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悔猛地停在一個瘦弱的老者麵前，一把扯住他那破舊不堪的衣領，將他提得雙腳離地，老者痛苦地掙紮著，發出微弱的喘息。
    君無悔惡狠狠地說道：“看看你這副老骨頭，都快散架了還得為我們幹活，這就是你們的命！你們每個人，從能拿得動工具開始，到死的那一刻，都得為我們產出元石。要是少了，你們覺得，我會怎麽對付你們剩下的家人？”
    說罷，隨手將老者狠狠甩在地上，老者重重地摔下，發出一陣痛苦的咳嗽。
    “你們這群賤民，別以為心裏那點小九九我不知道。”
    君無悔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到人群中央，雙手揮舞著，像是在指揮一場鬧劇，“你們肯定在想，等哪天我們放鬆警惕了，就起來反抗。我勸你們別白費心思，我們時刻都盯著你們呢。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君無悔站在人群中央，臉上掛著扭曲的笑，眼神輕蔑地掃過眾人，繼續大聲說道：“而且你們老百姓當中，還有不少夾頭。哼，這些人雖然生在你們這群賤民堆裏，卻整天幻想自己是特權階層。隻要有人膽敢為你們這些底層人爭取哪怕一丁點兒的利益，他們就跟死了爹媽似的，上躥下跳，比我們還要著急地打壓。”
    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麽有趣的事，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你們看看，多可笑啊！自己人不幫自己人，反倒幫著我們來對付你們。他們以為這樣就能融入我們權貴的圈子，簡直是癡心妄想！但他們這種蠢貨，對我們來說倒是有點用處，正好可以幫我們盯著你們，讓你們不敢有任何異動。”
    君無悔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你們要是指望這些夾頭能良心發現，跟你們站在一起反抗，那還不如趁早死了這條心。他們為了那點虛無縹緲的好處，早就把自己的良心賣給我們了。在他們眼裏，你們的死活根本就不重要，隻要能討好我們，他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他猛地停下，伸手隨意指向人群中的一人，“說不定，你身邊的這個人就是個夾頭。你們平日裏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被他原封不動地傳到我們耳朵裏。所以，你們最好給我小心點，別以為私底下的密謀就不會被發現。”
    “在這朱雀國，我們的眼線無處不在。你們這些賤民，從裏到外都被我們看得透透的。”
    君無悔雙手抱胸，眼中滿是張狂，“所以，別再做那些反抗的美夢了，乖乖聽話，老老實實幹活，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要是誰敢不聽話，不管是你，還是那些所謂的夾頭，都別想有好下場！”
    君無悔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張狂又戲謔的神情，像是故意要激怒眾人一般，繼續高聲說道：“其實啊，你們這群賤民也不是完全沒機會。你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團結起來，把那九十五億老百姓都拉上，一起反抗我們。哈哈，要是真能做到這樣，我們就算出手鎮壓，也不可能把你們所有人都殺光，畢竟還總得留著你們這群牛馬，給我們產出元石呢。而且真到了那時候，我們的傷亡肯定也不會少，說不定，還真會被迫對你們讓步。”
    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下，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換上了一副冷厲的表情，“但你們覺得，這可能嗎？你們這群自私自利的家夥，平日裏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都能爭得頭破血流，還指望你們團結九十五億人？別做夢了！你們根本做不到，隻要我們稍微挑撥一下，給你們中間那些想攀附權貴的夾頭一點好處，你們就會像一盤散沙一樣，互相猜忌，互相出賣。”
    君無悔再次開始踱步，腳步緩慢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眾人的心上，“所以啊，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了，乖乖認命，老老實實幹活，說不定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你們的家人也能少遭點罪。要是有人非要心存幻想，妄圖反抗，那我會讓他知道，跟我們作對的下場，絕對是生不如死！”
    他目光冰冷地掃過眾人，眼神中滿是威脅與警告。
    人群依舊一片死寂，每個人都低著頭，不敢與君無悔對視，心中卻各自思緒翻湧。
    有人被君無悔說中了心思，心中開始暗自盤算；有人則是怒火中燒，卻又因恐懼而不敢發作；還有些人，在君無悔的這番話下，心中竟隱隱燃起了一絲渺茫的希望。
    君無悔目光在人群中肆意遊弋，瞧著眾人各異的神情，又冷冷開口道：“我猜，或許還有人打著這樣的主意，想著自己多生些孩子，指不定哪天就能生出個天賦異稟的，幻想著孩子將來能出人頭地，改變你們這賤民的命運。哼，簡直可笑至極！”
    他冷笑幾聲，眼中滿是不屑，“在這個世界，可不是光有天賦就行的。沒有頂級的功法，沒有海量的修煉資源，就算你家孩子天賦再高，那也不過是個廢物！一輩子被困在底層，根本無法突破。”
    君無悔雙手背於身後，微微仰頭，神色傲慢，“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好的情況。若是你們生出了天賦不錯的孩子，倒是可以送到我們這些權貴門下，為我們打工。讓他們進入各種秘境，去奪取那些難得的機緣。隻不過，他們拚死拚活得到的機緣，最終都得乖乖交到我們手中。這，就是你們的命，從始至終都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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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還妄圖憑借下一代來翻身？別自欺欺人了。這世世代代，你們都隻能活在我們的服務之下。你們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我們積累財富與資源罷了。”
    君無悔見老百姓麵麵相覷，臉上浮現出愈發張狂的神色，雙手叉腰，縱聲大笑繼續道：“你們如果真有這個想法，對我們來說，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大牛馬生小牛馬，源源不斷，我們的日子才能過得更舒服，不是嗎？”
    “你們就一門心思地生，使勁兒地生，最好每個賤民家庭都多添幾個娃。等這些小牛馬長大了，就都送到我們手底下，繼續給我們賣命。他們以為憑借天賦能闖出一片天，可實際上，還不是得乖乖聽我們的。”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眼神中滿是戲謔，“你們啊，就像是一群被圈養的牲畜，不僅自己要為我們勞作，還得給我們培育更多能幹活的後代。你們幻想著後代能改變命運，可在我們眼裏，這不過是一場自娛自樂的笑話。”
    “你們生得越多，我們能驅使的人就越多，元石產出也就越多。你們累死累活，為的不過是讓我們的權勢更加穩固，生活更加奢靡。而你們得到了什麽？除了一輩子的辛勞和痛苦，什麽都沒有！”
    君無悔突然湊到一個年輕人麵前，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你，說不定也在做著這種美夢吧？別傻了，就算你孩子天賦再高，在我們的掌控下，也隻能是為我們效力的工具。要是敢有一絲反抗的念頭，我會讓你們全家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他直起身子，環顧四周，大聲吼道：“都聽清楚了！你們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被注定，別再做那些無謂的掙紮。老老實實接受現實，為我們創造財富，才是你們唯一該做的事。誰要是敢違抗，我會讓他知道，這朱雀國，到底是誰說了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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