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是灰質，醒醒，不在彼岸。”
    顧雲一陣無語，還給你練出應激反應了是吧，看什麽灰色的東西都是灰質。
    “不不不，你不懂，你沒被灰質吞噬過！”
    維爾納於心中傳音驚呼著。
    “我能感受到！”
    “雖然很不可置信！”
    “但是！！”
    “我保證！”
    “哪怕隻有那麽一絲絲絲絲，也屬同源！！”
    顧雲沉默。
    看著小黑影幾乎快跳出來的姿態。
    似乎維爾納並沒有在開玩笑。
    但。
    怎麽可能？
    這怎麽可能？！！
    顧雲來到人界後的第一個感歎號算是交代出去了。
    肉身和靈魂都被壓製在某個固定範圍內的人族。
    或者說整個八界生靈。
    在精神上居然可以突破限製！
    如果生死意的上限是灰質或者說有灰質的一成之力。
    那...
    就不是可以說笑的了。
    有些可怕了。
    這玩意可是無視防禦按百分比掉血的！
    也就是說。
    理論上。
    附加上生死意的任何一種力量，都是可以弑神斬魔。
    看來下一次和姬霄見麵必須要領教一下他的皇意了。
    他需要知道是任何一種意都能對上界生靈造成傷害。
    還是隻有稀有中的稀有。
    ur中的ur。
    也就是帝意。
    才能傷到神魔。
    顧雲倒是更傾向於帝意。
    因為這樣才比較合理啊。
    同時生死意本身大概率就是一種帝意。
    不然。
    也不至於在上界沒有下界生靈的領域。
    “什麽灰質？”
    姬寧則是一臉迷惑，對於彼岸的了解。
    至少就他而言，撐死隻知道是一個靈魂的修煉地。
    “哦，沒什麽，就是看上去有點像灰塵。”
    一不小心把心聲說出來了。
    “紅袖，你感覺怎麽樣？”
    顧雲壓下心中的波瀾，連忙轉移話題。
    紅袖不知所以地搖了搖頭，疑惑道。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姬寧倒也沒有在意顧雲所說的，隻是想著和顧雲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有些奇怪的詞語也很正常。
    “嗷，確實挺像。”
    接著用手在紅袖眼前不停擺動，有些驚奇。
    “啊咧咧。”
    “這位紅袖姑娘。”
    “不應該啊？”
    “你剛剛的表情就像難產的孕婦，要不是大哥給你輸了兩道氣。”
    “不然我感覺你小命都不保。”
    紅袖眉頭微皺，太陽穴側的青筋微微凸起。
    繞過姬寧揮動的手。
    就在姬寧打了一個問號的同時。
    “啪！”
    反手給了姬寧一巴掌。
    傷害不高，侮辱性極大。
    搞得姬寧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等回過神已經臉漲成豬肝。<！”
    “我長這麽大還沒被人扇過巴掌。”
    “瘋婆子！”<...”
    “單挑！必須單挑！”
    “讓你兩隻手！”
    說著便擼起了袖口。
    顧雲拍了一拍姬寧，示意其差不多行了。
    byd，霸體六階和凡體一階單挑是吧。
    紅袖則在鄙夷地看了一眼姬寧後給顧雲描述了一下當時在精神世界的景象。
    “我在觀想世界有兩次有種活力湧現的時刻，應該公子您在一旁幫助我吧。”
    “若非這兩次恢複，我可能逃不開那鬼爪的襲擊。”
    “也不知道一旦被擊中會發生什麽後果。”
    姬寧一轉神態，正色道。
    “那應該是有人借用血引之術，一同進入了你的精神觀想世界，然後操控了那隻鬼爪想對你做些什麽。”
    “從你的描述看，你身上應該有什麽他在意的東西。”
    “因為這種程度的血引其實更多的是觀察作用，至於擊中的後果，應該就是將你的情況更進一步地展示給這個人，然後昏迷幾天。”
    紅袖有些不解，提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我隻是一個剛剛修煉的凡人，現在最多也就凡體一階的實力，我身上有什麽值得讓人惦記的東西嗎？”
    “難道是公子你...”
    顧雲搖頭打斷了紅袖的話。
    “別想了，你放心，我和你交換的東西你看成一種功法就行，而且級別很高。”
    “就這個世界的人或者別的生靈還解析不出它的存在的。”
    “如果有人能判斷出或者識別到，那麽這個生靈肯定不是人，而是惡魔或者神明的偽裝。”
    顧雲思索了一下接著分析著。
    “應該是你的生死意吧。”
    “你身上若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唯一可提的就是你莫名掌握了一種生死意。”
    姬寧一拍腦袋，仿佛想通了什麽，大呼著。
    “對啊。”
    “生死意！”
    “肯定是生死意！”
    “那個人肯定...”
    看著所有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姬寧頓時心頭一緊，想要說的話突然又卡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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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靈感的乍現，但是沒全出現。
    他確實想到了什麽，但是就差一點。
    紅袖冷哼一聲。
    “接著說。”
    姬寧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大哥你說，你說。”
    顧雲倒是不在意地繼續說著。
    “假設修煉九轉逆死心經是九塊沒有色彩的拚圖，經曆一番生死，可以拿到一塊拚圖，感悟一種生死意可以得到一種顏色，當湊齊九塊拚圖和九種顏色的時候，才是真正的九轉逆死心經。”
    “得到相傳於口卻未曾一見的帝意，生死意。”
    “而那些修煉了九轉逆死心經的，古往今來這麽多，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已經經曆了七次甚至八次、九次的生死曆程。”
    “對於他來說，他已經湊齊了九塊拚圖，但是因為其中有有幾種生死曆程被歸類為同一種，也就是通過這些經曆，你隻能感悟出同一種生死意，隻得到了一種色彩。”
    姬寧眼睛一亮，那根若隱若現的接線頓時搭上了。
    “對對對，我剛剛要說的就是這個，想起來了，當年我看到這本古怪的心經的時候問過我父親。”
    “他說曾經在滄瀾帝國發布這本心經的人，也有打聽過有沒有同樣修煉九轉逆死心經的。”
    “同時表示自己時日無多，想把心經送給大家，傳承下去。”
    “因為心經沒什麽問題，所以當時倒也沒察覺什麽，也隻是認為他想找找有無同門的師兄弟什麽的，好在死前有個可以傾訴的人。”
    “現在想想，這分明就是在找自己沒有掌握的生死意的人或者在培養新的自己沒有的生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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