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和白寡婦做了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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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邊才剛剛泛起魚肚白,那一抹柔和的曙光便迫不及待地灑落在大地上。
金色的光輝如同細密的金紗,輕柔地披在整個世界之上。田野裏的麥苗在陽光的輕撫下,閃爍著晶瑩的露珠,宛如鑲嵌了無數顆璀璨的鑽石;遠處的山巒也被這層光輝籠罩,輪廓變得柔和而神秘,仿佛一幅剛剛展開的水墨畫卷。
然而,何雨柱一家的心中,卻依舊被厚重的陰霾所籠罩,沒有絲毫被這美好晨光驅散的跡象。
何雨柱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與憤怒。他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心中的憤懣都通過這緊握的拳頭釋放出來。
何雨水緊緊地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緊張與不安,那微微顫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內心的恐懼。但她的眼神深處,又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仿佛在告訴自己,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要和家人站在一起。
何大清則低垂著頭,眼神黯淡無光,臉上滿是歲月的滄桑與無奈。他的腳步拖遝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嘴裏還不時地發出輕輕的歎息聲。
他們一行人懷著忐忑而又堅定的心情,朝著白寡婦一家的住處走去。一路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何雨柱的眼神始終堅定而銳利,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他的腦海中不斷地盤算著應對的策略,每一個可能出現的場景都在他的腦海中一一浮現,又被他迅速地推演和應對。
“白寡婦那女人狡猾得很,等會兒到了她家,一定要沉住氣,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何雨柱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
何雨水緊緊地跟在哥哥身後,她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哥哥的背影,那寬闊而堅實的後背,讓她感到一絲安心。但一想到即將麵對的白寡婦一家,她的眼神中又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絲緊張。不過,當她看到哥哥那堅定的步伐時,心中又湧起一股勇氣,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不能給哥哥添麻煩。
何大清則默默地走著,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這些年在白寡婦家所遭受的屈辱和痛苦。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同鋒利的刀刃,一次次地刺痛著他的心。他的臉上滿是擔憂和無奈,他不知道這次去白寡婦家,又會麵臨怎樣的局麵,但他又深知,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們,他必須去麵對。
終於,他們來到了白寡婦一家的門前。
那是一座破舊的院子,圍牆已經有些坍塌,磚塊散落一地,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無情。大門也搖搖欲墜,上麵的油漆早已剝落,露出斑駁的木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淒涼。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的胸膛隨著呼吸劇烈地起伏著,那沉重的呼吸聲,仿佛是他內心憤怒的宣泄。然後,他大步走上前去,用力地敲響了大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寂靜的院子裏回蕩著,仿佛是敲響了一場激烈戰鬥的戰鼓。
過了一會兒,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她穿著一件花裏胡哨的舊衣服,那衣服緊緊地裹在她肥胖的身體上,仿佛隨時都會被撐破。她的頭發亂糟糟的,像一堆雜草,臉上塗抹著厚厚的脂粉,卻掩蓋不住她那醜陋的嘴臉。她正是白寡婦。
白寡婦看到何雨柱一家,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不屑和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毒蛇的信子,讓人感到無比的厭惡。
“喲,這不是何大清一家嗎?怎麽,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白寡婦陰陽怪氣地說道,她的聲音尖銳而又刺耳,仿佛一把把利刃,刺痛著眾人的耳朵。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他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仿佛要把白寡婦生吞活剝了一般。
“白寡婦,我們今天來,是想跟你把賬算清楚。”何雨柱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是從冰窖裏傳出來的,“這些年,你們一家從我們何家拿走了多少東西,你們心裏清楚。今天,我們要把屬於我們的東西都拿回來。”
白寡婦聽了,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而又刺耳,仿佛要把整個院子都掀翻。她的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仿佛在嘲笑何雨柱一家的不自量力。
“哈哈哈哈,就憑你們?還想跟我算賬?”白寡婦雙手叉腰,滿臉的不屑,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何雨柱一家看穿,“何大清,你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沒那麽容易!你們要是想走,就拿出一大筆錢來,否則,別想踏出這保城半步!”
何雨柱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寒光如同冰冷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栗。他向前跨出一步,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出來,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白寡婦,你別太過分了!這些年,你從我們何家拿走的東西還少嗎?你不僅花光了我爹的錢,還把我們家的東西都敗得差不多了。現在,你還想跟我們要錢,你做夢!”何雨柱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院子裏回蕩著,震得白寡婦的耳朵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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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寡婦被何雨柱的氣勢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她雙手抱在胸前,惡狠狠地說道:“哼,何雨柱,你別以為你有點本事就能嚇唬我。我白寡婦可不是被嚇大的。今天,你們要是不拿錢出來,就別想離開這裏!”
說著,白寡婦一揮手,從院子裏衝出了幾個彪形大漢。他們個個凶神惡煞,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手裏拿著棍棒,將何雨柱一家團團圍住。那棍棒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是死神的鐮刀。
何雨水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恐懼。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雙腿也變得綿軟無力。但她還是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那疼痛讓她保持著一絲清醒。她站在哥哥身邊,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仿佛在告訴白寡婦一家,她不會輕易屈服。
何大清則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嘴唇哆嗦著,想要說些什麽,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看著眼前的白寡婦和那些彪形大漢,心中充滿了絕望。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然而,何雨柱卻絲毫沒有畏懼。他冷冷地看著那些彪形大漢,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醜。
“就憑你們這幾個廢物,也想攔住我?”何雨柱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院子裏回蕩著,“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得罪我們何家的下場!”
說著,何雨柱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衝進了人群中。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讓人眼花繚亂。他的拳腳如風,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那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地砸向那些彪形大漢;那腳如同鋼鞭一般,踢得他們慘叫連連。
那些彪形大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得東倒西歪。有的被踢中了肚子,捂著肚子痛苦地蹲在地上;有的被砸中了鼻子,鮮血直流;還有的被掃中了腿,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白寡婦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大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恐,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她沒想到,何雨柱竟然如此厲害。她轉身就想跑,但她的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怎麽也邁不開步子。
就在這時,何雨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白寡婦的衣領。那衣領緊緊地勒著白寡婦的脖子,讓她感到一陣窒息。
“白寡婦,你別想跑!”何雨柱的聲音冰冷而嚴厲,仿佛是從地獄裏傳來的審判,“今天,你必須把屬於我們的東西都還回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白寡婦嚇得渾身發抖,她的身體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著。她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好,好,我答應你,我這就把東西還給你們。”
在何雨柱的威懾下,白寡婦一家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他們乖乖地把屬於何家的東西都搬了出來,那些東西堆滿了院子,有家具、有衣物,還有一些值錢的首飾。
何雨柱一家看著這些東西,心中五味雜陳。這些本就是屬於他們的東西,卻被白寡婦一家霸占了這麽多年。如今,終於物歸原主,他們的心中既有欣慰,又有憤怒。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白寡婦一家,說道:“今天這隻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要是再敢欺負我們何家,有你們好看的!”
白寡婦一家嚇得連連點頭,不敢再說一句話。
何雨柱一家帶著這些東西,風風光光地回到了四九城。一路上,他們的心情格外舒暢,仿佛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被搬開了。
回到四九城後,何雨柱立刻著手辦理和何大清的離婚手續。在辦理手續的過程中,白寡婦一家也不敢再耍什麽花樣,乖乖地配合著。
終於,離婚手續辦完了。何雨柱一家站在民政局門口,陽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給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輕鬆和喜悅的笑容,仿佛迎來了新的生活。
“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人要好好過日子,再也不會讓別人欺負了。”何雨柱堅定地說道。
何雨水和何大清都用力地點了點頭,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和憧憬。
而白寡婦一家,則因為這次的教訓,在保城的名聲一落千丈。他們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囂張跋扈,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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