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1章 這慫必須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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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玩自證陷阱?
    這種垃圾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
    現在輪到你們自己破局了,倒是破一個呀!
    一群女人停手的時候,沈婧已經被打得半死。
    她是被抬上救護車的。
    周一,學校的人,到得比較整齊。
    她們得知沈婧剛剛冤枉了老師。
    現在又和陳敏搶副校長。
    被陳敏找人給打了個半死。
    以後,誰再看著了沈婧的時候,隻要多看她一眼,她就會爆炸。
    身體的疼痛倒是其次。
    精神上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並且,她到現在就不知道到底是誰操作的。
    至於陳敏,那就簡單了,如果要報警,她就需要自證清白。
    學校方麵,白永才敢叫警察介入嗎?
    他不敢。
    這件事情已經鬧得夠大了,再鬧下去,收不了場,他控製不住。
    把沈婧打個半死的女生們大搖大擺離開學校。
    沈婧送進醫院,隻剩半條命。
    陳敏半張著嘴,想跟別人證明,不是她找人打的沈婧。
    她也想證明,她跟白永才沒有上床。
    可是,她應該跟誰證明呢?
    這事跟薛露有關。
    但是再看看薛露身邊的葉伯常,她怕了,不敢再招惹。
    但是讓她跟薛露認錯?
    嗬嗬,不可能。
    這件事情總會過去的。
    陳敏今天已經不能留在學校。
    出去的時候,每每遇到幾個成群結隊的學生朝她投來目光的時候,陳敏都感覺他們的眼神在表達一個意思:這就是跟白校長搞在一起的陳敏。
    她明明什麽都沒做。
    為什麽會覺得羞恥。
    他們憑什麽這麽汙蔑我?
    他們憑什麽這麽朝我身上潑髒水。
    他們下賤。
    陳敏朝薛露身上潑髒水的事情,她好像已經忘記了。
    或者是說,她朝別人身上潑髒水,並不是一件值得單獨拿出來說的事。
    至於自己受到的委屈,那麽就要著重強調。
    這個該死的世界。
    陳敏咒罵世界,咒罵薛露,咒罵葉伯常。
    有個男人遠遠的朝陳敏揮手,衝她笑,朝她跑過來。
    陳敏問,“我們認識嗎?”
    男人笑著說,“你跟白永才搞在一起,就假裝不認識我了?”
    陳敏說,“你是神經病吧?”
    男人拎著陳敏的頭發,巴掌左右來回抽,每一巴掌都是用盡全力,對陳敏表達了足夠的尊重。
    陳敏開始還要反抗。
    不過,被男人的巴掌抽到沒有力氣,抽到頭暈腦脹。
    被打到昏厥。
    男人一邊打一邊跟她喊,“你把我的存款都掏空了。”
    “現在傍上你們學校的校長了。”
    “就想把我甩了。”
    “我的青春不是青春。”
    “你真該死啊!”
    陳敏大聲叫,“救命啊……”
    “我不認識他……”
    “幫我報警,求求你們了……”
    可是周邊都是進出學校的學生而已。
    學生們隻會說,“陳敏,鋼琴係的老師,跟學校副校長上了床。”
    “剛剛還找人把情敵打了一頓。”
    “沒想到自己在外麵還養了男人。”
    “對了,她好像有老公……”
    這些話一出口之後,陳敏突然麵如死灰,放棄了掙紮。
    因為她發現,這是一套連環坑。
    坑了沈婧,坑了陳敏,坑得最凶的當然是白永才。
    他們每個人,都被算計得死死的,怎麽看都是大順風的局麵。
    經濟領先一萬。
    怎麽突然就翻了,一碰就碎的那種。
    陳敏去了警局。
    打她的男人隻說了一句,
    “打錯了。”
    陳敏要驗傷,“連輕微傷都沒有。”
    男人拒絕道歉,賠償。
    治安拘留兩天,罰款二百。
    男人對陳敏說,“兩天後再見。”
    那一刻,陳敏才知道自己被纏上了,她跑不了的。
    丈夫接到她的時候。
    陳敏的臉上是傷。
    丈夫的臉上也是傷,“等公交車,有個女人說我摸她屁股。”
    “被周圍的好多人一擁而上給打成這個樣子的。”
    “你呢?”
    陳敏根本不敢說今天在學校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這一刻的恐懼已經被烙印在了靈魂深處。
    她心裏很清楚,要麽是,薛露,要麽是葉伯常……
    白永才不敢吭聲。
    沈婧差點被打死。
    陳敏能被不認識的男人打,她丈夫能被見義勇為的群從暴打。
    以後還會發生什麽樣的事呢?
    何況那個男人還說兩天後再見。
    這些事,她都不敢跟丈夫說出真相。
    因為她犯賤,惹了不該惹的人,才讓她和丈夫陷進來。
    下一步,他們會不會對孩子動手。
    誰又能保證呢?
    半夜,陳敏的眼淚打濕了枕頭。
    偷偷偷進琴房,拿著錄音機錄下自己的荒唐。
    次日清晨。
    陳敏給薛露打了電話。
    葉伯常要送薛露上班。
    陳敏約在停車場等。
    佳美副駕,薛露一臉嬌嗔,“葉總,是不是又準備了什麽驚喜?”
    葉伯常知道她是在說錄像翻拍了一份交給姚瀾的事。
    “你是在怪我嗎?”葉伯常在側喃喃道:“你手裏的影像資料當著他們的麵公布。”
    “他們隻會讓你刪除。”
    “再想盡一切辦法,把責任推到你頭上。”
    “比如,周日不是教學時間,你為什麽要教學?”
    “是你自己給了沈婧一個陷害你的機會。”
    “你能怪誰?”
    “如果不把他們摁死,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在你身上咬下一塊肉。”
    薛露說,“我知道啊,我爸在我小時候,就是這麽教我的。”
    “葉總,都跟你說了,我不是什麽純潔的蓮花。”
    “更沒有什麽聖母心。”
    陳敏的處境導致沒人同情她,正是她一步一步引導的結果。
    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出門不看黃曆……薛露撇撇嘴,“葉總,陳敏這麽早找我做什麽?”
    葉伯常說,“誰知道呢,可能是她全家昨天晚上都睡得不好吧?”
    停車……
    陳敏一路小跑到了副駕的門邊,想把薛露給迎了下來。
    薛露下車的那一刻。
    陳敏當即便不停地鞠躬,“薛老師,薛老師,以前都是我不好。”
    “我看你是新人,所以欺負你。”
    “是我對不起你……”
    “請你相信我,請你相信我的誠意……”
    “我今天,真的是發自內心地來給你認錯的。”
    其實,葉伯常和薛露都不相信。
    直接到廣播裏響起陳敏的聲音,“尊敬的音樂學院的各位領導,老師,同學們,我是鋼琴係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