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破廟毒計與巷戰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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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破廟在夜色中宛如一頭垂死掙紮的遠古凶獸,坍塌的飛簷如同折斷後扭曲的獠牙,垂落的藤蔓似無數從地獄伸出的枯槁鬼手,在呼嘯的寒風中瘋狂抓撓著虛空。
腐木與青苔混合的腥氣如同實質,塞滿鼻腔,令人作嘔。梁上棲息的蝙蝠不時發出詭異尖嘯,那聲音忽遠忽近,仿佛在為即將上演的陰謀奏響序曲。
易中海像條被踩中七寸後苟延殘喘的毒蛇,蜷縮在斷成兩截的菩薩像陰影裏。煤油燈芯突然 “劈啪” 爆開火星,照亮他臉上新結的凍瘡。
暗紅的疤痕如同醜陋的蜈蚣,盤踞在他蒼白的皮膚上,那是監獄鐵窗無情刮擦留下的印記。
他喉嚨裏發出困獸般的低吼,指甲深深摳進菩薩像剝落的金漆,“簌簌” 掉落的碎屑混著牆灰,紛紛揚揚落在打著補丁、沾滿泥汙的棉鞋上。
突然,一陣陰風吹滅油燈,破廟瞬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黑暗中傳來布料撕裂的刺耳聲響 —— 易中海竟生生扯下袖口,將布條纏在滲血的指甲上。
“何雨柱...” 他對著虛空獰笑,嘴角溢出的涎水在月光下泛著青白,“這破廟,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話音落下,他一腳踹翻腳邊的破瓦罐,碎片飛濺在青磚上,發出清脆而又帶著幾分猙獰的聲響。
七個蒙臉地痞魚貫而入,潮濕的空氣裏頓時彌漫著廉價煙卷的辛辣、汗臭以及劣質酒水混合的難聞味道。
為首的刀疤臉拍了拍腰間的短刀,刀鞘上的銅環撞出沉悶的聲響:“易哥,聽說那何雨柱有保衛科撐腰?”
易中海突然爆發出一陣陰笑,那笑聲尖銳而又充滿惡意,震得梁上的蝙蝠撲棱棱亂飛。他從懷裏掏出個油紙包,倒出幾枚黑褐色炸藥,在月光下,炸藥泛著幽光,仿佛蟄伏的毒物。
“明天他去倉庫必經財神巷,” 他用燒焦的木棍在地上畫出地形圖,木棍尖劃過青磚,留下一道道深色刻痕,“那巷子三麵包圍,就留東邊出口。
你們扮成賣菜的、修鞋的,等他走到巷子中間...” 木棍重重戳在圖上,“炸藥一響,神仙難救!”
地痞們倒抽冷氣,刀疤臉盯著易中海掏出的鈔票。那疊鈔票邊緣還沾著監獄牆皮,在昏黃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灰色。“這錢... 幹淨嗎?”
一個小嘍囉怯生生開口。易中海突然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揪住對方衣領,煤油燈差點傾倒:“想活命就別廢話!事成之後,一人五張大團結!” 他的唾沫星子四濺,濺在對方臉上,混雜著濃烈的煙味與令人作嘔的口臭。
與此同時,四合院的槐樹下,何雨柱正在教鐵生打磨彈弓。樹皮縫隙裏藏著的微型竹筒隨著夜風輕晃,那是他自製的簡易傳聲裝置。
“柱子叔,鋼廠老吳說看見易中海和地痞接頭了!” 孩子的聲音帶著興奮與緊張。何雨柱的手頓了頓,彈弓弦發出 “嗡” 的一聲輕響。他望向破廟方向,月光照亮他眼底的寒芒,如同出鞘的利刃。
回到屋裏,何雨柱打開床底的暗格。裏麵整齊碼著自製的煙霧彈、麻醉針,還有個改裝過的懷表。表麵刻著 “1958” 的金屬外殼下,藏著精密的定時裝置。
他取出鐵皮盒,將微型竊聽器塞進袖口。這枚隻有拇指蓋大小的裝置,是他用收音機零件反複調試三個月的成果,每一個零件的位置,都經過了無數次的試驗。
次日清晨,薄霧如輕紗般籠罩財神巷。賣菜的老農蹲在牆角,看似尋常的竹筐裏,鮮嫩的白菜葉下,藏著寒光凜凜的鋼管;修鞋匠低頭忙碌,工具箱下,卻露出半截導火索。
何雨柱哼著小曲走來,軍大衣口袋裏的懷表發出規律的滴答聲,仿佛是死神的倒計時。當他走到巷子中央時,突然停住腳步,眼神變得銳利如鷹。
“就是現在!” 刀疤臉突然暴喝。地痞們剛要動手,巷口突然傳來刺耳的哨聲。十幾個保衛科成員舉著盾牌衝出,盾牌表麵用桐油刷著醒目的 “保衛” 二字,在晨光中閃爍著威嚴的光芒。何雨柱反手甩出煙霧彈,特製的辣椒粉混著硫磺在空氣中炸開,白色濃霧瞬間彌漫開來,其中還夾雜著令人窒息的辛辣,濃霧中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想跑?” 何雨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擒住一個試圖翻牆的地痞,膝蓋狠狠頂住對方後背。那人懷裏掉出個油紙包,正是易中海分發的炸藥。
何雨柱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個一模一樣的包裹:“告訴你們,這炸藥早被我換成了草木灰!” 原來三天前,他就通過在黑市的關係,買通商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炸藥調包。
破廟裏,易中海焦躁地來回踱步,不時掀開破窗向外張望。突然,他聽見遠處傳來警笛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剛要從後窗逃跑,卻發現退路已被何雨柱帶人堵住。“易師傅,聽牆角的滋味不好受吧?” 何雨柱晃了晃懷中的鐵皮盒,裏麵的微型竊聽器在月光下泛著金屬光澤,“你在這說的每句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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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瘋狂大笑,突然從袖中抽出匕首:“何雨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寒光閃過的瞬間,何雨柱側身躲過,手中的彈弓 “啪” 地射出石子,正中對方手腕。匕首落地的聲音,混著保衛科的怒吼,驚飛了廟外整棵樹上的烏鴉。
易中海癱倒在地,望著何雨柱的眼神裏,除了仇恨,更多了幾分深深的恐懼,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徹底輸了。
這場風波平息後,新廠長特意召開慶功會。當何雨柱接過 “先進工作者” 獎狀時,台下掌聲雷動。
但他的目光始終盯著禮堂角落 —— 那裏坐著幾個曾經被易中海收買的工人,此刻正低頭不敢與他對視。他知道,真正的和平還未到來,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遠遠沒有結束。
深夜的四合院格外安靜,何雨柱在燈下整理新收集的證據。
突然,窗外傳來瓦片輕響。他抄起防身的鐵棍,如同一隻警惕的獵豹般閃到門邊,卻見鐵生舉著個紙包站在月光裏:“柱子叔,這是我在煤棚撿到的,像是易中海的人留的。”
紙包內是半截帶血的布條,上麵用朱砂畫著猙獰的鬼臉。何雨柱將布條湊近油燈,發現背麵寫著極小的字:“咱們的賬,閻王殿裏算!”
他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握緊了手中的鐵棍。北風呼嘯著掠過四合院的青瓦,吹得窗戶 “哐哐” 作響,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顯然還遠遠沒有結束,而何雨柱,早已做好了迎接下一場戰鬥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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