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恐怖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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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悟空一個箭步上前,穩穩扶住克洛諾斯,手掌觸碰到對方暗金色肌膚上如溝壑般的陳舊傷疤,那是被幽冥鎖鏈經年累月勒出的印記。他爽朗大笑,周身炎陽神甲上的金焰隨之翻湧,在昏暗的深淵監獄裏映出一片熾熱光芒:“老夥計,別客氣!咱們聯手抗敵,也算是共患難了!這一仗打得那叫一個痛快,比當年俺老孫大鬧天宮時,掀翻兜率宮的煉丹爐還要酣暢淋漓!”
    說罷,他猛地縱身躍起,金箍棒瞬間化作千丈金光,朝著頭頂那搖搖欲墜、布滿毒霧的獄牆狠狠揮去。“轟隆” 一聲巨響,碎石如雨點般墜落,卻在接近眾人三丈範圍時,被一股無形的金色氣浪震成齏粉。孫悟空腳尖輕點,穩穩落回地麵,目光掃過那些正在活動身體的泰坦族人。隻見其中一名泰坦隨意舒展了一下手臂,磅礴的力量便將地麵砸出數丈深的巨坑,坑中滾燙的熔岩翻湧而出,映得他高大的身影宛如上古魔神般駭人。
    “沒想到你們實力這麽恐怖!” 孫悟空摩挲著金箍棒,眼中滿是驚歎與好奇,“方才與那塔爾塔羅斯交手,俺老孫和兩位兄弟險些折在他手裏。可瞧你們出手,每一擊都威力無窮,簡直驚天地泣鬼神!不知如今這實力,是你們巔峰時期的幾成?若是全盛之時,怕是能把這冥界攪得底朝天,讓那冥王都得乖乖躲起來!”
    克洛諾斯沉默良久,緩緩抬起手臂。他暗金色的皮膚表麵,古老的符文如星辰般流轉,隨著動作忽明忽暗,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往昔的輝煌與滄桑。“一層不到。”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裹挾著千年的風霜,獨眼之中閃過一絲追憶的光芒,“未被囚禁前,我的實力已達真仙後期巔峰。那時候,我跺一跺腳,冥界都要跟著震顫;揮一揮手,便能讓星辰移位、日月無光。族中這些兄弟,最弱的也有真仙中期的修為。我們泰坦一族若是全力施展‘泰坦戰陣’,就算是冥王,也要對我們忌憚三分。”
    他頓了頓,看向遠處那根斷裂的幽冥鎖魂鏈,鎖鏈上暗紫色的符文仍在散發著微弱而邪惡的氣息:“可惜啊,冥王忌憚我們的力量,設下惡毒的‘萬魔噬魂陣’,日夜不停地抽取我們的神力。這千年的囚禁,再強大的修為也被消磨得所剩無幾。如今我們這點實力,不過是曾經的十分之一罷了。”
    孫悟空倒吸一口涼氣,背後炎陽神甲上的金焰都不禁微微一顫。他回想起與塔爾塔羅斯戰鬥時的艱難,對方不過是大乘後期巔峰,就已經讓他們三人疲於奔命、險象環生。而全盛時期的泰坦族…… 想到此處,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聲音中滿是震撼:“如此恐怖的實力,也難怪冥王想盡辦法要將你們除之而後快。要是你們恢複全盛狀態,整個三界的格局,恐怕都得被徹底改寫!”
    “猴哥,那咱們以後豈不是能橫著走了?” 豬八戒扛著九齒釘耙,一搖一擺地湊了過來。釘耙重重砸在地上,濺起的碎石還未落地,便被周圍彌漫的高溫熔成了鐵水。他雙眼放光,咧嘴笑道,“等俺老豬到了真仙境界,一定要去那廣寒宮找嫦娥仙子…… 咳咳,是找她請教請教仙法,順便嚐嚐她釀的桂花釀!”
    沙僧眉頭微皺,降魔杵在地上重重一頓,金剛神甲泛起的青光頓時驅散了周圍縈繞的魔氣。他瞪了豬八戒一眼,語氣嚴肅:“二師兄,休要胡言!泰坦族長,你們蒙此大難,實乃冥王不公。今日能助你們脫困,是我等的榮幸。若有需要,我們定當鼎力相助!”
    克洛諾斯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少見的溫和笑容,讓他原本冷峻的麵容多了幾分柔和。他暗金色的皮膚下,仿佛有暖陽在流淌:“過去的事不必再提。今日脫困,全賴三位相助。這份恩情,我泰坦族沒齒難忘!”
    話音剛落,他神色突然一肅,口中念起一串古老而晦澀的泰坦語咒語,聲音如洪鍾般響徹整個深淵監獄,震得地麵都微微顫抖。十名泰坦族人立刻心領神會,周身符文光芒大盛,他們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暗金色的皮膚下,澎湃的力量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般湧動。
    緊接著,他們迅速將孫悟空、豬八戒和沙僧圍住,雙手高舉過頭頂,吟唱聲愈發激昂,宛如滾滾浪潮,震得四周的空氣都扭曲變形。地麵上,古老而神秘的圖騰紋路緩緩浮現,散發著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逐漸匯聚,形成一個璀璨的光罩,將眾人籠罩其中。
    “這是……” 孫悟空話還沒說完,便感覺一股溫潤而強大的力量從腳底湧入經脈。方才戰鬥中枯竭的靈力池,瞬間被填滿,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洶湧而入。炎陽神甲上那些猙獰的裂痕,如同冰雪遇到暖陽般迅速愈合,甲身的火焰紋路變得更加熾烈,隱隱有化作實體的趨勢。
    更令他震驚的是,體內的《萬古金剛法神訣》瘋狂運轉起來,原本卡在大乘中期的境界壁壘,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轟然崩塌。磅礴的力量如同決堤的洪水,直衝而上。他仰天長嘯,金箍棒在手中急速旋轉,周圍的空間竟被攪出無數黑色裂縫,裂縫中傳來陣陣令人心悸的罡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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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破了!俺老孫突破到大乘後期了!” 孫悟空眼中金光暴漲,隨手一揮金箍棒,一道千丈金芒劃破天際,遠處一座殘留的獄塔在這一擊之下,直接被轟成了齏粉,“這力量…… 比之前強了數倍不止!以後再遇到強敵,俺老孫更有底氣了!”
    “俺滴個乖乖!” 豬八戒突然興奮地跳了起來,肥厚的雙手在身上來回摸索,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喜,“俺老豬的傷全好了!厚土神甲的裂痕也都沒了!還有這靈力……” 他激動地揮舞起九齒釘耙,施展出 “九齒裂地”,地麵瞬間裂開一道足有百丈寬的溝壑,溝壑中噴出的熔岩,映得他滿臉通紅,“俺感覺馬上就能突破到大乘中後期!等俺找到些龍肝鳳髓,說不定很快就能追上猴哥!到時候,俺老豬也要在三界闖出更大的名聲!”
    沙僧同樣震撼不已。他運轉《震地裂天伏魔功》,降魔杵上青光暴漲,金剛神甲散發出的威壓,讓遠處殘存的獄卒們紛紛跪地,不停地磕頭求饒。他單膝跪地,聲音堅定而誠懇:“多謝泰坦族長!此等大恩,沙僧銘記於心。日後若有差遣,萬死不辭!”
    克洛諾斯微笑著,抬手虛扶,一股柔和的力量將沙僧輕輕托起:“這是我們泰坦一族的天賦之一 —— 治愈。不僅能修複傷勢,受損的器物也能恢複如初。方才族人們將部分本源靈力灌輸於你們,助你們突破境界。這隻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以謝三位的救命之恩。”
    孫悟空摩挲著重新煥發光芒的金箍棒,金睛破妄訣微微運轉,將四周殘存的獄牆裂痕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挑眉望向克洛諾斯,炎陽神甲上躍動的金焰將兩人身影映得忽明忽暗:“老夥計,說起來,這深淵監獄關的都是些什麽牛鬼蛇神?俺老孫瞧著還有不少牢房沒開,需不需要順手給收拾了?”
    豬八戒晃著圓滾滾的肚子湊過來,九齒釘耙隨意往地上一杵,震得碎石飛濺:“就是就是!指不定關著什麽寶貝呢!說不定還有能讓俺老豬突破的仙丹!”
    克洛諾斯神色一肅,暗金色的皮膚下古老符文微微顫動:“這深淵監獄關押的,其實都是這幾千年不服從冥王旨意的人,以及之前對冥王產生威脅的勢力的殘餘。有的是不願與冥界同流合汙的散修,有的……” 他的獨眼閃過一絲沉痛,“是當年追隨我們泰坦族抗爭的戰士。”
    沙僧握緊重新恢複青光流轉的降魔杵,金剛神甲泛起的光芒驅散了周圍的毒霧:“如此說來,這些人皆是被冥王迫害的?”
    “正是!” 克洛諾斯一拳砸在身旁斷裂的幽冥鎖魂鏈上,鎖鏈迸發出刺耳的金屬顫音,“冥王以鐵血手段統治冥界,凡是有異議者,皆被冠以‘逆黨’之名投入此地。這鎖鏈下,不知埋葬了多少冤魂。”
    孫悟空突然放聲大笑,金箍棒直指天穹,周身金焰暴漲:“那既然這樣,咱們就給他們放了!也給冥王找找麻煩,哈哈哈!讓他知道,這冥界可不是他一人說了算!” 他轉頭看向豬八戒和沙僧,“呆子、沙師弟,隨俺老孫再鬧他一場!”
    “得嘞!” 豬八戒興奮地搓著手,“俺老豬早就手癢了!這次一定要把這破監獄攪個天翻地覆!”
    眾人說幹就幹。克洛諾斯帶領十名泰坦族人在前開道,他們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麵開裂,堅固的獄牆在泰坦神力的衝擊下紛紛崩塌。孫悟空揮舞金箍棒,萬千金芒所到之處,牢房的玄鐵大門如紙片般被洞穿;豬八戒的九齒釘耙每一次揮動,都能帶起土黃色的靈力洪流,將層層禁製衝得粉碎;沙僧則手持降魔杵,青光所至,纏繞在牢房外的毒霧瞬間消散。
    “放我出去!”“救救我們!” 此起彼伏的呼救聲從牢房中傳來。當第一間牢房的大門轟然倒塌時,一個渾身傷痕的修士踉蹌著衝出,看到孫悟空等人,撲通一聲跪地:“恩人!多謝救命之恩!”
    隨著越來越多的牢房被打開,犯人們蜂擁而出。人群中,幾道氣息尤為強大的身影引起了孫悟空的注意 —— 其中三位周身縈繞著若隱若現的仙光,赫然是真仙初期的強者;更有數十位大乘中期、後期的修士,他們衣衫襤褸卻眼神堅毅。
    “各位!” 孫悟空躍上一塊高聳的獄牆殘垣,金箍棒朝天一指,聲如洪鍾,“俺老孫乃花果山水簾洞美猴王齊天大聖孫悟空!今日搗毀這深淵監獄,就是要讓冥王知道,正義不可欺!”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你們可願為自由一戰?”
    “願追隨大聖!” 人群中爆發出震天的呐喊。
    一位白發蒼蒼的真仙初期老者上前一步,抱拳行禮:“老朽風無痕,被囚於此已五百年。敢問大聖,日後有何打算?”
    孫悟空咧嘴一笑,金睛閃過銳利光芒:“實不相瞞,冥界之中有一股勢力名為‘地府’,如今正與冥王分庭抗衡。地府之主酆都大帝,為人光明磊落,實力與冥王不相上下。他們在厄運城 —— 如今已更名十殿閻羅城有一處分殿,廣納天下有誌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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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府……” 風無痕喃喃重複,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三百年前,我便聽聞酆都大帝乃仁義之主,沒想到今日竟有機會投奔。”
    另一位大乘後期的魁梧修士甕聲甕氣地問:“大聖,我們此去十殿閻羅城,如何證明身份?”
    孫悟空抬手取出一疊閻羅令牌,令牌上刻畫的幽冥符文在金焰映照下熠熠生輝:“持此令牌,前往十殿閻羅城,找到十殿閻羅,他們自會收留。待你們安頓下來,便是冥王的噩夢開端!”
    眾人紛紛上前領取令牌,感激之聲不絕於耳。“多謝大聖指引明路!”“日後若有需要,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待眾人都準備啟程時,風無痕卻獨自留了下來。他再次深深行禮:“大聖解放之恩,風無痕沒齒難忘。我願留在您跟前,為您護航!我巔峰時本是真仙後期強者,雖因囚禁實力跌落,但護您周全還是有幾分把握!”
    孫悟空連忙上前扶起老者,大笑道:“好!好!有風老相助,如虎添翼!從今日起,咱們就是並肩作戰的兄弟!”
    豬八戒湊過來,上下打量著風無痕:“老風,你這仙風道骨的,以後打架可得多護著俺老豬!俺老豬要是有個閃失,你可就沒酒喝了!”
    “二師兄休要胡言。” 沙僧無奈搖頭,卻也對風無痕露出微笑,“風前輩願留,是我等之幸。” 他抬手拂去金剛神甲上的碎石,降魔杵在掌心劃出一道青光,將殘餘的魔氣驅散幹淨。
    豬八戒晃著圓滾滾的肚子湊過來,九齒釘耙往肩上一扛,嘟囔道:“沙師弟就是愛較真!老風這麽厲害,以後打架肯定護著咱,我這不是提前打好關係嘛!” 話音未落,便被孫悟空反手敲了個爆栗。
    “行了呆子,別貧嘴!” 孫悟空周身金焰微微騰起,炎陽神甲上的紋路在火光中若隱若現,他轉頭望向克洛諾斯,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泰坦族長,現在咱們需要忙正事了。這個監獄深處有一處傳送陣,我們需要利用傳送陣回到妖界。冥城中心的傳送陣肯定指望不上了,過去了冥王一巴掌就把我們拍死了。這裏是之前地圖上標注的三座古老傳送陣之一,我想著來碰碰運氣。你之前也說可以幫助我們完成傳送,不知道是什麽手段?”
    克洛諾斯暗金色的皮膚下符文微微流轉,他沉思片刻,緩緩開口:“恩人,我們泰坦一族還有一處天賦就是建設,冥界很多傳送陣之前都是我們建設完成的。但現在建設傳送陣可能不現實了,因為涉及需要大量的材料資源,現在這些資源都在冥王手裏。比如搭建傳送陣核心需要的星辰隕鐵、維持運轉的幽冥靈石,還有穩定空間的混沌晶核……”
    “那現在怎麽辦,豈不是沒希望了?” 豬八戒急得直跺腳,厚土神甲隨著動作發出 “哢哢” 聲響,“俺老豬還想著趕緊回妖界吃蟠桃呢!再耽擱下去,肚子都要餓癟了!”
    “不不不。” 克洛諾斯連忙擺手,獨眼閃過一絲光亮,“雖然我們不能建設新的傳送陣,但是我們可以修複或者調整現有的陣法。以我們泰坦族對傳送陣的了解,隻要基礎架構還在,應該也夠傳送了。”
    “那太好了!” 孫悟空眼中金芒大盛,金箍棒在掌心飛速旋轉,“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看看深處的那處傳送陣是否還能使用!說不定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眾人沿著布滿裂痕的獄道前行,四周殘存的監牢鐵欄在風中發出 “吱呀” 的悲鳴。越往深處,空氣愈發凝重,地麵上凝結的紫色冰晶閃爍著詭異的幽光。不知走了多久,一座巨大的圓形平台出現在眾人眼前 —— 平台中央,一座直徑百丈的古老傳送陣靜靜佇立,陣紋刻滿晦澀符文,四角矗立的石柱布滿青苔與裂痕,原本鑲嵌在陣眼處的靈石黯淡無光,仿佛蒙著一層萬年塵埃。
    “這…… 能行嗎?” 沙僧握緊降魔杵,金剛神甲泛起的青光在陣法上掃過,卻激不起半點漣漪。
    風無痕上前半步,白發在幽冥風中微微飄動:“此陣氣息古老,至少有上萬年曆史。看這陣紋的雕刻手法,倒與上古時期泰坦族的風格相似。”
    孫悟空皺著眉頭繞著陣法踱步,金睛破妄訣全力運轉,火眼金睛中符文閃爍:“陣眼靈石枯竭,陣紋多處斷裂,連維持空間通道的錨點都鬆動了……” 他猛地轉身看向克洛諾斯,“老夥計,真有把握修好?”
    克洛諾斯並未答話,而是緩緩走向陣法中央。他暗金色的皮膚突然泛起耀眼光芒,古老的泰坦符文如星河般在體表流淌。隨著一聲低沉的吟唱,他的雙手按在陣眼處,磅礴的神力如潮水般注入陣法。十名泰坦族人見狀,立刻分散站位,同時高舉雙臂,口中念念有詞,與族長形成共鳴。
    一時間,整個深淵監獄都在震顫。古老的陣法上,黯淡的符文開始依次亮起,雖然微弱,卻如星火般逐漸蔓延。然而,就在眾人燃起希望時,一道刺耳的碎裂聲驟然響起 —— 東南角的石柱不堪重負,轟然倒塌,揚起漫天塵霧。
    克洛諾斯臉色微變,加大神力輸出,額頭青筋暴起:“穩住!這陣法比我預想的還要殘破!” 他的聲音在顫抖,顯然維持陣法運轉消耗巨大。
    “族長!西北角的陣紋又崩裂了!” 一名泰坦族人大喊。隻見陣法邊緣,本就脆弱的紋路如蛛網般迅速擴散,剛剛亮起的符文接連熄滅。
    約莫一炷香時間,克洛諾斯緩緩收回雙手,身形微微搖晃。他看向孫悟空,獨眼滿是無奈與愧疚:“這傳送陣太古老了,仿佛有上萬年了,靈石也已經枯竭,完全無法啟動。就算強行修複,也撐不起跨界傳送,最多隻能在冥界內短距離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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