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王公和西王母都使用了變化之術。
    陳陽變得是自己的本體模樣，西王母則是換了一張臉，身上的仙裙也變得樸素了很多。
    兩人在大街小巷中閑逛，西王母有些沉默。
    順便找了一個坐下，西王母靠近抱著師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不少東西。”
    陳陽並不意外，這麽多年的相處足夠她明白很多東西。
    懷裏的西王母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出聲。
    陳陽撫摸著她的秀發歎了口氣。
    “什麽時候發現的？”
    “我們第一次論道就發現了，你的元神中並非隻有陽之法則，還有造化法則，甚至我還能感覺到吞噬法則的痕跡。”
    陳陽點點頭，如果說造化法則還能勉強說通的話，那與他徹底綁定的本命靈寶禦魂幡的吞噬法則就說不過去了。
    以西王母的智商很容易猜到東王公其實已經換了一個芯子。
    “我叫陳陽，和這裏的華夏人族是一個種族，隻是機緣巧合之下奪舍了東王公。”
    “嗯...”
    西王母輕輕回應，但抱著他的小手越發緊了一些。
    “別擔心，我已經對天地起誓，我便是東王公。”
    西王母抬起頭看這陪伴了自己幾億年的道侶。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當然。”
    陳陽都不帶猶豫的。
    “那就好。”
    西王母低下頭，將腦袋靠在他胸口。
    “其實我一直都很擔心和期待，希望你親口告訴我你的秘密，但又很害怕。”
    陳陽自然知道她害怕的是什麽，洪荒的殘酷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
    如果陳陽若是隻想利用她，西王母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西王母伸手摸了摸陳陽變化的這張臉。
    “這是你原本的模樣嗎？”
    “嗯。”
    “比我想象中帥氣不少。”
    西王母盯著他的臉，仿佛想將這張臉徹底刻在心裏。
    陳陽頭疼，有些東西是真不能說，他能暴露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
    “其實，引起我懷疑的地方還不隻是你的法則，你我因果相連，但我沒法感受到你的因果線，你和這些華夏人族一樣，都屬於混沌無序的類型，東王公可沒有這種能力。”
    “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何隱瞞，但我猜你應該有自己的計劃，但我都不在乎。”
    “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直接告訴我好嗎？”
    西王母這會有些無助，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心情，隻有眼淚嘩啦啦的流。
    美人落淚，陳陽很心疼。
    抱緊懷裏的美人，陳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撫好。
    “我能推算出一些未來會發生的事，有些事不能說出來，容易被其他人推演到。”
    西王母秒懂。
    “是因為能推算到我嗎？”
    “嗯。”
    陳陽並沒有瞞著，對天機因果的了解，他算是洪荒最頂尖的那群人。
    隻要他和華夏人不說出來，就沒有被推演到的風險。
    華夏人族被他禁言了關於地球的事，那也就意味著，隻要他自己不說出來，洪荒大能不可能知道他的任何信息。
    有言道，不言則不聞便是如此，隻要你說出口了，就會在天地間留下痕跡，一些推演厲害的大能，真能憑借這點痕跡推算出很多東西。
    陳陽倒是不怕，但西王母也沒法阻止其他人的推演。
    “你們種族的天賦神通真厲害。”
    西王母由衷的感歎。
    混沌無序雖然對戰鬥或者修煉沒有任何幫助，但能瞞過其他人的探查和推演，在洪荒就已經算是最強的神通了。
    陳陽有些皺眉，其實將西王母的真靈附身在禦魂幡上也可以，不但能複活還有避免暴露的風險，但壞處也有。
    西王母突然變得無法推演，難免讓其他洪荒大能多想。
    在蓬萊仙島還能用這座島嶼本身就混亂無序糊弄過去，但要是到了外界還這樣，誰都能猜到有問題。
    華夏人族在空間有駐地的事，估計現在洪荒知道的人已經不少了。
    隻是進不來罷了。
    甚至有不少人懷疑東王公這貨庇護這些華夏人族，是不是打著研究研究的想法。
    這些華夏人族的確有研究價值，不少大能都抓過華夏人族研究，隻是陳陽這貨提前做出的預防手段沒有死角，導致其他修士沒法研究罷了。
    威逼利誘沒鳥用，華夏人族完全不帶怕的。
    逼急了立馬就死給你看。
    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時間，不少華夏人族都經曆過，陳陽也懶得阻止，這根本沒法阻止。
    他就算再強也沒法庇護整個洪荒的華夏人族，隻能聽之任之。
    等這些家夥死心了，自然也就沒心情去研究了。
    這也算是華夏人族的一劫了。
    損失點修為罷了，陳陽沒放在心上，隻要不是真嘎了，他完全無所謂。
    目前來看，還沒人能繞過石門和禦魂幡的防禦機製徹底抹除華夏人族。
    天道都做不到，其他人更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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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西王母，雖然還有所保留，但陳陽心裏也鬆了口氣。
    隻要西王母不將這件事說出口，洪荒照樣不會知道他奪舍了東王公的事實，而且，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頂多就是知道東王公換了個芯子。
    沒人知道他是用化身奪舍的，本體依舊隱藏幕後。
    這是陳陽最大的秘密，打死都不會說出來的那種。
    “所以，你是華夏人族口中的那位神秘老祖？”
    “嗯，不過這話在這裏還能說，回了洪荒就不能說了，言出則聞，洪荒的水很深。”
    “師兄我知道的。”
    “叫夫君。”
    “啊？...”
    西王母一驚，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麽，精致的小臉瞬間滿是緋紅。
    “夫君...”
    回到了蓬萊仙島的西王母有些手足無措，雖然還在在師兄懷裏，但她這會心裏七上八下的。
    以前自己的確偶爾饞師兄的身子，但真到了這一步，她還是有些緊張。
    “不是說快突破大羅金仙了嗎？那為夫助你一臂之力，不突破別想停下來...”
    “別，師兄，我才太乙金仙後期...”
    “那我不管，你自己說的快突破了，嘿嘿。”
    一年後。
    “師兄，真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連太乙金仙後期都沒突破，繼續...”
    十年後。
    西王母化作一道純陰遁光跑路，但陳陽比她快，陰陽二氣化作囚牢將已經化作遁光的小羊羔再次拖了回來。
    “壞師兄...”
    西王母的話還沒說完就堵住了，論道這種事。
    其實也會上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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