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2章 蕭天雲被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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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聾了?”
“沒聽見我的命令嗎?”
蕭天雲勃然大怒。
這時,文堅明聲音傳來:“行了,蕭天雲。”
“你這小醜還要當多久?”
“你不會真覺得,你是這裏的王了吧?”
聽見這番嘲笑。
蕭天雲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他惡狠狠瞪著文堅明,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混賬,你到底對我的手下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
文堅明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
冷笑道:“你可別亂扣帽子,我來這裏才多少天?”
“我沒時間對你的手下做什麽。”
“就算有,我也不會做!”
“那他們為何不聽我的命令?”
蕭天雲不理解。
“很簡單。”
文堅明語調譏諷:“因為你組建他們的時候,打的一直是你背後勢力的名義。”
“你勾起了他們對你背後勢力的向往。”
“而不是對你個人的崇拜。”
“你代表這個勢力的時候,他們當然對你言聽計從。”
“可現在,代表這個勢力的人,是我。”
文堅明手腕一翻,再度亮出那枚象征著身份和地位的令牌。
嘩啦啦!!
前方一眾手下,立即動作整齊劃一的站了起來。
眼神灼熱盯著文堅明手裏的令牌。
“看見了嗎?”
“這才是讓他們言聽計從的東西。”
“而不是你這個小醜!”
被連番嘲諷,蕭天雲心中的不滿早就積累到了極限。
“夠了!!”
他大聲怒吼:“不就拿了個令牌裝腔作勢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在這裏這麽久,我倒是學會了一點本土文化。”
“你聽過什麽叫‘山高皇帝遠’嗎?”
“你聽過什麽叫‘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嗎?”
“你說我要是把你殺了,再把你手裏的令牌拿到手。”
“他們還會不聽我的話嗎?”
“反正你也說了,誰拿到令牌,誰就能讓他們言聽計從。”
“令牌在我手裏,想必他們也不會告發我。”
“你覺得呢?”
說話間。
蕭天雲身上的氣息,已經開始湧動。
引思境的氣息。
從他身上緩緩浮現。
自從上次被拓跋清柔打敗後,蕭天雲躲起來,在修為上狠下了一番功夫。
實力也成功突破到引思境中期。
他自信這樣的實力,對付一個小小的管家,綽綽有餘。
“誒……”
文堅明搖了搖頭,歎氣道:“小醜就是小醜,費盡心機折騰了這麽久。”
“或許隻是想博大家一笑吧。”
“隻可惜,我現在沒那個心情,對於你三番四次的挑釁,我不會再慣著你了。”
話音一落。
文堅明一步跨出。
洶!!
恐怖如海嘯般的氣息,從他體內洶湧爆發!
蕭天雲整個人怔在原地。
就像是麵對一整條倒卷的江水,又像是直麵一整座倒壓下來的山峰!
蕭天雲整個人怔在原地。
隻感覺渾身上下,都被一雙無形大手給死死掐住,動彈不得。
他眼睜睜看著那山崩般的氣息砸向自己。
卻無能為力。
連運轉靈氣抵擋都做不到。
下一秒。
噗!!
蕭天雲噴出一大口血。
如斷翅風箏般飛了出去,將廟宇的牆壁直接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身子在地上滑行了足足上百米,才艱難停下。
“這,這怎麽可能……”
蕭天雲渾渾噩噩,雙眼空洞看著天空。
“一個在蕭家隱藏了十幾年的管家,竟是血肉境的高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蕭天雲大聲吼叫,接著像是瘋了般大哭大笑。
廟宇內。
文堅明冷哼一聲,對下方的手下說道:“去兩個人,將他羈押起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讓他留在這裏,隻會壞了我的計劃。”
“是!”
立即有兩名手下走出。
將筋脈經斷,已經徹底殘廢的蕭天雲給綁了起來。
帶往廟宇內的後堂羈押。
“呼,這下空氣都清新了。”
文堅明深吸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隨後,眼眸深深看向國公府方向。
“還有兩天時間,希望你能趕得及。”
說完這話後。
文堅明便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
……
時間分秒流逝。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清晨,東方天幕的晨光還未徹底亮起。
鎮北國公府裏已經燈火通明。
蕭恩策一夜未睡,將所有能調動的人手全部調動起來。
北部防線送來的武器已經全部分發完畢。
都是一些威力不俗的火器。
其中甚至有幾把,龍一武器研究所研究出來的仿製鐳射槍。
別看這鐳射槍是仿製的,但威力依舊驚人。
全功率一擊。
化靈境修士都得灰飛煙滅。
但這仿製版的武器有使用限製。
每開一次槍後,都得間隔十分鍾,才能開第二次。
一天最多隻能使用三次,強行使用第四次的話,鐳射槍會自毀。
蕭恩策認為,對付文堅明和他的手下。
有這樣的裝備差不多就夠了。
但,北部防線那邊,蕭錦初還是派回了一個熟麵孔,來幫助蕭恩策禦敵。
正是蕭寒一手調教出來的堂弟——蕭勳!
“二叔!”
去北部防線曆練了一段時間。
蕭勳整個人都變得外向開朗,身上洋溢著軍中男兒獨有的朝氣和銳利。
他大步跑進來,恭敬的向蕭恩策打了聲招呼。
蕭恩策微微一笑,滿意打量著蕭勳。
“不錯,才去防線一個月,你這精氣神就有這麽顯著的變化。”
“看來讓你去防線,是個正確的決定。”
“那當然!”
蕭勳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牙齒:“我是蕭家的種,那戰場就是我的歸宿。”
“要沒去過戰場,我以後都不好意思對別人說我姓蕭。”
聽見這話。
蕭恩策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小勳,你很不錯。”
“我恍惚從你身上,看見了大哥的影子!”
蕭勳麵上神情一肅。
對於自己那位,從沒見過的父親。
他心中的情感是複雜的。
從年少時的思念和疑惑,父親為什麽不在身邊。
再到叛逆期,對父親缺席身邊的憤怒和惡意。
以及再大一些後,對父親的理解和諒解。
如今去了北部防線,雖然他沒公開他的身份,但總能在一些老戰士口中。
聽到有關他父親的事跡。
他對父親的情感,又不知不覺中多了一份崇拜。
收回思緒。
蕭勳環顧四周,疑惑道:“對了,二叔。”
“不是說蕭寒哥回來了嗎?”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