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愛的氳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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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與你相遇,追夢的季節從此開滿鮮花也灑落雨滴,多年後仍難忘記,彷徨的少年期盼重逢,又怕等待與別離……”
一曲《相遇》唱出年輕人的心聲。
一別兩地同風雨,我望明月月望你。曾經的望月懷遠、兩地相思、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在見麵的那一刻都飛出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愛的煙霞彌漫空間,幸福的泉水灌溉心田……
本欲起身離紅塵,奈何影子落人間。
說好不動情,怎麽一見便動了心......因為沒有恨,沒有怨,隻有美好和憐惜!誰能拒絕美好?這冰涼的世間,有一個熱情洋溢、真心對你,把你看得比什麽都重要,什麽都不怕失去,就怕失去你!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好好珍惜?不是前世之緣,應是今生相欠!不是天意差遣,也是命運安排,命裏有時你再掙脫也屬徒勞。
人之幸福:隨意,隨緣,隨心。
人之美好:心寬,心善,心靜。
珍惜生命中所有的相遇!人人都懂。所以要活在當下,跟掙紮說再見,跟幸福的感覺走。
年輕人送小輝下樓這時間裏,我就想好了要怎麽對他,不再冷落他,要好好珍惜他,讓他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我太狠心了,拒他於千裏之外冷冷清清,那麽久,想著都心疼。
年輕人上樓了,步伐矯健,還哼著歌,看來跟他哥嫂交代好了。
一進門問我洗澡好了嗎?我說還沒呢!
他說“你今天應該很累了,先洗澡吧!”
我說“你先洗,我還要再整理一下。”
“衣服跟毛巾給你拿好了。”
他說:“謝謝!”然後還回過身來說一起洗。
“去你的”!他這話讓我熱潮湧動。
畢竟是年輕人,感覺得出他很開心,邊洗澡還邊唱著歌,我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
他洗完出來濕漉漉的,頭發都沒擦幹,水珠都滴下來了,我馬上拿新的毛巾給他擦。他兩隻大手臂環抱著我,我推開他:“還沒洗澡呢!”
“你不用洗,身上的香氣更濃鬱,更好聞。”
“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一直都是這樣的!你自己更清楚。”
是呀!說他胡說八道那是謙虛。從小到大有不少人說我很香,說不用靠近就能感覺到身體的香氣。小時候一聽人家這麽說我,我就毫不客氣的這樣回應:“我是香香公主呀!人家香香公主是吃香花長大的,我是吃水果長大的,我也酷愛香花,有時間就在花叢中穿梭,所以很香呀。”可能真的跟人的飲食習慣有關係,我除了喜歡吃點魚,一般不怎麽愛吃肉,就吃蔬菜水果,因為食量少,經常不用吃飯,就吃水果餐,所以身材也像仙女一般,加上從小練習舞蹈,更顯得輕盈飄逸……所以年輕人說的一點都不誇張。
幫他擦好頭發用風筒吹幹,他還環抱著我,我把他推開洗澡去了。
洗完澡時間也不早了,他把客廳的大燈關了,換成霓虹色的藏燈,感覺溫馨許多。以前他每每回來,我們經常在這樣的燈光下,這樣的夜晚聊天談心到深夜,他知道我喜歡這種感覺。
今晚想聊的內容更多!年輕人讓我坐到他大腿上,我一點都不拒絕。我從小就喜歡坐大腿上,從父母親的大腿坐到愛人的大腿,現在是年輕人的大腿,可能因為我比較輕,筋骨也比較柔軟不傷人,沒有人會拒絕我這個習慣。
坐在年輕人的大腿上,他兩手環抱著我,像對待寵物一樣愛撫著。摸著我的頭,用下巴摩擦著,用五指梳著我的長頭發,還直接拉一綹貼在自己鼻子上深吸氣,又嗅嗅脖子,嗅嗅肩膀,恨不得全身上下都嗅個遍,就一個字:香,香,香!
年輕人陶醉在氳氤的芳香之中,我也在他的臂彎裏感到無比的輕鬆舒適,無憂無慮。我用手輕輕摸他的臉,捏他的鼻子,抓他的耳朵,眼睛一直凝視著他耳邊那長長的鬢角,好好看哦!年輕人最吸引我就是這兩邊帶弧形又長又低的鬢角,我常常看著他出神,以前每次跟他在外麵用餐,我都坐在他側麵靜靜注視他的鬢角,感覺很享受,那略帶弧形的鬢角,大概也是勾引我的因素之一,把他半麵臉勾勒得好好看,我不住要想“遠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年輕人在我心裏就像一座青山!
我們零距離的這樣挨著,我蜷曲在他的大腿和臂彎裏,像搖籃一般舒服,各自欣賞著內心的美好,索取著內心的需求,研究著鍾情的源頭……許久許久都沒有聲音。
古有長嘯出原野,愛的情感何曾不是在這種心靈交匯、香氣氳氤的環境中升華……
年輕人說話了:“貞,你覺得我好嗎?”
“你很好!”
“那為什麽總想不要我?”
“不是你的原因。”
“你的原因我什麽都不在乎!”
“我在乎。”
“我們共同努力,把在乎的慢慢解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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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
“再難我也不怕!”
“貞,你知道我為什麽總離不開你嗎?你都明顯下逐客令了,我還賴著不走。”
“不知道。”
“我們今天晚上都坦蕩地麵對自己的內心,把想說的話毫不保留的說出來好嗎?”
“嗯。”
“貞,從見你的第一天,我的魂就已經依附在你身上了,從遠遠看到你,你像雲端裏的仙子,你那長發飄飄,長裙係地……刹那間把我的心都撩動了,讓我驚歡不已,是仙還是神?是人定是人間尤物!這樣的人難得跟我會有什麽關係嗎?但不管有沒有關係,我拚了命也要爭取,見麵的時候你讓我更驚訝!竟然有這麽氣質輝煌,知書達禮,秀外慧中,美麗溫柔的佳人?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的!我淪陷了……第二天收到你那條往後不會再見麵的信息,像殺了我一樣。我也近乎以死相逼,發誓在你麵前剁手以表誠意,那時候你妥協了,完全是因為你的善良,我知道我根本進不了你的心……”
“錯了,第一次見麵我也動心了!”我在心裏說。
年輕人接著說:“更要命的是"假日酒店"那一夜,就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也是我人生第一次以處男的身份接觸你的玉體,你的芳香,你的晶瑩剔透,你的白璧無瑕……還有那軟綿綿的身體,把我整個人都融化了……那一夜我感覺脫胎換骨了,一夜之間我成長為愛情的堅強衛士!我在心裏發誓要永遠守護這份天賜之緣!我一定要娶你!我沒法離開你了,你那濃鬱的體香一直迷漫著我,揮之不去,宛如一縷帶勁的青煙滲過毛細血管流入我的血液裏了……我像著了魔似的!以至後來你千萬次打退堂鼓,我都不當回事,不曾有半點的退宿,我死守這內心的陣地!不管你有多為難,多痛苦,我都隻想為你分擔,隻想哄你開心!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造成的,我隻想有機會讓我好好愛你,疼你,彌補你!你的所有現實的一切問題我都能夠接受,年齡根本影響不了愛情半點,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包括你說離婚很難不知還要等多久,我也接受,我不逼你,我能理解!哪個男人得到你了還願意放手呀!”
“隻要你不趕我走,能讓我經常這樣抱著你,接近你,哪怕我們什麽都不做,我也不會離開你!因為愛已經滲入骨髓了……”
“貞貞,我今天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這是回來之前就想好了,我一定要有個結果,不能總這樣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我隻想挪一下姿勢,他痛得忍不住“哎喲!”直叫出來,我卷曲了這麽久,一直出神在聽他講,根本忘記了時間,再有勁的大腿也會受不了的,他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愛情的力量在支撐。我馬上像人家說的白蛇一樣從大腿上滑下來,正想走到對麵沙發上,膝蓋一軟差點站不穩,他趕緊站起來護住我,他也站不穩,看得出腳是麻得不能走動。我趕緊讓他坐下,蹲下來幫他揉揉大腿……一直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們都起來伸伸手腳,扭扭腰,拍拍大腿舒緩了一會才恢複。看著牆上的時鍾不早了,我問他:“還繼續嗎?”
他走近兩步,重新把我擁入懷裏說:“貞,你能給我一點承諾嗎?”
“我沒有資格承諾!”
“我們先不談資格,我隻要你一句心裏話,你愛我嗎?你願意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你明知故問!不愛能走到現在?很多不確定的東西承諾是沒用的。”
“你是不是擔心我日後會變心?你說過你朋友提過這事。”
“我沒擔心這個,我隻知道我現在沒有條件承諾。”
“如果你有一丁點擔心我將來會變心,我今晚就在你麵前跪下來對天發誓,你再不信我到廚房拿把菜刀剁下一隻手指,留在你這裏,讓你永遠記住“楊格”不會變心。”
說完他推開我直接走過去把窗簾拉開,把窗戶也推開,外麵的天空是明亮的,月亮還掛在天穹上,沒有被烏雲擋住。趁我不備他真的跪下了……
我說“不要這樣!”馬上彎腰想扶他起來。
他說:“我要對天發誓!我楊格永遠不會變心!永遠愛我的貞貞!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轟!”我捂住他的嘴。
“我相信你!你快起來!”我把他扶起來,環抱著他,他繼續說:“貞,我真的很想把我身上的一件東西留在你這裏,見證我對你愛!當你灰心的時候就把它拿出來看一看,知道我永遠在你這裏!你也永遠在我心裏!永遠,永遠!”說完他真的要往廚房去。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年輕人今天就像魯迅筆下的勇士,不惜用鮮血來為愛情宣誓!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顧,兩者皆可拋……今天讀這首詩感覺意蘊深遠。
我擋住年輕人,連忙說:“你要是真把手指剁下來變成殘疾,我還真不愛你了……”
說完我們相擁而泣!他帶著哭腔說:“貞,我不怕流血的痛,那不算痛!我怕你拒絕我不讓我回來見你,那才是真正的痛,比死還難受!”我拍拍他的後背深情地說:
“格,我愛你!我不會再拒絕你了!我努力把婚離了,我接受你這份真情,我們永遠不分開。”
“貞……我親愛的……謝謝你!”他把我抱得更緊了。
真情的海,千年不枯;緣分的橋,永遠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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