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您別掃了，這地麵都要被您磨平啦！”曹魏笑著調侃。
    “喲，小子，我是為環境衛生呢！你懂啥？哦對，剛剛叫你都沒反應，急匆匆跑去幹啥了？”閻埠貴回道。
    “啊？什麽時候的事？我沒聽見啊。”
    曹魏思索片刻，或許當時太過專注，回家查看係統信息，便沒留意周圍聲音。
    “算了，小夥子穩重點。你這是要去哪兒？”閻埠貴繼續說道。
    “我那衣服放屋裏沒察覺，已經發臭，準備扔掉。”曹魏握著髒衣準備出門。
    “慢著！”閻埠貴急忙喊住，“小魏啊，不是我說你，這麽好一件衣服說扔就扔，也太浪費了吧？你確定不要了嗎？”
    “嗯，確實不要了。”
    “給我吧，我覺得扔了可惜，讓三嬸洗洗還能穿。”
    閻埠貴喜出望外，萬萬沒想到隨手接過來的衣服竟帶著如此濃鬱的異味，甚至超過了四合院公廁的味道。
    “這什麽怪味兒？怎麽這麽臭？”他一手捂鼻，另一手卻舍不得放下衣服。
    “我哪知道，突然就這樣了。”曹魏隨意搪塞過去。
    “要不還是扔了吧，這味兒嗆人。”
    曹魏後退幾步，呼吸稍順暢了些。
    “浪費了多可惜，洗洗還能穿。”
    盡管厭惡至極，閻埠貴還是忍住不丟。臭歸臭，總比沒了強。
    “行，東西給你了，我先走了。”
    見閻埠貴苦不堪言的模樣，曹魏忍俊不禁。貪心之人，果真如此。
    隨後曹魏快步離開前院。而閻埠貴則忍著氣味，興衝衝地把衣服帶回家。
    “爸，您這是把啥帶進屋啦？”
    正在做飯的三大媽被突如其來的臭味驚動，探頭查看。
    “看看我撿的寶貝！”
    閻埠貴炫耀般遞過衣服。
    “衣服而已，看著還新，補丁不多，給大兒子穿正好。”
    三大媽觀察一番，雖覺衣服尚可，卻被撲麵的惡臭弄得不適：“這是什麽怪味兒，這麽熏人！”
    “是曹家小子的舊衣，不知怎回事這麽臭，你回頭洗洗。”
    “他是不是掉糞坑裏了？這味兒太重！先放門外，我做飯呢，晚些再洗……嘔！”
    三大媽皺眉快步走到門前，迅速打開窗戶和門通風，屋內這才稍顯清爽。
    “萬一被人撿走怎麽辦？”閻埠貴仍不放心。
    “這麽臭的東西，誰見了都會躲，絕不可能有人拿走。”三大媽篤定地說。
    盡管如此，閻埠貴依舊心存顧慮，最終將東西擱在了門口，而不是放於室外。
    “這樣也成，但必須一直開著窗，不然會被熏壞。”
    “知道了，你先去做飯吧，我去附近轉轉。”
    三大爺點點頭，隨後再次出門。
    第三章 嘴欠的傻柱，幫忙修燈泡
    三大爺返回院子繼續守門，剛站定，便見一個圓臉短發的人走近。
    此人正是四合院裏的二號人物——易中海。
    “喲，三大爺，您這下班挺早啊。”易中海笑著打招呼，眼鏡下的餘光瞥向對方手裏。
    唉，空無一物，看來今天是沒什麽收獲。
    閻埠貴略感失落，但麵上依舊掛著笑意，絲毫未變。
    生活嘛，有便是福，無也不缺。
    要是每次落空都哭天搶地，他早就崩潰了。
    “你倒是比我早回啊，一大早就開始幹活了。”
    易中海也帶著笑意回應。
    “對了三大爺，這什麽味兒？太臭了，早上出門時可沒有啊。”
    易中海捂鼻四顧。
    還未進院就聞到這氣味，起初以為是公共廁所飄來的，但不對勁，進了院子後味道愈發濃烈，所以才問問三大爺怎麽回事。
    閻埠貴幹笑一聲：“哦，剛才收了件衣服，味道有點大。”
    此言一出，易中海立刻明白過來：老吝嗇鬼撿了件髒衣裳，舍不得丟，想自己穿。
    "你總是這麽會過日子，精打細算，做得很好。"
    易中海沒有多言，他也無法讓別人隨意丟棄衣物。
    "那我先回去吃飯了。"
    易中海實在受不了那股味道，簡單寒暄幾句後便趕緊離開。
    "慢走，您嘞。"
    易中海走後，陸續有人返回。
    閻埠貴不知如何開口，也不想沉默，索性回家休息，決定今日不再占小便宜。
    然而不久後，有人登門。
    "三大爺，今天您怎麽沒打掃院子？"
    閻埠貴抬頭，見一個大大咧咧、略顯老成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也隻有傻柱敢這樣調侃他。
    傻柱剛進門就被地上一件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一看，竟是件衣服。
    他剛要拾起，卻因衣服散發的惡臭感到惡心。
    原來院裏的異味正是從這件衣服傳出。
    "三大爺，怪不得這味道這麽難聞，原來是您家傳出來的。"
    "您是不是弄髒了褲子？這衣服也太臭了吧。"
    傻柱口無遮攔地說著。
    他一向如此，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傻柱，你怎麽說話呢？你才拉褲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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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埠貴一聽就生氣了，這小子的話真是傷人。
    "不是大便弄到衣服上，能這麽臭嗎？"
    傻柱不信，覺得閻埠貴過於吝嗇，連沾了糞便的衣服都不願丟掉。
    但看到閻埠貴憤怒得想動手，他笑著說了兩句便溜了。
    看著傻柱遠去的身影，閻埠貴又咒罵了幾句。
    這時，三大媽過來安慰："傻柱就是這種性格，別和他計較。"
    閻埠貴不耐煩地回應："這傻柱嘴真缺德，他自己拉褲兜了，還扯上全家。"
    "主要是曹魏的衣服太臭了。"
    ……
    曹魏回家後，屋內仍殘留些許異味，很快消散。
    不過偶爾從前院飄來的氣味，在他關緊門窗後減輕不少。
    氣味漸漸散去後，曹魏也恢複了胃口，感到肚子有點餓。
    剛要開始做飯，忽然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
    "曹魏，你在家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
    曹魏一聽便知是婁曉娥，許大茂的妻子。
    "嫂子，我在呢，門沒鎖，直接進來就好。"曹魏回應道。
    門被推開，婁曉娥的身影映入眼簾，嬌小而豐滿，惹人注目。
    "曹魏，我家燈泡壞了，大茂今天又去鄉下放映電影了，你能幫我修一下嗎？"婁曉娥略顯歉意地開口。
    看著婁曉娥勻稱的體態和白淨的臉龐，曹魏心中微動。雖是短發，卻絲毫不減她的魅力。
    "沒問題，我這就幫你看看。"曹魏立刻答應。
    他素來樂於助人，這種小忙更是舉手之勞。
    婁曉娥仔細打量曹魏，總覺得他今日看起來格外精神，似乎比前幾天更有活力。
    "走吧嫂子？"
    曹魏揮了揮手，催促著。
    "啊，好！"
    婁曉娥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走神了。
    "沒打擾你吧？"
    "沒事，飯還沒做呢。"
    二人邊聊邊走，沒多久便來到婁曉娥家。
    "就是這個燈泡。"
    婁曉娥指向臥室裏的燈泡說道。
    曹魏試著拉動開關，燈泡毫無反應。
    他又去廚房檢查另一盞燈，發現還能正常使用。
    "可能是燈泡燒壞了，換一個新的就行。家裏備有替換的燈泡嗎？"曹魏詢問道。
    "應該有，我去看看。"
    婁曉娥思索片刻，在櫃子裏找出一個燈泡。
    "你覺得這個能用嗎？"
    曹魏確認型號一致後，直接更換了燈牌。他搬來一把椅子，先拆下舊的，再裝上新的。“嫂子，修好了，試試看吧？”他從椅子上下來，邀請婁曉娥驗證。
    婁曉娥拉動開關，房間立刻明亮起來。“多謝曹魏兄弟費心。”“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兒。”曹魏笑道。
    “燈泡換好了，我該回去做飯了。”正要離開時，被婁曉娥挽留：“別回去了，在這兒隨便吃點吧，我這裏有現成的餃子。”“嫂子您太客氣了，我自己做就好。”“這怎麽行，你幫我這麽多忙。”婁曉娥徑直走向廚房，雖不擅長複雜菜肴，但煮餃子綽綽有餘。
    曹魏嘴上說要走，腳卻不動了，默默坐下。
    ……
    曹魏坐在屋內，目送婁曉娥在廚房裏忙碌，尤其注意到她背後的曲線不斷晃動。不知她做的餃子味道如何。
    “稍等片刻，餃子馬上就熟了。”婁曉娥煮完餃子出來告知。
    曹魏在一旁觀察，見她準備涼水後立即上前幫忙。其實也沒太多可幫的，她負責盛，他負責端。
    “你就坐著等吃吧。”“這樣不太好意思，讓我來，小心燙手。”
    將餃子端至外間桌上後，曹魏順手調了醋碟，剝了幾瓣大蒜。隨後婁曉娥拿來兩雙筷子遞給他一雙。
    “趁熱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婁曉娥熱情地招呼。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就換個小燈泡，還讓您費心做了一頓飯。”
    曹魏嘴上雖這麽說，但接過筷子的動作卻毫不遲疑。
    “說什麽費心不費心的，我請你來幫忙，一起吃頓飯怎麽了？別客氣，快嚐嚐味道。”
    看著對麵笑意盈盈的婁曉娥，曹魏一邊吃著熱騰騰的餃子，一邊點頭稱讚：“真好吃，嫂子，這餃子是你親手包的？”
    “當然，我包的，多吃點！”婁曉娥笑得更開心了。作為一個廚師，看到有人吃得香，她打心底裏感到滿足。
    沒想到婁曉娥這樣出身資本家庭的女人，竟然還有這樣的廚藝。許家的飯菜在整個四合院裏堪稱一流，不僅食材講究，味道也格外鮮美。
    蘸著醋，再咬幾瓣大蒜，這種滋味簡直妙不可言。
    用餐期間，曹魏還不時講些笑話，逗得婁曉娥開懷不已。這一餐吃得兩人皆是滿心歡喜。
    看著笑容滿麵的婁曉娥，曹魏心中略感遺憾。要是能早些回來，或許就能……
    可惜啊！許大茂這家夥，明明有個這麽好的妻子，卻不知道好好珍惜。罷了，還是繼續幫襯著點吧。
    古人雲：“建安風骨今猶在，魏武遺風永流傳。”身為曹丞相的後代，怎能不繼承這份精神？
    “嫂子，您和大茂哥成親都一年多了，這麽久還沒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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