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就讓世人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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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待時機成熟,選好地點,喚醒那些暗中布局之人。便能讓天下為之震動!
    讓他的父皇震驚!
    讓別國驚懼!
    砰然……
    就在這一瞬間。
    陰陽家的——甘羅,麵容扭曲,似被某種恐怖的力量侵襲。隨即,他口中噴出一大口血。
    啊…… 啊……
    下一秒,雙目赤紅,仰天長嘯。
    轟隆…… 轟隆……
    湖水在他的內力衝擊下,瞬間沸騰,湧起一道道水柱。水花四濺,灑向周圍的觀者。
    尤其是離得最近的幾個,瞬間被湖水打濕。
    因甘羅手段狠辣,加上方才之事,這些人雖滿心憤懣卻敢怒不敢言。然而此刻,
    甘羅竟似發狂一般,嘴裏不停地叫嚷。
    “劍神……劍神,你斷我手指,我定要與你不共戴天。” 聲音沙啞而刺耳。
    隨後,他猛然躍起,身形如鬼魅般離去。此時,
    他已經喪失理智。
    其原因,正是珍瓏棋局觸發了他內心的邪念,這才落得這般下場。
    呼…… 呼……
    當甘羅徹底消失後,周圍的人才長舒一口氣。
    特別是那些被湖水淋濕又滿心怨恨的人,看著甘羅遠去的方向,都露出輕蔑的笑意。
    “他的手指果真被劍神砍斷了,難怪剛才那麽憤怒,原來是在揭他的傷疤。”
    “沒錯,他隻能在我們麵前囂張,在劍神眼裏,他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說不定哪天就被劍神收拾了。”
    “什麽?連陰陽家的甘羅都被棋局反噬,這珍瓏棋局,真是令人畏懼啊!”
    “是啊,聽說甘羅是陰陽家中才華橫溢之輩,這麽年輕就能任此重任,豈會普通,如今連他也被反噬,簡直太可怕了!”
    “哼,這棋局分明就是死局,根本沒法破解,我看那獎勵都是假的,不知道金榜到底想幹什麽。”
    嗖嗖嗖……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時。
    身形魁梧、胸前掛著七串麥穗的蚩尤堂主,一個飛躍。
    腳尖輕點湖麵,連踏數步!
    轉瞬已到亭子中央。
    他拱手行禮,舉止謙和。
    “荀子前輩,晚輩冒昧,願與前輩一同參悟珍瓏棋局。” 聲音渾厚低沉。
    但他言語之中,仍流露出對荀子的尊重。荀子聽後,微微一笑,
    伸手指向眼前的棋局。
    “堂主請。”
    “前輩請。” 簡短交流。
    沒有多餘的話語。
    直接切入正題。
    於是兩人各自執棋,開始破解殘局。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棋盤上。
    卻無人察覺,屋頂上的秦瀾早已不見蹤影。
    鹹陽郊外。 噗嗤……
    陰陽家  甘羅尋覓一處開闊之地,盤膝而坐,開始修煉法。真氣在體內流轉,循著周天運行。
    他的傷勢,源於心魔侵襲。通過這一過程,他試圖修複那些因心魔而受損的部分。
    正當他執白子落子之際,珍瓏棋局的幻象突然將他卷入其中。在那裏,他麵對的是一柄由黑子構成的劍...那劍,正是位列名劍榜第一的幽冥劍。
    持劍者麵目朦朧,一步步向他逼近。
    甘羅對劍神既憎恨又畏懼,這種情緒在對方的壓力下讓他瞬間走火入魔。
    真氣混亂無序,隨之而來的是身體上的創傷。
    幸好他反應迅速,在緊要關頭丟棄了白子,擺脫了幻象。如今,他在此地調息恢複。
    許久之後,他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呼吸也平穩下來。
    很明顯,他的傷勢已接近痊愈。
    就在這一刻,甘羅慢慢睜開雙眼,低頭看了看斷掉的手指,又仰望天空中那占據首位的劍神,眼中泛起血紅,咬牙切齒。
    "可惡的劍神,斷我手指,使我生出心魔,若我不親手殺了你,心魔定不會放過我。"
    "待我力量增長,這筆斷指之仇,必讓你百倍千倍償還。"聲音沙啞刺耳,每一個字都飽含對劍神的怨恨。
    話音剛落,他正準備返回馳道雲閣時,背後傳來一陣熟悉卻又讓他感到震驚與恐懼的聲音。
    "無需等待你變強,今日,本公子就終結你的性命。"
    "劍——滅!"
    一道鋒利且令人膽寒的劍氣橫掃過來。
    "什..."
    甘羅的話還沒出口便被切斷,仿佛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嚨,隻能發出嗚咽之聲。
    並不是他不願意說話,而是完全無法說出。
    隻見他捂著脖子的手指間滲出鮮紅的血跡。
    此刻,他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麵前的身影,驚恐地喊道:"你...你...怎麽可能是劍神...這...這...噗嗤..."
    沒等他說完,口中湧出大量鮮血。
    當他放下手時,血霧四濺。
    隨後,眼睛圓睜,身體僵硬地倒在地上。
    在他倒下的瞬間,場地裏響起一道磁性的聲音。
    "父皇教導過我,做事情要斬草除根,將隱患扼殺於萌芽之中。"
    聲音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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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養人,水養神,不到天亮不歸魂【一更】
    馳道雲閣。
    各路勢力都在全神貫注地看著珍瓏棋局。始皇嬴政也不例外。
    珍瓏棋局?
    僅僅這樣一個殘局,就讓世人束手無策。
    那棋局之中,到底藏著什麽秘密?“倘若破解,裏麵又會是什麽寶貝?”始皇嬴政心中暗忖。
    能讓人生出如此心思,必是非常罕見之物。
    當所有人都注視著棋局時,隻有贏係瞥了一眼秦瀾方才站立的地方,屋簷上卻已無人影。
    隻見桌上、壺中、盞裏,僅此而已。嗯?
    贏係見到這般情景,疑惑出聲:“這小子跑哪兒去了?莫不是又跑去喝酒了?不行,得把他找回來。”
    在這重要的場合,絕不能讓他生事。
    一方麵,他擔心秦瀾胡來,招致皇帝震怒,這可不是好事!
    另一方麵,因“珍瓏棋局”及今晚榜單的更新,鹹陽城內藏龍臥虎。他怕秦瀾外出,遭遇反秦勢力與六國殘餘勢力的襲擊。他對這個晚輩頗為喜愛,怎容他身處險境?
    思及此,他上前一步,拱手作揖。
    “陛下,臣有些事要處理,先行一步。”
    始皇嬴政對他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離開。
    “多謝陛下。”
    隨後,贏係轉身離去,來到秦瀾所在的閣樓屋簷下,縱身躍起,動作輕盈敏捷,瞬間站到屋簷上,四下張望,搜尋秦瀾的身影。
    然而,望遍四周,並未發現秦瀾的蹤跡。
    這讓贏係抓了抓腦袋,嘟囔著:“這臭小子去哪兒了?該不會真跑去喝酒了吧?”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道低沉而帶著戲謔的聲音。
    “老先生,難道在我身上,您就隻有這樣的印象嗎?”
    話音未落,秦瀾如鬼魅般出現在贏係背後,右手提著一壺未啟封的酒。
    贏係見狀,翻了個白眼,說道:“信不信由你,你在我眼裏就是這副模樣。”
    話鋒一轉,目光落在秦瀾手中的酒壺上。
    “你去取酒了?”
    秦瀾搖搖頭,笑著回答:“不,我去方便了一下,人有三急,沒辦法。”
    至於具體去做什麽,隻有他自己知道。
    說完,提起手中的酒壺。
    “順便,在上來之前,順手拿了壺酒。喝茶不解渴,喝多了還容易上廁所,但酒就不一樣了。”
    “所謂‘酒養人,水養神,不到天亮不回魂’,今晚榜單更新,注定是個無眠之夜。”
    說到這兒,他坐下身子,將酒壺擱在一旁。
    “老先生,今晚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
    贏係聽後,嘴角抽動一下,連連擺手。
    “罷了,我還是喝茶吧。以茶代酒,陪你喝幾杯倒也無妨。”
    若非他輸了棋,平時滴酒不沾。
    此言一出,秦瀾壞笑回應:“老先生,這可是你說的,我飲酒,你品茶,今夜咱們一起看榜單更新。”
    “好!”
    贏係痛快地應允下來。
    接著……
    秦瀾與嬴異並肩而坐,一同飲酒品茗,間或閑聊幾句,甚是逍遙自在。
    “公子,你剛沒瞧見,蚩尤堂主、農家幾位高人,還有道家三位長老,各自執白子挑戰棋局,卻最終吐血離去。”
    “剛才那精彩的一幕,公子錯過真是可惜啊。”
    嬴異聞言輕輕搖頭,眉宇間滿是惋惜。
    秦瀾卻笑意盈盈:“老先生,敗局何須在意?您看,此刻正在對弈的道家天宗掌門也撐不了多久了。”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位身形挺拔、神色冷峻的道家天宗掌門正與荀子對弈。她的劍柄上掛著拂塵,隨意揮動之間,白子便依其心意落在相應位置。
    “啪”的一聲,一枚白子突然碎裂,原來已被黑子重重包圍,猶如困獸掙紮。
    “荀子前輩,晚輩認輸。”道家天宗掌門低聲說道。
    其餘人均是受傷吐血,唯獨她安然無恙,僅此一點就足以證明她的實力非凡。
    荀子慈祥地笑著:“掌門肯來已是給我麵子,待我解開珍瓏棋局後,定當拜訪令師。”
    “好,前輩,那晚輩告退。”
    荀子點頭回應。此時,他那混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棋局究竟何解?
    他歎息一聲,低頭看著棋盤苦笑,旋即振作精神,環顧四周的各派弟子:“諸位,還有誰能一試?”
    盡管他的聲音蒼老,卻清楚地傳入眾人耳中。此言一出,眾人皆麵露懼色,無人敢上前。
    “誰還敢冒險?這棋本就是分勝負,現在卻成了生死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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