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拿下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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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龍仿若一隻靈動的雀兒,在一旁新奇地東張西望,雙眼之中滿是好奇與驚歎,恰似一汪清泉,清澈見底,對眼前這光怪陸離的一切都感到無比新鮮。
她一會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陳列架上散發著奇異光芒、流轉著神秘紋路的法寶,眼中閃爍著渴望的星光,仿佛要將法寶的每一處細節都鐫刻在心底;一會兒又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周圍那些衣著華麗、氣質不凡的賓客,暗自揣測他們究竟來自何方,身負怎樣的傳奇經曆。
當瞧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手中把玩著一顆閃爍著五彩光芒、內部似有星辰流轉的珠子時,小白龍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她像個撒嬌的孩童一般,輕輕扯了扯唐三藏的衣袖,聲音壓得極低,卻難掩興奮地說道:“師傅,您快看那老頭手裏的珠子,簡直漂亮得不像話,也不知到底是何種稀世珍寶。”
唐三藏麵帶溫和笑意,輕輕搖了搖頭,以眼神示意她安靜,專注觀看拍賣。
隨著一件件珍稀拍賣品被接連拍出,現場氣氛愈發高漲,熱烈得如同燃燒的熊熊烈火。終於,主持人那高亢激昂的聲音再度響起:“接下來,即將登場的,便是本次拍賣會最為重磅、最具價值的物品 —— 地界最新地圖!”
此言一出,原本喧鬧嘈雜的全場瞬間安靜下來,仿佛時間都為之一滯,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台上,眼神中滿是期待與緊張。隻見一位身姿挺拔的侍者,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古樸而精致的錦盒穩步走上台。
主持人緩緩伸出雙手,鄭重地打開錦盒,一幅散發著柔和微光、看似平凡卻又透著神秘氣息的地圖,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想必在場各位都十分清楚這地圖所蘊含的巨大價值,不過,此次拍賣這地圖,規則與往常大不相同,並非以靈晶來進行兌換。” 主持人的話語如同在平靜湖麵投入一顆巨石,瞬間讓台下眾人一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臉上寫滿了疑惑與好奇。
“此次拍賣,需要的是一個堅定不移的承諾,一份舍生忘死的守護。” 主持人頓了頓,目光掃視全場,接著說道,“這地圖的擁有者家族,坐落在靈韻城西北方向,若全速趕路,距離此地也需整整三日行程。不幸的是,家族中的大乘初期老祖近日意外隕落,群龍無首之下,如今周邊山匪愈發猖獗,肆意橫行。其中,二龍山的匪首更是囂張至極,公然揚言,三日後便要血洗該家族。家族族長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忍痛決定拿出這珍貴無比的地圖進行拍賣。隻要有人能在三日內火速趕往該家族,成功抵禦住二龍山匪徒的瘋狂進攻,這地圖便歸其所有。並且,一旦成功守護,族長還願慷慨奉上 200 萬靈晶作為豐厚酬謝!”
此話猶如一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響,全場頓時一片嘩然,喧鬧聲瞬間衝破了天花板。一位身著黑袍、神色冷峻的中年男子,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扯著嗓子大聲說道:“這不是瞎鬧嘛!那二龍山的匪徒,哪個不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之輩,名聲早就臭遍了整個地界。就憑他們這凶殘的性子,再加上那強悍得離譜的實力,這哪裏是去守護,分明就是去白白送死!”
旁邊一位身材瘦小、麵容憔悴的男子,腦袋如搗蒜般連連點頭,忙不迭地附和道:“對對對,咱們大老遠跑來這兒,為的是尋些寶貝提升自身實力,往後好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站穩腳跟,可不是來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就為了一張地圖和 200 萬靈晶,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這買賣,怎麽算都不劃算呐!”
一個年輕後生,撓了撓腦袋,一頭亂發被抓得愈發蓬鬆,神色間滿是猶豫,囁嚅著說:“說實話,我心裏倒是有點癢癢,挺想去試試的。可那三個山匪大王,實力實在太恐怖了,咱們這些渡劫期的,在他們眼裏,說不定就跟螻蟻沒啥兩樣,去了也是白白給人家當炮灰啊。”
他身旁的老者,冷哼一聲,聲音中滿是不屑,說道:“小子,你可別犯糊塗。那為首的山匪,都快突破到大乘初期了,另外兩個也都是渡劫後期巔峰的強者,三人要是聯手,就算是大乘初期巔峰的超級強者,都不敢輕易去招惹,咱們可千萬別自不量力,白白丟了性命。”
一位身材魁梧壯碩、宛如一座小山般的大漢,猛地一拍桌子,“砰” 的一聲,桌子瞬間出現幾道裂痕。他站起身來,聲音如洪鍾般響徹全場:“要不是這條件實在太苛刻,就憑這地圖無可估量的價值,老子早就第一個衝上去應下了。可現在這情況,誰願意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險?”
周圍人紛紛投去讚同的目光,一時間,議論聲、歎息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原本還有些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的人,聽到這些議論,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瞬間都冷靜了下來。現場陷入一片異常寂靜之中,在座的大多數都是渡劫期實力,即便是個別大乘初期實力的人,在仔細權衡利弊、深思熟慮之後,也都無奈地放棄了競拍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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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這殘酷的世界裏,誰也不想為了這點利益,去冒生命危險,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戰勝那三個凶悍無比的山匪首領,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小白龍聽著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心裏愈發著急,她再次扯了扯唐三藏的衣袖,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急切,小聲說道:“師傅,咱們要不要去試試?您可是大乘中期的強者,徒兒我也有渡劫中期的實力,咱們師徒聯手,說不定能打敗那些匪徒呢。而且,成功之後,不僅能得到珍貴的地圖,還有 200 萬靈晶,多劃算呀。”
唐三藏雙眉緊蹙,神色仿若被歲月塵封的古潭,凝重而深邃,徹底陷入了沉思。周遭的喧囂紛擾如洶湧潮水般一波波襲來,卻始終無法打破他內心的平靜。
良久,他緩緩啟唇,聲線沉穩而舒緩,卻又似裹挾著無盡思量:“小白,切切不可操之過急,暫且再耐心觀望片刻。你看這全場,眾人皆被那二龍山匪徒令人膽寒的實力震懾,如驚弓之鳥般畏縮不前,至今無一人敢站出來應下這守護家族的艱巨重任。那位族長一心庇佑自家家族,在這生死攸關、命懸一線的危急時刻,為招攬真正的強者施以援手,必定會再度追加籌碼。”
小白龍靈動的眼眸眨了眨,眼底滿是不甘,可她向來對師傅的話奉若圭臬,猶如忠誠衛士謹遵將軍號令。她強捺住內心如小鹿亂撞般的急切,乖巧說道:“師傅,既然您這般吩咐,徒兒便再等等。隻是徒兒滿心盼著能快些拿定主意,早點前去降伏那些作惡多端的匪徒,順利獲取地圖,如此咱們也能早日踏上回歸妖界的路途。”
事態的走向正如唐三藏所料。隨著時間無情流逝,拍賣會已漸近尾聲,可關乎守護家族的任務,仍如千斤巨石般沉甸甸地懸著,無人敢上前扛起。
台下的族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臉色因焦慮與無助而愈發蒼白。終於,他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腳步匆匆地快步登上台去。
此刻的他,神色間滿是誠懇與迫切,聲音因緊張和焦急微微發顫,向著全場眾人高聲疾呼:“各位英雄豪傑,如今我家族已危如累卵,恰似狂風驟雨中飄搖的孤舟,隨時可能被巨浪吞沒。”
“在此,我懇請各位大俠伸出援手,救救我家族於水火之中。我願在原有條件之上,再加 100 萬靈晶作為酬謝。不僅如此,我還將家族一處神秘且珍貴的秘密修煉地對外開放。”
“此修煉地神奇非凡,無論你是修煉五行屬性金木水火土)中哪一種功法,在此閉關修煉皆能收獲莫大裨益。若是渡劫後期巔峰的強者在此潛心修行,更可額外增添 20 晉升大乘期的寶貴契機。”
此言一出,全場瞬間仿若被投入巨石的平靜湖麵,嘩然一片。眾人紛紛交頭接耳,一時間,議論聲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不絕於耳。
“這條件可真是愈發誘人了,不僅追加了 100 萬靈晶,還開放了神秘修煉地。” 一位身著灰袍、神色沉穩的中年修煉者微微眯起雙眼,低聲喃喃自語,眼中隱隱閃爍著心動的光芒,恰似在黑暗中瞥見了一絲希望曙光。
他身旁的同伴卻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語氣冷靜且帶著幾分犀利分析,回應道:“話雖如此,可僅僅提升 20 的晉升幾率,實話說,吸引力終究有限。況且這效果僅對渡劫後期巔峰、渴望邁入大乘期的修煉者有效。但要知道,能庇佑該家族、抵禦二龍山那些窮凶極惡匪徒的,起碼得是大乘期強者,對他們而言,這條件的實際作用並非想象中那般顯著。” 說著,還無奈地輕輕搖頭,臉上寫滿了遺憾。
“可不是嘛!” 一個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男子尖著嗓子附和,臉上滿是畏懼之色,“那二龍山的匪首,各個心狠手辣,手段凶殘至極,實力更是強得離譜。誰願為了這點好處去白白送死?說不定連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到時候就算有再多靈晶和再神奇的修煉地,又有何用?”
“就是就是!” 一位身著華麗服飾、儀態優雅的女子柳眉輕蹙,語氣謹慎,“依我看,這家族此番怕是在劫難逃。咱們還是別輕易卷入這趟渾水,以免惹禍上身。”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擺弄著手上鑲嵌寶石的戒指,眼神中滿是警惕。
“哎,若沒有那二龍山的匪徒從中作梗,這條件簡直如同天上掉餡餅,讓人做夢都能笑醒。” 一個年輕後生滿臉遺憾,重重歎了口氣,“可惜啊,這背後潛藏的風險實在太大,令人望而卻步。”
“風險確實大得驚人,不過這秘密修煉地聽起來倒是極為神奇。” 一位白發蒼蒼、仙風道骨的老者輕撫胡須,若有所思,臉上帶著歲月沉澱的睿智,“隻可惜對我這把年紀、修煉根基已定的老骨頭來說,晉升機會已然渺茫,即便去了那修煉地,也是徒勞無功。”
“我倒是有那麽點心動。” 一個身形壯碩、宛如小山般的大漢撓了撓頭,憨態可掬,憨聲憨氣地說,“可一想到那三個凶名遠揚的山匪大王,心裏就忍不住直發怵。就咱這實力,在人家眼裏,說不定還不夠塞牙縫,去了純粹是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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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 一個聲音尖銳如夜梟啼叫的男子立刻接話,臉上表情誇張,帶著一絲驚恐,“那三個匪首要是聯手,就算是大乘初期巔峰的超級強者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咱們這些小角色去了,簡直就是飛蛾撲火,純粹是送死。”
“這家族也真是夠倒黴的。” 一個穿著樸素、麵容滄桑的中年人無奈搖頭歎息,語氣中滿是同情,“家族老祖一隕落,就像大廈失去頂梁柱,立馬被山匪盯上。隻可惜,這事兒咱們有心無力,幫不上忙。”
“我聽說那二龍山的匪徒,平日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殺人如麻,手段極其殘忍。” 一位麵容姣好、神色楚楚可憐的女子聲音顫抖,身體微微哆嗦,仿佛已目睹那些血腥場景,“誰敢去招惹他們?光是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脊背發涼。”
“就算有這額外追加的優厚條件,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一個瘦高個男子眉頭緊蹙,神色凝重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咱們還是別自不量力,去做這種可能丟了性命的傻事。”
“是啊!” 一個圓臉的年輕男子用力點頭,深表讚同,“這條件對渡劫後期巔峰的強者或許有些吸引力,可咱們在場的大多數人連那個境界的門檻都還沒摸到,去了根本起不了作用,純粹是瞎耽誤工夫。”
“這家族要是能再拿出點更具吸引力、讓人無法抗拒的東西,說不定還有人願意咬咬牙,冒險一試。” 一個穿著褐色長袍、眼神深邃的男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仿佛在權衡其中利弊得失。
“再怎麽說,這都是個棘手的燙手山芋。” 一位眼神銳利如鷹隼的老者冷冷說道,聲音透著寒意,“沒有絕對碾壓的實力,誰敢貿貿然去接這個任務?那不是自尋死路嘛!”
“那神秘修煉地,真有族長說的那麽神奇?” 一個年輕的女子滿臉狐疑,眼神警惕,“別到時候是個精心設下的陷阱,把咱們都給坑了。”
“我看這事兒懸。” 一個聲音低沉如悶雷的男子語氣篤定,“家族都快自身難保了,就算這條件再誘人,咱們也得先考慮自己的身家性命。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對呀,咱們出來闖蕩江湖,風裏來雨裏去,為的是讓自己實力更上一層樓,生活過得更好,可不是去白白送死的。” 一個身材修長、舉止灑脫的男子無奈聳肩,臉上帶著苦笑,“這種拿命去搏的事兒,還是得慎重考慮。”
“這家族要是能請到實力強勁的大乘中期以上的強者,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一個戴著鬥笠、身形神秘的人壓低聲音,低聲說道,“咱們這些實力平平的小角色,還是別瞎摻和,免得惹火燒身。”
“真希望能有哪位大俠挺身而出,救救這可憐的家族。” 一個心地善良、麵容純真的年輕姑娘小聲說道,眼中滿是不忍,“可這背後的風險,實在是讓人不敢輕易邁出那一步。”
小白龍聽著周遭如潮水般洶湧的議論,內心好似被千萬根絲線纏繞,糾結得愈發厲害。她心急如焚,再次急切地轉頭望向師傅,靈動的雙眸中滿是焦灼與探尋,那眼神仿佛在心底聲嘶力竭地呐喊:師傅,咱們究竟要不要出手?”此時此刻,整個拍賣場猶如被一層沉甸甸、密不透風的陰霾嚴嚴實實地籠罩著。
眾人盡管對那豐厚到令人咋舌的條件垂涎欲滴,可隻要一聯想到二龍山匪徒那足以令人膽寒到骨子裏的恐怖實力,瞬間就如同被寒霜打過的枯草,嚇得畏畏縮縮、裹足不前。壓抑的氛圍濃稠得仿佛能讓人伸手觸摸到,令人胸悶氣短,幾近窒息。
唐三藏目光深邃悠遠,仿若能洞悉世間萬物,緩緩掃視全場。見眾人皆麵露難色,沒有一人有爭奪地圖的意向,他心中暗自思量:這家族如今深陷絕境,孤立無援,淒慘之狀實在是令人心生憐憫。若無人挺身而出施以援手,實在是太過可憐。
況且若能借此契機得到地圖,便可以加快返回妖界的進程,早日與悟空等人重逢相聚。思索至此,他心意已決,信念如磐。刹那間,他周身佛光如同火山噴發般衝天而起,那光芒恰似黎明破曉之際,從遙遠天際噴薄而出的第一縷曙光,裹挾著無與倫比的神聖氣息,奪目耀眼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
與此同時,他的身影猶如一道劃破蒼穹的金色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穩穩地落在了拍賣台上。
唐三藏雙手合十,對著台下眾人微微欠身,聲音醇厚而有力,仿若洪鍾鳴響,攜著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在整個拍賣場中不斷回蕩:“這樁事情,貧僧接下了。” 他的話語中蘊含著一種堅定不移、不容置疑的信念,仿佛能瞬間衝破這壓抑得讓人崩潰的氛圍,直達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底。
此言一出,全場先是陷入一陣令人毛骨悚然、近乎窒息的死寂,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徹底定格。緊接著,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幾乎要將屋頂掀翻的哄堂大笑,那笑聲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好似要將整個拍賣場徹底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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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尚莫不是從哪個窮鄉僻壤的旮旯裏冒出來的愣頭青,腦袋被門板夾了吧?” 一位身著錦衣華服、體態臃腫得如同小山一般的富商,笑得前俯後仰,臉上的肥肉如同波浪般肆意抖。
嘴角幾乎都快咧到耳根了,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極度的嘲諷,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那二龍山的匪徒,各個都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實力更是強得超乎想象,他一個看似弱不禁風、隻會念經的和尚,上去不就跟待宰的羔羊毫無區別,白白送死,給人家當盤中餐嗎?”
“就是就是,” 一個留著山羊胡、身著古樸長袍的老者,一邊笑得搖頭晃腦,活像個撥浪鼓,一邊用手中的折扇輕輕敲打著掌心,臉上寫滿了不以為然的神情。
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說教意味,“年輕人,可千萬不能被那點蠅頭小利衝昏了頭腦,還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好好珍惜自己這條小命吧。這事兒啊,遠不是你能摻和的,別到時候把命搭進去,還淪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讓人笑掉大牙。”
“嘿,小和尚,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會念幾句經,就能上天入地、降妖除魔、稱霸天下了?” 一個身形魁梧壯碩、宛如一座巍峨大山般的大漢,扯著嗓子大聲咆哮,聲音粗糲得如同破舊的銅鑼,格外刺耳,
“趕緊麻溜兒地從台上滾下來,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那二龍山的匪首,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你拍成一攤肉泥,到時候你哭爹喊娘都來不及,哭都沒地兒哭去。”
“這和尚怕是在寺廟裏憋悶得太久了,與外界完全隔絕,根本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殘酷、多凶險,” 一個尖嘴猴腮、眼神狡黠得如同狐狸一般的男子,陰陽怪氣地說道,臉上掛著令人厭惡至極的嘲諷譏笑,“就憑他,還想對抗二龍山那些如狼似虎、窮凶極惡的匪徒,簡直是白日做夢,癡人說夢,笑死人不償命,簡直荒謬至極。”
“我看這和尚是想出名想瘋了,故意在這兒嘩眾取寵、博人眼球呢,” 一位身著豔麗服飾、打扮得花枝招展如同開屏孔雀般的女子,用手帕輕輕捂著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嗤笑著說道,“也不瞧瞧自己長得啥模樣,有多大能耐,還敢去挑戰二龍山,真是自不量力到了極點,愚蠢透頂。”
“小和尚,你要是現在後悔,趕緊夾著尾巴灰溜溜地從台上滾下去,我們還能當你是個識趣的人,” 一個瘦高個男子,嘴角上揚,扯出一絲冰冷刺骨、仿佛能凍死人的冷笑,“不然等會兒到了二龍山,有你哭爹喊娘、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的時候,到時候可別怨天尤人。”
“這和尚莫不是把自己當成了絕世高手,能在二龍山匪徒麵前耀武揚威、作威作福了?” 一個戴著鬥笠、麵容隱匿在深深陰影中的人,冷哼一聲,聲音從鬥笠下幽幽傳出,帶著濃濃的嘲諷與不屑,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的陰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愚蠢至極,簡直是異想天開。”
“小和尚,你還是乖乖回你的寺廟,老老實實吃齋念佛去吧,這打打殺殺、腥風血雨的事兒,壓根兒不是你能幹的,” 一個滿臉麻子的男子,咧著嘴笑得格外難看,露出一口參差不齊、泛黃且散發著異味的牙齒,“去了二龍山,你那身細皮嫩肉的,還不夠那些窮凶極惡的匪徒塞牙縫呢,簡直就是白白去送死。”
“我看這和尚就是個不知死活的傻大膽,根本不清楚二龍山的恐怖之處,” 一個聲音尖銳得如同夜梟啼叫般的女子,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滿臉嫌棄地說道,“就他這副模樣,上去就是給人家當炮灰的悲慘命,毫無懸念,簡直就是去送人頭。”
“小和尚,你是不是以為有佛光護體,就能刀槍不入、百邪不侵了?” 一個身著黑袍、神色冷峻如霜、仿若千年冰山的男子,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徹骨髓、能將人靈魂凍結的嘲諷寒光,“真是天真幼稚得可笑,簡直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
“這和尚,估計是想地圖想得失了心智,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了,” 一個年輕後生,一邊笑得前俯後仰,身體都快直不起來了,一邊連連搖頭,臉上滿是對唐三藏的輕視與不屑,仿佛唐三藏是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金剛鑽,就敢攬這瓷器活兒,簡直是自不量力,自討苦吃。”
“小和尚,你要是真有通天徹地的本事,就先把我手裏這把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的劍徒手折斷,我就信你能打敗二龍山那些凶悍無比的匪徒,” 一個手持長劍、自恃武功高強、滿臉傲慢得不可一世的男子,將劍狠狠往地上一插,劍尖瞬間沒入地麵,濺起大片塵土,隨後挑釁地盯著唐三藏,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說唐三藏是個天大的笑話,“不然,就別在這兒瞎嚷嚷,丟人現眼,趕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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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尚,怕是連二龍山匪徒長啥樣都沒見過,就敢在這兒誇下海口,大放厥詞,” 一個年邁的老者,拄著拐杖,笑得劇烈咳嗽起來,臉上的皺紋如同幹裂的河床般縱橫交錯,“年輕人啊,還是太衝動,太莽撞,根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無知無畏,愚蠢至極。”
“小和尚,你要是去了二龍山,還能活著回來,我就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一個身材矮小、卻一臉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男子,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眼中滿是對唐三藏的不屑與鄙夷,仿佛唐三藏在他眼中連螻蟻都不如,“你還是省省吧,別去送死了,別犯傻了。”
“這和尚,估計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做出這種傻得冒煙、不可理喻的事兒,” 一個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般的男子,撇了撇嘴,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仿佛唐三藏是個天大的笑話,是世間最愚蠢的人,“去挑戰二龍山,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尋死路,簡直是自掘墳墓。”
“小和尚,你還是趕緊回家找你娘去吧,這事兒你根本管不了,也沒那個能力管,” 一個年輕女子,掩嘴輕笑,笑聲中卻帶著濃濃的輕視,眼神中滿是對唐三藏的小瞧,仿佛唐三藏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別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還連累了別人,成為千古罪人,遺臭萬年。”
“這和尚,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佛光普照,就能在這地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了?” 一個身著鎧甲、威風凜凜卻一臉傲慢得如同孔雀般的武士,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戲謔,仿佛在嘲笑唐三藏的無知與狂妄,“真是可笑至極,愚蠢透頂,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和尚,你要是能打敗二龍山匪徒,我以後就倒著走路,天天給你當坐騎都行,” 一個圓臉的男子,笑得肚子都疼了,雙手捂著肚子,用手指著唐三藏,滿臉嘲諷,那模樣恨不得將唐三藏踩到腳下,肆意踐踏,“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快從台上滾下來吧,別在這兒現眼了。”
麵對眾人這般鋪天蓋地、如狂風暴雨般洶湧而來,且近乎羞辱的嘲笑,唐三藏原本平和寧靜、宛如幽潭般的麵容上,神色微微一凜。刹那間,一股磅礴雄渾得如同洶湧澎湃的海嘯般的氣息,從他體內噴薄而出,正是大乘中期巔峰的恐怖修為。
他周身佛光愈發璀璨奪目,那光芒仿若高懸於九天之上的烈日,散發著無盡的神聖威嚴氣息,瞬間照亮了整個昏暗壓抑、仿若牢籠般的拍賣場。佛光中隱隱交織夾雜著絲絲金色雷芒,那是其深厚佛法與強大靈力完美融合、相得益彰的體現,散發著令人靈魂深處都為之震顫、膽寒的恐怖威壓。
拍賣場中的空氣仿佛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巨力凍結,所有人都被這強大得超乎想象、令人絕望的氣場震懾得動彈不得。原本笑得肆意張狂、不可一世的富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定格在臉上,顯得無比滑稽可笑。
他張著嘴,卻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般的奇景;山羊胡老者瞪大了雙眼,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滿是震驚與駭然,手中正在搖晃的折扇也停在了半空,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握住,動彈不得;魁梧大漢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那聲音在寂靜的拍賣場中格外清晰,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劇烈顫抖,如同秋風中的落葉,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滾落,浸濕了衣衫,狼狽不堪。
眾人隻覺一股無形卻如山嶽般沉重巍峨的壓力撲麵而來,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緊緊扼住他們的咽喉,讓他們瀕臨窒息,幾乎絕望。
看到唐三藏實力如此強大,眾人隻能乖乖閉嘴。整個拍賣場陷入一片死寂,安靜得可怕,仿佛能聽到每個人劇烈如鼓點般的心跳聲,以及那微微顫抖、幾近窒息的呼吸聲。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焦急萬分的族長,眼中閃過驚喜與感激的光芒,猶如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快步走到唐三藏麵前,深深鞠了一躬,身體彎得如同蝦米,語氣中滿是懇切與感激,幾乎帶著哭腔說道:“多…多謝大師仗義相助,若能救下我家族,我定當重重酬謝,願為大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做牛做馬,以報大恩。”
唐三藏微笑著扶起族長,笑容溫和而慈祥,宛如春日暖陽,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施主不必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此舉,也是為了秉持正義,護世間生靈,此乃貧僧分內之事。”
他轉頭看向小白龍,眼神中滿是信任與鼓勵,那目光仿佛能給予小白龍無盡的力量,讓她勇往直前:“小白,我們這便準備出發,前去會一會那二龍山的匪徒。”
小白龍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眸之中似有兩簇烈焰熊熊燃燒,那是對戰鬥極度渴望的熾熱光芒,恰似能將世間一切阻礙都燃為灰燼的燎原之火,周身昂揚的鬥誌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幾乎要衝破天地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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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興奮得雙手相互搓動,發出沙沙聲響,雙腳在空中跺個不停,所踏之處,雲朵紛紛破碎翻湧。此刻的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掙脫周身束縛,如同一顆蓄勢待發的炮彈,直撲二龍山,將那些囂張至極的匪徒碎屍萬段。
唐三藏與小白龍跟隨著族長,一同離開了靈韻城,朝著二龍山的方向風馳電掣般飛去。三人瞬間化作三道劃破蒼穹的奪目流光,在高遠無垠的天際仿若閃電般急速穿行,身後拖拽出呼呼作響、猶如鬼哭狼嚎的風聲,恰似鋒利無比、能撕裂一切的絕世利刃,無情地將空氣斬裂。
飛行途中,唐三藏麵色凝重如鐵,神情沉鬱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目光仿若深邃的寒潭,能洞悉世間一切隱秘。他緩緩開口,聲如洪鍾,卻又帶著幾分沉穩的思量:“族長,貧僧心中疑雲密布,二龍山的土匪為何如此喪心病狂,鐵了心要將你們滿門屠戮殆靜?依貧僧多年修行與閱曆來看,此事恐怕另有隱情,絕非表麵這般簡單,還望族長能細細道來,也好讓貧僧心中有數。”
族長聽聞,神色瞬間變得黯淡無光,仿佛被厚重的烏雲徹底遮蔽的星辰,重重地長歎一口氣。這口氣仿佛承載著家族數百年來的興衰榮辱與無盡苦難,臉上更是寫滿了悲憤交加、痛徹心扉的沉痛之色。
他緩緩說道:“唉,大師有所不知啊。我家族原本有大乘初期老祖坐鎮,守護著一處堪稱稀世珍寶、價值連城的靈晶脈。那靈晶脈,乃是我家族得以繁榮昌盛、綿延不絕的根基所在,每年大約能產出 50 至 60 萬靈晶。這般豐厚驚人的產出,在地界而言,無疑是一筆令人垂涎三尺、眼紅心跳,引得各方勢力競相爭奪的巨額財富。自然而然,引得各方勢力如惡狼般暗中覬覦,虎視眈眈,時刻準備撲上來分一杯羹。”
“其次,我們與二龍山之間,確實有著不共戴天、刻骨銘心,足以讓家族世代銘記的血海深仇。二龍山之前有 4 位大王,他們本是一母同胞、血脈相連,在二龍山占山為王的親兄弟。200 年前,二龍山的二大王前來我離家堡赴宴吃酒。起初,宴會上氣氛融洽,眾人推杯換盞,這本應是一場增進兩派情誼,促進彼此交流的尋常交際場合。可誰能想到,席間那二大王毫無節製,放縱自己的欲望,一杯接一杯地猛灌烈酒,直至酩酊大醉。刹那間,整個人仿佛被惡魔附身,行為舉止完全喪失了理智與分寸,開始在宴席上肆意妄為地大鬧起來,將原本和諧的氛圍攪得一團糟。”
小白龍聽到這兒,柳眉瞬間倒豎,如同兩把鋒利的柳葉刀,忍不住怒聲插話道:“哼,這二大王簡直太目中無人了!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敢如此張狂放肆,肆意撒野,真當自己是無人敢惹的霸主了不成?這明顯是沒把你們家族放在眼裏,毫無顧忌地踐踏你們的尊嚴,簡直可惡至極!”
族長苦笑著微微點頭,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仿佛吞下了黃連,接著說道:“是啊,當時場麵瞬間失控,陷入一片混亂。我族老祖處於維護家族秩序,秉持著以和為貴的原則,多次好言相勸,言辭懇切,情真意切,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回歸理智。可那二大王已然被酒精徹底衝昏了頭腦,根本不聽勸阻,反而變本加厲,愈發張狂,行為舉止愈發過分,完全沒了人樣。”
“這混蛋,簡直是欠揍!要是我當時在場,非得用我這雙拳頭,把他揍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讓他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什麽叫規矩,什麽叫尊重他人!” 小白龍氣得小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了的、即將炸裂的番茄,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在空中猛地揮舞了幾下,帶起呼呼風聲,腳下的雲朵都被震得七零八落,消散了大半。
“更令人發指、天理難容的還在後頭,” 族長的聲音因憤怒與悲痛而劇烈顫抖,仿若寒風中搖曳不定、即將熄滅的殘燭,“他醉酒之後,竟徹底喪失了人性,被欲望蒙蔽了心智,色膽包天,對我家族中的女眷伸出了罪惡之手,肆意調戲,言語輕薄,不堪入耳。我族女眷們嚇得花容失色,驚慌失措地四處奔逃、躲避,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可那二大王卻像發了瘋的惡犬,步步緊逼,毫無憐憫之心,完全不顧及他人的尊嚴與感受。”
“什麽!這等無恥之徒,簡直豬狗不如,連畜生都不如!這種敗類,就不該活在這世上,簡直是世間的恥辱,是所有人唾棄的對象!族長,後來呢,後來到底怎麽樣了?” 小白龍瞬間暴跳如雷,眼睛瞪得圓滾滾的,仿若兩顆即將射出熊熊火焰的銅鈴,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劇烈顫抖,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震蕩起來。
“我族老祖見此情景,實在忍無可忍,為了保護家族女眷的清白與尊嚴,在最後勸阻無效,萬般無奈的緊急關頭,不慎失手將其打死。” 族長說完,滿臉無奈地緩緩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深深的疲憊與哀傷,仿佛這一段過往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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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好!這種人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死有餘辜!要是我,肯定打得他魂飛魄散,灰飛煙滅,讓他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 小白龍揮舞著拳頭,在空中狠狠地比劃著,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勁道,仿佛麵前就站著那個令人憎惡的二大王。
“自那以後,便結下了這血海深仇。” 族長滿臉愁容,眉頭緊鎖,仿若兩座難以逾越的小山,繼續說道,“此前,他們忌憚我族老祖的強大實力,一直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暗自隱忍,將仇恨深埋心底。但如今,老祖前往一處遺跡探尋機緣,不幸遭遇不測,意外隕落。消息傳出後,沒想到二龍山的匪徒竟如此喪心病狂,趁此良機前來報複,公然揚言要將我家族滿門屠戮殆盡,一個不留,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
說到此處,族長的眼中隱隱泛起淚光,那是悲憤與絕望交織的淚水,雙手緊緊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突,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身體因為憤怒和悲痛而劇烈地顫抖著,仿佛在寒風中飄零的落葉。
唐三藏聽後,微微皺眉,眉頭間仿佛凝聚著世間所有的苦難與滄桑,雙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彌陀佛,如此深仇大恨,再加上對靈晶脈的貪婪覬覦,難怪他們這般凶狠殘暴,不擇手段,做出這等滅絕人性之事。不過,既然貧僧已答應相助,定會竭盡全力,以我所學佛法與無上神通,護你家族周全,絕不食言,定讓那些匪徒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慘痛代價。”
小白龍在一旁也堅定地說道:“族長,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有我和師傅在,那些土匪蹦躂不了幾天了。我定要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讓他們知道得罪你們家族的下場!我要為你們家族出這口惡氣,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最為沉重的代價,血債血償!”
“多謝大師,多謝姑娘!” 族長感激涕零,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朝著二人連連作揖,動作急切而誠懇,身體幾乎彎成了九十度,“我家族能否躲過這場滅頂之災,全仰仗二位的大恩大德了。若能成功,我家族定當世代銘記二位的恩情,結草銜環,以報此恩。”
“族長不必如此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等修行之人應盡的本分與道義。” 唐三藏微笑著說道,笑容中透著慈悲與堅定,仿若能驅散世間一切黑暗的佛光。
“對,對,您就瞧好吧,那些土匪的末日馬上就要到了!我們定會讓他們知道,作惡多端是沒有好下場的!他們的惡行必將遭到報應!” 小白龍拍著胸脯保證道,胸脯拍得砰砰作響,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決心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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