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五花八門’的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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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股強大的氣勢如同泰山壓卵一般,令得兩個男人感到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此時,流民老大終於鼓起勇氣迎上了顧歲聿的目光。
    然而,就在四目相對的瞬間,他隻覺得仿佛有一道寒光直刺進自己的靈魂深處。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裏,彌漫著無盡的暗沉和殺意,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流民老大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恐懼,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好幾步。
    而身旁的“尖耳朵”卻絲毫沒有察覺到此刻緊張的氣氛,依舊不知死活地扯著流民老大的衣袖,口中還念念有詞:“老大,您別怕呀……”
    “老大,您對付他,我去對付那個小姑娘,您放心,我一定將她完完本本的......啊啊啊啊——”
    還沒等他把那肆無忌憚、口出狂言的話語說完,隻見顧歲聿身形一閃,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他。
    刹那間,隻聽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碎裂之聲傳來。
    “尖耳朵”那家夥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
    伴隨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尖耳朵”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身體扭曲成一種怪異的姿勢。
    他痛苦地呻吟著,喉嚨裏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呃呃呃”聲。
    很顯然,剛才那一擊已經讓他的五髒六腑受到了重創,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完全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隻能無力地癱倒在地,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張合著嘴巴。
    此時,流民老大驚恐萬分地朝著“尖耳朵”所在的方向望去。
    當他看到眼前這慘不忍睹的景象時,整個人都驚呆了,一時間竟然愣在了原地,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塑。
    極度的恐懼往往會讓人失去語言表達的能力,此刻的流民老大就是如此。
    盡管心中充滿了無數疑問和恐懼,可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顧歲聿麵無表情地緩緩走近流民老大,後者下意識地頭低,目光與顧歲聿交匯在一起。
    盡管流民老大在身高上略勝一籌,但站在顧歲聿麵前,他卻明顯感受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壓迫感,仿佛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地位。
    “你……你到底是誰?”終於,流民老大艱難地從牙縫裏擠出這麽一句話,聲音顫抖得厲害。
    “這,不需要你知道。你應該清楚的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顧歲聿語氣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然而說出的話卻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流民老大的心窩。
    聽到這話,流民老大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開始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
    而顧歲聿則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並沒有阻止他後退的意思。
    眼看著自己離顧歲聿越來越遠,流民老大的心中燃起了一絲逃生的希望。正當他暗自慶幸,以為自己能夠成功轉身逃跑的時候,
    突然,一道破空之聲傳來。
    “咻——”
    一顆小小的石子如同閃電般疾馳而至,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流民老大的小腿。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流民老大慘叫一聲,隨即身子一歪,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盡管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但心中那股強烈的求生欲望支撐著他不肯輕言放棄。他艱難地用雙手和膝蓋撐住身體,一點一點地向前爬行著,竭盡全力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顧歲聿冷眼旁觀著眼前這一幕,對於此人的苦苦掙紮毫無憐憫之心。
    他不急不緩地跟在流民老大的身後。每當流民老大奮力向前爬出一步,顧歲聿就會如影隨形般緊跟著踏出一步,仿佛是在戲弄對方一般。
    此時,白玉柔早已悄然睜開雙眼,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當她看到自己的丈夫竟然這般冷酷時,心中不禁覺得丈夫生前也這麽有魅力。她默默地席地而坐,繼續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顧歲聿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了身後傳來小妻子輕微的動靜,他不用回頭看也能猜到身後究竟發生了何事。
    他輕聲嘀咕道:“不聽話!”
    顧歲聿身形一閃,穩穩地站立在了流民老大的麵前,徹底阻斷了他逃跑的路線。
    流民老大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顧歲聿嚇得驚慌失措,連忙下意識地用雙手緊緊護著身體,那雙原本就因恐懼而泛紅的眼睛更是驚恐萬分地四處亂轉。
    與此同時,他的手掌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地麵上的泥土。
    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他拚命地將泥土攥緊在手心裏,並利用手指在地上不停地摳挖著、摸索著。
    終於,一個絕佳的機會出現了!
    趁著顧歲聿稍有分神之際,他猛地抬起手臂,用力將手中緊握的泥土狠狠地向顧歲聿揮去,企圖借此來打亂對方的節奏,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去死吧,狗崽子!”
    隨著這聲怒吼響起,那流民老大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雙眼圓睜,滿臉猙獰地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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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他口中又發出一連串“啊嗷嗷嗷——”的慘叫聲,
    “切克鬧~”
    顧歲聿一臉無奈又好笑地回過身來,皺起眉頭說道:“這熱鬧有什麽好看的?!”
    站在一旁的白玉柔卻是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回應道:“好奇嘛!他一直在那裏嗷嗷嗷嗷的亂叫,狗叫似的,不知道得還以為是在說 rap 呢~”
    說著,她便邁步走到那流民老大跟前,抬起小腳輕輕地踢了踢對方。
    別看白玉柔這看似隨意的一踢,可實際上每一腳都蘊含著不小的力道。隻見她腳下的動作不停,一下接著一下地踹向那流民老大。
    而此時的流民老大早已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躺在地上任由白玉柔擺布。
    “敢欺負我老公,哦,夫君!我踹死你我!他要是狗,那我是誰?”
    這時,顧歲聿也快步湊到了白玉柔身旁,故作委屈,拉著她的衣袖撒嬌道:“寶寶,好委屈呀~”
    看到自家夫君這般不要臉的模樣,白玉柔不禁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後猛地轉過頭去,再次將目光落在了那流民老大身上。
    隻見她毫不留情地抬起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了流民老大的手指上。
    不僅如此,她還用腳底來回地磨蹭著,似乎想要讓對方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那流民老大疼得呲牙咧嘴,嘴裏不斷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然而,白玉柔並沒有就此罷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突然,她伸手往自己的空間戒指裏一摸,瞬間取出了一罐紅彤彤的辣椒粉。
    二話不說,她直接打開罐子蓋,將裏麵的辣椒粉一股腦兒全都倒在了流民老大身上那
    “哼!竟然敢欺負我的老公,不對,應該是夫君才對!看我不踹死你這個混蛋!”
    白玉柔怒目圓睜,柳眉倒豎,眼睛閃爍著熊熊怒火。
    她一邊大聲嗬斥著,一邊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直直朝著那個膽敢冒犯她家夫君的家夥踹去。
    就在此時,顧歲聿也快步如飛地湊到了白玉柔的身旁。
    隻見他臉上故意裝出一副無比委屈的神情,就像一個受了天大冤枉的孩子一般。
    他緊緊拉住白玉柔的衣袖,嗲聲嗲氣地撒起嬌來:“寶寶,人家真的好委屈呀~”
    看到自家夫君這副毫無顧忌、全然不顧形象的樣子,白玉柔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她嬌嗔地瞪了顧歲聿一眼,心中暗自嘀咕道:“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沒個正形了!”
    隨後,她猛地扭過頭去,不再理會顧歲聿,而是再次將淩厲的目光死死鎖定在了那流民老大的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白玉柔迅速抬起一隻腳,如同疾風驟雨般狠狠踩在了流民老大的手指上。
    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對方的手指生生碾碎似的。而且,她還不解恨,用腳底不停地來回磨蹭著,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讓那可惡的流民老大品嚐到更多難以忍受的痛苦。
    被白玉柔這麽一頓猛踩,那流民老大連連慘叫,聲音淒慘至極,疼得呲牙咧嘴,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團,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然而,麵對這樣的慘狀,白玉柔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恰恰相反,她不但沒有停下腳下的動作,反而愈發變本加厲起來。
    就在顧歲聿都以為她已經發泄夠了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白玉柔從空間中拿出了一罐紅彤彤的辣椒粉。
    撒在流民老大那些已經鮮血淋漓的傷口處。
    “哦哦哦——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刺耳且毫無新意的叫聲傳來,白玉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開口暗自吐槽道:
    “這人怎麽回是啊?語氣詞就不能換換嗎?難不成古代人的語言文字如此匱乏?真是讓人無語至極!”
    “綁了——”
    白玉柔沒好氣地朝著身旁的丈夫喊道。隻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一臉嚴肅地指揮著行動。
    聽到妻子的指令後,顧歲聿立刻行動起來。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大把口罩,然後動作嫻熟地一一戴在了臉上。
    不僅如此,他還特意套上了一雙黃顏色的橡膠洗碗手套,仿佛即將要麵對一場極其危險的戰鬥一般。
    緊接著,將流民老大和那個一直在裝死企圖蒙混過關的“尖耳朵”用繩子‘五花八門’綁在了一起。
    然而,當白玉柔看到丈夫這番奇怪的舉動時,她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扭曲,扭成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顧歲聿,聲音提高八度問道:“你嘎哈呢?搞這麽多花樣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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