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新危機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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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熊篝火在焦黑的岩石上歡快地劈啪作響,那跳躍的火光如靈動的精靈,在黑暗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關索攥著父親渡來的靈力珠猛然抬頭,清冷的月光灑在他臉上,瞳孔裏倒映的月光竟泛著詭異的青紫色,好似藏著無盡的神秘與危險。
    少年喉結滾動數次,喉嚨幹澀得如同砂紙摩擦,終於嘶聲喊道:"西北三百裏外,有東西在撕扯地脈......像是、像是活吞了整座山的精魄!"那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帶著一絲驚恐與決絕。
    關羽按在青龍偃月刀上的手背暴起青筋,好似一條條扭曲的小蛇。
    刀柄末端懸掛的九節銅鈴無風自鳴,清脆的鈴聲在夜風中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危險來臨的警報。
    他閉目調息時,識海裏懸浮的修仙係統光幕正瘋狂閃爍,那些被黑袍老者擊碎的金丹碎片在氣海深處流轉如星河,散發著微弱而神秘的光芒。
    "係統解析進度47......警告......能量不足......"機械音在顱內斷斷續續響起,如同老舊的機器發出的雜音,關羽強忍經脈灼痛,那灼痛如烈火在經脈中燃燒,他將殘餘靈力注入係統核心。
    破碎的卦象突然重組為血色篆文,那血色如鮮血般鮮豔,當他看清"太平道"三個字時,丹田處沉寂多日的元嬰突然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竟是張角餘孽?"他猛然咳出帶著星屑的血沫,那血沫在空中飛濺,好似破碎的星辰。
    刀鋒在地上劃出的溝壑裏滲出墨綠色液體,那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好似來自地獄的毒液。"但黃巾之亂已過三十載......"
    關平擦拭狻猊火弩的動作驟然停頓,手中的布帛停在半空中。
    他注意到父親割斷的白發並未完全燃盡,有幾縷灰燼正逆著重力飄向西北,在清冷的月光下凝結成微縮的城池模樣,那城池在月光下顯得陰森而詭異。
    周倉突然悶哼著單膝跪地,大地在他的膝蓋下微微顫抖。
    他那柄飲血無數的鬼頭刀竟在鞘中震顫不休,發出嗡嗡的聲響,好似在訴說著恐懼。
    "將軍,末將的刀在害怕。"這鐵塔般的漢子嗓音發顫,額頭圖騰紋身滲出黑血,那黑血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流下,如同黑色的溪流。"當年虎牢關前麵對呂布,它都不曾......"
    話音未落,關羽突然並指成劍點在關索眉心。
    少年脊背上的九條鎖鏈紅痕如同活物般遊動,在道袍下鼓起猙獰的輪廓,那輪廓好似一條條扭曲的蟒蛇。
    眾人腳下碎石無風自旋,發出沙沙的聲響,漸漸拚成與先前完全相反的卦象,那卦象在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坎上離下,水火未濟。"關羽抹去嘴角血痕,突然將偃月刀插入卦象中心,那刀插入地麵時,發出沉悶的聲響。"平兒,取我的北鬥陣旗!
    周倉,用你的歃血咒把方圓五裏的地氣鎖死!"
    關平應聲躍起時,腰間玉玨突然炸成齏粉,那粉未在空中飛揚,好似雪花般輕盈。
    他顧不得掌心被碎片割出的傷口,那傷口傳來陣陣刺痛,他咬破舌尖在陣旗上畫出狻猊圖騰,舌尖的血腥味在口中彌漫。
    遠處傳來地龍翻身般的轟鳴,那轟鳴聲好似滾滾雷聲,震撼著大地。
    七麵玄色陣旗插入岩縫的瞬間,竟從地底拽出七條嘶吼的龍形虛影,那龍形虛影在夜空中張牙舞爪,發出陣陣咆哮。
    "父親,西北方地脈正在坍縮!"關平突然捂住左眼,那裏不知何時浮現出與弟弟相似的狐紋,那狐紋在他的臉上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有什麽東西在吞噬生魂......是軍隊!
    整整五萬陰兵!"
    周倉的歃血咒完成刹那,整片山穀突然陷入死寂。
    飄落的樹葉懸停在半空,好似被時間凝固,溪水倒流成晶瑩的拱橋,那拱橋在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而他古銅色的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滿屍斑,那屍斑如烏雲般迅速蔓延。
    這漢子卻咧嘴大笑:"痛快!
    當年跟著君侯水淹七軍,都不曾這般......"
    "周叔別說話!"關索突然尖叫著撲過來,九條鎖鏈紅痕竟從他後背蔓延到周倉身上,那紅痕好似一條條紅色的毒蛇。
    少年指尖亮起狐火,那狐火如藍色的火焰,燒得那些試圖鑽入周倉心口的黑氣吱吱作響,那聲響好似惡魔的慘叫。"它們在偷你的陽壽!"
    關羽的元嬰此刻已浮出天靈,三寸小人周身纏繞著洛書符文,正在急速推演戰局,那符文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係統光幕突然投射出立體沙盤,代表敵軍的黑霧中竟夾雜著點點金光——那是龍氣的顏色,那金光在黑霧中顯得格外耀眼。
    "挾天子以令諸侯?"他怒極反笑,元嬰抬手招來漫天星輝,那星輝如璀璨的寶石,灑落在大地上。"曹阿瞞的膽子倒是越發大了,連太平道煉製的屍傀都敢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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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平突然將火弩對準弟弟身後空地,射出的烈焰箭矢在虛空燒出人形輪廓,那火焰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焦臭彌漫中,數十張寫著"蒼天已死"的符咒飄落,每張符紙都沾著未幹的血漬,那血漬散發著刺鼻的腥味。
    "父親,他們在用血咒定位!"關平扯下束發絲帶,露出額間完整的狻猊紋,那狻猊紋在他的額頭上閃爍著威嚴的光芒。"請讓孩兒帶三百輕騎......"
    "不。"關羽突然拔起插入地脈的偃月刀,刀身上遊動的青龍睜開琥珀豎瞳,那豎瞳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周倉鎖地脈,平兒守中軍。"他轉身凝視著小兒子背上時明時暗的鎖鏈,聲音突然放柔,"索兒,可還記得為父教你的伏魔八式?"
    關索正拚命壓製著想要破體而出的九尾虛影,聞言怔怔點頭。
    少年沒發現自己的影子正在拉長變形,好似一條黑色的蟒蛇。
    也沒注意到父親背在身後的左手,正悄悄掐斷一縷試圖鑽進關平後頸的黑氣。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烏雲時,那光芒如利劍般穿透黑暗。
    關羽的元嬰已回歸丹田。
    他刻意忽略係統光幕上97的解析進度,更假裝沒看見關索袖中一閃而逝的狐爪殘影。
    西北方傳來的戰鼓聲裏混雜著骨笛嗚咽,那聲音好似來自地獄的哀號。
    而少年脊背上的第九條鎖鏈,正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悄然崩裂。
    關索咬破舌尖,血腥味混著狐火靈力在喉頭翻湧,那味道好似鐵鏽般苦澀。
    少年能清晰感受到後背鎖鏈與皮肉摩擦的灼痛,那灼痛如刀割般尖銳。
    那些被父親用九轉金丹壓製了十五年的力量,此刻正隨著西北方傳來的戰鼓聲瘋狂鼓動。
    他瞥見周倉脖頸處蔓延的屍斑,突然將手掌重重按在岩石上——五道狐爪狀焦痕瞬間烙進玄武岩,青煙中升起的狐影竟將偷取陽壽的黑氣撕成碎片,那狐影在青煙中顯得格外猙獰。
    "坎位地脈已鎖七成!"關平額間狻猊紋滲出金血,火弩機栝被染得發燙,那金血在他的額頭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忽然想起三個月前父親在巫山秘境說的話:"你弟弟命格裏的九尾妖魄,須得用五帝錢鎮到弱冠之年。"此刻看著關索後背浮現金色卦象的鎖鏈,他搭在弩機上的手指微微發顫。
    關羽的元嬰突然吐出三昧真火,那火焰如紅色的瀑布,將係統光幕映得通紅。
    那些被解析出的血色篆文竟與關索背上鎖鏈的紋路完美契合,他猛然意識到什麽,青龍偃月刀突然調轉刀鋒,用刀背將小兒子掃到北鬥陣眼中心。
    "索兒,運轉伏魔八式!"刀鋒割開左手掌心,混著星輝的血雨灑在陣旗上,那血雨在陣旗上濺起一朵朵血花。
    七條龍形虛影突然凝實,龍須掃過關索臉頰時,少年後背鎖鏈發出琴弦崩斷般的清鳴,那清鳴在夜空中回蕩。
    關平突然感到腰間父親贈予的虎符發燙。
    他轉頭望去,正看見弟弟瞳孔裏燃起青紫狐火——那本該被九條鎖鏈封印的妖魄,此刻竟在北鬥陣中化作九尾白狐虛影,那虛影在北鬥陣中顯得格外聖潔。
    關索喉間發出不似人聲的低吼,指尖狐火卻精準點燃了周倉鬼頭刀上十三道符咒,那符咒在狐火中燃燒,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成了!"周倉暴喝如雷,鬼頭刀出鞘時帶起百丈血光,那血光在夜空中閃耀。
    那些被鎖死的地氣突然化作赤色鎖鏈,將方圓五裏纏成密不透風的牢籠,那牢籠在夜空中顯得格外陰森。
    他脖頸屍斑以肉眼可見速度消退,刀鋒指向西北陰雲:"君侯,末將聞到腐屍味了!"
    係統光幕突然彈出猩紅警告,關羽瞳孔驟縮。
    解析進度定格在99的卦象竟與三十年前巨鹿血戰的星圖重合,他想起初得修仙係統時看到的預言——"熒惑守心,九尾亂世"。
    此刻關索背後第九條鎖鏈徹底崩碎,少年腳下的影子已完全化作狐形,那狐形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平兒,取我的七星燈!"關羽突然割斷一縷長髯,發絲落地即成符兵,那符兵在地麵上迅速爬行。
    這些閃著金光的紙人迅速爬滿關索全身,在狐火與星輝間形成微妙平衡,那平衡在夜空中顯得格外神秘。
    他左手掐訣引動地脈龍氣,右手卻悄悄將三枚五銖錢按進小兒子後頸——那是當年水鏡先生所贈的保命錢。
    關平從懷中掏出青銅燈盞時,燈油竟自動燃成北鬥形狀,那火焰在燈盞中燃燒,發出溫暖的光芒。
    七簇火苗投射出的光影裏,赫然顯現出五萬陰兵的真容——那些身纏黃巾的屍傀眼眶裏跳動著龍氣金焰,每走三步便撕碎沿途生靈補充陰氣,那金焰在屍傀的眼眶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更可怕的是軍陣中央那頂白骨轎輦,轎簾上繡著的"蒼天已死"四字竟是用龍血書寫,那龍血在轎簾上顯得格外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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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他們在獻祭地脈!"關平突然噴出鮮血,狻猊紋在額間扭成痛苦形狀,那鮮血在空中飛濺,好似破碎的珍珠。"荊州三十六郡的山川走勢正在......啊!"他未說完便單膝跪地,火弩上鑲嵌的避塵珠炸成粉末。
    關羽的元嬰突然暴漲至三丈,洛書符文在周身結成八卦陣圖,那符文在他的周身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看出端倪——那些陰兵每踏出七步,關索後背鎖鏈就崩碎一截。
    這分明是太平道失傳已久的"釘頭七箭書",但施術對象竟不是他而是幼子!
    "好個一石二鳥之計。"他怒極反笑,青龍偃月刀突然插入陣眼。
    整座北鬥陣逆轉運行,七條地脈龍氣倒灌入關索體內。
    少年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九尾虛影卻在這痛苦中凝出實體,狐爪揮動間竟撕開空間裂縫,那裂縫在夜空中顯得格外深邃。
    周倉突然將鬼頭刀插入自己心口,噴出的心頭血在陣外結成血色長城,那長城在夜空中顯得格外壯觀。
    這鐵漢笑得豪邁:"當年刮骨療毒都不皺眉的君侯,定能帶小公子殺出......"話音戛然而止,他古銅色的皮膚突然爬滿金色裂紋——歃血咒的反噬開始了。
    關索在劇痛中突然抓住一絲清明。
    他看見父親鬢角白發以肉眼可見速度蔓延,看見大哥額間狻猊紋滲出的血珠化作火鳳,那火鳳在夜空中翱翔。
    更看見自己指尖狐火裏浮現出陌生記憶——白衣道人將九尾妖魄按進嬰兒後心的畫麵。
    "父親,我知道怎麽破局了!"少年突然咬破手指,在虛空畫出與白骨轎簾相反的符咒,那符咒在虛空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狐火點燃符文的瞬間,西北方傳來驚天動地的崩塌聲,五萬陰兵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竟出現了刹那混亂。
    關羽瞳孔裏星圖急轉,係統光幕終於跳轉到100。
    他看清卦象所示,突然揮刀斬斷三根本命金線,將其中兩根分別係在關平與周倉腕間。
    當第三根金線飄向關索時,少年背後的九尾虛影突然發出淒厲尖嘯,狐爪死死攥住了金線。
    "就是現在!"關羽的元嬰突然化作流光沒入青龍刀。
    刀鋒上沉睡的青龍睜開雙眼,龍吟聲震得時空凝滯。
    關平的火弩、周倉的鬼頭刀、關索的狐火同時亮起,三股力量在逆轉的北鬥陣中融成混沌光柱,那光柱在夜空中閃耀。
    當光柱刺破陰雲時,五萬陰兵齊齊發出非人嚎叫。
    軍陣中央的白骨轎輦簾幕無風自動,隱約露出半張布滿血符的臉。
    那人抬手輕點,正在坍縮的地脈突然炸開萬千裂縫,每道裂縫裏都滲出粘稠如墨的龍氣。
    關索突然捂住心口,九條鎖鏈崩碎處燃起青紫火焰。
    少年沒發現自己的影子正逐漸脫離身體,更沒聽見係統光幕傳來的冰冷提示——"檢測到天道反噬,九尾覺醒倒計時:十二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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