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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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看著手中的卡牌,緩緩的扯動自己的臉龐,將中年人的臉皮揭下,露出了一張和之前有著幾分相似,但是蒼老了數分的麵孔,從現在起他又是亞曆山大·維綸。
軍團長已經停戰,自己去到前線督戰也沒有用了。
第一批傳令的士兵回來,告知了亞曆山大前線的戰事情況。
費倫死了,不明不白的死了,導致榮耀堡的退兵。
亞曆山大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呆愣片刻,在這個節骨眼上能夠說服軍團停手的人隻有一兩個,一個是自己,一個是戴安娜。
“沒想到,我的戴安娜也加入了這場戰爭。”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中的塔羅牌,該出發了。
……
薑智和戴安娜等一行人現在駐紮在榮耀堡的前方,背後就是榮耀堡的貴族,前方則是軍方的數位軍團長。
戴安娜的出現,讓本來就不是很想打的雙方有了握手言和的台階。
這件事自然就直接被雙方共同認可了。
反正現在費倫已經確定死了,城內的貴族也願意投降,現在隻需要靜靜等待放回去的士兵將投降的信息帶回去就行了。
亞倫剛剛上位根基未穩,他需要榮耀堡中的貴族幫助他穩定局勢,都城的軍團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沒有著急動手。
然而他們注定等不來都城的特赦令了。
因為三天後,一位老者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連同著帝國一方所有的將領都來到了陣前兩軍交戰的地方。
老者手中拿著一根權杖,頭戴皇冠,眼中帶著無盡的威嚴。
這陣勢自然驚動了榮耀堡和海市軍方,相比較維綸一方的將領貴族,海市這邊的的高層,薑智和文修遠就顯得十分的淡定。
亞曆山大並沒有要解釋自己是如何詐屍的意思,他隻是盯著站在榮耀堡貴族一方的戴安娜。
“我的小戴安娜,能不能告訴父親,以前父親做到這一步的時候是怎麽做的。”
“你放心,隻要你告訴父親,你依然是父親最疼愛的小女兒。”
戴安娜躬身對著亞曆山大做了最後一禮:“數據不足,沒有參考資料,建議自殺,直接開始重置進程。”
亞曆山大自嘲的笑了笑:“自殺,我這次自殺以後,恐怕就隻有兩個兒子了吧?”
“建議嚐試。”
“之前我沒有成功也是因為你的背叛嗎?”
“不,是因為你無法成功,你的上限走不出這方囚籠。”
“父親,回去吧,穿上大哥的衣冠,您依舊是維綸之主,我可以向您保證,在場的所有軍團長不提起今天的事情的。您就當是做了一個噩夢,夢醒以後,您依舊是世界之王。”
“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歸宿,希望父親成全。”
說著戴安娜一把抱住了薑智,像是陷入愛河的小女孩。
“姐姐鬆一點,你合模線卡到我肉了……”
亞曆山大看著被抱住臉色有些難看的薑智:“你是弗羅爾?不,不對,你不是他,為什麽你身上會有弗羅爾的氣息。”
薑智對著亞曆山大點了點頭:“國王陛下,你好,我叫薑智是弗羅爾的卡師。”
“卡師?不重要了,反正成功以後我還有時間可以好好的搞明白這件事情。”
亞曆山大的話語讓薑智有些頭皮發麻:“戴安娜,你確定你爹沒有後手了?”
戴安娜沒有回答薑智,而是嚴肅的看著亞曆山大。
薑智開始複盤這件事的始末,奧瑪和裏恩,費倫,西斯,以及被安撫的各個軍團長,最後還被逼到了左右人的前麵,露出了自己本來的相貌,他應該沒有底牌了才對。
還能有什麽變數?
他看著亞曆山大的手中多出了一張卡牌。
【序位十六:塔】
“突然而強烈的巨變,可能是來自上天的啟示或懲罰。”
卡麵上的天雷落下,擊落皇冠,升起大火,摧毀高塔,人們墜落,這是毀滅的象征。
突然薑智就感覺自己被隔離了一般失去了和外界的感應,周邊的一切除了戴安娜,都已經灰敗了下去,包括站在自己身邊正準備動手的文修遠,和想要保護自己的吳崢。
在他的眼前,亞曆山大的樣子開始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量的植物根係從他的身體中蔓延而出,一個巨大的藤蔓頭顱成型,它的樣子正式當年下令埋葬安德小鎮時亞曆山大的樣子。
【塔之象征·亞曆山大·維綸:v6,領主級,】
【毀滅先兆:召喚一個過去的影子代替本體戰鬥,兩個回合以後開始行動】
【高塔:回合開始時,複製敵人的臨時增益buff到所有的己方單位會出現在麵板中能夠疊加數值的才是臨時增益,例如力量)】
【恩賜之罰:最大戰鬥人數1,無法逃跑】
薑智大概清楚了為什麽自己感覺像是被隔絕了,好家夥直接強行單挑是吧。
玄武卡組給吳崢備用了,槍林彈雨沒有反應,現在隻有無瑕者。
但是薑智看到了對麵的buff有點蛋疼,這遊戲算是給他玩到破解版了。
戰鬥開始的提示出現,薑智沒有著急行動,他看著眼前的亞曆山大,在藤蔓之前一個血紅的影子開始出現。
一身血色戰鬥服,手中拿著雙槍,幾乎就是弗羅爾的翻版。
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個弗羅爾眼中沒有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怨念,身邊環繞著血紅色的怨念,恐怖異常。
【眾生之怨·滅世者·弗羅爾:v6】
【痛苦回憶:每回合受到10最大生命值的傷害】
【沸騰的怨念:射擊造成的真實傷害可以被格擋,無法被減免)】
【魔化之槍:造成的傷害增加100】
沒有血量,應該是和亞曆山大共享的。
薑智撐著回合還有時間碰了一下邊上的戴安娜:“怎樣,能打的過嗎?”
戴安娜嚴肅的回道:“不知道,這個狀態的父親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應該是塔羅牌帶來的效果,我之前也有一張,但是沒有父親的這麽恐怖,怎樣薇拉,能打的過嗎?”
純黑的薇拉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兩個家夥,她掏出了自己的小匕首比了比,還沒有弗羅爾的雙槍一半大。
黑色的手指了指弗羅爾又指了指自己的匕首,血紅色的眼中寫滿了無助。
“我去打弗羅爾?”
薑智知道這有些為難她了,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現在如果出不去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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