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各施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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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拖著沉重的步伐從院子裏緩緩回到家中,那扇飽經歲月侵蝕、滿是斑駁痕跡的木門,在他身後如暮年老者般緩緩合上,發出一聲沉悶而悠長的 “嘎吱” 聲,仿若在為四合院近來接踵而至的風波深深歎息。屋內,光線仿若被陰霾牢牢禁錮,昏暗得近乎壓抑,陳舊的家具輪廓在黯淡中影影綽綽,像是一個個沉默的衛士,見證著這家人的窘迫生活。何雨柱的每一步都似拖著千斤重擔,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拖遝的聲響,一步一步挪向那張搖搖晃晃、隨時可能散架的木桌。他重重地坐下,木椅不堪重負,發出尖銳的 “吱呀” 抗議,似在與這壓抑的氛圍一同宣泄不滿。此刻,何雨柱的眼神凝重得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卻又透著一股決絕,宛如寒夜中倔強燃燒的孤燈,即便四周黑暗無邊,也絕不妥協,堅守著最後的光芒。
“老太太那老謀深算的性子,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易中海進監獄。她在這四合院苦心經營多年,人脈盤根錯節,錯綜複雜,保不準此刻就在四處奔走、活動,挖空心思地想讓易中海逃過這一劫。” 何雨柱眉頭緊緊擰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內心仿若翻湧著驚濤駭浪,各種念頭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飛速旋轉。他暗自思忖,牙關不自覺地咬緊,“絕對不能讓她得逞,易中海必須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單是截留撫養費這一件事,說不定還不足以讓他得到徹底的懲處,那就再添一把火,讓他為自己的貪婪和自私付出沉重的代價!”
何雨柱腦海中突然如一道閃電劃過,閃過一個念頭,他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仿若能穿透層層迷霧,直擊事件的真相核心。“我爸當年在廠裏的工位,極有可能也被易中海這老東西給私自賣了。他一貫愛占小便宜,眼裏隻有利益,這種損人利己的事他絕對幹得出來。必須得把這事兒查個水落石出,捅出去,讓大家都看看他這副偽善麵孔下的醜惡真麵目!” 想到此處,何雨柱緊緊攥住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似要將這昏暗的屋子都點燃。
可是,找誰幫忙成了橫亙在何雨柱麵前的一道棘手難題。他在腦海中仔細梳理著廠裏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每一個名字閃過,都伴隨著一番艱難的權衡與深深的思量。“楊廠長如今穩穩坐在廠長的位子上,平日裏和老太太似乎交情匪淺,來往密切。要是找他,他十有八九會看在老太太的麵子上,為了維護老太太的顏麵,把這事兒給捂得嚴嚴實實,絕對不能找他。” 何雨柱輕輕搖頭,臉上寫滿了失望與無奈,那動作中帶著對人性複雜的深深感慨,仿佛在這一刻看透了世間的冷暖與人心的叵測。
“李主任,也就是以後的李副廠長。他現在和我沒什麽交集,平白無故的,人家憑啥幫我?我貿然去找他,不僅事情辦不成,恐怕還隻會碰一鼻子灰,自討沒趣。” 何雨柱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仿佛要將心中鬱積已久的鬱悶與無助一股腦兒吐出,在這狹小昏暗、牆壁似乎都在靜靜聆聽的房間裏久久回蕩,更添幾分寂寥與惆悵。
突然,何雨柱眼睛一亮,像是在黑暗無底的深淵中瞥見了一絲曙光,整個人瞬間煥發出異樣的光彩,仿若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重新恢複了生機。“對了,廠委書記聶書記!他為人剛正不阿,正直無私,最是看不慣這種以權謀私、損公肥私的行為。這種關乎職工切身權益的事兒,他肯定會高度重視。隻要我能把證據確鑿地擺在他麵前,他一定會主持公道,還我和妹妹一個正義的交代!” 何雨柱握緊了拳頭,仿佛已經看到了易中海受到應得懲罰的場景,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堅定,那堅定的目光仿佛是他在這艱難困苦生活中堅守的唯一信念,如同黑夜裏指引方向的北極星,永不熄滅。
就在何雨柱為揭露易中海的罪行全身心地精心謀劃時,聾老太太和許翠蘭回到了她們的屋子。屋內布置得還算整潔,桌椅擺放整齊,床鋪收拾得井井有條,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主人對生活殘存的那一絲用心。然而,此刻的氛圍卻壓抑得讓人幾乎窒息,空氣仿佛都在無形的壓力下凝固成了一塊沉甸甸的鉛板,壓得人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
聾老太太一進屋,便如同一頭發怒的母獅,猛地轉身死死盯著許翠蘭,眼神中透露出尖銳如針的質問,仿佛要將許翠蘭的內心毫無保留地看穿。“翠蘭,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中海截留何大清撫養費的事兒?” 老太太的聲音尖銳而冰冷,仿若寒冬臘月的北風,在這安靜得近乎死寂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讓人不寒而栗。
許翠蘭被老太太的目光盯得心中一陣發慌,眼神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但很快又強自鎮定下來。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緩緩說道:“老太太,我…… 我確實早知道。中海一開始截留那筆錢的時候,我就苦口婆心地勸過他,可他根本不聽,還大言不慚地說等孩子們長大了再把錢給他們,不會有啥事兒。我…… 我也是一時糊塗,就這麽稀裏糊塗地由著他了。” 許翠蘭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近哽咽,她緩緩低下頭,不敢直視老太太的眼睛,臉上滿是懊悔與自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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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聽了這話,氣得渾身劇烈顫抖,那瘦弱的身軀仿佛在狂風中飄搖的枯枝,隨時可能被折斷。她抬起手指著許翠蘭,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斥責道:“你呀,糊塗啊糊塗!平日裏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多留意中海的事兒,你就是不上心。現在可好,出了這麽大的簍子,咱們該怎麽辦?你知道嗎,養老的最好人選本是傻柱,他這人重情重義,隻要咱們好好拉攏,以後肯定能給咱們養老送終。可現在,讓中海這一鬧,和傻柱成了仇人,咱們以後可怎麽辦?” 老太太的聲音中帶著濃烈的憤怒,更夾雜著深深的無奈與絕望,說到最後,她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靈魂都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抽離。
許翠蘭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落下,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淚光。她小聲說道:“老太太,我錯了,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現在咱們該怎麽辦呀?” 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像一隻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羔羊,發出絕望的哀鳴,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聾老太太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她的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將心中的焦慮與不安都發泄在這地板上。眉頭緊緊皺著,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幾分,仿若刻滿了歲月的滄桑與此刻的憂愁,仿佛在思考著一個關乎生死存亡的重大難題。思考了片刻後,她突然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仿若下定決心要與命運做最後的抗爭。
“如今之計,隻能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咱們得趕緊行動起來,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 老太太的語氣堅定,像是在給自己打氣,又像是在給許翠蘭下達不容置疑的命令,聲音中帶著一絲孤注一擲的決然。
許翠蘭抬起頭,眼中滿是迷茫,如同置身於茫茫大霧之中,找不到方向。她問道:“老太太,咱們該怎麽做呢?”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老太太能給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帶領她們走出這困境。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狠厲,那是在這四合院多年摸爬滾打養成的手段與心機。“哼,我這就去找楊廠長。他和中海交情不錯,看在我的麵子上,說不定有辦法幫中海減輕罪責。而且,我手裏握著他的一些把柄,量他不敢不幫忙。” 老太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仿佛已經看到了楊廠長乖乖就範的場景。
許翠蘭猶豫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對事情的發展並不樂觀,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太太,楊廠長會幫咱們嗎?這事兒畢竟已經鬧得這麽大了,滿城風雨,想瞞都瞞不住。”
聾老太太瞪了許翠蘭一眼,眼神中滿是不悅,說道:“他要是不幫,以後在這四合院,他也別想落得清淨。我可不是好惹的,他心裏清楚得很。我那些手段,他見識過,量他不敢輕舉妄動!” 老太太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讓人不寒而栗,仿佛能看到她背後隱藏的強大勢力與威懾力。
許翠蘭點了點頭,心中雖有些忐忑不安,如同揣了一隻小兔子,但也隻能聽從老太太的安排。她知道,在這四合院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中,自己勢單力薄,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隻能跟隨老太太,寄希望於能找到一絲轉機。
與此同時,何雨柱坐在桌前,開始仔細整理手中關於易中海的材料。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像是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每一份證據都被他擺放得整整齊齊,每一張紙都承載著易中海的累累罪行,也承載著何雨柱對正義的強烈渴望,那渴望如同地底湧動的岩漿,隨時可能噴發而出。他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如何才能將這些證據完美無缺地呈遞給聶書記,讓易中海得到應有的懲罰,還自己和妹妹一個公道。
何雨柱一邊整理,一邊在腦海中反複思索著見到聶書記後該如何開口,怎樣才能讓聶書記快速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相信自己所言屬實。他深知,這是為自己和妹妹討回公道的關鍵一步,絕不能有絲毫差錯。他的眼神堅定而專注,緊緊盯著手中的材料,仿佛要將每一個字都刻進心裏。
在整理的過程中,何雨柱偶爾會停下手中的動作,陷入沉思。他想起了這些年自己和妹妹所遭受的苦難,那些饑寒交迫的日子,妹妹渴望上學卻隻能眼巴巴看著的眼神,以及自己為了生計四處奔波的艱辛。這些回憶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刺痛著他的心,也讓他更加堅定了揭露易中海罪行的決心。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易中海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讓自己和妹妹不再受這種冤屈。
而聾老太太這邊,她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門,朝著楊廠長家走去。一路上,她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布。眼神中透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那眼神讓人望而生畏。路過四合院的居民,看到她這幅模樣,都紛紛避讓,不敢上前搭話,生怕觸碰到她的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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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楊廠長家門前,聾老太太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一下內心的緊張與焦慮。她抬手敲響了門,敲門聲在寂靜的樓道裏格外響亮,仿佛是命運的叩問。
“誰呀?” 裏麵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略顯疲憊的聲音。
“楊廠長,是我,四合院的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一些,但仍難掩其中的急切。
門開了,楊廠長看到是聾老太太,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換上一副笑容,連忙說道:“喲,老太太,您怎麽來了?快請進。”
聾老太太走進屋內,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楊廠長,我就直說了。中海的事兒,您也聽說了吧?他可是咱們廠的八級鉗工,為廠裏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啊。這次肯定是遭人陷害,您可得幫他一把。” 聾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楊廠長的表情,試圖從他的細微反應中捕捉到一絲希望。
楊廠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坐回椅子上,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老太太,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可是證據確鑿啊,警察都介入了,我也不好插手。這事兒一旦處理不好,我也得跟著吃不了兜著走啊。” 楊廠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為難,他其實心裏也清楚,這事兒不好辦,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燒身。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楊廠長,你可別跟我打馬虎眼。你和我的交情,我還能不知道?易中海是廠裏的高級鉗工,關係鐵得很。你要是不想辦法幫他,以後在這廠裏,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別忘了,你那些事兒,我可都記著呢。” 聾老太太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威脅,眼神緊緊盯著楊廠長,仿佛在向他宣告自己的決心。
楊廠長臉色微微一變,他知道老太太的厲害,也清楚她手裏握著自己的把柄。他心中暗自叫苦,有些無奈地說道:“老太太,不是我不想幫,實在是這事兒太難辦了。您讓我想想辦法吧,我也得看看有沒有轉機,能不能找到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楊廠長心裏明白,自己不能輕易得罪老太太,但這事兒又確實棘手,隻能先敷衍著,看看有沒有回旋的餘地。
聾老太太見楊廠長鬆了口,心中暗自得意,說道:“行,楊廠長,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我相信您一定有辦法的,您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說完,她站起身,離開了楊廠長家。
從楊廠長家出來後,聾老太太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自言自語道:“哼,楊廠長這老狐狸,終究還是得聽我的。中海這事兒,說不定還有轉機。” 然而,她的笑容中卻透著一絲不安,畢竟事情的發展還充滿了變數,她心裏也沒底,不知道楊廠長到底能幫上多大的忙。
與此同時,何雨柱仍在精心準備著第二天與聶書記見麵的事宜。他反複檢查著材料,確保沒有遺漏任何關鍵信息。他還在腦海中模擬著與聶書記的對話,思考著可能會遇到的問題以及應對的策略。他知道,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他絕不退縮,為了自己和妹妹的未來,他必須全力以赴。
夜幕漸漸降臨,四合院被黑暗籠罩,一片寂靜。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各方勢力都在暗自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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