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5章 茶藝還是好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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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陳敏老師,就是沈婧推給薛露的老師。
薛露在當學生的時候,就知道沈婧難搞。
陳敏這位老師也是擺明欺負新人。
薛露可以推出去,但進入職場,上來就左推右擋,印象不好,後期工作也不好開展。
當老師是她的夢想,也是打算當成一輩子的職業。
這才從陳敏手中把人接過來。
麻煩是薛露自找的,後果,她自己承擔,但是從這一刻起,她可能就不再是被動防守姿態。
隨機生成一個黑鍋俠,誰露頭,責任誰來擔。
很不巧,陳敏被選重。
薛露的表演也就從這個時候開始了。
“你給我寫個電話號碼是什麽意思啊?”陳敏大聲質問薛露。
薛露看看這位老師,“真的要在辦公室裏說嗎?”
這位老師急了,就像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被發現。
但是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是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
而薛露的這一行為更是引起了所有老師的注意,紛紛朝她看過去。
突如其來的被關注,讓這位老師有了應激反應。
可笑的是,她什麽都沒做。
就被薛露一個輕描淡寫的方式給搞得暴跳如雷。
“薛老師,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當著大家的麵講清楚,你給我一個電話號碼究竟是什麽意思?”
薛露喃喃道:“真的要說。”
“說,你必須說。”
薛露說,“那個電話號碼是皮膚科醫生的電話。”
“陳敏老師,你喜歡在辦公室裏脫鞋。”
“還喜歡摳腳。”
“這些都不是什麽問題。”
“但是腳氣這東西,是可以治的。”
“外用藥就行了。”
“比口氣要好治療得多。”
“口氣這東西,是由內而外的,會很麻煩。”(你嘴臭是根壞。)
“我在外麵電線杆上抄來的,你可以試試。”(你能聽風就是雨,我也可以四處打聽小道消息。)
陳敏兩眼一瞪,臉紅得像蒸熟的螃蟹,咆哮道:“我什麽時候脫鞋了?”
“我什麽時候摳腳了?”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薛露麵對陳敏的咆哮,一點都沒有膽怯與後退,而是起身迎著陳敏,“你說我偷東西的時候,我也沒有讓你證明我偷東西吧?”
“怎麽輪到你腳臭的時候,就非要我來證明?”
“再說了,我隻是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什麽都沒說。”
“你非讓我說,現在說了,你又不高興?”
陳敏的臉色一變再變,朝薛露大叫,“你本來就是個賊,你本來就偷東西。”
這吼聲在辦公室裏回蕩著。
辦公室外浩浩蕩蕩來的一行人,也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永才和輔導員先進了辦公室。
後邊跟著黑臉嘟嘴滿是委屈的沈婧。
最後是那維維。
薛露不等他們開口,先手問白永才,“白校長,陳老師說,你已經確定是我偷了沈婧同學的手鏈。”
白永才那鬆弛的臉皮子肉眼可見地跳,“陳敏,尼瑪勒個比,我什麽說薛老師是小偷了。”
陳敏被貼臉放大,臉色大變,舌頭打結,“白校長,我……我沒說是你說薛露偷了沈婧的手鏈。”
薛露說,“不是白校長說的,那是誰說的?”
陳敏看著沈婧那個漂亮的輔導員,“是張落英老師說的。”
張落英的臉憋得通紅,我草尼瑪的陳敏,你特麽就這麽把我賣了。
心態瞬間就爆炸了。
那維維進門的時候,還覺得這局麵對薛露不是太有利的樣子。
還想著怎麽幫這一波團,不求打贏。
隻求保一波,能讓薛露全身而退。
可是從現在這局麵看來,這局麵好像就已經被薛露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那維維狠狠地吸了一口氣,薛露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天真爛漫呢……
薛露撇撇嘴,女人最了解女人。
女人多的地方,矛盾多到嚇死。
一間寢室六個人,八百個心眼,無數個小團體。
這才剛剛拋出一個矛盾點,瞬間就讓她們相互甩鍋。
張落英無奈之下,也隻得看著沈婧,“這是沈婧的原話。”
“她就是這麽說的,說是薛露偷了她的手鏈。”
好的,追根溯源到了沈婧的身上就好辦了。
薛露情急道:“張老師,你怎麽能這麽說沈婧呢!”
“她隻是個學生,你當輔導員的應該保護她的隱私。”
“我相信沈婧是不會說出這麽不負責任的話的。”
靠……
白永才、張落英、陳敏:風向不對?薛露腦子有泡?她怎麽還幫沈婧說話呢?
陳敏叫,“薛露,你不用在這裏裝好人。”
“你偷了人家的東西,不想人家聲張。”
“你裝什麽好人?”
“你以為替沈婧說兩句好話,就可以讓人家不舉報你?”
“薛露,我跟你說,你想把事情壓下來是不可能的。”
“現在全校都知道是你偷了沈婧的東西。”
“你先還東西。”
“再公開跟沈婧道歉。”
“最後接受學校最公平的處理。”
誰受得了陳敏機關炮似的噴子。
不問原由,不問真相,把對薛露的處罰手段一條一條地給說得這麽清楚。
說她不是有備而來,可能都沒人相信。
被冤枉了,無法辯解,就要承擔被冤枉的後果。
任何一個人處在這種重壓之下,也是心跳加速,怒火攻心。
想著替自己辯駁,但是真相就像一個亂成一團的線團,讓人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如同那些看到主角被冤枉,又幫不上忙,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反擊而氣到自閉的感覺。
呼,白永才、張落英、沈婧這幾個一條船上的人在聽到陳敏的話時,也是鬆了一口氣。
幸虧有陳敏這張靈活的嘴,在關鍵的時刻,把薛露給摁死了。
張落英也才有機會接技能。
張口就是一句,“薛老師,我不知道你和沈婧有什麽恩怨。”
“總之,沈婧以前很乖的。”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裏得罪了你。”
“我們倒不是真的相信你把沈婧的手鏈給偷了。”
“而是你隻是故意把手鏈給藏起來。”
“故意報複她罷了。”
那維維手裏的電話一直處於免提通話狀態,不過在這個時候,突然掛斷了。
收到了一條來自葉伯常的短信。
那維維嘴一撇,突然參團,“張老師,薛老師和沈婧有什麽恩怨,我怎麽不知道?”
薛露抿著一笑,主動權不就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