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當爹的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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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就行。
    "
    駱士賓?
    聽到這個名字,薛成遠的動作猛地停住,這名字似乎在哪裏聽過,究竟是哪裏呢?
    "進去找點吃的,有人直接就被殺了,找到東西,咱們就往山下走。
    "
    "山腰有個村子,咱們繞開,別讓人看見咱們。
    "
    "行。
    "
    幾個人  進了院子,原本靠著牆的薛成遠已經進入了空間。
    剛剛這段對話,薛成遠聽得清清楚楚。
    這些人就是心狠手辣的入室搶劫犯罪團夥,難怪會跑到長白山裏,難怪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更讓薛成遠意外的是,這裏居然還牽連出了一個遼沈的大人物。
    楚玉孫,這名字沒聽說過,回頭得好好打聽打聽。
    隨著房門被打開,一群人從屋裏拿出些肉幹、糧食、糧票、還有一些值錢的東西出了門。
    "別耽擱,現在就下山,立刻!"
    "他們那夥人晚上應該能到這兒,等咱們下山時也該是晚上,他們再想追上已經來不及。
    "
    三人剛出門,一支弩箭飛過,直接從說話聲最大的人的褲襠間穿過。
    "啊!!!"
    慘叫聲響起,隻見那人扔下手裏的東西,捂著褲襠倒下了。
    旁邊聽著的兩人,突然耳邊炸響,轉身一看。
    隻見剛剛還好好的人,此時捂著褲襠,痛苦地慘叫,吸著冷氣。
    看到弩箭插入的地方,這兩人頓時緊張起來。
    這尼瑪是在用弩打鳥呢!
    "老大,你怎麽了!"
    "有人在周圍!"
    一個人去扶受傷的,另一個端起槍環視四周:"出來!偷襲算什麽英雄好漢!"
    "哪路的敢偷襲,算什麽本事。
    "
    沒有回應,那人額頭冒出了汗珠。
    "如果是官府的,就直接幹,拚個你死我活!"
    "如果是同行,你說要什麽,我把東西放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有機會一定報答!"
    "放下槍,說句話,降還是不降!"
    "噠噠噠噠!"
    聽到槍聲,那人直接  掃射,旁邊的人也站了起來,不再理會倒地的人,端著槍從一邊繞了過去。
    這段時間薛成遠被壓著根本抬不起頭,麵前的石堆被打得碎石四濺。
    等到包圍結束,當兩人走近時,麵前什麽都沒有,隻剩下一些掉落的碎石。
    兩人麵麵相覷,聽到身後的慘叫聲漸漸變弱,一時不知所措。
    "剛剛說話的那人?"
    "我們分開找?"
    "不行!分開找的話肯定會被這個人各個擊破,他用弩射中了老大,手裏肯定沒槍!"
    "再找找,找不到的話看看老大能不能救,如果救不了……"
    "行!就這麽辦。
    "
    等到兩人轉了一圈回來,沒發現什麽情況,準備回來檢查一下老大狀況,決定要不要走。
    "算了,咱們趕緊走吧。
    "
    "可是……"
    "還有什麽可猶豫的!血一直在流,這麽冷的天怎麽能撐這麽久,給他解脫咱們走吧。
    "
    "好吧。
    "
    "小、小心……"
    "什麽?老大您說什麽?"
    領頭的那人聽到聲音急忙蹲下,想聽清楚。
    另一人看著地上的東西,臉色突變,端槍的手瞬間握緊。
    "他說,讓你們小心背後。
    "
    薛成遠佇立於後方:“這是最後的時機,棄械投降,保全一命。”
    話畢,另一名男子迅速扭轉身軀。
    “噠噠噠!”
    連續擊中目標,其胸前的棉衣破裂,棉花四濺,隨後被血色浸透。
    雙臂張開之際,身體重重跌落在地,武器墜落,瞳孔逐漸散亂。
    直至臨終,他仍未解惑:為何此人神不知鬼不覺?蹤跡何以尋覓無果?
    “你且講講,要不你現在掏槍試試,看速度能否勝我?”
    “若你先命中於我,我便放你離去;反之,我亦如此。”
    聞此言,那人心緒瞬間崩塌!
    該死的!
    這是人話嗎?
    即便存有一絲可能性,他也想一試。
    而薛成遠提供的途徑,他半分都不敢嚐試。
    “給了機會卻不用,雙手抱頭,轉身麵向我。”
    “聽我的吩咐行事,否則便如射殺剛才那人一般對你。”
    語畢,隻見那人立刻抱頭,緩緩回身。
    “說說看,四肢健全,不做正事,偏挑這些麻煩,大好時光不好好建設國家,偏挑這時候作亂?”
    接著,薛成遠又打出幾發  。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認輸了!”
    那人抱著頭蹦跳哀號,望著眼前的青年,已然驚恐失措!
    年歲看來不過弱冠,怎麽出手這般狠辣,全然不見絲毫猶豫?
    ,入室行劫我都比不上你的從容鎮定,不如跟我混吧!
    “嗯?在跟我玩心眼兒?還打算暗算我?”
    抱頭者慢慢抬起手,摸索腰間的武器,還在權衡是否拚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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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噠噠噠!”
    “你又開火了!”
    慌忙將手從武器上挪開,重新抱頭。
    “想跟我耍花招?”
    薛成遠一腳踢去,將其壓製,奪下武器與裝備。
    隨即解開此人褲腰帶,捆住雙手,又解開旁邊已斷氣者的褲腰帶,將雙腳綁緊。
    “同誌,輕點!手抽筋了!抽筋了!”
    “同誌,鬆點,我要尿尿!”
    “同誌!”
    “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那人沉默不語。
    綁好之後,薛成遠看向旁邊中箭要害倒地之人,眼神已然渙散,氣息全無。
    “你們一塊兒下去倒也好,有個伴兒。”
    “下輩子別再幹這一行了,不然去了才剛開始受罪。”
    “十八層地獄就在腳下,你們會被割舌,會被滾油烹煮。”
    “會被綁在灼熱的銅柱上踏刀山入蒸籠……”
    “大哥!大哥!你別說了大哥!”
    “我不敢了!這輩子都不敢了!別說了!”
    身旁之人本已被勒得手腕麻木顫抖不已,此刻被薛成遠一番描述,整個身子如同蚯蚓般扭動掙紮。
    “大哥,饒了我吧,以後一定改邪歸正,再也不幹這些事了,我知道我大哥藏金條的地方!”
    “我大哥抓住了一個領導的小辮子,叫楚什麽來著!名字給忘了!”
    “還有還有!我大嫂的孩子是我二哥的!我二哥的孩子是我的!”
    聽著旁邊的人絮絮叨叨,薛成遠充耳不聞。
    十八層地獄講完後,薛成遠稍作停頓,又補了一句:“可惜如今我們是人民當家作主,不信奉鬼神,你們死了就是死了,連下地獄的機會都沒有。”
    “同誌!同誌!你怎麽了?別抽搐口吐白沫,死了算誰的?”
    “要不我給你也來一梭子?”
    ……
    夜幕降臨,護林隊員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雙腿顫抖、全身酸痛地返回營地。
    “什麽搶劫犯、逃犯,追了這麽久,連根毛都沒撈到!”
    誰說不是呢,事情緊急,嚇得我們跑得匆忙,明天的護林任務怎麽辦?昨天守林的人都累壞了!
    “明天的任務,今天就累成這樣,還怎麽護林?”
    “老黃,薛老師在哪?”
    “回山屯了吧。
    我們這兒他沒鑰匙,這麽冷的天,找不到人的話,肯定不在這裏等。”
    “對啊,薛老師那麽聰明。”
    “那屋裏亮光的是誰?”
    咦?
    眾人看向駐地裏,一間房子裏燈光閃爍,屋內已燃起柴火。
    “快進去看看!小心點,薛老師不會破壞門鎖,注意裏麵可能有人。”
    一群人神色大變,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往駐地裏走。
    “這些是什麽人?”
    一群人看著院子裏躺著的三個人,用火把照過去仔細一看。
    “黃哥,死了兩個,還有一個也快不行了。”
    “這些人拿著  !”
    黃挺沒理會,快步上前查看屋內的人,鬆了口氣。
    “薛老師,你沒事啊!”
    “回來了。”
    薛成遠笑著遞給黃挺一碗燉好的米湯:“在外麵忙活這麽久,吃點?”
    “外麵那三個?”
    “入室搶劫的  犯,都解決了。”
    “給你們留了個活口,另外兩個太麻煩,想拿  我。”
    薛成遠喝了一口熱湯,感覺全身舒展開來:“鎖不是我撬的,是他們撬的,東西也不是我亂動的,有冤有主,外麵那個活著的,你們要是有怨氣,直接弄死他就行。”
    “你這話有點過分。”
    黃挺哭笑不得,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回應薛成遠。
    “讓外麵的人進來吧,我這米湯都燉好了,他們不冷嗎?”
    黃挺轉身,喊外麵的人進來,順便把快要凍僵、褲子濕漉漉綁著困住的人拉進屋。
    “你下手真狠,上次偷獵的那幾個也就算了,現在這些人更慘,乖乖,以後誰還敢惹你。”
    “是啊,我家孩子還沒上學呢,要是上學了,估計也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當爹的我都害怕,當兒子的更不用說了。”
    薛成遠笑了笑:“放這兒吧,明天一早就回屯裏,有什麽需要帶的趕緊告訴我。”
    “沒什麽要帶的,明天該走就走吧,我們護林隊明天休息一天。”
    “黃哥,那這個人怎麽辦?”
    “明天讓成遠去屯裏說一聲,讓屯裏派人下山去通知,我們都累成這樣了,哪有力氣。”
    看著麵前眾人喝著米湯,臉上的疲憊依舊難掩,薛成遠就知道今天的圍捕有多凶險。
    能讓一群護林員累成這樣,事情肯定不簡單。
    “那成遠,明天一早就早點下山,我們在山上守著。”
    黃挺笑著說道:“上次你抓偷獵人的功勞報告這麽久都沒批下來,現在又來了個更大的,你啊,說不定有機會調回首都了!”
    黃挺這麽一說,其他護林人雖然笑著,但心裏有些惆悵。
    要是薛成遠回了四九城,他們現在依靠的老師、孩子們的老師,後麵的教育怎麽辦?
    靠另一個高中生?顯然不如薛成遠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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