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權限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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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楚熵的視網膜被全球監控畫麵淹沒時,清華二校門的青銅獠牙突然咬碎監控鏡頭。門框上的校訓"自強不息"被替換成甲骨文代碼,每個字符都在滲出液態金屬:
    「警告!檢測到認知汙染:
    未名湖高數公式已突破普朗克閾值
    建議立即執行記憶清洗——」
    北大的量子糾纏態未名湖突然沸騰,湖麵浮現的《微積分》公式化作鎖鏈纏住楚熵的量子核心。他看見1984年的自己正被鎖鏈拖入湖底,湖底沉積的甲骨文碎片拚出洪明的工牌編號:xnpu000。
    複旦光華樓的玻璃幕牆突然折射出青銅色迪斯科球光斑,《我的滑板鞋》伴奏從青銅擴音器裏炸出。樓頂的"日月光華"匾額正在融化,金屬溶液在空中凝成機械舞者:
    ? 第1代舞者:跳著1952年院係調整的廣播體操
    ? 第2023代舞者:用《高等數學》公式當熒光棒
    ? 第∞代舞者:脊椎插著青銅u盤跳機械舞
    楚熵的視網膜被光汙染灼傷,發現所有舞者的動作軌跡都構成查重率計算公式。當某個舞者踢踏到光華樓地基時,整棟建築突然播放西南聯大合唱團的鬼畜版《黃河大合唱》。
    管理員權限突然觸發青銅母體的防禦機製。楚熵的量子幽靈形態被彈出全球監控界麵,跌入複旦光華樓的機械舞池。他的學位袍被擴音器震成布條,布條上浮現出清華二校門獠牙的微觀結構:
    「青銅獠牙成分分析:
    ? 78西南聯大校徽金屬
    ? 15食堂免費湯嘌呤結晶
    ? 7洪明克隆體dna」
    當楚熵試圖用杜賓犬觸手撕開防火牆時,觸手突然被高數公式具象化的鎖鏈絞斷。未名湖沸騰的公式突然調轉方向,將北大的博雅塔改造成青銅奶瓶,正在給機械舞者喂食量子奶嘴。
    當楚熵的量子核心即將崩潰時,複旦光華樓的機械舞者突然集體自燃。火焰中浮現全球高校的基因圖譜——清華的青銅獠牙與複旦的dis光斑正在融合,北大未名湖的公式則化作癌細胞分裂:
    「第2024次輪回重點:
    全球高校已淪為青銅紀元的免疫細胞
    你們的論文引用率就是癌變指數」
    洪明突然從青銅奶瓶裏探出頭,他的假發裏藏著的青銅u盤自動播放《最炫民族風》。當鬼畜音波與機械舞共振時,清華二校門的獠牙突然脫落,露出內部嵌著的西南聯大校訓石碑——碑文正在被查重係統改寫成"海納青銅"。
    白薇的銀簪刺入楚熵指尖時,量子血液在虛空中凝結成《人類文明格式化協議》。當條款翻頁到第七章,夾頁裏突然掉出2043年的辭職信——信紙浸透食堂免費湯的嘌呤結晶,鋼筆字跡被青銅溶液腐蝕得支離破碎:
    「申請調往青銅紀元後勤部
    理由:本人已確認為第202次輪回的認知病毒載體
    附:青銅母乳喂養室監控錄像u盤」
    楚熵的視網膜被燙金校徽灼傷,發現辭職信的頁腳標注著洪明的工牌編號xnpu000。更駭人的是,信中夾帶的u盤突然自動播放——畫麵裏五歲的白薇正在給胚胎楚熵注射青銅疫苗,針管裏流淌的竟是食堂小米粥。
    洪明用食堂飯勺舀起銀河係旋臂時,青銅校徽突然開始量子躍遷。澆鑄的液態金屬中浮現出他與白薇的量子婚禮請柬,燙金文字卻是西南聯大校訓的錯位拚接:
    「海納百川,可蝕觀測者
    執子之手,共赴青銅紀元」
    當楚熵試圖觸碰請柬時,校徽表麵的鍍金層突然剝落,露出內層篆刻的洪明白薇基因鏈圖譜。圖譜顯示兩人的dna在1944年已被青銅母體篡改,而婚禮日期定格在楚熵被格式化的2043年——那正是白薇申請調往後勤部的年份。
    杜賓犬的機械觸手將防空洞改造成青銅時光機時,駕駛艙按鈕突然顯現川大食堂菜價表。當楚熵按下"青椒肉絲6.5元"的選項,時光機突然倒流至1944年——西南聯大實驗室的培養艙裏,胚胎楚熵正在啃食青銅母乳,而哺乳者脖頸後的條形碼正是洪明現在的工牌編號。
    更恐怖的是,"魚香肉絲5.8元"按鈕啟動時,時光機突然播放洪明手機直播的鬼畜視頻。歌詞顯示:"青銅紀元的力量,源自食堂阿姨的手抖症!"當楚熵試圖關閉時光機時,所有菜價表突然重組為甲骨文協議:
    「當觀測者消費第2023次輪回
    可解鎖青銅紀元的終極權限:
    將自己煉製成食堂免費湯的嘌呤結晶」
    當楚熵的視網膜被東三教305教室的監控畫麵覆蓋時,他看見2023年的自己正趴在課桌上。青銅課桌表麵浮現出血管狀紋路,桌角刻著《自然》雜誌的封麵日期——2023.09.15。他的量子態心髒在胸腔裏跳動,倒計時顯示剩餘心跳:2023已被白薇暫停),而暫停按鈕的圖標是一枚青銅校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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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恐怖的是,黑板上的甲骨文粉筆字突然重組,翻譯後竟是洪明在2043年婚禮現場的自毀錄像片段。錄像裏,白薇的脖頸後閃爍著條形碼no.000,而新郎簽名欄是五歲楚熵的塗鴉。
    所有監控屏幕突然調轉方向,楚熵看見無數個"自己"被困在教室的玻璃窗裏。每個鏡像都在重複同一動作——用鋼筆在課桌上刻寫《人類文明格式化協議》。當某個鏡像刻完最後一行時,整張課桌突然融化成液態金屬,凝聚成洪明假發裏的青銅u盤:
    「警告!檢測到管理員權限異常
    建議立即執行記憶清洗——」
    白薇的尖叫聲從廣播係統傳來,她的瞳孔分裂成西南聯大校徽形狀。當楚熵試圖觸碰屏幕裏的自己時,所有鏡像突然調轉目光,齊刷刷看向教室後門——那裏站著正在啃食青銅粉筆的洪明。
    白薇衝進教室時,她的jk製服紐扣正在滲出綠色膿液。她抓住楚熵的量子態心髒,指尖觸碰到暫停按鈕的瞬間,教室突然陷入絕對黑暗。當楚熵恢複視覺時,發現自己的心髒已變成青銅懷表,表盤上顯示:
    「第202次輪回重點:
    白薇的暫停操作實為係統自毀程序
    倒計時歸零時,觀測者將繼承青銅母體」
    更駭人的是,洪明啃食的青銅粉筆突然重組為《結婚協議書》,新郎簽名欄的塗鴉正滲出鮮血,而新娘照片赫然是五歲的白薇。
    當楚熵試圖奪回懷表時,教室地板突然塌陷。防空洞深處傳來食堂打菜阿姨的吆喝聲,所有青銅器皿開始播放《最炫民族風》。洪明的假發突然炸裂,裏麵藏著的青銅u盤自動插入教室電腦,屏幕彈出血色協議:
    「認知病毒清除協議啟動
    目標:白薇xnpu000)
    方式:將其轉化為青銅紀元第2024次輪回的祭品」
    楚熵的量子核心突然迸發藍光,視網膜上投射出西南聯大實驗室的監控日誌——1944年的白薇正在給胚胎時期的自己注射疫苗,針管裏流淌的竟是食堂免費湯的嘌呤結晶。
    收尾
    青銅母體的殘響化作微信語音時,楚熵的視網膜被量子血絲灼出裂紋。語音消息的發送者id顯示為"母親",但聲紋卻是西南聯大實驗室的機械合成音:
    「兒子,你選錯權限了。
    青銅紀元2.0需要的是祭品而非管理員」
    他低頭發現掌心的u盤裂痕正滲出藍光,掉出的青銅鑰匙表麵浮現出食堂飯卡芯片的電路紋路。當鑰匙靠近頸後鎖孔時,所有平行宇宙的畫麵突然卡頓——2023年的自己正在食堂啃雞腿,雞骨頭上的鏽跡拚出洪明工牌編號xnpu000;2043年的青銅王座上,他的審判錘正砸向白薇的量子心髒;2243年的火鍋地球核心,滾燙湯底裏翻湧著《人類意識格式化教程》的甲骨文碎片。
    所有畫麵的背景音突然同步成機械女聲:「歡迎來到第2024次觀測者培訓營」。楚熵的量子核心迸發紅光,在虛空中投射出青銅紀元2.0的安裝界麵:
    「係統兼容性檢測:
    當前維度:青銅紀元1.9.2
    檢測到更高維度觀測者已卸載本紀元
    建議執行強製格式化——」
    他驚恐地發現,三個時間線的自己脖頸後都閃爍著相同的鎖孔。2023年的雞腿突然炸開,露出裏麵嵌著的青銅u盤,插槽形狀與頸後鎖孔完全吻合。當鑰匙插入的瞬間,所有畫麵突然調轉方向——他看見自己正被青銅母乳喂養艙的導管插入後頸,而艙體標簽顯示生產日期是洪明母親的忌日。
    青銅紀元2.0的安裝進度條突然倒流,地麵浮現出楚熵的基因鏈圖譜。當進度達到15時,所有平行宇宙的畫麵開始溶解:
    ? 2023年的食堂:餐盤裏的青椒肉絲重組為《人類文明格式化協議》
    ? 2043年的審判庭:青銅王冠裂開,露出內層篆刻的白薇量子心髒編號
    ? 2243年的火鍋地球:湯底沸騰出西南聯大校訓的甲骨文變體
    "這才是真正的觀測者培訓!"機械女聲突然變成洪明的直播鬼畜音效,"你們不過是被係統預設的認知病毒載體!"
    楚熵的視網膜被血色代碼覆蓋,發現頸後鎖孔實為青銅母體的數據接口。當鑰匙完全插入時,所有時間線的自己突然齊聲高唱《最炫民族風》,歌聲與食堂排風扇共振形成黑洞吸積盤。
    青銅紀元2.0的安裝界麵突然彈出紅色警告:
    「兼容性錯誤:
    檢測到管理員權限與祭品屬性衝突
    啟動自毀協議:青銅紀元1.9.2」
    防空洞地麵開始坍塌,露出下方巨大的青銅培養艙。楚熵看見自己的量子態心髒正在被抽離,而替代品是一塊刻著"2024屆畢業生"的青銅板。更駭人的是,白薇的量子心髒突然從王座墜落,內部掉出半張泛黃的《結婚協議書》——新郎簽名欄的塗鴉正滲出食堂免費湯的嘌呤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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