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膽小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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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案子出了以後,警方來他家調查。詢問完案情後,警察就問這哥倆:“當時為啥不出來製止,這可是你們的親生父母。”
兩人當時的回答也是絕了:“我倆當時都嚇傻了,衝出去萬一被他們打死咋辦。”
最奇葩的是,他倆居然連罪犯的體貌特征,都無法詳細描述,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能告破。
很快,1998年過去。曹殿龍新收了一對親生兄弟,分別叫做楊新兵和楊新戰。
1999年1月3日這天晚上,他倆去到了河南省沈丘縣一戶姓嚴的人家裏。
這倆小子,還沒加入團夥,聽說付新遠有一門挖牆打洞的手藝,就纏著付新遠教他倆。
還沒等學會就準備上手,老嚴家的牆雖然是挖開了,但是動靜,也把老嚴給驚動了。這人可不是個軟柿子,看到牆上出來一個大洞之後,抄起院裏的大木棒子就準備幹死他倆,嚇得倆人撒腿就跑。
兩人跑過去,越想越不甘心,於是叫上馬青鬆,和另外一個叫做羅小單的,準備去報仇。這次人多,他們也都不害怕了,帶上棍子就踹開老嚴家的房門,衝進去準備跟老嚴練練手。
老嚴雖然戰鬥力不弱,不過麵對4個小夥子,他也沒招,很快就被他們幹翻在了地上。
完事後他們進屋準備拿點值錢的東西,結果就看到老嚴的閨女,發現小模樣長得還挺哇塞呀,直接扛上就走了。
出門前,還順手騎走了老嚴家的兩輛自行車,牽走了兩頭牛。完事後帶著老嚴的閨女,就去了荒郊野地裏麵,扔下之後頂著刺骨的寒風,再次實施了輪奸。
這個女人剛成家不久,這不趕上回門,準備看看老父親,誰曾想就碰上了這4個畜生。
這案子做完之後,他們告訴了曹殿龍。
沒想到曹殿龍還誇他們幹得好,有點自己的影子。曹殿龍其實也沒多想,年關將至,他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麽好好弄點年貨。
2月12日這天,曹殿龍叫上小老弟,和一個叫做郭金河的小子,準備動手。外出的路上,碰見了同村的另外一個小夥子張金華。
這小子才20歲,也不是他們團夥的。這不一個村的都認識嗎,曹殿龍就喊他了:“金華,上哪去?今天哥哥我有空,帶你出去賺點外快怎麽樣?”
張金華他也沒多想,還以為他們準備出去耍,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走了一段,來到了一條大路旁邊,這時候曹殿龍開口就說了:“金華,一會哥就帶你搶點年貨錢去。”
這下子張金華才反應過來,好家夥原來你們是要去搶劫呀。不過現在反應過來也晚了,他很清楚曹殿龍的手段,要是不從,估計年就不用過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曹殿龍就開始安排了:“小虎,你帶著金華去路對麵,我和金河在路這邊,一會你看到我出來,你們就趕緊出來幫忙。”
等了沒一會,路邊騎過來一輛三輪車,他們四個人,幾乎是同時跳出來把人給圍住的。車上當時拉著兩個人,也都是附近的村民。
曹殿龍他才不管這麽多呢,掏出刀子來就杵在了一個小的身上,完了其他人一起把他一頓揍。緊接著脫下這人的新夾克,而另外一個姓劉的小子一看這樣,他不幹了,開始對著他們拳打腳踢。
曹殿龍趁亂一刀插進了他腿裏,刀抽出來,血就開始往外噴呢。
這下子全都老實了,曹殿龍搜出來不到1,000塊錢,揣上就走。這下子新衣服和過年錢都有了,曹殿龍天天穿著夾克在大街上晃悠,被搶的那個小子,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不敢出去說,也不敢報警,他怕被報複,隻能是等機會。
而張金華也因為這件事,稀裏糊塗的上了賊船。
僅僅過去兩天,1999年2月14日的時候,已經是臘月29號了。沒想到就在這除夕夜的前一天,曹殿龍的小弟們居然跑來找曹殿龍了:“大哥,明天就過年了,咱們是不是得提前慶祝一下子呀?”
曹殿龍眼珠子一轉,大手一揮:“走,哥幾個咱們提前慶祝起來。”
完了一夥總共8個人,也是他們團夥出動人數最多的一次,他們氣宇軒昂的來到了河南省沈丘縣的李老莊村。
還記得戴慶成案中提到過,安徽省與河南省接壤嗎,說一個竄天猴就能打過去的事嗎,說的就是這個村,與臨泉隔了一條馬路。上次手下霍霍老嚴,也發生在這裏。
他們這次盯上的是村裏的一戶女人家,準備集體在這弄一盤。他們人多的時候,幾乎就是明著來,衝進去一頓打砸搶,完事後扛起女人就去了野地裏。
這次因為比較冷,臨走前,還不忘拿上人家家裏的兩床棉被。就這樣年二十九,又做下了一起輪奸案。女人感覺人太多了,惹不起,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對待。
很快新年到來,曹殿龍也過完了人生中最後一個春節。
1999年3月29日這天,曹殿龍一夥共7人,跑去了龐營鄉的一戶人家裏,強行搶走了人家家裏的cd機。
回去的路上,他們又碰到了一個女人,還是覺得人家長得好看,又準備拖走霍霍。就在他們拉扯的過程中,路上路過了一個姓韓的村民,老韓隔老遠就暴喝一聲:“前麵的人怎麽回事,放開那個姑娘,光天化日還有沒有王法了!”
曹殿龍他們當時就愣了一下,女人也趁機跑掉了。這下好,怨氣都得撒在老韓身上,曹殿龍跑過去,掄起手裏的撬棍,用了最大力氣打在老韓頭上,人一下子就沒了氣。
關於這段,曹殿龍事後的筆錄中明確提到過,他說:“我當時太生氣了,這個人壞了我的好事,我必須送他上路。”
這是個突發事件,他們沒得手,自然心有不甘。於是又隨機找了一戶人家,進屋之後對著房主一頓暴揍,最後提上一條褲子就走了。
緊接著,曹殿龍他們來到了最後的瘋狂。僅僅1999年4月份這一個月,他們團夥做的搶劫、強奸和盜竊案,就多達22起之多。也正因為如此,曹殿龍團夥在當地的惡名,也來到了頂點,村民們害怕他們,但他們自己卻當成了一種榮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