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常歡冷笑，裝！
    葉伯常看看白小軍他們身後的公司員工，“快過年了，怎麽人還到得這麽齊。”
    “品冠，還沒安排放假嗎？”
    楊品冠說，“大家都在等老板。”
    葉伯常說，“那今晚聚個餐吧，晚上一起搞搞活動。”
    “對了，公司現在的策劃是誰。”
    楊品冠將策劃叫過來介紹，“餘靜！傳媒大學畢業的。”
    “有三年京漂的工作經驗。”
    “剛來公司。”
    “我把她從京城挖過來的。”
    葉伯常扭頭說，“娟子，你來。”
    娟子還沉浸在剛才的突發狀況當中沒有回過神。
    葉總看來是遇到麻煩了。
    葉總的麻煩看來是遇到麻煩了。
    短短一分鍾之內，出現多個反轉，但同時也說明，葉總和她平常見到的那些人不太一樣。
    至少在這個社會上，他屬於特殊的那一類。
    娟子更加堅信，葉伯常之前給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葉伯常說，“這是娟子，算是育兒專家。”
    “小餘，你帶她去你那邊了解一下她的情況，由娟子跟你說一下接下來這個項目的性質。”
    “具體的，我私下跟她說過。”
    “這個項目分兩個方麵，一個軟件加平台，一個媒體投放。”
    “你們先去。”
    常歡在旁邊都看麻了，不是，老子的發型都亂了，你沒看到？
    你就隻顧著自己的公司和員工？
    沒人給個說法？
    你要再這樣，我可要大叫“葉落葉老板打人呐”。
    葉伯常把員工安撫住之後，才轉頭看看常歡，“來辦公室聊吧。”
    常歡大搖大擺地進了公司，再看看葉伯常身邊那幾個眼神凶狠的男子，這還讓他挺意外的。
    葉伯常進了辦公室。
    楊品冠給葉伯常把茶端了過來。
    葉伯常說，“我讓你來，不是做這些事的。”
    楊品冠說，“老板你平常少來公司，所以沒有安排助理或秘書，就隻能我來代勞。”
    葉伯常說，“我不是說端茶倒水，我是說拿刀捅人這種事。”
    “貨車、鏟車、挖掘機不好用了？”
    常歡嗬了一聲，全當葉伯常隻是嚇唬他，“找醫院開個什麽狗屁證明這種事，能搞定普通人。”
    “對付不了我。”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發現葉伯常和楊品冠兩人都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常歡突然覺得哪裏不對。
    再想想楊品冠剛才利索的樣子，還有殺紅的眼，他不自覺地咽了咽，“你不會真的……”
    楊品冠也懶得搭理他，“老板，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辦公室裏隻有葉伯常和常歡兩人。
    常歡這才說，“你這公司什麽性質，還有軍方背景的人蹲點。”
    “我倒是知道有些公司，明麵上私營企業，但是訂單都是來自軍方。”
    葉伯常朝他伸手。
    常歡這才把葉伯常的手機還給他。
    葉伯常說，“不該問的不問。”
    “我公司什麽性質，你一個外人肯定不能知道。”
    “說你的來意。”
    常歡說，“我妹就是個敗家的。”
    “不過常家經得起敗。”
    “錢，她怎麽花都不為過。”
    “誰讓我們家不缺錢？”
    “但是讓一個老外來花我們家的錢，差點沒把我爸媽給氣死。”
    “阿拉讓誒寧又不是死光了。”
    “葉伯常，我就一個要求，讓那個老外滾。”
    “條件你隨便開。”
    葉伯常說，“就這點屁事，值得你從濱海專程跑到雲城來，還要帶人砸我的公司？”
    常歡說，“那有什麽辦法，要過年了，爸媽很生氣，解決不了，大家都不要過這個年了。”
    “常樂不懂事，那是她從來都沒有自己掙過一分錢。”
    “你也是做生意的，你掙的錢，讓兒女這麽敗就算了，還找個老外一起來敗，你就說，怎麽辦？”
    葉伯常說，“老外不會滾，他會一直留在雲城。”
    常歡嘩地站起來，“那就是沒得商量咯……”
    不過常歡又頓了頓，突然又坐了下來，“你說，你會把老外一直留在雲城？”
    葉伯常覺得常歡還不傻的樣子，點點頭，“是的，你們滬爺當習慣了，總不至於搬到雲城來吧？”
    常歡終於緩和了不少，“是這樣，我不是不相信，隻是，你憑什麽把他一直留在雲城呢？”
    葉伯常撇撇嘴，“為什麽不是他願意自己留下來的呢？”
    “我一兩句給你解釋不清楚。”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你……還有事嗎？”
    “要我把你送回酒店去嗎？”
    常歡搖頭，“不用，我就在這裏等。”
    葉伯常打開辦公室，“來個人，泡杯茶過來。”
    “把餘靜和娟子叫我辦公室裏來。”
    常歡本來還以為是楊品冠泡茶，沒想到換了一個年輕人。
    常歡想想，在這家公司，他和葉伯常的地位肯定是不一樣的。
    他摸了摸脖子，又看看指尖，沒有血，但是又有些後怕，忍不住問，“剛才動刀的那個，他真的……”
    葉伯常說，“去年的事。”
    “體檢檢出來的，做了手術，長期服藥……”葉伯常一邊說的時候，一邊觀察常歡的表情，這個二代看來是被嚇到了。
    常歡不太明白，“你給他們發多少工資啊，他們這麽拚命？”
    葉伯常說，“那個是拿股權激勵的。”
    哦……常歡歎了一口氣，那確實值得拚命，幸虧剛才葉伯常叫停。
    要不然，這後果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麽樣子。
    但是真正讓常歡不敢再有大動作的原因，還是那群身份不明的人出現之後，隻把他帶來的人給弄走。
    相反，真正動刀的楊品冠，卻屁事沒有地留了下來。
    都動刀了，居然不把他也抓走。
    所以來的那幾個人，根本就不是警察。
    他們下手的快準狠也不是警察能辦到的。
    畢竟，能打的警察也隻在電視裏見過。
    更要命的，常歡帶過來的這幾個，都有過軍旅生涯，都是練得比較猛的那一類部隊。
    一個照麵就被幹服的情況，真是見都沒見過。
    這就是常歡對葉伯常的身份和背景比較好奇的地方。
    還有，他是怎麽跟趙婷扯上關係的，也讓常歡比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