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5章 這麽幹淨誰打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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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榮光看了唐舒意一眼,心說,還是你膽子大。
薛榮光在他二姐麵前提都不敢提薛露有男朋友的事情。
唐舒意為什麽要提,不就是防止薛榮安給女兒又塞一些二代三代的子弟。
這種家族其實不太適合她們母女。
不過,說完之後,唐舒意又有點後悔。
葉伯常又要抗壓了?
葉伯常現在胎壓確實挺驚人的,感覺都要炸了。
她們還在看照片。
景姍在照片裏還是那樣撩人。
薛露呢,就是天生麗質,怎麽拍都美。
不過,在性張力方麵比不過景姍。
畢竟有少婦光環加成。
這一條,確實沒法比。
可是,烏娜在照片中,咬手指,足弓繃得緊緊的,摳腳趾的細節拍出來之後,為什麽看著會這麽欲啊?
連薛露一個女孩子都扛不住。
葉伯常都沒有刻意拍烏娜的胸。
但她的優點似乎在照片當中完全都呈現出來了。
薛露說,“就不該讓烏娜買比基尼。”
“讓她穿潛水服!”
葉伯常心說,別了,烏娜那個身材,她穿比基尼,你頂多說她性感。
她要穿上了那緊身潛水服,那特麽是騷得爆炸。
有的女人穿緊身,跟特麽海象似的。
而烏娜,隻能是無敵的存在。
葉伯常看看時間,“走吧,我該送你回家了。”
“大姐她們一家要回來了,姍姐替我招呼一下。”
“他們在大東海那邊有房間的,不用管他們的住宿。”
景姍點點頭,“葉哥,你去吧,今晚不用回來!”
還衝葉伯常和薛露同時眨了眨眼。
薛露大大方方跟她們道別。
隻不過上了車之後,薛露發了一陣短信,再看著葉伯常,“你很喜歡腳嗎?”
葉伯常說,“為什麽這麽問?”
薛露說,“我看你把烏娜的腳拍得那麽細致。”
葉伯常說,“你們要把她弄到房間來,我能拿你們怎麽辦?”
薛露把布鞋踢了,把腳伸到那邊去,“看,看,讓你看個夠。”
葉伯常看看手動檔的排檔杆,“要不,你幫我掛檔吧!”
薛露剛開始拿腳在排檔杆上掛來掛去的時候,還沒明白是什麽意思。
都快開車開到家的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紅著臉衝葉伯常喊,“葉總,你越來越壞了。”
葉伯常說,“你在商務局上要了我的電話。”
“你在商務會所,玩我點的妹子。”
“現在你說我越來越壞了。”
“露露,不是我變壞了,是你看到得越全麵,發現我身上的問題越多。”
薛露把腳收回去,撲到葉伯常那邊,摟著他的脖子,“葉總,其實,缺點外放,比悶在心裏更好。”
“你防著全世界,唯獨對我沒有防備,這是不是說明,我是你心裏最特別的那一個。”
葉伯常點點頭,“我遇到你的時候,你信嗎,世界都是黑白的。”
“你一彈琴,媽的,世界都亮了。”
“關鍵是你身上的橙子香味,提神又醒腦,還加耐久和攻速。”
“我說你不是女主,你可能自己都不信。”
薛露貼著葉伯常的頸窩,笑著說,“男主,今晚要頂住!”
“幾次啊?”葉伯常怕怕地問。
薛露癡癡地笑,“不是幾次,是二姑來了,你怕你扛不住。”
扛不住嗎?
薛露還是要跟葉伯常講講這位二姑。
薛家三姐一弟。
薛榮光這種性格必然是寶貝老幺的。
寶貝歸寶貝,從小挨罵挨到大也是真。
薛榮安從下飛機起,就一直在說她這個弟弟。
“你都多大歲數了?”
“還讓爸媽替你操心。”
“正經事一件沒有,你說你到底想做什麽?”
“不成事,還四處惹事。”
薛榮光也是不服氣的,“二姐,什麽叫正經事一件沒有?”
“我手裏有生意,有地皮,身家豐厚……”
薛榮華嗬了一聲,“老四,你那叫有錢,不叫有事業。”
薛榮光沒法反駁,他們這一代人,他是異類。
姐姐、姐夫都在體製內,正處是起跑線,終點在哪兒,猜猜唄。
如果隻是級別高就算了,含權量也高得嚇人。
他們全家的心思都在老四的身上,希望集合全家之力托舉一個薛老四。
可是這個兔崽子瞞著家裏,把體製內工作給辭了,八零年的時候,就開始倒騰買賣。
七八年雖然開始搞改革開放,但是很多地方都隻是試點。
計劃經濟深入骨子的體製一時半會沒法改變。
許多物資還被地區所管控。
薛榮光能拿到批條,就靠這東西,在薛露出生那一年,他身家已經千萬了。
什麽京城第一輛法拉利,如果不是他一大家子的級別太高,一直低調,他手裏那些錢加外匯,能砸不少好東西。
所以薛榮光現在也挺冤的,“二姐,我沒一份正經的產業,也是被你們給害的啊!”
“姐夫們的官當得太大。”
“我手裏就不能有實業。”
“他們都在意官聲,怕我拖他們的後腿。”
“那我除了拿著錢四處買地,我還能做什麽?”
“怪我?”薛榮華的氣又上來了,看了看唐舒意,“你啊……當初要是沒跟他離婚。。”
“還能約束一下他,你看看他現在這不靠譜的樣兒,來氣!”
唐舒意挑挑眉,並不把二姐的話放在心裏。
離都離了,說那些做什麽?
“開門!”薛榮安吼了一聲,把薛榮光都嚇跳起來了。
薛榮光把門打開,二姐進屋,四處打量,不解地問,“你們沒住?”
薛榮光說,“都住了快半年了,怎麽沒住?”
薛榮安指尖在台麵上帶過,捋捋手指,一塵不染?
再摸一下電視機上沿,幹淨。
進廚房,調味料半瓶半瓶的,抽油煙機,沾手,但是除過油的,灶台很幹淨。
來到窗簾邊,拉著紗簾聞了聞味道。
這可是剛剛洗過的味道。
再看看玻璃窗,裏外都光亮整潔。
如果不是有生活的痕跡,很難讓人相信他們在這裏都住了半年的時間。
薛榮安掃了弟弟和前弟媳一眼,“誰打掃的?”
唐舒意說,“露露的男朋友。”
臥靠……你把功勞都給女婿了,我怎麽辦?薛榮光覺得太不公平了。
薛榮安喃喃道:這麽會做家務,濱海小男人?
葉伯常:請叫我益州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