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阿卜杜拉懸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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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的人們,無論是何種身份、職位、家庭背景,又或是何種原因來到這裏,全都在驚嚇中無目的的抱頭鼠竄。
衛兵們匆忙的繞著廣場來回奔跑,半天也沒看見他們有什麽實質性的收獲。
結果竟是廣場裏的所有人都被攔下,包括那些已經坐上車離開的國務大臣們。
人群中一個禿了半個頭、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掏出手帕在倉皇的擦著腦門上豆大的汗珠,站在他身側的有兩個女人和幾個年齡不齊的孩子。
圍在他們身前的是幾個穿著錦繡戰袍的榮譽士兵團的指揮官,幾個人聚在一起不知道聊些什麽,但那個禿頭大叔汗如雨下,連帶著他身邊不明狀況的妻兒也都跟著焦頭爛額。
劉之言從溫清照口中得知,那個禿頭大叔是公司的人,不是別的,正是皇室控股的翁菲羅斯。
人群都疏散完畢後,廣場中央蹲著幾百個不明情況的遊客,那些鴿子都被捉了起來,如果細數的話,應該是少了13隻。
另一邊站著的是一群穿著紅藍相間、後背紋有天平圖案的督察廳的審查員們,這其中就有黃新元之前提到的那位女士。
後經黃新元提醒,劉之言才知道她叫薩德。
王宮發生這麽大的事,他們這些遠道而來的覺醒者自然也走不成了。
從殿外向他們迎麵走來的正是皇室衛兵團,領頭人是那位在機場見過的衛兵總督薩法爾·曼。
即便這次穿上了鎧甲,她還是那麽風姿綽約。
“各位還請稍安勿躁——”
薩法爾的聲音洪亮又廣闊,在如此吵鬧的廣場上,依然能傳至每個角落。
劉之言不經意的一瞥間,廣場正中央的那座雕像正在被幾個工人合力拆卸架走。
或許,那次被潑上油漆的雕像也是這麽被解決的吧?
除非他們事先雕好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否則這麽大麵積的血汙,光靠清洗怕是不夠的。
“剛才死人了嗎?”
“死了。”
“死了幾個?”
“沒數,但我確定是十三個。”
“你怎麽知道的?”
“廣場上少了十三隻鴿子,多了十三聲槍響。”
“你看見屍體了嗎?”
“沒。”
“那你還說什麽死了人!?”
“但克勞德王雕像上濺了血,活生生的人的血!”
“胡說!克勞德王可是薩加曆史上最偉大的和平神使,是翁菲羅斯指和平之神)箴言的唯一解讀者,他不該被染血!”
“那油漆呢?”
“你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克勞德王的雕像又被下城的渣滓潑了油漆!”
“該製裁那群烏白對下城人的蔑稱)了!”
“拿起我們的長槍!”
“拿起我們的弓箭!”
“拿起我們的盾牌!”
“討伐下城!”
“消滅烏白奴!”
“消滅烏白奴!”
原本還是兩個人小聲的對話,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一群人的沸沸揚揚。
奇怪的是衛兵團的人沒有阻止這群人的呐喊,薩法爾依舊像是念稿子般說了些無關緊要的念白,然後劉之言就跟著前麵那群人莫名其妙的走向入皇宮的路。
這裏應該叫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除了最後方那群人的呼號,其餘人都默不作聲。
那是因為隻要他們說了話,不管是什麽內容,說話人是何身份,都會被跟著一起行走的衛兵厲聲喝止。
可能是因為這條路太長了,煎熬之餘劉之言甚至有種自己的雙手雙腳被戴上鎖鏈的錯覺。
既然衛兵團的人不去阻止那些喊著口號動搖人心的家夥,另一方麵其實也是種委婉的默許。
可讓劉之言覺得疑惑的是,既然他們都確定是下城的人幹的事,那為什麽還要興師動眾的將所有參加宴會的人嚴加看管帶回去呢?
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
皇室實際上並不認為凶手是下城人,但是在外的輿論他們必須要控製住。
參加宴席的賓客,除了他們幾個印龍來的覺醒者,其餘人等,無一不是薩加政權裏的佼佼者。
在抓到真正的凶手之前,不能讓輿論一邊倒攻擊皇室政權,用那群喊口號的人混淆視聽,不失為一種高明的手段。
進入皇宮後,所有的覺醒者都被分配到一個他們沒見過的房間內,周圍的幾個門和窗都有士兵駐守。
雖然說是為了查明凶手暫時讓他們待在這裏,但這種子虛烏有的事,卻要限製他們的人身自由,作為東道主,確實有些不人道了。
“靠,怎麽把我們關起來了?!”
一路上沒敢發牢騷的黃新元此刻卻坐不住了,但無奈這裏是薩加,而且還是有階級矛盾的狂壬城,印龍臂長莫及。
“先冷靜一下...”溫清照把眾人聚集起來,現在隻剩七個人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她也在想今天這事究竟是怎麽回事,隻不過那時候她上車比較早,車裏吵吵嚷嚷的,起初沒注意到外麵發生了什麽。
後來目睹慘案發生的黃新元和劉之言與她通了消息,她才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械人能做到那種事嗎?”朵朵指的是看不見凶手和屍體,隻有血跡被濺在雕像上,但廣場上實打實的少了十幾個人。
“說到這裏我也覺得奇怪...”之前一言不發的李水也說話了,“我隱隱覺得有流螢的波動,但卻很稀薄,少到幾乎感覺不到。”
她轉而又露出堅定的眼神“但肯定是有的,應該是有覺醒者在暗中搞破壞。”
這句話提醒了所有人,衛兵團的人將他們“囚禁”於此的原因也找到了。
“看著像空間一類的天賦,可能是把人拖到空間裏殺害,所以外界的我們看不見過程,甚至連屍體都找不到。”
溫清照在多年前和這樣的一個人交過手,她確定那家夥不是飛仙人,從那人的穿著打扮看不出來自哪個國家,但他的身手特別好,來無影去無蹤,即便是她溫清照,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不過那已經是三十幾年前的事了,和她交手的那家夥當時差不多有四十歲,到如今該有快八十歲了,還能使出這麽毫無破綻的空間術,真是不可思議。
她記得那個人的名字,像風一樣來去毫無氣息風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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