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麵不知心，沒想到521是這樣的人。”
    “表麵清冷謫仙，實則私聯,還大肆宣傳白月光初戀，吐了。”
    “光是一張照片還不足以說兩人私聯吧，這帶節奏也太明顯了，保持觀望態度。”
    “救命，想報警的程度！代入女方很恐怖呀，你的偶像趁你年少情竇初開時就引誘你談戀愛，怎麽想都惡心。哪怕他是時默。”
    “難怪薑亢宗不肯在節目上複合，難怪兩人分手原因支支吾吾，要我是薑亢宗我也不複合。”
    “你內娛還是你內娛，這幫子208還是太沒素質了。這樣的人都可以當影帝，建議撤回他的影帝獎項。”
    ——
    第二天清晨八點，薑亢宗同邵書提前在公司會合。
    二人一起開了個小會，便前往了金氏大樓商談小金豆的遊戲合作。
    很順利簽完合約,雙方合作過一次，都談到了較為滿意的結果。
    夢畫科技這邊的小遊戲會在明天開始調試，陸續在小金豆開始上線。
    薑亢宗和邵書一回到公司又馬不停蹄開始了後續安排的會議。
    直到中午吃飯，才從幾位員工那裏聽說了時默的事情。
    時默這次的熱搜影響鬧得很大。
    早上薑亢宗剛走，他把手機開機，就收到了黨誼的電話。
    “祖宗啊，不是說了手機24小時不能關機，你昨晚幹什麽了？！是不是天塌下來你都不管！”
    黨誼語氣抱怨，還有不少愁緒。
    “昨晚我一宿沒睡，你知道你又上熱搜了嗎？全是負麵新聞，好幾家合作都給我來電，要求我給一個說法，這事你說怎麽辦？”
    剛醒的時默還一頭霧水，腦袋昏昏沉沉的，鼻尖還殘留著屬於薑亢宗的清香，這讓他有些許失神。
    “昨晚我跟薑亢宗在一起。”
    “怎麽了？酒店這件事你不用管，反正這種桃色新聞很快就會下去的，代替裴衡是我的選擇，如果粉絲脫粉就脫粉吧……”他起身穿衣，就聽見黨誼尖銳的咆哮。
    “我說你能不能看看手機新聞！我服了，你小子倒好昨晚陪女人睡覺，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單身狗也要睡覺啊！”黨誼這次聽起來真的很生氣。
    “時默我告訴你，你完犢子了！你辛苦維護的路人盤全崩了，娛樂新聞瞬息萬變，你以為我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說昨天那堆破事嗎？”
    “有人扒出你跟薑亢宗在一起時她還是未成年，你實話告訴我，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時默穿衣的動作愣住。
    套頭的衛衣隻穿了一半，還沒來得及拉下，在清晨的光下露出大片腹肌。
    他抓起手機語速很快：“到底怎麽一回事？”
    黨誼吐出一口氣，這會子兩人才算都恢複了一絲認真。
    他把昨晚的帖子事件跟時默說了，又講了他調查到的線索。
    “這事分明是有人故意針對你下手的陰招，我們查了爆帖的那個賬號，一個潛伏在組內很久的僵屍號，實名認證的人都忘記這個賬號了，說是以前的手機號注冊的。”
    “發帖ip也套了皮，昨晚已經聯係管理員刪帖，但今早就有多家營銷號下場發出截圖大肆討論你這件事情。”
    時默靜靜聽著，慢慢將衣擺拉好。
    “有查到是哪家水軍嗎？”
    黨誼苦笑：“今早那幾家有吳釗的手筆，但我聯係他團隊那邊我認識的人，說不是他爆的料。”
    “吳釗頂多落井下石，他想搶你的資源也不意外，但查了一圈都查不到想要搞你的人，這事太詭異了。”
    “算了，”黨誼歎了一口氣，“我就是怕還有後招，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澄清，你不是跟薑小姐很熟嗎？讓她配合你發一個澄清不難吧？”
    “不管你們是不是在她未成年時期認識，隻要咬死了沒有在那時私聯，你們就……”
    時默突然插話：“沒有私聯，她是我父親的學生。”
    他一邊說一邊在網上翻閱新聞，果然像黨誼說的一樣，網上全是對他的聲討，還有一片罵聲。
    “她隻是欣賞我，不是我的粉絲，我從來沒有私聯過粉絲。”
    他語氣堅硬，很討厭這種莫須有的謠言。
    “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薑亢宗和你談戀愛時，她成年了嗎？”
    黨誼自然是相信時默的人品，現實裏多的是成年人和未成年談戀愛的事情，但放在公眾人物身上，尤其時默大薑亢宗那麽多歲，這事情就有些不太好看。
    “你要澄清的是這件事，你清楚嗎？”黨誼重複了一遍。
    時默沉默。
    當年他的確對一個17歲的少女動心了，這點沒法否認。
    是他心思齷齪，但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對當初的薑亢宗動心。
    跟年齡無關，隻因為是她。
    正因當年顧及她的年齡，所以他不敢表露他的心思，是小姑娘先拆穿了他，然後他才下定決心追她的。
    兩人在一起之前，他從未敢對薑亢宗做逾越的事情。
    幾次蜻蜓點水的親吻，是薑亢宗主動。
    在一起那天是他的24歲生日，那時候她剛上大學，距離她的十八歲還有3個多月。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薑亢宗成年後的一個多月，是跨年的元旦假期，在海城被她強行……
    那晚她說自己會做一個很好的妻主，她很痛，他也很痛。
    但是這些私事，跟外人有什麽好說的。
    世人不在乎內情，隻在乎看見的真相。
    “我不想把她牽扯進我的事情裏，”時默下定決心，“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去查是誰要對我下手，我會向公眾解釋的。”
    時默已經接手了時家的產業，相比起他的經紀公司，顯然時家的人脈更廣。
    經紀公司查不出的事情，時家卻能夠辦到。
    差不多中午的時候，距離他派人去查此事過了大概四五個小時後，他在時家的秘書給他打了電話。
    “查到了，小時總，是……白家做的。”
    “白家？哪個白家？”時默舔了舔唇，心底震撼不可思議，依舊重複問秘書。
    “您母家的白家。”秘書語氣艱澀。
    別說小時總震驚，他當時收到消息的時候精神都無比恍惚。
    白家跟時家是親戚，白家還是時默的外祖家，怎麽會做出這種毀掉小時總名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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