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初到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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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韌禦劍飛行了三個月,終於抵達了魔域邊緣的魔城。遠遠望去,一座巍峨的城池矗立在灰暗的天際下,城牆高聳入雲,仿佛一頭巨獸盤踞在荒涼的大地上。城牆上的符文閃爍著幽暗的光芒,似乎在散發著無盡的魔氣。
竹韌緩緩降落在城門前,抬頭望去,城門上方刻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黑淵城”。這三個字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壓,讓人心生敬畏。
城門口,幾名身穿黑色鎧甲的守衛正警惕地巡視著來往的修士。竹韌走上前,遞上了一塊魔石。守衛接過入城費,隨後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入城。
踏入黑淵城,竹韌立刻感受到了一股與外界截然不同的氣息。城內的空氣中彌漫著魔氣,讓人感到一些不適。街道兩旁的建築風格古樸而厚重,黑色的石牆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池的悠久曆史。
街道上人來人往,修士們行色匆匆,大多身穿黑袍,麵容冷峻。竹韌注意到,這裏的修士修為普遍不低,築基期修士隨處可見,甚至偶爾還能感受到金丹期強者的氣息。
竹韌沿著街道前行,尋找著落腳之處。很快,他來到了一家名為“黑淵客棧”的客棧前。客棧的門匾上刻著一隻猙獰的鬼麵,顯得格外陰森。竹韌推門而入,客棧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櫃台後,一名麵容枯瘦的老者抬起頭,目光陰冷地打量著竹韌,說道:“住店?”
竹韌點了點頭,說道:“一間上房。”
老者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一塊魔石。”
竹韌取出一塊魔石遞給老者。老者接過魔石,隨手拋出一枚黑色的門牌,說道:“三樓,左轉第三間。”
竹韌接過門牌,順著樓梯上了三樓。推開房門,房間內的陳設簡單而陳舊,但還算幹淨。竹韌關上門,布下幾道簡單的禁製,隨後盤膝坐在床上,手握靈石開始調息。
夜幕降臨,黑淵城內漸漸安靜下來。竹韌站在窗前,望著遠處漆黑的天空,心中思緒萬千。魔域的凶險遠超他的想象,接下來的十年,他將在這裏度過。
竹韌低聲說道“魔域,既然來了,那就好好闖一闖吧。”
第二天一早,竹韌站在黑淵城的街道上,四周彌漫著魔氣,空氣中隱隱傳來低沉的嘶吼聲,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著他。他緊了緊身上的黑袍,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這座城池充滿了危險,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突然,三道黑影從巷口閃出,瞬間將竹韌圍住。為首之人麵容陰鷙,獰笑著說道:“小子,新來的吧?把身上的儲物袋交出來,饒你不死。”
竹韌眉頭微皺,心中暗自警惕。這三人的氣息都在築基初期左右,顯然不是善茬。他緩緩後退一步,右手悄然摸向腰間的儲物袋,冷聲說道:“幾位道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那陰鷙男子冷哼一聲,大吼道:“少廢話!在黑淵城,弱肉強食是鐵律!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三人同時出手,魔氣翻滾間,三道黑色劍光直逼竹韌而來。竹韌眼中寒光一閃,身形驟然暴退,同時雙手一翻,烏木拳套瞬間覆蓋在雙拳之上,拳套上符文閃爍。
“殺!”竹韌低喝道。雙拳猛然轟出,拳風如龍,帶著磅礴的木係真元,瞬間與那三道劍光碰撞在一起。
“轟!”一聲巨響,劍光被拳風震碎,餘波席卷開來,將周圍的建築震得搖搖欲墜。那三名魔修臉色一變,顯然沒料到竹韌的實力如此強悍。
“這小子有點門道,一起上!”陰鷙男子厲喝道。三人再次撲向竹韌,魔氣凝聚成巨大的黑色手掌,狠狠拍下。
竹韌眼中充滿了冷意,身形如鬼魅般閃動,避開了黑色手掌的轟擊。他雙手結印,體內真元瘋狂湧動,拳套上的符文驟然亮起,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木皇拳印!”竹韌怒吼道。雙拳猛然轟出,一個巨大的拳印,咆哮著衝向那三名魔修。
“不好!”陰鷙男子臉色大變,急忙祭出一麵黑色盾牌擋在身前。然而,木皇拳印的威力遠超他的想象,盾牌瞬間被擊碎,拳印餘勢不減,直接轟在他的胸口。
“噗!”陰鷙男子噴出一口鮮血,身形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牆壁上,氣息萎靡不振。另外兩名魔修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要逃走。
“想走?”竹韌冷喝道。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兩人身後,雙拳如雷霆般轟出。
“砰!砰!”兩聲悶響,那兩名魔修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被轟成了碎片,化作一團血霧消散在空氣中。
竹韌收回拳頭,拳套上的符文漸漸暗淡下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陰鷙男子,緩步走了過去。
“饒……饒命……”陰鷙男子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顫抖的說道。
竹韌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沉聲說道:“在黑淵城,弱肉強食是鐵律,這話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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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竹韌一拳轟出,陰鷙男子的頭顱瞬間爆裂,鮮血四濺。
竹韌收回拳頭,取下三人的儲物袋,隨後轉身離去。街上恢複了寂靜,隻有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提醒著這裏剛剛發生了一場生死搏殺。
竹韌回到客棧,關上房門,布下禁製後,開始清點戰利品。三名魔修的儲物袋中,除了五千多塊魔石外,還有一些低階魔修丹藥和符籙。雖然收獲不多,但對於初入魔域的竹韌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魔域果然凶險,這才第二天就遇到了劫殺。”竹韌低聲說道。心中無比的凝重,接下來的日子,他必須更加小心謹慎,才能在這片充滿殺戮的土地上生存下去。
竹韌踏入黑淵城的一家酒樓,酒樓內燈火昏暗,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香和淡淡的血腥味。他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一壺魔氣很淡的魔酒和幾樣小菜,靜靜地聽著周圍的酒客們高談闊論。
酒樓內人聲鼎沸,修士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論著魔域的種種傳聞。竹韌的耳中不時傳來一些零碎的話語。
“聽說了嗎?前幾日有人在黑淵湖深處發現了一處上古遺跡,據說裏麵藏有失傳已久的功法,可惜那地方有三階妖獸守護,去了幾批人,沒一個能活著回來。”
“哼,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魔域的遺跡哪是那麽容易闖的?沒有金丹期的修為,去了也是送死。”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黑淵湖確不太平。前幾日我在城外獵殺妖獸時,遇到了一群黑淵城城主府的修士,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行蹤詭秘,實力也不弱。”
“城主府的修士?他們不是一直都待在城裏嗎?怎麽突然這麽活躍了?”
“誰知道呢,或許是黑淵湖深處出了什麽變故吧。”
竹韌聽著這些話語,心中暗自警惕。魔域的凶險果然名不虛傳,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魔酒入喉,帶著一股辛辣的味道,仿佛在提醒他此地的危險。
就在這時,酒樓門口走進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修士。他麵容憔悴,眼神中帶著幾分疲憊,似乎剛剛經曆了一場惡戰。他徑直走到櫃台前,點了一壺烈酒,隨後找了個角落坐下,獨自喝了起來。
竹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這名修士身上。他注意到,這名修士的袖口上沾滿了血跡,顯然是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這位道友,可否拚個桌?”竹韌端著酒杯,走到黑袍修士的桌前,微笑著問道。
黑袍修士抬起頭,打量了竹韌一眼,點了點頭,說道:“請便。”
竹韌坐下後,為灰袍修士斟了一杯酒,笑著說道:“道友看起來似乎經曆了一場惡戰,不知可否分享一下經曆?”
黑袍修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歎了口氣,說道:“道友既然有興趣,那我就說說吧。前幾日,我與幾位同伴前往黑淵湖深處獵殺妖獸,結果誤入了一處上古遺跡。那遺跡中機關重重,妖獸橫行,我們幾人拚盡全力才逃了出來,可惜……隻有我一人活著回來了。”
竹韌聞言,心中一動,問道:“那遺跡中可有什麽寶物?”
黑袍修士苦笑一聲,說道:“寶物?倒是有幾件,可惜我們還沒來得及拿到手,就被一群城主府的修士盯上了。那些修士實力極強,我們根本不是對手,隻能倉皇逃命。”
竹韌眉頭微皺,問道“城主府的修士,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那裏?”
灰袍修士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那些修士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行蹤詭秘,實力也不弱。我懷疑,那遺跡中可能藏著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否則他們不會如此大動幹戈。”
竹韌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思忖。魔域的遺跡果然凶險萬分,但同時也充滿了機遇。若是能從中得到一些機緣,或許能讓他的修為更進一步。
“道友,那遺跡的具體位置在何處?”竹韌試探性地問道。
黑袍修士看了他一眼,說道:“道友莫非也想去闖一闖?”
竹韌笑了笑,說道:“隻是好奇罷了。遺跡凶險,我可不敢輕易涉足。”
黑袍修士點了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道友還是小心為妙。那遺跡中的危險遠超想象,即便是金丹期修士,也不敢輕易涉足。”
竹韌沒有再追問,隻是與黑袍修士繼續喝酒閑聊。酒過三巡,黑袍修士似乎放鬆了警惕,開始講述起他在魔域中的種種經曆。
灰袍修士低聲說道,“道友可知道,魔域中最可怕的並非妖獸,而是人心。在這裏,任何人都不可信。我曾親眼見過,一位修士為了搶奪一件寶物,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同伴。”
竹韌聞言,心中暗自警惕。魔域果然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竹韌點頭附和著說道“道友說得對,遺跡的確凶險萬分。不過,既然知道了,總要闖一闖,否則豈不是遺憾終身!”
灰袍修士笑了笑,說道:“道友倒是豁達。不過,我勸你還是小心為上。遺跡的機緣雖多,但也要有命去拿才行。”
竹韌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思忖。遺跡的凶險遠超他的想象,但他既然來了,便沒有退縮的道理。
酒足飯飽後,黑袍修士起身告辭。竹韌目送他離開,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黑淵湖的遺跡,或許是個機會。”竹韌低聲說道。
他站起身,走出酒樓,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黑淵城的夜晚格外陰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在提醒他此地的危險。
“既然來了,那就好好闖一闖吧。”竹韌低聲說道。隨後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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