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就是那個陝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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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老哥,咱們一起去,接下來咱倆繼續。
    "
    兩人靠得很近,走向後方衝洗冷水澡。
    到了第二天,何雨柱和秦淮茹早早起來,整理好行裝,除了留作返回的路費和糧票外,其餘的東西全留給棒梗那邊。
    雖然用不上,但還是要備著。
    "走吧,秦淮茹,咱們這邊辦完事,明早就得出發,車票時間就是明天。
    "
    "行!"
    秦淮茹懷著忐忑又充滿期待的心情,來到勞改農場報名。
    當她報出賈梗的名字和他的關係後,眼前的工作人員抬起頭瞄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隻是搖搖頭對她說:"同誌,很抱歉,賈梗現在無法來見你。
    "
    "為什麽?"
    秦淮茹急切地問:"不是說好了嗎,怎麽又變卦了?"
    "賈梗昨晚意外受傷,不能來見你們。
    "
    "什麽!我們家棒梗到底怎麽了!"
    秦淮茹連忙請求:"同誌,請您快點告訴我,我真的急死了,拜托了!"
    "我家就這一個兒子,他不是故意傷人的!真的!"
    或許是看到了秦淮茹的眼淚,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特殊部位嚴重受損破裂,出血量大,可能要躺一個月。
    "
    "你們別在這兒等了,等不到的。
    "
    "後麵找個時間再來吧。
    "
    說完便送秦淮茹和何雨柱出去。
    內心有些感慨。
    勞改農場,也太可怕了吧!怎麽會發生這種事!
    打賞
    此刻,躺在勞改農場的棒梗因一陣劇痛醒來。
    "別動,再動就麻煩了!"
    聽旁邊的人說話,棒梗神誌模糊,勉強回憶起昨天的事。
    昨晚洗澡時,經曆了這輩子最恐怖的事,一輩子都忘不了。
    一想到這,他的後臀緊繃,疼痛加劇,臉部扭曲。
    疼!
    鑽心地疼!
    疼得他感覺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最近就別吃飯了,多喝水,不然傷口裂開,愈合更難。
    "
    旁邊的五十多歲的白發老醫生摘下眼鏡,看著棒梗:"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和那個人做這種事?是不是有什麽想不開?"
    "兩個大男人……"
    老醫生無奈歎息:"就算沒女人,也不能這樣,太惡心了!"
    "我不是自願的!醫生!我要報警!報警啊!"
    "報警?這是勞改農場!"
    嚴肅地看著棒梗:"那個人說你們是彼此利用的,你還有什麽別的想法?"
    "我是被迫的!不是自願的!"
    "確定嗎?確定的話,去找負責人。
    雖然不算強堿,但傷害還是有的。
    " "最多讓對方加重刑期,不夠也不會多多少,你真的要講嗎?"
    "我……"棒梗一時遲疑。
    他在勞改農場還要待四年,對方的時間肯定比他長。
    想到以後可能還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難道他真的要在這樣的環境中熬過這些年?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提一下,畢竟這裏的人現在都知道你的事情了,不用太在意別的了。
    "
    聽到醫生的話,棒梗頓時覺得熱血上湧,頭昏腦漲。
    達到某個頂點時,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時間飛逝。
    "成遠,上次你帶回來的酒呢?怎麽沒看見?"
    辛琇晶在家裏翻找薛成遠上次帶來的幾壇好酒,準備給捕魚人送來用來去腥增香的菜肴。
    "你老惦記我的酒幹什麽?"
    "你幹嘛把那些酒看得那麽寶貝?到底裝的是什麽,回頭我非得查清楚不可。
    "
    "你一個小姑娘家,怎麽這麽好奇?"
    薛成遠往灶膛裏添柴火,看著四處尋找東西的辛琇晶:"櫃子裏有酒,你用那個就行。
    "
    辛琇晶沒答話,等飯菜端上桌後才問薛成遠:"成遠,你能告訴我這些酒都藏哪兒了嗎?這麽多酒怎麽會一壇也找不到?"
    "你藏東西的本事可不小!"
    "大地方多著呢,不止這一個能耐。
    "
    "你老想著我的酒壇子幹什麽?"
    "我隻是好奇,你平時又不怎麽喝酒,怎麽弄這麽多酒回家?"
    "那天我看采藥人的樣子,都不好了,你是不是把他家都搬空了?"
    "差不多吧,改天再去一趟。
    "
    薛成遠對采藥人的想法就是持續地利用,不斷地獲取利益。
    至於什麽不能隻薅一隻羊的說法,在這裏不適用。
    王家屯不就是這麽一隻羊,不薅他還能薅誰?再說他又不是白拿。
    見薛成遠執意不說,辛琇晶也就不再追問。
    剛想說別的,忽然聽見外麵有人喊:"薛成遠!信!"
    "來了!"
    放下碗筷,薛成遠跑出去開門。
    "吳勇,還是你送信啊?"
    薛成遠看著吳勇,好奇地問。
    "除了我還有誰願意跑這麽遠來送信?一天就過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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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勇將信遞給薛成遠:"下次我再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在你們這兒吃頓飯,不然空著肚子回去。
    "
    "別等下次了,現在中午飯剛做好,不差你這一口。
    "
    "算了,這次下山相親去,下次再來。
    "
    "這事要緊,不留你了,祝你相親成功。
    "
    說完看著手中的信,薛成遠愣了一下:"怎麽還是三封?"
    "沒錯,三封信,我們村沒有其他人有信寄過來。
    "
    吳勇騎車轉身:"那我先走了,還得回去,下次上山再聊。
    "
    "行,你小心點。
    "
    看著吳勇遠去,薛成遠拿著信進了屋。
    "又有信嗎?又是陝北來的?"
    "不光是陝北。
    "
    把信放在桌上展開。
    一封來自陝北,一封來自吉延,一封來自四九城。
    這三封信內容各不相同,讓薛成遠看得一愣。
    "三封信啊?"
    辛琇晶看著眼前的信,放下筷子:"快看看,有沒有女同誌給你寄來的信。
    "
    "嗯?"
    薛成遠抬眼望向辛琇晶:“你是真的盼著有女同誌往這兒寄信給我?”
    他打開那封來自陝北的信,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鄭桐寫的。
    現在陝北那邊,他也就認識兩個,一個是鄭桐,另一個是棒梗。
    但棒梗根本不熟,在大院裏都沒怎麽說過話。
    果然,打開一看,正是鄭桐。
    “陝北那邊肯定又是你那些發小。”
    “就剩下一個了,另一個去當兵了。”
    看完信裏的內容,和上次差不多,都是回憶過去,聊聊陝北的老事。
    不過這次不同,鄭桐在信末添了句,說他被賈梗打了,還被送進了監獄,後來立功贖罪,跟蔣碧雲走得很近,機會來了!
    “哎呀!你這個發小真是厲害,為了別人家姑娘,就這樣白白挨頓揍?”
    旁邊坐著的辛琇晶靠得很近,薛成遠趕緊拉開點距離,畢竟夏天穿得少,加上辛琇晶身形魁梧,他怕失態。
    可沒一會兒,兩人又湊一起了。
    “你不了解鄭桐這小子,心裏的小手段不少,這是算計棒梗呢,想抱得  歸,這小子太壞了!”
    把鄭桐的信放下,又拆開一封來自吉延的。
    不遠處還有人寫信來。
    “成遠,張海洋正式調到長白山守衛……鍾躍民也跑到長白山了!”
    薛成遠有些驚訝,這兩人不是在吉春嗎?怎麽跑到長白山了?
    “就是那個陝北的?”
    “嗯。”
    他把信收好,“回頭給他們寫封信,告訴他們地址,讓他們自己來找我。”
    “這小子想讓我去找他,這樣他才能請假,真滑頭。”
    等最後那封信到來時,薛成遠皺眉。
    這封信居然是劉海中寄來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兩人關係那麽僵,劉海中居然主動寫信。
    看完內容後,薛成遠眉頭舒展。
    這老家夥居然查到他下鄉的地方,寫信來問問他在950的生活如何。
    不過薛成遠從中看出更多意味,這是在試探他是否還在長白山活著!
    如果他死了,他原來的房子就能分給別人,劉海中肯定能撈到好處。
    想起賈張氏覬覦他房子的事,薛成遠輕笑,賈張氏早就垂涎他房子了。
    但他知道,劉海中也不是什麽好鳥,他不僅想得到房子,還想搶奪他的地契。
    “你們大院事情不少啊,還有人惦記你家兩間房,特意給你寄信。”
    辛琇晶看著信封,對薛成遠說:“你在四九城的日子好像不好過啊,隻剩兩間屋了吧?”
    “怎麽,你家的比我家多?”
    “海外還有資產呢,我爸說狡兔三窟,不能把所有雞蛋都放一個籃子裏。”
    “你爸說得對。”
    薛成遠把信收起來,“你覺得我爸媽當年生意做到全國頂尖水平,會沒想到這一點?”
    “啊?”
    辛琇晶看著薛成遠,“難道是……”
    “自己心裏明白就好,別往外說。”
    薛成遠拿起筆開始回信給陝北和吉延。
    至於四九城那邊,即使不回信,他倒要看看劉海中能搞出什麽花樣。
    “成遠,外麵有人找!”
    “誰啊?”
    “不認識!看樣子像是部隊上的。”
    薛成遠放下筆站起來,“還有部隊上的人專門來找我?”
    “是啊,點名要找你的。”
    當薛成遠抵達屯口時,瞧見兩名身著軍裝的家夥,嘴角浮現出笑意。
    “你們這兩個家夥,不好好待在部隊,跑這兒幹啥呢!”
    “哪能啊?離得近,就來看看您唄!”
    張海洋與鍾躍民走近,想給薛成遠一個擁抱,卻被他靈巧地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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