,"是靈魂共振嗎?"
"不,是量子糾纏的殘餘效應。"王振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正用匕首撬開變形的通風管道蓋板,"當年觀測站爆炸時,我的意識被編碼進你的基因鎖。"
許曼婷摸到他腰間新增的刀傷,那是剛才在電磁脈衝彈爆炸時替她擋下的傷口。當她撕開他襯衫時,發現傷口邊緣的灼痕與林小棠屍體上的記憶提取針孔完全一致。
"趙國棟的直升機正在逼近。"王振華突然將她推進通風管道,"去發射塔頂層的微波中繼站,那裏有蘇瑤留下的......"
"等等!"許曼婷拽住他滲血的手腕,"你剛才說的量子糾纏,是不是和父親實驗室的保險櫃密碼有關?"她想起昨夜在檔案館看到的實驗日誌,蘇瑤的筆跡在最後一頁顫抖著寫下:"當許曼婷的血脈與Ω007的基因序列完全匹配時......"
王振華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突然吻住她顫抖的嘴唇,在她嚐到鐵鏽味的同時,無數記憶碎片湧入腦海——1998年觀測站廢墟裏,他抱著嬰兒逃離火海;2005年暴雨夜,他在審訊室用身體擋住飛濺的玻璃;2018年福利院火災,他衝進火場時警號領章在火光中灼燒。
"那些都是被篡改的記憶。"王振華鬆開她時,許曼婷看見他眼角浮現出新的條形碼,"真正的真相......"
轟鳴聲打斷了他的話。趙國棟的黑色直升機懸停在發射塔三百米高空,探照燈將塔頂照得雪亮。許曼婷拽著王振華跳下通風管道的瞬間,看見他後頸的條形碼正在滲血——那些數字組合突然在她視網膜上重組,是父親實驗室保險櫃的經緯度坐標,也是她福利院檔案上的收養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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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微波塔的定向天線!"王振華突然扯開襯衫,露出後背的基因鏈圖譜,"用你的血液激活量子信道!"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記住,當北鬥七星第三次重合時......"
許曼婷咬破指尖按在天線核心的刹那,整個東亞地區的衛星監控畫麵突然黑屏。她看見王振華化作萬千星光融入她的血液,而趙國棟的直升機在數據洪流中化作燃燒的金屬殘骸。
在絕對的黑暗中,許曼婷聽見血液流動的轟鳴聲。那些被囚禁的記憶碎片正在重組,她看見十八歲的王振華在暴雨中追捕毒販,二十五歲的他在火場裏抱起嬰兒,三十三歲的他站在紀委審訊室裏......所有畫麵最終匯聚成父親實驗室的立體投影,穿著防護服的自己站在量子計算機前,而操作台對麵坐著二十歲的王振華——他的手中握著染血的婚書,背景裏觀測站的發射塔正在坍塌。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時,許曼婷站在省紀委的談話室。她用鮮血在玻璃窗上畫出北鬥七星,身後浮現出七道虛影——那些都是不同年齡段的王振華。最年長的那個身影舉起鏽跡斑斑的鑰匙,打開了塵封二十年的絕密檔案室。
泛黃的實驗日誌裏,蘇瑤的筆跡在最後一頁顫抖著寫下:"他們發現了輪回的關鍵。當許曼婷的血脈與Ω007的基因序列完全匹配時,觀測站的意識雲就會......"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閱讀。來電顯示是省公安廳,但接通後傳來的卻是趙國棟的冷笑:"你以為你能活著走出這裏?"他背後的玻璃幕牆外,十二架武裝直升機正在天際盤旋。
許曼婷將u盤插入電腦的瞬間,整個城市的電力係統突然癱瘓。她看著屏幕上跳動的紅色警報,聽見自己血液裏響起王振華的聲音:"現在,去發射塔!這是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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