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劉海中心態徹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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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他的,以後就別碰了。”
    老隊長穩穩地踩著步子,對薛成遠說道:“這事你得聽我的,下次上山記得帶槍。”
    “光說不行,不給槍也不練習,那要等到什麽時候?”
    “我打仗那會兒,第一天連長就給了我一支老式  ,第二天就換成中正式了,哪有時間讓你適應?”
    “身邊的人死了,我就抓起他的槍往前衝。”
    “沒摸幾天,怎麽拿、怎麽瞄、怎麽裝彈和保養都會了。”
    薛成遠聽著這些話,隻能心裏默默感慨。
    難怪整個屯子裏的人都不敢跟老隊長頂嘴,乖乖,這真是厲害。
    下山後,薛成遠沒回自己家,而是跟著老隊長來到了他家。
    “你先坐這兒,老婆子,給薛先生倒杯茶。”
    “不用了,老隊長,我們一會兒就走。”
    “走什麽走?既然把槍給你了,就得教你用。”
    老隊長走進裏屋,從箱底取出一支沒有  的三八大蓋。
    “你現在的情況和我不一樣,可以慢慢學,這沒關係。”
    “我那時候,要是不趕緊學,死的就是我。”
    老隊長說著又拿出十幾顆黃澄澄的  。
    “拔槍、上膛、開保險、瞄準、射擊。”
    一邊講一邊示範,盡量放慢速度,讓薛成遠看得清楚。
    “就這樣,看明白了嗎?”
    “差不多吧。”
    “差不多的話,我再給你演示幾次。”
    老隊長一邊說一邊做,反複幾次後遞給了薛成遠:“你試試。”
    “拔槍、上膛、開保險、瞄準、射擊、打中或被打中。”
    “對!就是要打中或者被打中!”
    薛成遠剛說完,老隊長拍了一下大腿:“打仗不就是這樣嗎?那時  少,大家都省著用。”
    “戰場上就是這樣,不是打中別人,就是被別人打中。”
    <  塞給他:“拿著,進山時別怕,這片主要是我們屯的和護林隊的,都熟。”
    “對了,千萬記住,按山裏的規矩來,別用槍打獵,不然打完了就沒了。”
    “這你放心,我來的時候黃哥就說了,我們也不會用槍打獵,又不缺那口吃的。”
    “那就好。”
    從老隊長家出來,薛成遠一路與人打招呼。
    “老隊長把珍藏多年的繳獲槍給你了啊,薛先生,你麵子真大!”
    “就是,老隊長還說,下次見到鬼子就拿槍打他們!”
    “鬼子?煩死了!我拎著砍柴刀直接劈了他們下酒喝!敢來我們屯,我……”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此時四九城中寒意襲人,各家都在休息,等待第二天開工。
    四合院內靜悄悄的,一個肥胖的身影在院裏謹慎移動。
    來到一間房門前,確認周圍沒人後,拿出鑰匙輕聲開門,閃身進去,再輕輕關門。
    隨著身影進入房間,手電筒亮起,照亮室內。
    除了一張木床和一個木櫃,房間裏什麽都沒留下。
    “奇怪,薛成遠到底怎麽了,家具全不見了,搬到哪裏去了?”
    劉海中用手電筒四處照,打開櫃子,裏麵空無一物,趴下來查看床下,也什麽都沒有。
    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東西能放哪裏。
    在房間裏來回走動,手電筒照著四周。
    突然,一道光掠過一處角落,讓劉海中眼前豁然開朗。
    他走近些,發現青磚地上有些泥土痕跡。
    屋裏有泥巴,多半是在挖東西,總不會在屋子裏種莊稼吧。
    劉海中踏上幾步,用力踩了踩,感覺並不紮實,還能聽見空洞的聲音。
    再細瞧,幾塊磚與周圍填滿的部分截然不同,別的都有縫隙,而這幾塊卻連不到一起,中間零星散落著一些泥巴。
    “這小子家肯定藏了寶貝!”
    劉海中把手電放到旁邊,用手輕輕撬動青磚,小心翼翼地搬開。
    當他搬第二塊磚時,聽見院子裏傳來動靜,嚇得立刻關掉手電,輕輕地把磚放回原位。
    直到聽見大門開啟,有人走出去後,劉海中才慢慢鬆了口氣。
    應該是出去方便了。
    思索片刻,劉海中把露在外麵的手電筒調暗,確定四周安靜無異常後,再次將青磚挪開。
    一塊、兩塊、三塊……
    到第四塊時,下麵露出一塊厚木板,上麵還沾著些許泥土。
    掀起木板,劉海中低頭一看,裏麵有個鐵箱,安安穩穩地躺著,似乎在酣睡。
    “就是它了!”
    劉海中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他將手電筒擺好,仔細提起箱子,輕輕晃了晃。
    裏麵確實有東西!
    聽聲音像是紙張,這下有希望了!
    他將東西取出來放在一旁,小心地將木板放回去,用青磚固定住。
    剛準備提著箱子離開,回頭卻發現一個模糊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身後。
    劉海中嚇得魂飛魄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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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情景,劉海中驚恐萬分。
    “貳大爺,您在這兒幹啥呢?”
    劉海中舉起手電筒朝前照去,那人連忙用手遮臉:“喂,貳大爺,別這麽照我,太刺眼了,我都看不清。”
    “許大茂,你怎麽在這兒?”
    看清來人後,劉海中怒不可遏,全身顫抖,幾乎氣炸了。
    “我去茅廁,看見屋裏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的,門又沒鎖,就過來瞅瞅。”
    “我還以為薛成遠偷偷回來了呢!”
    “若他真敢回來,我就把他抓起來送進監獄!”
    劉海中突然意識到什麽:“哦,我隻是來看看,這麽晚了,還是回去吧。”
    “別急著走啊,貳大爺,您手裏這個鐵箱子是幹什麽的?裝了什麽寶貝?”
    許大茂走進屋,輕輕掩上門。
    “我都看見了,你還想瞞著我,這可不地道。”
    “我隻是抱著東西進來,看看就走,怎麽就不地道了?”
    “我又沒說什麽呀!”
    許大茂笑著說道:“貳大爺,咱們可是拴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有好事你一個人獨占,那這繩子要是斷了,後果可就嚴重了。”
    “許大茂,你到底想說什麽?”
    “把箱子打開,看看裏麵有什麽,分一分,沒東西的話,就當我欠你一個歉意。”
    “不行!”
    “那我就叫人了,薛成遠離開時明明鎖好了門,您怎麽半夜就溜進來了?難道您有鑰匙?”
    “鑰匙是薛成遠給我的!”
    “是嗎?我記得他走的時候隻帶了一把鑰匙,那把鑰匙現在放在街道辦事處。”
    “你是偷的,還是騙的,或者直接搶的?”
    看著劉海中,許大茂笑著說:“貳大爺,您好好想想,您身為領導,要是因為這事鬧起來,可不是小事。”
    聽了這話,劉海中冷汗直冒,氣得七竅生煙。
    他千算萬算,選在這個時候行動,怎麽就被許大茂撞見了。
    完蛋了,原本打算獨占的好處卻想著和許大茂平分,不然這事根本沒法往下說。
    “這深更半夜的,也沒啥娛樂活動可幹。”
    “我倒是有。”
    許大茂掏出一把老虎鉗:“出門怕出意外,隨時準備著。”
    “得罪的人太多,總擔心哪個會暗中找我的麻煩。”
    劉海中盯著那把鉗子,恨得牙根都痛。
    為啥許大茂不死於非命?
    “二叔,我能動手了嗎?”
    “動手?”
    “動手!”
    許大茂瞧著劉海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笑了下,攥緊鉗子左右搖晃,將鎖弄斷。
    瞬間劉海中屏住呼吸,盯著許大茂的動作。
    許大茂放下鉗子,拿起手電筒對著裏麵照了照,輕輕撥開鎖。
    這裏麵藏著啥值錢的東西,能讓劉海中深夜悄悄前來?
    難道是薛成遠全部家當?
    待到箱子打開,許大茂瞧見裏麵的物件,整個人僵住了。
    “是什麽?”
    劉海中見許大茂發呆,走到近前,瞄一眼裏麵的東西,也愣住了。
    許大茂翻騰了幾下,拿出一看。
    “我國自產的……”
    “鐵路職工為人民服務……”
    “積極備冬儲水……”
    “千方百計增加日常用品供應……”
    許大茂反複扒拉幾回,除了報紙還是報紙。
    他不信邪似的將所有報紙攤開檢查一遍,還是報紙。
    把所有東西都掏出來,看看箱底,空無一物。
    “二叔,您深更半夜跑來,就是為了這個箱子和一堆報紙?”
    “這品味夠高雅啊!”
    許大茂扶著膝蓋站起來,把東西一股腦兒塞給劉海中:“這天氣冷了,我就不過去了,您慢慢研究,都是學習資料,領導得多看看報。”
    說完許大茂轉身開門回家。
    大半夜折騰這些,是不是瘋了?
    劉海中握著手裏那些東西,整個人都麻木了。
    東西呢?地契呢?玩什麽花樣?藏得那麽嚴密,就為了藏這麽多報紙?
    他如此提心吊膽才找到的寶貝,凍得跟孫子似的,結果隻是這些東西?
    劉海中心態徹底崩了。
    遠在長白山深處的薛成遠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炕上暖暖和和的,舒服極了!
    第二天清晨,薛成遠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做飯,進了屋的辛琇晶又拌起嘴來。
    “你說你,我之前就在你這睡了一覺,我也沒怪罪你,怎麽現在連在這吃頓飯都不行了?”
    辛琇晶嘟囔著嘴道:“我不知道喝醉後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麽,我壓根不知道你做了啥。”
    “怎麽?我沒做你就想讓我再試試?”
    “你就是這麽想的!薛成遠!我終於看清你了!”
    “要不要吃肉包子?”
    “要。”
    辛琇晶笑著接了個剛出鍋的包子,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成遠,我果然沒看錯你,咱們的友誼萬古長青,一輩子的情誼。”
    “這包子真香!你怎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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