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
    陳陽摟著懷中的美玉笑道。
    西王母有些疲倦，縮在夫君懷裏不想動彈，卻是回了一句。
    “還好吧，要是輕些...”
    陳陽滿頭黑線。
    “我是說陰陽法則...”
    “啊...法則啊，還...還好吧。”
    西王母小臉有點紅，似乎她想岔了。
    陳陽也懶得多說，直接詢問西王母現在的情況。
    “有沒有那種仿佛混沌在腦海中回響，就像是...內心深處的呼喚？”
    陳陽盡量將當初自己證道前的感覺還原出來。
    西王母瞪著美目一臉詫異。
    “這難道就是證道之機？我剛才還在想是不是誰在算計我，腦海中嗡嗡的，的確像是誰在召喚我。”
    陳陽：...
    自己女人好像都不太聰明的樣子。
    不過也正常，對於先天生靈來說，混元證道都是頭一遭，時間久了自然就明白了。
    現在西王母剛達到能證道的標準，也就是將陰陽法則修煉到了第三階段的極致。
    就差那麽臨門一腳，這個進度已經很快了。
    “所以，我是可以證道了嗎？”
    西王母有些欣喜，如果真如此，那她就是先天生靈中真正第一位證道混元的。
    至於陳陽，西王母其實到現在都沒搞懂他的來曆，但也沒有多問。
    很多事，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打破砂鍋問到底反而不見得是好事。
    人生在世、難得糊塗。
    陳陽點頭。
    “理論上來說是可以證道了，但這隻代表你有這個資格，並不能說明一定能成功。”
    他想到了自己證道歸一後的凶險，若不是自己冥冥中察覺到了人性的重要，搞不好現在已經寄了。
    對於其他混沌魔神來說，或許並不需要人性來歸一。
    但他這個異數卻不一樣，九世歸一的情況在洪荒從未出現過。
    尤其是陳陽前九世還將洪荒的所有路子都走了一遍，歸一後帶來的影響遠超尋常的混元大羅金仙。
    至於西王母，陳陽看著懷裏慵懶的妹子，覺得她歸一應該不難...
    腦子裏沒有太多想法也是有好處的。
    尤其是那些堪比單細胞生物的家夥，若是能走到證道這一步，想來歸一極為簡單。
    這種存在在華夏人族中還挺多的。
    當年還是舊時代的時候，很多人就因為生活能自理被當成了正常人...
    修煉後雖然有所進步，但事實證明實力與情商基本沒有關係。
    這是由性格與經曆導致的，改變是可以，但也很難。
    要不然也不會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說法。
    這種人也不是沒有好處，若是有一些悟性，就能稱得上大智若愚了。
    陳陽就不同了，他的想法超多。
    後來心境慢慢提升才逐漸剔除了不少雜念，最終走上了以道為核心的道路。
    “不用急，先鞏固一番再說，我也不知道證道失敗會如何，需要小心一些。”
    “好。”
    西王母應下，繼續休息。
    夫君這個過來人自然更清楚證道的凶險，她才不相信夫君會害她。
    混沌之中。
    楊眉與羅睺離洪荒相當遠，生怕蹦出個盤古一斧子將他們給劈了。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兩人多少有些鬱悶。
    天道是解決了，可現在這洪荒到底去不去是個問題。
    萬一被盤古嘎了，那真就是得不償失。
    “要不，我們讓身外化身前往？”
    羅睺給出了建議。
    楊眉讚同。
    自己去洪荒肯定危險，化身就無所謂了，也能觀察一下洪荒現在是個啥情況。
    若是分身沒有威脅，那就...還是得小心一些。
    天知道盤古會不會看出他們是化身，估計釣魚引本體過去。
    這種事混沌魔神習以為常。
    那些喜歡臉探草叢的家夥，早嘎了。
    看著化身離去，羅睺有了新的疑惑。
    “你說，毀滅那家夥真就是打算要造化本源？先前我們對付天道的時候，女媧在與諸聖大打出手，而且身具造化與輪回兩大法則，在洪荒，我們都很難是她的對手。”
    楊眉沉默，這個問題他早想過了。
    可以肯定的是，毀滅絕對是說謊了，他的真實目的絕不是造化本源。
    更像是，在洪荒扶持了一位代言人。
    雖然毀滅扶持造化法則傳承者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但經曆了命運和因果合體這麽離譜的事，好像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在這混沌世界，是敵是友還真沒準。
    就像他與羅睺，現在兩人有共同的目標，自然能走到一起。
    等未來若是有一天，羅睺真拿到了仙道本源，那時候兩人的關係就很難說了。
    與其說盟友還不如說互相利用。
    楊眉現在不確定的是，毀滅這麽做的用意是什麽。
    扶持一個代言人對其他混沌魔神來說很正常，但放在毀滅身上就讓人無法理解。
    以女媧的立場，不大可能毀滅洪荒，這對她自己半點好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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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沒有共同的利益，想成為盟友都不可能，難道就為了對付天道？
    這也說不過去，天道的存在其實對毀滅來說影響並不大，甚至可能還有好處。
    這其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可惜現在毀滅早已經不知所蹤，他想了解其中的秘密隻能通過女媧。
    而這位，現在是人道之主，已經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對象了。
    尤其在洪荒，真正的合道境在氣運充沛的時候比混元大羅金仙並不遜色。
    先前的天道不一樣，完全是一位合道境與兩位混元大羅金仙的混合體，已經非常超綱了。
    若不是女媧與後土限製了天地之力，三位混元大羅金仙都很難在洪荒麵對天道占到便宜。
    正常的合道境在洪荒應該相當於混元大羅金仙，但具體的戰力高下還得看其他因素。
    “不清楚，那家夥似乎有其他打算，真實目的我想不明白。”
    聽楊眉如此一說羅睺有些失望。
    他就是自己沒想明白才詢問一下楊眉，結果也是如此。
    現在他有些煩，天道是解決了，但鴻鈞也成了真正的合道境。
    僅憑他一個人的能力肯定沒法將鴻鈞如何。
    這就得借助楊眉這個助力。
    但現在，隨著命運與因果的隕落，洪荒直接出現了三位合道境。
    還有其他聖人在洪荒同樣也實力不俗，這要是聯合起來，他和楊眉都無可奈何。
    唯一的好處就是現在洪荒已經無主。
    而不是像先前一般，隻能看著命運與因果將洪荒當成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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