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可以....”藍發半精靈的臉色有些緋紅，手指不安地攪動著。
    常年混跡黑道的傑克瞬間秒懂，老臉不由一紅。
    “啊這，我對蘿....”
    “可以幫你打掃診所！”
    芙芙扭捏的話風忽然一轉，指著角落待處理的染血繃帶。
    “你看那些繃帶都堆成山了！”
    傑克被芙芙突然的話鋒一轉整得有些傻在了原地。
    那副裝飾的單邊眼鏡都歪到了一邊。
    他僵硬地看向塞蕾娜，此刻那隻金發蘿莉也正用同樣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唉....真是服了你們了。”傑克揉了揉太陽穴。
    “我可以幫你們引薦，但那位最討厭別人空手拜訪....”
    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而過，比了個一的手勢。
    “也得至少這個數。”
    “是10g嗎？”芙芙保守地提了個數。
    傑克搖了搖頭。
    “是100g吧。”塞蕾娜輕鬆地笑了下。
    傑克點了下頭卻又搖了搖頭。
    “是1000g。”
    “1000g....？”芙芙有些失聲。
    “十套房啊！”她的聲音頗為尖銳。
    “這....”塞蕾娜也為難地撐起腰間的錢袋。
    自己從家裏帶來的500g，現在剩下的也遠不夠了....
    傑克搖了搖頭，“準確來說是情報交易資格——1000g。”
    “也隻有這個價格你們才能見到那位，並達成交易。”
    “搜噶，”芙芙稍稍鬆了口氣，但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掂了掂自己的錢包。
    嗚嗚....我一共也才56g.....大頭還是和溫泉店老板“友好”交流後，“自願”贈送的....。
    傑克無奈地歎了口氣，“....那你們還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嗎？”
    藍發半精靈咬著嘴唇思考。模樣讓傑克都有些感到驚豔。
    她突然眼前一亮，“芙芙還有個東西！”
    她從隨身的挎包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裏麵裝著淡藍色的液體。
    “這件藏品，是我一位前輩贈予的，據說能快速愈合傷口，我都舍不得用。”
    傑克接過瓶子仔細檢查，單邊眼鏡後的眼睛越睜越大。
    “這....這色澤....是精靈族的秘方？！”
    “嗯嗯！”
    芙芙驕傲地點頭，“這是芙芙最珍貴的收藏之一。”
    嗯，原身記憶是這樣的，是很重要的東西，不過現在也隻能先拿來應急了。
    傑克拿起藥劑不斷矯正著光線，最終深吸一口氣。
    “如果是這個....確實夠分量了。不過....”
    他猶豫地看向塞蕾娜，“你們確定要拿這麽珍貴的東西交換情報？”
    “芙芙.....”塞蕾娜愧疚地看向芙芙。
    兩隻蘿莉對視的刹那，她看到了那雙天藍色眼眸中的心意。
    最終，她轉過身朝傑克複雜地點了點頭。
    “好吧。”傑克將藥劑小心地收好。
    “今晚我帶你們去見黑老大。不過在此之前....”
    他嚴肅地看著兩個女孩。
    “你們得換個裝扮。北區可比這亂得多，而你們兩個小家夥的樣子....，
    我怕是帶著你們出現在那的下一刻，就會被不知道哪裏的暗箭射死。”
    夜幕降臨，東區的街道湧出了許多晃蕩的醉漢。
    很多民居也因此早早關了門窗。
    芙芙和塞蕾娜按照傑克的建議做了些偽裝；
    芙芙戴上了遮住尖耳的兜帽，將收束好的馬尾也一同塞進了鬥篷裏。
    塞蕾娜則用圍巾裹住了顯眼的金發，換上了身樸素的衣裙。
    “記住，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要出聲。”
    傑克低聲叮囑，“跟緊我，別東張西望。”
    三人穿過錯綜複雜的小巷，越往北走，街邊的燈火就越稀少。
    偶爾有黑影從暗處湊近，但看到領路的傑克後又悄然退去。
    “傑克醫生經常來這種地方嗎？”芙芙小聲開口。
    傑克苦笑著搖頭，歎了口氣道：“做我們這行的，總有些見不得光的客戶。”
    終於，他們在一棟看似廢棄的倉庫前停下。
    傑克有節奏地敲擊鐵門，片刻後，一個小窗打開，一雙銳利的眼睛審視著來人。
    “是我，傑克。”
    他低聲道，“帶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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