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悔指尖劃過懷中女修汗濕的鬢角，低笑道： \"先休息吧。\"那女修早已癱軟如泥，隻能微微點頭，眼尾還帶著未褪的紅暈。
    他起身時，衣袍微敞，露出線條分明的胸膛。目光一掃，便落在跪坐在床尾的另一位女修身上。她身著淡紫色輕紗，肌膚如玉，一雙杏眸含著水光，正悄悄抬眼看他。
    君無悔唇角一勾，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人拽入懷中。女修輕呼一聲，整個人跌進錦被之間，紗衣滑落，露出半邊雪肩。
    \"躲那麽遠做什麽？\"他低笑，指尖在她鎖骨上輕劃，惹得她身子微顫。
    \"奴婢……不敢僭越……\"她聲音細若蚊吟，卻在他掌心貼上腰肢時，不自覺地向他貼近。
    君無悔在她耳邊吹氣，溫熱的氣息撩撥著她敏感的耳垂：\"不敢僭越？\"他低啞的嗓音裏帶著戲謔，指尖順著她腰肢的曲線緩緩遊移，\"可你的身子……倒誠實得很。\"
    女修耳尖通紅，卻主動抬手環住他的脖頸，仰起臉，紅唇微啟，吐息溫熱：\"請……主人憐惜……\"
    他低笑一聲，手掌順著她腰線滑下，紗衣在指間寸寸散開。女修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肌膚漸漸染上薄紅。君無悔指尖在她腿根流連，感受她細微的顫抖，忽然一用力。
    \"啊……\"她猛地仰起脖頸，喉間溢出一聲嬌吟，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
    君無悔扣住她的腰，動作愈發強勢。床榻搖曳，紗帳輕晃，燭火映照下，兩道交疊的身影在牆上投下旖旎的剪影。
    ……
    一番風雲後，待她喘息稍平，君無悔才披衣而起，玄色外袍鬆鬆垮垮地搭在肩頭，露出仍泛著薄汗的胸膛。他抬手攏了攏微亂的發，嗓音低啞，卻帶著饜足後的慵懶：“來人。”
    殿內候著的四名宮女早已垂首待命，聞聲魚貫而入，衣袂輕響，香風微動。她們低眉順眼，不敢抬眼亂看，隻屈膝行禮，聲音齊柔：“奴婢在。”
    君無悔隨意撩袍坐下，長腿微敞，指尖在案幾上輕敲兩下，語氣淡淡：“去備些溫熱的糕點，甜而不膩的，再溫一壺玉露酒。”他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補了句，“本少……得緩緩。”
    為首的小一，最是伶俐，聞言耳尖微紅，卻立刻福身應下：“是，奴婢這便去小廚房，吩咐人做桂花栗粉糕與玫瑰酥酪，再溫一壺十年陳的玉露。”
    君無悔“嗯”了一聲，目光掠過仍伏在榻邊輕喘的兩位女修，眼底掠過一絲饜足後的笑意。他抬手，指背輕輕蹭過小一的下巴，嗓音低而磁：“動作快些，別讓本少等急了。”
    小一身子一顫，忙低頭應聲，帶著其餘三人匆匆退下。殿門輕闔，香爐中青煙嫋嫋，掩去了榻間殘留的旖旎氣息。
    君無悔倚回榻邊，指尖繞著一縷那女修汗濕的發，低笑一聲：“你們啊……一個比一個嬌。”
    榻上兩人皆已軟得動彈不得，隻能伏在他膝邊，麵頰緋紅，眼波含水。他閉了閉眼，掌心覆上丹田，緩緩吐納，調息間，喉結輕滾，嗓音低啞地自語：“是該……恢複恢複了。”
    殿門輕響，小一領著小二到小四悄然而入。銅盤托盞，白霧繚繞，甜香與酒香交織，瞬間填滿了方才還殘留旖旎的寢殿。
    小一跪行至榻前，將一隻鎏金小案擺好，抬手揭去銀蓋。
    桂花栗粉糕切成寸許方丁，軟糯金黃，綴著點點蜜漬桂花；玫瑰酥酪盛在薄胎玉盞中，嫣紅如霞，輕晃如凝脂；另有一壺玉露酒，壺身雕著纏枝蓮紋，溫在鎏金小爐上，酒氣氤氳，帶著十年陳釀的甘醇。
    君無悔半倚半坐，衣襟仍敞，露出鎖骨處一道新鮮的咬痕。他懶懶抬手，小一便捧盞至唇邊。他卻不接，隻用指尖蘸了一點玫瑰酥酪，送入口中，舌尖一卷，輕嘖一聲：“太甜。”
    小一忙低頭：“奴婢這就去換一盞輕鹽的乳酪——”
    “不必。”君無悔低笑，伸手捏住她下頜，指腹在她唇上抹過那點殘酪，逼得她抬眼，“剩下的，你們分了。”
    小一耳尖瞬紅，卻不敢違逆，輕啟唇瓣，將那點酥酪含了，舌尖不經意掃過他指腹，才慌忙退後一步，伏地謝恩。
    君無悔這才取過玉箸，夾起一塊桂花糕。糕點入口即化，桂香與栗香交織，他喉結滾動，咽得極慢，仿佛在回味。片刻後，又執起酒盞——
    酒液澄澈，映出他微眯的眸。一飲而盡，喉間熱意滾過，魂力隨之緩緩流轉，將方才耗去的精力一絲絲補回。
    他舒了口氣，抬眼瞥見榻邊兩名女修仍軟伏著，便隨手拈起一塊糕點，俯身遞到其中一人唇邊：“張嘴。”
    那女修顫巍巍啟唇，舌尖一卷，連指尖都輕輕含住，羞得眼尾更紅。君無悔低笑一聲，指腹在她唇上摩挲兩下：“慢點咽，別噎著。”
    殿內燈火輕晃，酒香、甜香、體溫與低語交織，夜色愈發濃稠。君無悔半闔著眼，指尖在案幾上輕敲，節奏慵懶，卻帶著饜足後的從容。
    “小一。”他忽然開口，嗓音微啞，“明日早膳，換成蓮子羹與金絲酥。”
    小一伏地應聲，聲音輕軟：“奴婢記下了。”
    君無悔不再言語，隻抬手示意她們退下。殿門再次闔上，他倚回榻邊緩緩吐納。酒意微醺，魂力流轉，疲憊如潮水般退去。
    很快君無悔感覺差不多了，目光掃向剩下的三位女修，唇角微揚：\"下一個，是誰？\"
    君無悔的目光在剩下的三位女修身上逡巡，最終落在角落裏那個身著鵝黃色紗裙的女子身上。她低垂著頭，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似乎想要將自己藏起來。
    \"你，\"他懶懶地抬手一指，\"過來。\"
    那女修身子一顫，緩緩抬頭，露出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龐。她的眼睛如同受驚的小鹿，水潤潤的，帶著幾分怯意。
    \"奴、奴婢…\"她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但還是乖乖膝行上前。
    君無悔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臉來。她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嘴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怕我？\"他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唇，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
    女修睫毛輕顫，不敢與他對視：\"不…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