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逝去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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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由血液組成的一個兩米多高的人形,一步一步的朝著我們四個走來,它行走的步伐異常緩慢,與它強壯而修長的大腿似乎很不協調。
我們幾個想跑,但是也沒法跑啊,賈思偉此時還在昏迷不醒呢,我們總不能給他撂在這不管吧,不行,這種不地道的事我們哥幾個可做不出來。
那個人形的鬼東西似乎很熟悉這裏的地形,每一個地方。
我們躲來躲去也沒有躲得掉它的追蹤,很快,我們就被堵在了走廊盡頭的一間教室裏麵。
那鬼東西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心想,隻能拚死一搏了,我拿起了打狗棍朝它刺過去,在它肚子上捅了個對穿,但是我一抽出棍子,它的肚子頓時又變回了原型,也就是說,我一頓操作猛如虎,對它的傷害值卻為0。
在我愣神的功夫,它用手一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另一隻手猛烈的擊打著我的腹部,一下,兩下,它打了我二三十下後,我漸漸的撐不住了,我的耳朵和嘴角慢慢的都溢出了鮮血,這個鬼東西看見我流了血,好像變的更興奮了,力道更是加重。
我很清楚,繼續這樣下去我會死在這裏的,我用餘光瞥了他們三個,賈思偉一直躺在地上,還是昏迷不醒,於柏和孫炎在一邊都嚇傻了。
那時我在恍惚中聽到了嘩嘩嘩的流水聲,那件事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孫炎嚇的尿褲子的聲音。
我的大腦漸漸缺氧,我快要放棄了,即將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前一刻,我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以前師父告訴我的話,師父說,人的童子尿與舌頭上的血最能辟邪,舌血為陽烈,童子是沒有碰過女人的男生,由於男人屬陽,而且沒有被陰氣侵入到體內過,童子尿辟邪,最為有效。
後來我想孫炎當時都被嚇尿了,怎麽一點也沒有起到震懾那個鬼東西的作用,後來我轉念一想,一點也不奇怪,因為這家夥早他媽就不是處男了。
在快要缺氧窒息而死的前一刻,我咬著牙,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含在嘴裏,然後一下吐在了那鬼東西的身上,這血量可不少,我在嘴裏醞釀了好久,那鬼東西身上頓時發出了好似放鞭炮那種劈裏啪啦的聲音,手舞足蹈的,痛苦不已,就好比人身上被潑了硫酸一樣。
它的大手鬆開了我的脖子,我癱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五髒六腑傳來了劇烈的痛感,嘴角,耳朵內又流出來很多的鮮血,但是我清楚,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放鬆,因為我們還沒離開這個鬼樓。
趁著這個鬼東西受傷的功夫,我叫了於柏,孫炎,趕緊離開這層樓,孫炎已經嚇的邁不開步子了,於柏拍了他好幾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後來氣的劉柏狠狠的踢了他屁股好幾腳,他才緩過神來。要我說,這人就特麽賤皮子,欠打。
我們三個,還有一個昏迷的,迅速離開了五樓,一股腦的直衝到了二樓,到達三樓樓梯口的時候,我頓時看見了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一臉渴望的看著我,但是我也沒有細想,這個樓裏不幹淨的東西多了去了。
我因為體質比較特殊,眼睛比較毒,小時候就經常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有的時候則很是正常,我這應該就是屬於間接性天生陰陽眼。
後來我問了於柏,孫炎在三樓的時候到底看沒看到什麽東西,他們都說什麽也沒有,這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這倆貨十六七歲都不是什麽處男了,人經曆的越少眼睛越純,那個時候社會已經開始亂象了,初中生開房睡覺的有的是,我們學校每屆都有女學生懷孕的。
我不同,一方麵是師父的告誡,要為那個民國女鬼守身如玉,其二我知道我自己的性格。
我的八字為辛金生於亥水月,而且幹透了一個壬水傷官,坐下為財,時柱為官星,我這是正兒八經的傷官格,傷官格的人大多恃才傲物,喜歡抗上,不服領導管束,因為傷官就是專門克製官星的,而官星就是對於我們的一種管理。
古話常說“傷官見官,為禍百端”然而金水傷官喜見官,是因為金日主在冬天亥子月出生,冬天寒冷,火克金,火為金之官星,必須需要丙丁火調候暖局,我八字是身弱的,這種身弱的金水傷官用神首選木火燥土,用土印星可能大多數都能理解,但是用木那不就身弱不擔財了嗎?其實並不是這樣的,研究四柱我們不能光看在淺顯層次,而且有的局即使身弱還不能見印比呢,這門學問博大精深,並不是很多人光是理解成算命的那麽簡單的,那樣就把易經看的太低端了。
我傷官旺,官星旺,中間有財流通,也就是說我既有傷官的心性,也有官星的心性,我官星不弱,自身也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對於不愛惜自己的人我也是看不上的,我很渴望幹淨,真摯的戀愛,而討厭那種隻以上床為目的,他們那都不叫處對象,叫配狗我覺得也許更貼切一點兒。
到了二樓,於柏實在是背的累了,他放下了賈思偉,我們都想著到了二樓肯定沒啥事了,因為下了二樓就可以離開教學樓了,正好喘口氣,我們三個人一人一根煙,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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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煙抽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小男孩朝我走了過來,不,確切的說那並不是個小男孩,他隻是一個鬼影而已,鬼魂與人交流的方式其實是靠著腦電波,並不像電影裏麵演的會開口說話,與人交流。
因為魂魄沒有實體,他們以磁場的形式存在,他們傳給人的信號,一種是夢境,另一種就是心靈感應,隻有自己腦海裏能接收到他們的想法,並不是有的電視劇拍的活人與鬼魂交流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小男孩走到了我的麵前,隻有我能看到他,孫炎與於柏沒有一丁點異常反應,自顧自的在那猛吸著白塔山,享受著焦油尼古丁帶來的麻痹神經的快感。
我的腦海裏突然閃出一個聲音
“大哥哥,你能幫幫我嗎”這個念力自然來自於我眼前這個小男孩的鬼影。
我同樣用念力答複了他。
“小朋友,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小男孩回應道
“大哥哥,大哥哥,我與我媽媽走丟了,你能幫我找到媽媽嗎”小男孩懇求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焦急。
“你媽媽?你媽媽相貌有什麽特征嗎?比如身高穿著之類的,大哥哥能幫你的盡量幫你”我感覺到小男孩這個鬼與其它的鬼不一樣,他身上並沒有什麽戾氣,也沒有惡意,他可能真的單純隻是想找到媽媽而已。
正在小男孩馬上要回答我的時候,他突然一下子急匆匆的走了,然後消失在了黑夜裏。
“咦?這孩子怎麽回事,怎麽話嘮一半就走了?”我嘀咕著。
“小涵,你在自言自語什麽呢?”於柏一臉疑惑的問道。
“哦,不不,沒什麽沒什麽,剛才在想到了一件往事而已,你們都歇的差不多了吧,咱們走吧!”我們9點多到達的這裏,此時大概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左右,天色已經越來越黑了。
我們走出了教學樓,剛離開教學樓的一刻,我們三個頓時齊刷刷的回了頭。
隻聽見教學樓邊上傳來了“呼通”一聲
這聲音可真大。
好奇心注定會害死貓的,我們走了一段想趕緊離開這裏,可是終究還是按耐不住返回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發出的聲音。
走到附近,我打開手電筒一瞧,頓時腦瓜子就是“嗡”的一下,隨即而來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巨大的惡心感一下襲來,我捂著嘴到底沒忍住,轉過身哇哇大吐了起來。
地麵上躺著的是賈思偉的屍體,腦漿與鮮紅色的血液混了一地,天靈蓋摔出一個巨大的坑,眼珠子也在眼眶裏滾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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