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討厭琴酒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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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揪著衣領狠狠砸在地上,鶴川悠夏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痛,實在是太痛了。
    頭一次體會到痛到失聲是什麽感覺,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兩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琴酒冷哼一聲,左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點燃的香煙,蔑視的看向地上的身影,“真是個廢物!”
    鶴川悠夏苦著張臉,一隻手撐著地慢慢起身:“我要是有長進,今天躺地上的人就是你了。”
    就算躺不到地上,她高低得讓琴酒來個顏麵盡失,褲腿給他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近身搏擊是我的弱勢。”她一個情報組的,學的最多的就是怎麽樣快速收集情報和如何快速逃離現場。
    哪怕是進了行動組,她也是往狙擊手方向發展,近身搏擊壓根沒怎麽係統學過,都是基安蒂沒事了摔她幾下,指點幾招。
    能學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錯了!
    本以為靠著這些能苟上一段時間,結果上來就來個琴酒,拳拳到肉,她差點以為自己會被琴酒打死。
    琴酒嗤笑,抬腳將麥卡倫又踹回地上:“就你?癡人說夢做得不錯。”
    一隻大腳重重踩在肩膀上,腳的主人還不斷用力,鶴川悠夏試圖把琴酒推開,發現這腳就跟焊自己身上了一樣。
    “腳拿開!”氣急敗壞的拍了琴酒小腿一下,這人就是有病!
    “憑什麽。”琴酒腳下暗暗用力,成功看到麥卡倫那張臉又扭曲了幾分,瞬間感到心情愉悅,又惡劣的踩重了幾分。
    要斷了!鶴川悠夏低頭吸了口氣。
    諸伏景光眼中的擔憂被降穀零看在眼中,他伸手摁住幼馴染的肩膀。
    “再看看。”現在還不清楚什麽情況,但琴酒應該不會真的弄死鶴川悠夏。
    緊接著琴酒看到麥卡倫袖口一閃,他快速收腳,換腿朝麥卡倫踢了過去。
    鶴川悠夏伸手一擋,左手一轉,刀刃瞬間對上琴酒踢過來的那條腿,男人立刻換了方向,但前期一直被壓著打的鶴川悠夏可不會輕易這麽過去,幹脆放棄所有防守攻勢,硬抗下男人砸來的招式,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雖然以他倆的情況她拚死隻能傷到琴酒大衣。
    琴酒抬手擋住揮過來的匕首,眸子裏閃過絲趣味,這廢物終於有點東西了。
    被劈手奪刃,鶴川悠夏手腕一痛,拿著匕首的手不禁一鬆,立馬再次抓緊,用頭朝琴酒的胳膊撞去,多虧了之前躲伯萊塔練出來的身法,讓她能做出這麽詭異的姿勢。
    希望下一步貞子能找她來演,多給點工資,謝謝!
    琴酒也不是傻子,看撞過來的鐵頭會硬扛,用手掌擋住,感受到掌心傳來的力道,眉頭不禁一挑。
    這下鶴川悠夏空了隻手出來,袖口一閃,琴酒猛地後退,收手的同時對著鶴川悠夏腹部一腳。
    人再次飛了出去,兩個匕首落在地,發出叮的沉悶聲。
    鶴川悠夏徹底躺地上起不來了,身子蜷縮在一起,肚子疼得連氣都喘不順。
    圍觀群眾目瞪口呆的看著訓練場上一躺一站兩個身影。
    躺著的那個還活著,至於站著的那個……
    破裂的袖口能看到裏麵的殷紅和過分白皙的皮膚,血順著小臂滑下,再順著手背指尖滴落在地上。
    小臂上傳來的痛感琴酒滿不在意,抬手看了一眼,視線再次落在那個哪怕是痛得抬不起身,還是得意揚起嘴角的身影身上。
    她傷了琴酒。
    這個認知讓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要知道琴酒很少親自對手下動手,不是不想,而是不屑,之前雖有人不知死活的挑釁琴酒,但最後都被琴酒打得跟死狗一樣,有的甚至當場被打死的都有,但無一例外都沒傷到琴酒。
    哪怕是代號成員內部,也沒有人敢膽大包天到傷了琴酒,之前麥卡倫痛罵琴酒,在琴酒底線上反複作死都已經讓他們夠震驚了,現在麥卡倫還把琴酒傷了。
    麥卡倫是真的瘋了!
    沒有人敢在琴酒麵前把麥卡倫扶起,哪怕是基安蒂也不敢。
    他們明麵上再對琴酒不滿,不屑於巴結,但他們不會真的去觸琴酒黴頭,更不會幹出劃傷琴酒的事情。
    哪怕琴酒真的將他們拉上訓練場摁著打。
    基安蒂嘴唇都是抖的,她剛才看到了什麽?她的廢物姐妹傷到了琴酒!
    “我沒看錯吧?”基安蒂拽了拽科恩的衣角,“她真動了琴酒!”
    隻是一場比試而已,麥卡倫瘋了嗎!打不過最多被罵廢物,被打一頓,她現在把人傷了,如果琴酒追究下來,麥卡倫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科恩也陷在震驚中,這事傳出去麥卡倫的名聲要再上升一個高度,但絕對不是什麽好名聲!
    “有點本事。”琴酒毫不在意小臂上的傷口,言語裏倒是透露著些滿意。
    鶴川悠夏爬起身,抬眼對上琴酒,挑釁的勾起唇角:“確實有點。”
    琴酒嗤笑,眼中帶了嘲諷:“也就這點本事。”
    說完毫不在意轉身離開,伏特加看了麥卡倫一眼,跟在琴酒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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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琴酒的身影消失不見,鶴川悠夏撐著身子的雙臂才支撐不住,眼見人又要趴在地上,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扶住。
    “先別亂動!”
    抬頭對上諸伏景光擔心的臉,鶴川悠夏搖了搖頭,整個人脫力的往人身上一砸。
    諸伏景光小心的避開鶴川悠夏被踩到的肩膀,他看出來當時琴酒使勁不小,小姑娘的臉當時就變形了。
    但那種時候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出來阻止琴酒,以下犯上的規矩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
    “你真是瘋了!”基安蒂撲到麥卡倫麵前,急得嗚嗚叫,“琴酒要是追究下來,你就是個死人了!”
    “他不會追究。”鶴川悠夏扯了扯嘴角,渾身上下疼得要命,尤其是後背,肩膀和肚子,“他向來有仇當場報,如果真的追究,現在躺在這裏的就是一具屍體。”
    琴酒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她性命,不然她傷他的下一秒就會拿出伯萊塔來個血濺當場。
    諸伏景光要將人扶起,手臂剛用力,就聽到嘶的一聲。
    “別動,別動!”鶴川悠夏齜牙咧嘴的吸著氣,她骨頭確實沒斷,但肌肉什麽的怕是傷到了,琴酒對她雖然留了幾分力道,但這也夠她難受的。
    “那……”諸伏景光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他不知道鶴川悠夏到底有沒有內傷,也不敢隨便亂動,“哪疼?”
    降穀零簡單的給鶴川悠夏檢查了一下:“傷都在上半身,骨頭應該沒斷。”
    “當然沒斷!”基安蒂咋咋呼呼的伸手拉人,“琴酒下手有分寸,都是皮外傷,最多躺個十天半個月!”
    自家高層她還是清楚什麽性子的,雖然琴酒看不順眼麥卡倫,但要是沒起殺心的時候動手還是會留幾分情麵。
    “嗷!”
    一聲痛呼,基安蒂嚇得立馬鬆開手:“我沒使勁!”
    “都別動我了,讓我躺會兒……”鶴川悠夏生無可戀的頭一歪,“我好痛。”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異口同聲:“不行!”
    “去醫院。”諸伏景光麵色嚴肅,剛才琴酒出招他都看在眼裏,雖然沒出全力,但打在人身上也是夠人喝一壺,鶴川悠夏畢竟是個小姑娘,比不上皮糙肉厚經過訓練的男人。
    “犯不著。”鶴川悠夏順勢躺下地上,側著身子有些狼狽的咳嗽了幾聲,震得人又忍不住皺起臉,“他下手沒那麽重,都是皮外傷。”
    她能感受到琴酒下手格外有分寸,真的是怎麽疼怎麽打,但真正的致命傷又沒有,這家夥怕不是學過人體解剖學,不然怎麽下手這麽有準頭!
    “不過你那招真是夠牛逼的!”想到麥卡倫最後那不要命的打法,基安蒂沒忍住唏噓了兩聲,“怪不得你總是穿長袖,原來是袖子裏好藏東西。”
    鶴川悠夏抬眼沒有吭聲,趴在地上人意識越來越模糊。
    “先別睡。”對麵的降穀零看人要閉眼,趕緊把人叫醒,現在不知道鶴川悠夏體內有沒有內傷,人要是睡過去真就說不準了。
    “沒內傷,信我。”鶴川悠夏睜開眼。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本想將鶴川悠夏抬走,畢竟這孩子現在背上,肚子上都有傷,公主抱和背著走肯定是不行了。
    結果鶴川悠夏強烈拒絕,掙紮著讓基安蒂扶她起來。
    “還兩個人抬著我走,抬豬呢!”人瞬間精神起來,小嘴叭叭的被基安蒂連拖帶拽的弄了起來。
    當然兩位臥底先生也幫了忙。
    “瞅你這精神樣,但凡有點內傷你都叭叭不出來。”基安蒂沒忍住吐槽了一把。
    “可拉倒吧,人精神可不代表沒內傷,重傷的時候人還能活蹦亂跳那是腎上腺素飆升,和回光返照沒什麽區別。”鶴川悠夏開始給基安蒂科普,“你瞅我這樣,疼得齜牙咧嘴的一看就是腎上腺素沒飆起來。”
    “啊對對對。”基安蒂連連點頭,敷衍的說道,“你說得都對,還能走不?”
    “不能走我站起來幹嘛?”鶴川悠夏左手捂著肚子,右邊被琴酒踩的肩膀又痛又麻,連帶著胳膊也不舒服。
    本來旁邊那兩個也想扶,但都被鶴川悠夏拒絕。
    等走到人少的角落,基安蒂看了保鏢般的兩人,鶴川悠夏立馬心領神會。
    “我倆說點事,你倆先走。”
    “但你身上……”諸伏景光話說到一半,在對上鶴川悠夏冰冷的眼神時瞬間噤聲。
    “聽不懂人話嗎?”鶴川悠夏冷冰冰的看了兩人一眼,“要我再重複一遍?”
    兩人對視一眼,隻能閉嘴先走。
    待兩人的聲音消失,基安蒂這才開口。
    “你這一下可是把自己送風浪口了。”
    琴酒的實力有目共睹,真正會傷琴酒的人也沒幾個,現在高層互相奪權,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琴酒,麥卡倫這一出可是能讓不少人歪心思。
    “那你覺得琴酒為什麽會在這種場合把我拎出來單練?”鶴川悠夏深吸了口氣,腹部因為動作牽扯到疼。
    “他把你當餌,你就真的當餌嗎?”基安蒂簡直要被氣死了,“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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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麥卡倫身份本來就敏感,她是從朗姆那裏跳進琴酒這派,在琴酒手下又和琴酒不對付,但又和另一派的苦艾酒交好,高層之間最忌諱的就是這種界限不明的人。
    現在高層之間又鬧了起來,都在互相找對方的漏洞,現在琴酒把麥卡倫撈出來那就是當餌。
    可餌也不是那麽好當的!
    “我不當,難道你來當嗎?”鶴川悠夏嗤笑,看了基安蒂一眼,“這個餌,沒人能比我更合適。”
    跳槽琴酒,和琴酒為敵,現在還傷了琴酒,隻要對琴酒有想法的人是絕對不會放棄從她這裏入手的。
    當然也會有人忌憚她,會提前想辦法把她弄死,防止她成長起來。
    基安蒂張了張嘴,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麥卡倫說得確實很有道理,沒有人能比她更適合當餌,可要真基安蒂出來當餌,基安蒂也是不願的。
    鶴川悠夏自然知道基安蒂的想法,她也不會說些什麽,因為不管從哪方麵考慮,她確實是最適合的那個。
    琴酒也不是個傻子,他這人別看平等的蔑視每一個人,但這家夥的腦子可是精明得很,往往那些可能觸碰到他利益的人都提前被他解決。
    為什麽琴酒能始終成為贏家?真以為是因為boss的重視嗎?
    聰明人不會隻讓boss來重視,而是讓boss一直重視。
    “琴酒不能輸。”鶴川悠夏淡淡的說道,“他輸了,我們也活不了。”
    所以不管是不是自願,她這個餌也必須當。
    “我有時候覺得你聰明的簡直不像能坐在中層領導的人,有時候又覺得你蠢得不像組織裏的家夥。”基安蒂歎了口氣,她覺得麥卡倫這人真是太矛盾了,有時候有著該死道德感,有時候又瘋到讓她害怕。
    “可能因為我討厭琴酒吧。”鶴川悠夏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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