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句句屬實,若有虛言,天打五雷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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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不遠處竟出現一頭四肢健壯、頭頂長角的奇異生物。
“馬鹿!”
“馬路?”
“是馬鹿,長有鹿角,形似駿馬。”
薛成遠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馬鹿。
望著遠方那渾身漆黑泛褐、頭頂多叉角的鹿,薛成遠總覺得這動物有些眼熟。
它與西方傳說中聖誕老人所駕馭的那種馴鹿頗為相似,卻又有所不同。
“是不是那種體型龐大的雄鹿,重量能與成年的野豬相當?一頭成年的鹿,通常都在300斤到400斤左右。”
“雄鹿大,雌鹿小。”
聽著黃挺說的話,薛成遠隻是點點頭,目光卻始終鎖定在眼前的這隻馬鹿身上。
要是用這個代替雪橇犬拉車,會不會更快?得試試看。
“北方邊境有些地方的人會用鹿來拉雪橇,但聽說不是這種鹿,那邊的鹿比這要大,具體怎麽樣我們也不清楚。”
黃挺說完,拍拍薛成遠:“走吧,別在這兒耽擱了,趕緊上山。” “到了春天,你會看到更多……”
黃挺還在說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
正準備離開的黃挺立刻緊張起來,背後的手已經攥住了槍,雙眼緊盯著遠方。
“這東西下山覓食了!”
“怎麽跑到我們這邊來了?我記得這裏應該沒有老虎了吧?”
薛成遠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見一個身影迅速移動,快速接近那隻馬鹿。
但由於先前的吼叫聲,馬鹿早已警覺,撒腿就跑,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這是隻剛剛學會捕獵的老虎,技術還不熟練。” “我們先撤!”
“盡量避免遇到這類東西。”
說著,黃挺轉身朝山上走去。
白家屯和護林隊之間的路上再次出現老虎,這件事得格外注意,回去要通知護林隊以及村裏的居民,近期少上山。
薛成遠也未多作停留,跟著黃挺返回了護林隊駐地。
“老黃,總算等到你了。” “老蔡和大牛呢?”
“幫忙搬完部隊的東西,這兩人就迫不及待地裹著軍大衣下山,急匆匆地回家探親去了!”
“行,你們休息一天,今天我和成遠來巡邏,你們明天過來。”
說完,黃挺轉過身:“成遠,今天我們分頭行動,我往南你往北。”
“往北走幾個小時就是國營林場,如果你有急事可以直接去國營林場,那裏比較安全。”
“好,黃哥你放心,來這麽久,這點我還是明白的。”
薛成遠說完,跟護林隊的人打了個招呼,帶著黃挺給的幹糧,也沒休息,一路向北走去。
走了半小時,薛成遠見四周無人,便悄悄釋放出一隻成年的猞猁。
他不會讓生物一直待在空間裏,他會把這些動物逐漸放歸山林。
空間隨著這些生物進入後已經成長完畢,而把這些動物放歸山林,讓整個長白山的野獸都納入他的視線範圍內,這才是他的最終目標。
突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猞猁還有些迷茫,等見到薛成遠後,用背部蹭了蹭他的褲腿。
“別蹭了,自己找個地方,我把你的家人全放出來,你現在應該能養活它們了。”
聽見薛成遠的話,猞猁甩動著粗大的尾巴,在積雪上輕盈地踏步,一路小跑四處張望。
薛成遠跟著猞猁走,越走越覺得周圍的景色十分熟悉。
不知什麽時候,他已經跟著猞猁來到鬆樹林旁邊。
難道又要他再去掏一次鬆鼠窩?
也不是不可以。
猞猁穿過鬆樹林,找到一棵有樹洞的大樹,鑽進洞裏查看了一番才出來,跟薛成遠打招呼。
“確定在這裏?”
猞猁確認後,薛成遠把幾隻已經長大不少的小猞猁放了出來。
又一家回到了長白山。
等到薛成遠安置好猞猁一家,繼續往北走了三四裏路,忽然看見一種熟悉的動物,頭頂還長著角。
從體型判斷,眼前的這隻明顯比剛才遇到的那一隻小得多,應該還是個未成年的個體。
薛成遠正準備靠近仔細觀察一下,看看是否有機會捕捉它,利用這隻馬鹿去吸引其他同伴上鉤,這樣來年就有拉雪橇的鹿了。
然而,他還沒行動,就發現一個白色的身影比他更快抵達,直接衝向剛回過神來的馬鹿,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
激烈的撕咬之後,馬鹿的掙紮逐漸減弱,直至最後被徹 服,脊椎斷裂。
馬鹿的四肢立刻變得僵硬,頭部無力地歪向一邊,生命氣息全無。
仿佛察覺到有人在注視,那龐大的白色身影猛然轉向薛成遠的方向,兩道目光瞬間交匯。
薛成遠認得它,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正是他初上山時見過的那隻白虎,如今已長得更為健壯,毛色愈發柔順光亮。
在這片被白雪覆蓋的長白山裏,白色讓它更加隱秘,捕獵的成功率也大大提高。
但薛成遠心中疑惑不解:為何今日會接連遇到兩隻老虎?莫非是春回大地,萬物繁衍的時節到了?仔細想想,似乎確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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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毫不避諱地當著薛成遠的麵吞食獵物,仿佛他這個外來者不存在一樣。
或許在他眼中,薛成遠並無威脅。
正當薛成遠打算繼續觀摩白虎進食的場景時,忽然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砰”的一聲,回蕩山穀。
擊中白虎,白色的皮毛瞬間染上血跡,紅色液體順著潔白的毛發緩緩滴落。
“嗷嗚!”白虎痛苦地咆哮,叫聲震落了積雪,傳遍山林。
叼在嘴裏的馬鹿掉落下來,踉蹌地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正好朝著薛成遠這邊而來。
“!白色的老虎!”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傳說中的長白山神虎!”話音未落,一個年輕人舉起 ,朝白虎衝去,途中連開兩槍,又有一顆 命中白虎的身體。
“如果我能捉住它,我的名聲定能在長白山響徹四方!”
白虎帶著傷奔跑,一路上鮮血四濺,速度漸漸減緩。
越過一個小山坡後,四肢乏力,癱倒在薛成遠不遠處。
聽到遠處腳步踩踏積雪的聲音,薛成遠借著山坡遮擋,迅速接近白虎身邊。
擊中了它的腹部和後臀。
看到薛成遠靠近,白虎試圖掙紮起身,卻因體力耗盡而無法挺起。
沒有遲疑,薛成遠直接把白虎收入自己的空間之中,用水清洗傷口,將水喂進它口中。
他知道空間水具有強大的恢複作用,但從未嚐試過治療如此嚴重的槍傷。
此刻外麵,那人來到現場,隻見地麵淌滿血液,雪地上留有白虎的足跡,但白虎卻不見了蹤影。
更令人驚訝的是,附近還有腳印,說明有人比他搶先一步,救走了白虎!
“啊!!!是誰?!”
“ ,出來!偷了東西不敢現身嗎?”
話音未落,那人忽覺後腦一涼。
牙關立刻咬緊,手中槍脫手落地,雙手慢慢舉起。
“同誌,我是個好人。”
“我隻是路過。”
“我……”
正欲多言,後頸猛地遭重擊,眼前漆黑一片。
整個身子軟塌塌的,瞬間癱倒,昏死過去。
初春氣息彌漫的長白山中,一人被五花大綁縛於樹上。
其後,一堆柴火在雪地燃起,木架上的雪兔正炙烤著,散發出金燦燦的光暈。
撒了些細鹽和孜然,本就誘人的烤兔更添香氣。
或許因香味所誘,青年緩緩睜眼。
“你是誰!為何綁我!”
感受到全身被捆得密不透風,青年奮力掙紮,卻徒勞無功。
“你知道這山上駐有護林隊,再往前三四裏便是國營林場!你竟敢……”
“啪!”
槍聲震響, 擦過青年腳邊的雪地,他猛然一抖。
掙紮時的表情頓時垮塌。
“大哥!我真是好人啊!”
“我摸別人家媳婦的手,都戴著套子呢!”
“我拿別人的套子,拿完東西還會把套子放回去!”
“我偷看別人洗澡,都是閉著眼的,真不敢睜眼!”
“還有,年前隔壁家的狗不是我偷的!是白廟路過時順走的!我就說了在哪!”
“你叫什麽名字?跟白廟什麽關係?”
聽到身後之人終於開口,李響急聲道:“李響!我叫李響!白廟他媽是我大姨!親的!”
“你認識白廟?那咱們是兄弟。”
“兄弟,先放我下來吧,我都快餓死了,給我點吃的。”
“吃點可以。”
“可吃完了我就得送你上路!”
薛成遠說著,用刀割下一塊兔肉。
這肉倒是挺香。
“我剛才聽你在遠處喊什麽白虎的事,白虎呢?”
“兄弟,不對,同誌!白虎被人偷了!”
“我明明射中了,到那一看,隻剩腳印和淌的血!”
“我句句屬實,若有虛言,天打五雷轟!”
薛成遠一手啃著兔腿,走向李響:“這麽說,你真的射中白虎了?”
“中了!絕對中了!以白廟的名譽擔保!”
看著薛成遠手中的兔腿,李響連忙堆上笑容:“同誌,您問過了,也聊了,您認識白廟,我和他是親戚,能放我走了嗎?”
“行,沒問題。”
“太好了!”
李響喜形於色。
“正好,跟我一起去趟國營林場,那邊缺扛木頭的。”
“啊?”
“啊什麽啊?給你份工作。”
先填飽肚子,用油紙包好剩下的肉,再以雪撲滅火堆,確保無火星後,薛成遠解開繩索。
接著將繩子綁在李響背後,推著他,聽他一路哀求,往國營林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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