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門政務區廣場
    “本年度工作重點仍然放在民生和農業發展，各級官員積極配合政策落地，尤其是偏遠地區，道路欠發達地區，資源貧瘠地區……”
    度假回程的隊伍慢慢擠向主席台，龍傲天抱著暖暖給主席台的小雲揮手打招呼，小雲看到笑了笑，沒有停下念稿。
    “在工商各界人士的支持下，東方聯合銀行投建五洲第一條鐵路，洛陽至臨汾標段已經正式開工，全長兩百七十公裏，預計工期十五個月，臨汾至石州標段進入正式招投標階段，預計六月底，前期投入完成，石州至駱城段本月將進入設計論落實階段，預計年底前確定終稿，駱城至鄂城於去年五月開工，今年底前正式投用，鄂城至飲馬城標段招投標完成，五月前完成前期全部投資，中都至駐馬驛於去年五月開工，預計年底前正式投用，駐馬驛至飲馬城明年完成全部初期投資，中都至西唐大都部分，西唐至歐羅巴部分放在第二第三個五年計劃之中，粗略預測東西全線貫通用時十五年。本年度工作任務繁重，各部委下大決心下大力氣應對長周期重負載高強度低容錯工作安排……”
    場下人群有些騷動，一隻弩箭直射主席台，朝著小雲胸口激射而來，龍傲天位置最近，當時正好掃向人群，一眼瞄到異常，左手將暖暖向前甩出，躲避弩箭軌跡，右手試圖抓住弩箭，奈何速度太快，第一時間做出規避動作，勉強碰到弩箭，卻並未對弩箭造成任何影響，脫手而去，暖暖一個魚躍往前翻動，穩穩落地，大聲呼喝，“列陣！”
    小雲手掌前探，弩箭落在桌麵，眼神直盯人群，一個身形筆直的年輕遊俠兒抽劍刺向前麵一個模樣平常黑瘦漢子的大腿，一腳踹向腿彎，腳掌大力踩在小腿筋之上，橫劍架住了脖子，其餘人快速向邊上散開，幾個壯碩漢子快速圍上來，一伸手拿了手腕奪下手弩，按在地上，一個鬢角有些灰白的警衛扯下自己的披風給這遊俠兒蒙上頭臉，趴在耳朵低語一句，拉著他快速離開現場，鑽進一個通道消失不見。
    五裏坡所屬男子立刻並排站立，抽出刀劍，所有女人小孩兒快速蹲下，幾個年輕女子快速抽出身上的配槍，打開保險，頂火上膛，越過其他人與男人們站在一起。
    小雲“爾等宵小，屢次三番刺殺於我，放平日我便忍了你們，今日竟然當著我的家人動手，惹得家中族老徒增擔憂，簡直欺人太甚，若是不給你們點兒顏色看看，你們怕是還會蹬鼻子上臉，既然如此，放開他，眾位讓出地方來，我親手解決爾等這種隻會藏頭露尾的江東鼠輩，不打掐滅爾等反複之心，他日定要鬧出更大的亂子，刺我一人事小，鬧的天下生靈塗炭事大。左右，清出場地，我知道還有許多躲在人群裏，有仇有怨的趁這個時節趕緊出來，省的再費力一個一個把爾等從老鼠洞揪出來，我一人與你們公平決鬥，給你們機會，別不中用啊，痛快站出來，以後可沒這樣的機會咯，機不可失喲！”
    “怎麽？怕了？隻敢偷偷摸摸伸手，不敢光明正大出來？不要覺得我是騙你們出來受死，你們還不配讓我食言，我說了我一人就是我一人，其他人不許助拳幫手，爾等鼠輩罷了，無論多少站出來，我一力接了，怎麽？給你們機會你們不中用啊？沒人敢站出來？就他一個？掃興的東西！不讓人待見也就罷了，個個軟骨頭！來呀，左右，刀槍劍戟扔上幾柄，隨他取用，也不知道拿不拿的動，哼！？”
    場中陸續擠進來十幾號人，後麵被激將得又出來十幾號，足有三十餘人。
    看著場子逐漸安定，脫掉大衫，勒了頭巾，掏出一雙手套，仔細戴好，對著麥克風，隨口說道:“需要什麽兵器，盡管給他，免得世人說我欺負他們！”
    暖暖妹看場中熱鬧，並沒有朝後麵安全區退去，反而拉著龍傲天往前麵擠，在龍傲天的幫助下，越過護衛，繞著場子走到主席台後麵，看著前麵小雲準備開打，趴龍傲天耳朵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龍傲天拉著暖暖走到主席台，雙手一用力，舉著暖暖站在了台上，龍傲天一掰麥克風遞給了暖暖妹。
    看台下眾人列隊站好，相互遞了眼神，紛紛撿起兵器，輕敲一下麥克風，聽到周圍音響回聲，大聲喊道“兒郎們，為姐姐助威咯……”
    原本躲的遠遠的半大孩子紛紛掙紮出圈，不顧大人的勸阻拉扯，全部上前，吼，吼，吼，隨著麥克風的招呼，大聲吼叫著，為場中的姐姐架勢助威。
    刺客們圍成半圓，對著小雲慢慢圍過去，小雲右掌左拳一碰，算作禮儀，長槍率先刺來，伸手猛拉，直接奪過長槍，嗚得一聲槍身極度扭曲，調了個頭，弓步挺身，單手握柄，朝著來路擲去，帶著殘影將五個人串成葫蘆，眾人一愣，小雲已經消失在原地，矮著身子滑進人群，屈指甩臂點在喉節，眾人回神迅速向後散開，此時已經有七八人呆立原地，丟掉兵器，捂住喉嚨，嗬，嗬，嗬的慢慢軟倒。這才一個呼吸時間，損失三分之一的戰力，嚇得剩下的沒了鬥誌，事已至此，不可能逃，這幾萬人圍著，能跑的掉嗎？大吼鼓勁，揮舞兵器向前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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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一些膽子小的眯上了眼睛，不敢看又想看，心裏突突，眼角嘴角狂跳，擰斷脖子，又擰斷脖子，還是擰斷脖子，哢嚓聲嚇的腿發軟，手抖個不停，生生被好奇心逼迫著看完了全程，三十幾個全部躺在地上，當然也不是全部，五個穿在一起的跪在地上，沒有倒下。
    麥克風傳出清脆的女聲
    “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創造人類的幸福
    全靠我們自己
    ……”
    幾個女子走出人群，來到小雲身邊，披風撐起來阻擋視線，擦拭身上的血點子，收攏頭發衣衫，摘掉手套包在手帕裏，收進挎包，小聲詢問著，手帕擦掉汗水，整理儀容儀表梳理儀態。
    收拾停當，等暖暖唱的差不多，這才扯了扯衣襟，示意她下來，接過麥克風卡在桌麵上。龍傲天抱住暖暖離開，暖暖依舊對著人群揮手。被小雲武力驚嚇到的觀眾在暖暖歌聲的影響下朝著慷慨激昂歡呼雀躍的方向引導過去。
    小雲“感謝你們的支持，感謝！”走到台側向著人群深深鞠躬！
    “無論他們是誰，刺客也好，反賊也罷，都是五洲之臣民，死者為大，將他們城外厚葬吧！若是他們的家人來領，不得為難。”
    “發生這種事情，我的心情頗為沉重，自入門修行以來，從不敢罔開殺戒，大肆攻伐，天下動亂已久，人丁減半，當休養生息，安定發展，為後世子孫留下一份基業功德，然亂臣賊子為一家一姓之私，一戶一名之收益，不惜攪得天下大亂，人心惶惶，我等兒郎當滅其氣焰，挫其鋒銳，還天下人一個安定繁榮之家園，天青河晏之世道，再不用朝不保夕，歲大饑，人相食，餓殍遍地，赤地千裏。”
    一眾五裏坡所屬率先大吼，響應台上的演講，裹挾著民眾叫喊，積極響應。
    “天佑華夏……”
    “天佑華夏……”
    “天佑華夏……”
    正午，政務食堂
    一個麵容黝黑，腰身筆直的年輕人端著托盤坐在了長桌中間，其餘是警衛司的壯實漢子，相互嗬嗬一笑，算打招呼了。
    龍傲天提著酒壺捏了幾個不鏽鋼杯子過來，擠在這位年輕人邊上，給他滿了一杯黃酒，這杯子足有一升的量，一頓飯足夠。
    “小弟吃過飯早些投店吧，以後再去行俠仗義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曉得不？”
    早晨蒙著這位年輕人的中年漢子說道“沒錯，你一遊俠兒勢單力薄，敵不過那些世家大族追殺，做事前一定遮掩好頭麵。不過我們兄弟都很佩服你的豪俠之氣，年輕人就該如此，快意恩仇，行俠仗義！”
    “謝諸位兄長愛護，這位……額，您臉上刺的何物？”年輕人一臉好奇，雖然問的有點不懂人情世故，眾人也是糙漢子，都不在意。
    “炮彈，打突厥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龍傲天手指對著自己臉上刺青的位置大概戳了兩下“當年跟著王大娘去北邊，西邊，還有歐羅巴，一枚炮彈就能打開一國之門，嘭，耳鳴大半天，非常厲害！”
    “好大娘？”年輕人疑惑了一下。
    “沒錯，就是好大娘。”
    “坊間傳聞，好大娘是不是用一柄直棱……額……我也叫不上來名字，反正挺奇特的，刀刃無鋒，刀尖銳利無比，反正挺奇特的！”
    “哈哈，這個我真知道，乃是我家東家所製，其中有大機關，不能與人說，反正隻要有人敢硬碰硬就能破開兵器，哪怕是鈍器也不行，反正誰遇上誰倒黴，哈哈……”
    “哦？如此厲害？豈不是根本近不了身？”
    “當然，王大娘已經不出山了，也不算不出山吧，反正待在長安陪伴兩個幼子。”龍傲天端起酒杯向年輕人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大口。
    “兄長們不喝一杯？”
    中年漢子對著他笑了笑，咽下嘴裏的吃食，說道“我們還在職班，不可以喝酒。”
    龍傲天從懷裏拿出一個手劄，中間夾了一張支票，輕輕一折塞進了年輕人的懷裏，年輕人好奇的抽出來一看，趕緊推辭。
    “使不得，使不得……”
    龍傲天收斂笑容，接過支票，再次塞到他懷裏，耐心的說道“小弟，行走江湖不易，他日若有個馬高鐙短，或可救一時之急，多一份保障，終歸是好的！”
    “是啊，小弟，莫要辜負了總理事一番心意！”中年漢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年輕人真不知道該如何推脫。
    龍傲天拍了拍他的胸口，端起酒杯，與他大力碰了一下杯子。二人飲盡了杯中酒。
    “您如何稱呼？若是有信當寄何處？”
    “五裏坡龍傲天。”
    “傲天？傲視天下群雄，！好名字！我叫……”剛想說出自己的名字，龍傲天伸手擋在他麵前，示意他不要說。
    “這裏也不盡然全是自己人，不必報上姓名，他日遊曆到五裏坡一定報上我的名字，咱們把酒言歡！”
    “好，諸位兄台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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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漢子鄭重的說道“我等隸屬洛陽警衛司，身份保密，這是紀律！總理事也是為了我等家小安全才如此規定的。”
    春暖花開，新綠掛枝，五裏坡的中央空地搭好了舞台，顯得不倫不類，邊上的棚子擺了樂器，許多？年輕人圍著樂器輕輕舞動。
    安安和香香身著大紅禮服跪在堂屋正中，其餘人靜靜看著，小蝶喊了兩遍，終於把杜安叫醒，簡要說明了情況。
    杜安輕輕抬了一下胳膊，看著胳膊上的新衣服，倒也不甚在意，抬頭看著兩個孩子，臉上笑容大盛。
    安安“師父，我們已經給奶奶磕過頭，今日成親之後就算長大成人了，我與姊姊謝師父的養育之恩！”二人齊齊趴下，認真磕了一個頭。
    杜安等二人直起身，伸手夠安安的臉，二人趕緊湊上前，左手右手同時在兩人臉上輕輕拍了兩下，說道“哈哈，乖孩子，長大好，師父不圖你們有什麽大成就，快快樂樂，平平安安的，去辦儀式吧！”
    林限之“吉時到了，他們都等著呢，磕過頭快去成婚！哈哈……”跟杜安點了一下頭，就算打招呼了，領著兩位新人快速離開。
    眾人紛紛跟上，隻剩下小蝶和小雲。
    “去熱鬧熱鬧吧，不用陪我。”
    小雲“師父，我修行卡住了……”
    “說說你的感受。”
    “於昆侖山越過一個大境界後體內的真力再不增加，近來又忙於公務，鮮少能長時間打坐體悟，這一年來已無寸進。”
    “修行修行，有修也有行，何為修？何為行？修是修自己，修自身，打坐體悟為修，那行呢？”
    “行動？做事？”
    “對，修行二字看著很簡單，做起來也很簡單，得到收獲卻很難，為何？”
    “不知！”
    “你們之前的修行，確切說叫做修煉，以筋骨為薪，氣血為炎，錘煉五髒，心肝脾肺腎，各具一性，各司其職，心如火，腎如水，相生相濟，西遊讀過吧，心肺之氣仿若那火煉的猢猻，上躥下跳，躁動不已，腎氣若那豬頭，貪財好色，還有那任勞任怨的沙和尚，嘮嘮叨叨的大禿頭，一聲不吭的白龍馬，五行俱全，五氣輪轉，這才完整。然你越過凡人之境，已經不再是凡人，自然也不能再用凡人那套法子，如今你的力量已經讓你與世界割裂，不再沾染凡塵，未來的修行之路也就不再是壯大氣血，強健筋骨，轉而要體悟自然法則，順應天性，不多說廢話，且問你，你怎麽保證你我之間一定有信任之說？”
    “保證？”
    “對！”
    “言語道斷，一說就錯，嘴說出來的保證都不可信，可信的保證不用說。”
    “此為法！”
    “法？”
    “法即法則，規律，道理，究竟法門，一飲一啄為法，一生一滅為法，練過了氣，越過這一道大坎就有了內外之分，全身仿佛築起了堤壩，真氣再不能自由散逸，身體的素質也算到達人之極境，然以內禦外有個極限，總有力有不傣之處，什麽沒極限呢，法無極限，什麽是法呢？什麽都可以是法，需要你去悟，悟到了天地橋自通，隻需一絲法則之力就能構築起內裏一處大世界，你的真氣也就有了源泉，再不會枯竭。”
    “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就是明白，不明就是不明，沒有好像明白，若需要判斷是否明白，那必是不明白，前方的路已經安排好，放下修煉，專心上班，你見多了人，經多了事，自然明白，一言一語之間，有大法力！”
    “玩心眼子？”
    “嗯，靠譜了！”
    “記得很早以前您就說過，真正的鬥法都是無聲無息的，法則與法則的鬥爭必不是拳腳相加，水潑火燎，那都是凡人的玩意兒。”
    “哈哈，沒錯，一個修行界的前輩說過些有趣的東西，我給你講幾句。”
    “嗯。”
    “修行的模式有很多種，沒有特別固定的方法，根據毛巨前輩總結出的一點點經驗看，大約有這麽幾種，一呢，純向內求，引氣入體，形成內外屏障，修行這就算入門啦，成為修士，此為修行奠基之處，大家的力量，應該叫能量，或者氣，數量質地差距不大，大約就是一人之力，就叫一力吧，後麵聊的時候方便，這幫子人呢，應該叫修士，他們這一輩子都隻有這一力，無論後續境界如何提升，終生都是一力，即便成就真神也是一力，從不曾增加過。”
    “如何與人爭鬥呢？”
    “你的問題很好，隻有這一力怎麽爭鬥呢？遇見同行那不廢了嗎？這就不得不提他們修行的方式了，他們對力量的認知非常高，掌控力異常強大，一隻手拿一把刀，他們有無數的手，雖然隻有一把刀，但是可以借呀，這一力瞬間暴漲幾萬倍，幾百萬倍，倒也不會吃虧，這種修行方式有優勢也有弊端，優勢是沒有瓶頸，修為到了自然水到渠成，沒有心魔，沒有阻礙，劣勢是進境緩慢，非常容易卡在一處不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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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這樣啊！“
    “還有另一種主流修行方式，不過毛巨前輩說雖是主流也是陰謀。”
    “陰謀？”
    “沒錯，相比這種隻修本源之力的古修士，另外的主流修行方式就比較血腥了，早些年給你吃過一些滋補的藥材，主要是為了壯大你的氣血之力，後麵全給你停了，也沒給你找那些天生地養的滋補靈物，就是有這個考慮，讓你有踏向古修的選擇權。閑白少說，主流修行方式是什麽呢？尋找天地靈物，以天材地寶之物輔助修行，更有甚者，以其他修士為藥，掠奪他人本源，壯大自身，大魚吃小魚嘛，黑暗法則。”
    “是不是有隱患呀？”
    “隱患先不說，這是純數學問題，仔細想想。”
    小蝶“這不就是養蠱嗎？”
    “對，就是養蠱之法，無論世上有多少修士，多麽肥沃的土壤，最終隻有一個，且隻能剩下一個最強大的修士。”
    “那不就是說，一旦修行之法具有掠奪性，世道崩壞就是必然了？”
    “當然，一旦嚐到丹藥的甜頭，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這種滋味，就像你現有一力，吃了丹藥變成二力，四力，甚至一百力，你還能戒掉嗎？你卡在現在的境界不能前進，若有一粒丹藥能幫你走進下一境界，你告訴我，你想不想要？”
    “應該想要！”
    “沒錯，是人都想要，這是生物本能，你再想想，本能就一定對嗎？”
    “世上絕無百分百的好事，也無百分百的壞事，有其利必有其害，是不是您剛才說的，掌控力不夠？”
    “天材地寶可以煉製丹藥，總有貪心的，以他人為食，以他人為爐鼎，主流修士把他們叫做邪修，其實在古修眼裏主流修士和邪修完全一樣，隻是一物兩麵，一是吞天地，一是吃同類，都有掠奪性，這就是古修的陰謀。”
    “他們設的局？”
    “嗯哼，很明顯，古修對天地法則和生物本身的解讀非常細致，根據這些修改功法，傳播特製的修行知識，比如人參可以補氣，靈芝可以補神魂，以女子身體為爐鼎，攫取陰柔之力補益自身，以男子身體為爐鼎，可以攫取陽剛之力補益自身，還有一些特殊功法，上位者可以直接取食弟子，吸收其本源。你數學好，隨便一算就明白，無論多少靈氣，資源，人口，最終隻有一個下場，末法時代，從此再無修士。”
    “可這對古修有什麽好處？”
    “我不是古修，我不知道他們能得到什麽好處，你們能進入修行之路得益於天空降下那一絲靈氣，你應該能明白為什麽進境緩慢了吧？”
    “明白，不走古修之路等於沒路，無異於大地墳場嘛！”
    “是的！”
    小蝶“師父，你什麽時候能好起來啊？”
    “小蝶，你是大人了，不用擔心我，過好你的生活最重要。”
    小蝶“可我總覺得你不太好。”
    “我沒事，隻是卡在某處而已，去玩吧，把門關上。”
    小蝶“哦……”二人不情願的起身離開，輕輕關上了門。
    來到中央的舞台，儀式已經結束，隻剩下十幾個身穿婚服的男孩子在尬舞，樂曲激昂，一個個搖著花手上場，相互不服氣，都要崩倒其他人，兩人看著舞台上的中二青年不自覺的搖頭。
    小蝶“你說貪念真能放下嗎？”
    “難！”
    “師父說習慣走捷徑便再也看不上辛苦的法子，放眼天下，誰不願意走捷徑呢？”
    “都願意！”
    “就連我都知道走捷徑會害了自己，哎……”
    “害你什麽？”
    “你說我等子弟有沒有驕奢淫逸的資格？”
    “有。”
    “若是剝奪了這種資格還能不能活？好好活？”
    “不好說。”
    “可師父明明就給了答案，我等子弟照抄都不會。”
    “答案？”
    “是的，答案。”
    “什麽意思？”
    “師父一直說，本源，本源，什麽是本源？你們練功有練功的本源，那我們沒練功的呢？土地嘛，隻要會擺弄這一捧黃土，吃喝必然夠了。”
    “還可以這麽解釋？”
    “不然怎麽解釋？土地，人之根本，不就是本源嘛？”
    幾匹快馬飛快朝著小院門口奔來，小雲的身影一虛，直接到了小院門口。
    “何事如此著急？”
    騎馬的漢子拿出一個紅色信封交於手上，說道“南方氏族叛亂，已糾結重甲騎兵五萬，號稱百萬雄師，不日就要朝著洛陽來了！”
    “不用擔心，他們還挺舍得下本兒的，五萬重甲夠造一艘軍艦了，他們也不想想，我這邊絲毫不管控鹽鐵，會怕他們的重甲？行了，來都來了，吃了席再回去，出不了事兒！”
    “總理事大人呐，這可是叛亂，百萬雄師，是天大的事！”
    “你看你，小家子氣了不是？讓你去吃席還扭捏上了。”
    “這是吃不吃席的事兒嗎？再遲疑洛陽就沒了！”
    “行了，洛陽穩穩的，那幾家去年就準備起事，我這邊的消息非常非常詳細，誰家出多少人，掏多少軍餉，籠絡了哪些地主老財，連他們發配到哪兒都想好了，用得著你著急？去去去，吃席去吧！”
    “末將遵命！”這黑臉漢子一臉無奈，垂著頭跟五裏坡的護衛往中央的大席去了。
    略一感應，紅色信封自燃成灰，隨風飄落，小雲的身影原地消失。
    李元吉登上舞台，大力扭動腰肢，向台上的年輕人開戰，台下無數人高聲歡呼，許多人緊隨其後，爬上舞台，組成隊伍與年輕人對崩，與年輕人的中二風格不同，這些老家夥稍顯風騷，尤其是肥碩的大屁股扭的最歡實。這幫老家夥一亮相就知道師傳柳大林，與小蝶婚禮上的柳大林舞蹈風格一致，幅度不大，卻像蛇一般起伏回轉，再加上自我陶醉的表情，妥妥就是柳大林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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